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文有靈性是怎麼樣的評價?
嗯,一直不知道有靈性的具體含義總覺得像是比如說女孩子不漂亮就說他有氣質這樣的所以更別提說文字有靈性就更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希望大家幫幫忙唄(?? . ??)
有靈性可以被多種多樣地描述,但是很難被定義。它可以描述這個人作品裡有著和別人不一樣的感受,作品本身很美,作品裡有一條精神的暗流在涌動。簡單來說,我覺得,它指的是作品裡傳達的東西和別人不一樣,沒有模式,是不媚俗的。 文學作為藝術的一種,它的主要作用過程還是藝術家通過作品的形式將自己獨有的感受或者思想固定下來,以這種固定的形式傳達給當世或者後世的萬千欣賞者。對於文學來說,這種固定的形式就是文字。有靈性的文字,不僅僅指你傳達得準確,充滿藝術性。更多地還應該指你所傳達的東西是藝術性的,是有價值的,是特別的。
……我小學畢業的時候,小學語文老師說我「寫的東西不像別人那樣四平八穩,有一種靈性」……我覺得這話很扯,畢竟小學我也沒寫什麼……不過一些前輩對我的誇獎倒是讓我受到很大的鼓勵,說「具有上好的文學氣質,不知道自己能力有多大。「……我知道這些誇獎的話從我自己嘴裡說出來有點奇怪。
我可以指出那些人的作品是有靈性的,但是不能告訴你怎麼來判斷有靈性的作品。如果能有這樣一套標準出來的話,事情會變得很糟糕。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最好的辦法是多去閱讀。也許閱讀某兩三本書你就知道了,也許需要閱讀上百本,這也不確定。對於藝術來說,不可能僅僅靠著知乎上的回答就提升自己的欣賞力和理解力。(不過對於科學知識,好像上知乎也沒什麼用吧。)附初一寫的一個小片段,以前的東西電子檔的只能找到這個了。《花溪夢談》
一覺醒來,又是在花溪了。
花溪的水淙淙,往前,往前流,一路上不斷有紛揚的碎瓣加入這旅程。河水清澈,一望即能看見河底平整的卵石。有時魚兒從遠方過來一兩條。他順著後方遠眺了一下,源頭也彷彿很遠似的。
再要待下去,可是要被落下來的花給淹沒了。
哪有這麼多高大的花樹呢,沿著溪岸叢生,一朵朵的花團簇著,招搖自在掛在枝頭,甚至都不隱匿於翠綠的枝葉之中了,掛出來,就好像尋常人家撣著棉被出來曬太陽一樣。
他失了神,又該如何出逃呢。出路好像在很遠的地方。而自己躺在小溪的近旁,恍然間覺得樹都在向自己微笑,於是連忙坐起來,拍拍身上的泥土和草,涉足溪邊,赤足沒入冰涼的溪水裡,花瓣飄落在身上。
他緊盯著遠方,看見從遠遠的草地上飄忽過來一個人影,漸而清晰。原來是某人。他好像得救了一樣,抓住不舍的問:
「這一次又要怎麼出去?」
某人說:「這是你的夢境,我又怎麼知道如何出去。」
「呸,」他說,「怎麼會是夢,我一覺醒來,便在這裡了。這該是有很多次了吧。上次在這裡等你,就是你教我怎樣出去的。」
「哪裡不是夢。」某人說,「你自己出去的,不是我教。」
「我剛從夢境里醒來,怎會又是一個夢。不要騙我了,你告訴我,要怎麼出去。」
「你剛才做的是個什麼樣的夢呢?」某人說。
「這又為什麼要告訴你?」他說,「這也不能干擾你告訴我出去的路。」
「你沿著溪水往前走,」某人說,「試一試。」
他看了看前方,花瓣不盡地飄落,淺淺溪水的面上,飄著一層厚厚的粉紅色的潮,蜿蜒往前,到了窮盡目力的地方,好似一根縫衣線。
「為什麼我每次都會跑到這裡來,為什麼?」他問。
「那是因為你做夢。」某人說。
「這不是夢!」他說,「我剛剛從夢裡醒來!」
他涉足溪下。「我走了。」他說
「你還會來。」某人說。
他什麼也不說了,在溪水裡,慢慢的順著水的方向走。在莫名的感覺之中,體會到了水的溫柔。他想順流而下,顧及到身上的衣服,水的未知,還是用腳,企圖在水底平整的卵石踩上一串腳印。
花溪的盡頭是一片光亮,彷彿真能脫離了花海出去。他上岸,在溫暖的草地上走的一兩步,腳底就干透了。
在花溪的盡頭,有人向他招手,他回過了頭,可是又不能確定,猛然跳起來,摘得未綻的一串花苞,再回頭,人已不見了。
欣欣然嗅著花苞的香,他又有點悵惘,或許一回頭,再看見的便是某人親昵地挽住他的脖子。誰知道呢,在這裡,已經行到如此境地,時而讓人開心,伴著開心的又是不知所措。他猜也猜不透,這揮手,這擁抱,是個什麼意思,這某人,是真還是假,或許只是自己在這花溪盡頭的幻覺罷了。
可能是誇你文筆裡面透著生機吧我覺得這個很難得。很久很久很久之前,寫過一篇隨筆。我自己看得出來那個時候筆法幼稚,用詞也不準確。但現在看上去就是覺得喜歡,每一個字都覺得很可愛。
拿出來看看。
其實到此為止就好吧別往下看了,太特么中二病了。寫在高三剛開學。被一輪複習虐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我畢竟是個苦中作樂的人、萌萌噠!!!!不知道有沒有記得動畫城得主題曲呢?反正我記得。
下了一整夜的雨啊,早起又是好天氣啊好天氣。哼哼。當年我可是唱的很贊的說。
座位靠窗,吃過飯就沒有一點骨架似的,抱著剛剛洗凈的窗帘,抱的緊緊的才不至於趴下去。腦袋蹭啊蹭,身子搖啊搖。晃啊晃。
越來越像一隻貓。懶洋洋。軟綿綿。
還好,有碎碎的陽光透過雲層的縫隙灑下來。坐在四樓的新教室,少有的好似以前陽光透過柳葉的間隙的感覺。
我忽然便開始懷念,以前一樓的教室了,那背陰的窗子,那不時經過窗前的人,當然,少不了老師的偷看。呵呵。
不過。即便是很討厭的老師的巡視。現在,也跟懷念高二一樣懷念的緊。
哈哈,不過,要笑呢。
揉揉眼睛,又要疼了。
還是四樓好呢。
以前高高的綠色樹木,現在都成了小孩子般矮矮的。低頭才看得見。一下子,就彷彿自己長高了好多好多。
少了柳葉的阻隔。可以看見天空,或是伽藍,或是雲朵。
更重要的,向陽的窗子,少了會讓我想起徒勞的小路。可是有調皮的日光經過。
你看看。她有時,走過我身後,從眼睛的反光里看見她對我做鬼臉。你看看,她調皮。
有時,她在我發獃時經過,走過我的指尖。指縫。
她暖和。
有時,她喜歡上的我筆尖,在痕迹上,費力的走著貓步。我見她雙臂張開,穿著白色綉著金絲線的裙子。搖搖晃晃的在筆記上走平衡木。
她,從「小」字的這個點蹦到那個點。從一邊的言字旁跳到一邊的「寺」上。從「桔梗」的「桔」上木頭的尖兒,飛到「梗」上木頭的根。然後,累了。坐在「若」的草字頭上,屁股放到這邊的十字。腳搭在那邊的十字。然後頭微微右偏,皺皺眉頭,疑惑的抬頭看我。
我猜,這時她八成不知道,是該埋怨我把字寫的歪歪扭扭,有好多岔岔,讓她分不清方向。還是該感謝歪歪扭扭的讓她容易落腳,不至於摔倒。
我又猜想,這時她八成不知道,是該感謝我寫的長長的一畫,讓她可以一路奔跑。還是該埋怨我不給她做個休息的地方。讓她跌了個踉蹌。
這時。眉頭皺的更緊,腦袋更是歪歪。看著我。然後,跳上我長滿痘痘,胖胖醜醜的臉上。或者撓我痒痒,或者直接不矜持的親吻我。
然後,這時。你就聽得見笑聲了。
她摔倒就笑,羞得撓我痒痒撒嬌時我也笑。
她跳著就笑,高興的把口水都沾到我臉上討寵我也笑。
呵呵。
啊。嗯,讓我想想。
還有,還有。
有時候,眼睛陰沉沉的看不見陽光,筆尖滑動的時候。她悄悄的站在路口,不讓它向前。
我見她氣鼓鼓的抬頭瞪我。便順從的繞道。
她不依,她不依。
抱著我的筆尖,跳著,舞著。跳著,舞著。
我索性閉了眼,感覺手心裏面的溫暖。
這樣陰沉沉的泛著冷氣的,剛剛雨停的秋天下午。
那位調皮又嚴肅的可愛陽光。將我原本要寫出的涼涼的句子變得溫暖。
別誇我哦。她的舞步。陽光小姐的舞步,是世間最美的章。
呵呵。寫到這裡。心思動動。
在紙上寫下三個字。
她去跳了。一點一點走過,然後疑惑的看我「我愛你?什麼意思吖?」
哈哈,我也不知道。嗯,大概是你好。
(呵呵。我又想起。十三姨教黃飛鴻英文。告訴他愛老虎油是你好。然後聽他一遍遍對自己說。I love you。
還有,誰對我。做那21的手勢。卻不告訴我什麼意思。)
呵呵,傻傻的陽光啊,低頭,皺眉。
呵呵。她狡猾。嗯~~~~~~的撒嬌。讓我告訴她答案,我沉默。她便轉身不理我。我笑。也聽她「撲哧」一聲。
夕陽西下了。我送她,從西邊小小的樹梢隱去了身子。
突然覺得耳朵溫熱,她飛回來,奶聲奶氣的輕輕說「恩噠噠,我愛你,貝貝」
我愛你呢。陽光。
— —來自,日記本5--7頁
是不是!
萌萌噠!
上海話好像有贊一個人很靈。一說就懂,一學就會,一試就驗。湖北的武當山,很靈。杜甫也說泰山鍾靈毓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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