如何評價徐志雷職業生涯?
盡吾志也而不能志者,可以無悔矣,其孰能譏之乎?我認為B神為了TI冠軍這個夢想一直在努力,他值得尊敬。
上海的網吧的格局,是和別處不同的,都是當街一個熒光燈的標誌,網吧里預備著機子,可以隨時上網。下班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五毛硬幣,玩一小時,——這是十多年前的事,現在每小時要漲到一元,——靠廁所旁邊,抑鬱的玩著遊戲;倘肯多花一元,便可以坐一沙發位置,或者靠窗戶,看著上海的夜景,如果出到四五元,那就能坐一包廂啦,但這些玩家,多是玩英雄聯盟的,大抵沒有這樣闊綽。只有玩刀塔二的,才坐進網吧的沙發區,換滑鼠換鍵盤,靜靜地玩著。 我從十二歲起,便在上海的IG網吧里當夥計,黃福全說,樣子太傻,怕侍候不了刀塔二玩家,就在外面做點事罷。外面的英雄聯盟玩家,雖然容易說話,但嘮嘮叨叨裝牛X的也很不少。他們往往要親眼看著機子能正常啟動,看下滑鼠能不能用,又親看下鍵盤的靈敏度,然後放心:在這嚴重監督之下,弄假也很為難。所以過了幾天,黃福全又說我幹不了這事。幸虧薦頭的情面大,辭退不得,便改為專管遞水的一種無聊職務了。 我從此便整天的站在網吧里,專管我的職務。雖然沒有什麼失職,但總覺有些單調,有些無聊。黃福全是一副凶臉孔,玩遊戲也沒有好聲氣,教人活潑不得;只有徐志雷到店,才可以笑幾聲,所以至今還記得。 徐志雷是坐在廁所旁而玩刀塔二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臉色,眼神時常帶些殺氣;一部髒兮兮的破爛的手機。穿的雖然是正常,可是又臟又破,似乎十多年沒有換,也沒有洗。他對人說話,總是滿口的敵法IMBA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為他姓徐,別人便從高大上的「徐殿軍徐志雷」這半懂不懂的話里,替他取下一個綽號,叫作B皇。徐志雷一到店,所有上網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徐志雷,你又輸給女人了啊!」他不回答,對網管說,「拿兩塊錢去,要一個沙發位置。」便排出20個一毛硬幣。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輸給女人了!」徐志雷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你偷給了陳志豪,駱非池。」徐志雷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輸給女人不算輸……讓她!……職業玩家的事,能算輸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忍辱偷生」,什麼「隨心所欲」,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網吧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聽人家背地裡談論,徐志雷原來也牛X過,但終究沒有進決賽,又拿不了季軍;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退役了。幸而賣得一手好黃魚,便替人家賣賣魚,換一碗飯吃。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好吃懶做。賣不到幾天,便連人和魚,一齊失蹤。如是幾次,叫他賣魚的人也沒有了。徐志雷沒有法,便免不了又去打刀塔二了。但他在我們網吧里,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現錢,暫時記在賬本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從賬本上拭去了徐志雷的名字。
徐志雷玩了幾盤刀塔二,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徐志雷,你當真會玩刀塔二嘛?」徐志雷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半個季軍也撈不到呢?」徐志雷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什麼敵法imba、電魂imba的話,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眾人也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在這些時候,我可以附和著笑,黃福全是決不責備的。而且黃福全見了徐志雷,也每每這樣問他,引人發笑。徐志雷自己知道不能和他們談天,便只好向孩子說話。有一回對我說道,「你會玩刀塔二么?」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會玩啊,……我便考你一考。敵法的戰局,怎樣出裝的?」我想,輸給女人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徐志雷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會罷?……我教給你,記著!這些出裝應該記著。將來虐黃福全的時候,一定要用。」我暗想我和黃福全的級別還很遠呢,而且我們黃福全也從不讓我們用敵法;又好笑,又不耐煩,懶懶的答他道,「誰要你教,不就是跳刀凈魂之刃抗魔頭巾么?」徐志雷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兩個胖指頭的指尖敲著鍵盤,點頭說,「對呀對呀!……而且還有很多變招,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煩了,努著嘴走遠。徐志雷剛想打開REP,想在電腦上講解,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有幾回,網吧孩子聽得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徐志雷。他便教他們打刀塔二,耐心的教。孩子們看後,仍然不懂,眼睛都望著電腦。徐志雷著了慌,伸開五指將電腦罩住,護著電腦說道,「不教了,我教不會了。」直起身又看一看電腦,自己搖頭說,「敵法IMBA嘛、真的IMBA、一點也不IMBA。」於是這一群孩子都在笑聲里走散了。 徐志雷是這樣的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便這麼過。有一天,大約是中秋前的兩三天,黃福全正在慢慢的擼管,拿過香皂,忽然說,「徐志雷長久沒有來了。還欠我20元錢呢!」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一旁的駱非池說道,「他怎麼會來?……他又拿殿軍了。」黃福全說,「哦!」「他總仍舊是輸。這一回,是自己發昏,裸狂戰40分鐘才出山,打架直接就想偷對面後排。對面後排惡魔巫師暗影惡魔,偷得的么?」「後來怎麼樣?」「怎麼樣?跳上去就被關,出來又被羊又被插,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死成狗了。」「後來呢?」「後來埋頭刷,讓四個隊友蹲他。」「蹲了怎樣呢?」「怎樣?……這還要說?最後敵法師三萬經濟六神裝外加存款兩萬多,四個隊友經濟全場最後四名,打團跳上去一秒死,買活後跳上去又是一秒死,存款還有兩萬多買不活。」黃福全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擼他的管。
中秋過後,秋風是一天涼比一天,看看將近初冬;我整天的靠著火,也須穿上棉襖了。一天的下半天,沒有一個上網的,我正合了眼坐著。忽然間聽得一個聲音,「開個機子。」這聲音雖然極低,卻很耳熟。看時又全沒有人。站起來向里一望,那徐志雷便在廁所旁邊靠著。他貌似瘦了但又好累,已經不成樣子;穿一件破夾襖,抖著雙腿,拿著雷增榮的照片,用手顫抖的拿著;見了我,又說道,「開個機子。」黃福全也伸出頭去,一面說,「徐志雷?你還欠我20元錢呢!」徐志雷很沮喪的仰面答道,「這……下回還清罷。這一回是現錢,機子要好哦。」黃福全仍然同平常一樣,笑著對他說,「徐志雷,你又拿殿軍了!」但他這回卻不十分分辯,單說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要是沒拿,怎麼會這麼沮喪?」徐志雷低聲說道,「殿軍,殿,殿……」他的眼色,很像懇求黃福全,不要再提。此時已經聚集了幾個人,便和黃福全都笑了。我開了機子,到了杯水,放在他桌上。他從破衣袋裡摸出四元硬幣,放在我手裡,見他滿手是水,原來他便用這手剛擼的。不一會,他玩完刀塔二,便又在旁人的說笑聲中,看著手中的照片慢慢走去了。 自此以後,又長久沒有看見徐志雷。到了年關,黃福全取下賬本說,「徐志雷還欠20元錢呢!」到第二年的端午,又說「徐志雷欠我20元錢呢!」到中秋可是沒有說,再到年關也沒有看見他。 我到現在終於沒有見——大約徐志雷的確拿了殿軍了。有一種DOTA精神叫徐志雷,
有一代大神叫B神,
有一種敵法叫BurNlng!Carry分兩種,BurNlng和其他人;敵法師玩家分兩種,BurNlng和其他人!我在想,現在c那麼多,成績最差的是馬甲哥。。。那麼ti成績來說,你b呢?後母時候有820,dai,357,論成績,論dota地位,比不上憋憋?要說c位,hao,zhou好像真的挺差的,畢竟我們不能以論英雄。再不提還有還有longdd,2009,xiao8,這些人的地位比憋憋差?誠然burning確實很強,比你我都強,比很多職業都強,但是吹噓過度,很容易引起別人的反感。最後千萬別像是某位純白的白蓮聖母。
專業直播喝水
但還是希望b神在以後 能打出好成績。
但還是有一句要說:別去vg兩年前就已經有人開始覺得可以評價徐志雷這個老將的職業生涯了。現在他卻依然是國內最好的carry之一,期間為了參加ti預選賽還一度轉輔助。
即使沒有DAC冠軍,我也已經不好意思黑這個人了。
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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