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翰·龐麥郎,他是不是個受害者?怎麼才能救救他

約瑟翰·龐麥郎,他的紅,是炒作的結果,但是他卻是一名受害者。深信自己就是巨人的矮子是可悲的。

約瑟翰·龐麥郎,要怎麼才能救救他

本著每天看新聞的習慣。看到了關於龐麥郎的後續報道。初讀覺得這人確實奇葩。我還抱著有笑話當然要分享的心理把文章分享給了好友,但是在我按完分享鍵還在笑的同時,我就意識到事情不對。

這篇文章或許寫的很真實。但是卻很毒。龐麥郎自身的荒誕更讓人覺得這篇文章的毒辣。我並沒有說記者不好,反而覺得寫得很活,很生動。

其實,他真的很可憐,說到底,他是被「娛樂」給玩弄了,被經紀公司,被看熱鬧的人們,也被他自己的執念和謊言給玩弄了。

他被「娛樂」耍了,卻自己掉進巨星夢裡醒不來了。而且更多的人來消遣他,遲早,會害死他的。而至於害死到什麼程度,我個人覺得很悲觀。

他認不出來諷刺,或者不承認他聽到的諷刺,屏蔽掉了諷刺。他沉浸在假象中,而且不斷給自己製造假象。

娛樂公司能捧他,本身就是因為他奇葩。正好符合大眾的口味,因為市場的自發性,有利可圖,所以娛樂公司冒了險,捧他,捧紅他。

所以他原本就是以小丑的身份出現在人們視野。但是可惜的是,他不自知,另一個原因是來自大家。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另一個原因,只能舉個例子。一個人很醜,但是所有人都說他很帥,他就真的以為他很帥,再後來,大家都抱著戲弄的心理,說。「呦,你真帥」這其實是反話,是嘲諷,但是他意識不到,再以後,即使聽到諷刺,也會覺得是因為嫉妒。我不太懂心理學,也許某一天他意識到了事實,也不願意承認。自卑往往和自負是伴生的。他現在的自負也許就是源於他的自卑。而就像報道中的一樣,他總是撒一些隨便就能被揭穿的謊來「包裝」自己,「美化」自己。這種荒誕與違和更成為了活生生的喜劇。

我想,大家還是救救他吧,他再不醒,真的會死。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而沒人救他,又沒有法律意識,又偏執,如果他真的不回公司就會面臨巨額的違約金——那絕對不是他負擔得起的。他朋友說的對,別害他。而現在,「娛樂」在害他,大眾在害他。

怎麼說呢,就像你們家附近有個傻子,而有些壞心眼的人,再或者小孩子惡作劇,騙那個傻子吃石頭取樂。大家看著覺得挺好玩,無傷大雅。可是對他而言卻是傷害。

他和那些丑星是不一樣的,丑星們自知,並且甘願把自己的荒誕作為娛樂的消費品。

但是他卻是無知的,他被欺騙了,他並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丑角兒」。而且他的丑、他的愚蠢、他的荒誕還在被不斷放大。人們取笑,欺騙他,不去救他反而用叫做「娛樂」的綿里針去殺了他。


謝邀!我曾經評論過他的作品,實際是唱片公司的製作。http://www.zhihu.com/question/24294198/answer/32923036龐麥郎《我的滑板鞋》用說唱加方言的形式,反一般流行歌甜的發膩的旋律,反流行樂精緻的空洞,用扁平的音樂形式(說話般的唱法,口語的位置,半普通話半方言的語調、單調的音高、和聲、節奏,庸俗易懂的伴奏)剝除了流行音樂的技術性因素,在當前國內流行樂中還是頗有新意的,這種東西叫「取消藝術的專業性」,在藝術史上早早就有,像杜尚的《泉》,是拿一個小便盆放到藝術展上。

這種東西會有存在空間,但也不會成為主流,可以通過商業技術使之傳播,作品自我降格,給受眾一種審丑的體驗,使過去受眾抬頭看的藝術得以用低頭的狀態觀賞、玩弄,用較隱蔽的方式諂媚了普通受眾,拉近了受眾與作品的距離。

我一般只評作品,不評人。管好自己,天下大吉,替別人操心的都是霸權主義!

他不需要你拯救


當時看過那篇文章之後,覺得某件事很有意思。記者對龐麥郎的描述其實並沒有貶義,就像題主說的,毒,不過是因為那是真的——從那篇文章看來,他真的就是一個什麼規則都不懂的做夢者。不過我不認為人們欣賞滑板鞋是在惡毒的拿他取樂。為什麼這麼說呢?滑板鞋的紅無非就是華數炒作出來的必然結果,這種流行和我們聽的流行歌曲其實本質一樣,唯一值得一提的差別只是說我們對龐麥郎的理解和他對自己的理解與定位不一樣罷了,這不是誰的故意傷害,是大眾和個人的理解偏差。那麼你說要不要救一個白日夢者?我第一反應是反對的,仔細想想,改成堅決反對。這就是我一開始說的,有意思的事情。在題主的眼裡,龐麥郎的白日夢可能讓他病入膏肓了,不過不知道題主看過一本書叫堂吉訶德沒有?堂吉訶德,沒看過我也不解釋了,他的處境比龐麥郎慘,因為做一個騎士是不能接商演的。堂吉訶德是一個浪漫的瘋子,他對世界的理解完全憑著自己走,作者塞萬提斯甚至專門為他描寫堂吉訶德是如何和風車大戰三百回合的。我想說的是,一個瘋子和他的幻覺,怎麼就成了傳世的佳作了呢?中國人一向以主流大眾的是非觀為絕對的真理,你覺得他做白日夢需要拯救,白日夢是不好的,因為你身邊的朋友都活得很清醒,很自知。但你有沒有想過,在他的眼裡,你是什麼呢?你是一個普通人,而他,是一個曠世的天才。萬一做白日夢的是你,你現在做的事就等於有人告訴你說,其實大家都認為龐麥郎是第二個邁克傑克遜,而你,必須接受這個觀點。你能嗎?你不能,所以他也不能。他做夢,挺高興的,甚至挺浪漫的,你做夢,也挺高興,既然大家都高興,就不要互相拯救了。


  在全文開始之前,我先截取一段我和鯨書的支持者的對話。我不得不先肯定一句:這真TM是大實話。

  傳媒人:周圍的人都覺得這篇專訪寫的非常好。

  我:"周圍人" 有沒有農民工,有沒有工人,有沒有農民,有沒有長期被歧視,侮辱,蔑視的人?

  傳媒人:沒有,大都是做市場策劃和傳媒的。

  我:那就對了.有空去問問流浪乞討的人,生活在底層的人,農民工,他們能不能感同身受到記者的優越感和冷漠。

  傳媒人:生活在底層的人根本不看這種雜誌好伐,雜誌是為了滿足目標受眾需求去的。

  我:又說對了.雜誌是為目標受眾服務的,所以可以不顧道德,只為你們這些可能覺得好的人爽就行了.因為一些人對底層的想像,對骯髒和猥瑣的厭惡。自然就可以開開上帝視角評判一番,不需要同理心,也不需要寬容,更不需要絲毫溫情。為什麼?受眾不需要啊~ 媒體人:恩,也有媒體天天在罵社會虛偽冷漠的,大家各看各的咯,各自去爽...

  我:好評好評,政治就是區分敵我,您悟出真諦了。

  以上幾句也算是我對鯨書支持者所做的一次採訪,畢竟採訪不需要受訪者同意,對不對?坦白說,這樣的大實話讓我非常心寒。因為同樣的話語稍作轉錄就可以變成如下話語:跨國公司就是為了股東利益而奮鬥的,世界上還有反全球資本主義的,我們賺我們的錢,你們受凍著抗議吧。

  這是何等的冷漠與優越?

  王紹光教授在《民主四講》中,描述代議制民主的根本性弊端時,講的實際上是同一回事:政黨實際上是為選民而非人民服務的,而既得利益團體的投票意願遠高過其他人群,並且這些人還可以通過操縱媒體甚至直接買票的方式影響其他人群的投票動機。這就將代議制民主變成了事實上的精英政治,是」奴隸主的民主「。

  世界上有無數站在中產立場上的媒體,有無數站在黨政軍立場上的媒體,但有幾個是窮人的媒體?是打工者的媒體?是流浪乞討,流水線工人的媒體?

  很少,且影響力極低。所以所謂的各自去嗨,本身就是華爾街的金融貴族們坐在寬敞的辦公室喝著紅酒看樓下99%的抗議者們凍的嗨。

  當然,這遠不是最悲哀的事情,1%的醜惡我們見得太多,但是現在我們面臨的是,媒體的從業人員寧願背叛自己的出身也不屑於把屁股坐在人民的這一邊。這可能是因為她拿錢辦事,但更可能的是,她整套思維模式,價值觀都被洗腦成一種優越的貴族心態了。

  哪怕實際上她完全不具備貴族的身份,單論身價,她還遠不如龐明濤。在這裡就出現了極其弔詭的事情:有錢的龐明濤所代表的是所有被邊緣化的,無話語權的貧民。而沒錢的鯨書代表的則是主流社會冷冰冰的審視。

  這悲哀嗎?悲哀,又不悲哀。

  不悲哀是因為這恰好構成了新的主體。

  阿甘本有個概念是」神聖人「,奈格里有個概念是」諸眾「。這些概念和巴迪歐的新主體實際上都是同一個概念,那就是重構被壓迫者和被反抗者。

  奈格里認為經典馬克思主義意義上的鬥爭主體「工人」在今日已經發生了改變,工廠再也不是唯一的具有對抗性力量的場所,新的剝削也可能會藏身於新的對抗主體。而知識工作者同樣在其中扮演著關鍵角色。在今天新經濟模式壓迫下,奈格里寄希望於範圍更廣大的「諸眾」,希望其能代替現已無法發揮作用的「無產階級」,作為實際主體繼續反抗。

  阿甘本說的更加明白,這是一種」文化與意識形態的壓迫「,是被排斥者之所以成為」神聖人「的根本所在--他們是被壓迫他們的人所塑造而成的。

  阿蘭巴丟把神聖人們詳細的比喻成了路邊的胡楊樹:當你飛快的開車行進的時候,胡楊樹們看起來都是一個樣子,而你坐在兩顆胡楊旁邊,卻會發現他們大為不同。正是這種外界的審視使被壓迫者團結起來。

  而團結的後果則是」事件」的爆發。

  悲哀的則是鯨書們。

  我們每個人真誠的希望任何時候不要走到社會極端對抗的一刻,但如果每一個鯨書都悲哀的被洗腦,作為被越野車拖拉在地上一路撕扯的人,卻看到和開車人一樣的風景,那麼她顯然無論在開車人眼中,還是胡楊眼中,都僅僅是一個笑話罷了。

集中回復一下評論:好心的體面人們的邏輯不對,如果真的只是黑枕頭上的雞蛋(雖然我認為無論如何人都不應當被異化成煎蛋或者屎之類的東西 )。那麼可以直白的從邏輯判斷的角度上說龐麥郎不守契約,欺騙,顛三倒四和輕佻。但是事實上鯨書們的評價帶著充足的價值判斷,是一種厭惡而非一種批評。而這種厭惡實際上是針對身份而非人格的。比如換一個優雅的知識分子,做出同樣的事情,媒體們肯定不是這樣冷嘲熱諷像看馬戲團的猴子。這能說是人對人而不是階級對階級么?

另外退一萬步講,即便真有人(我相信不包含鯨書在內)單純指摘的是龐麥郎的事實錯誤,那麼也一定不要忘記,齊澤克說的好,主觀暴力是結構性暴力所導致的,往往大慈善家們所支持的事業所製造的貧困比挽救的貧困多得多。任何心理學理論都指出人格是先天基礎與後天經歷,教育,環境共同造就的,龐麥郎的瘋癲如何就沒有鯨書們所在的媒體所代表的階層的「功勞」?這樣的情況下,針對龐麥郎的指責都是虛偽的,我們不應該在指責瘋癲之前不追問瘋癲的原因。


你為什麼覺得自己有責任救他………或者說,有能力,有權利干涉他?再者,他會接受別人的救助嗎?

"你居然說我有病 你們就是要搞我"


我覺得他可能真的有一些幻想,甚至有些心理異常。

但如果嘲笑他才是正確的態度,那我寧願選擇錯的!

至於救,我看目前還不至於緊迫到需要他人強行干涉的地步。

如果喜歡他的歌,那就大聲地說:我喜歡龐麥郎(的那首歌)!

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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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


作為一個醫學工作者,我願意提供與一個娛樂、同情無關的視角,那就是心理疾病

如何評價約瑟翰·龐麥郎?

請看這個問題下 @廢玉@瑪麗在隔壁 的回答

怕被聖母心批判「你們醫生就是沒有同情心,看誰都有病」,匿了


按照常人的價值觀,龐自然是受到了傷害。但未曾經歷他人的生活,何談救贖呢。


不問是不是就問怎麼辦不合適吧?從一篇報道就能夠得出「大家正在慢慢殺死他」這個結論么?本來那篇報道就並不客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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