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
去年我喜歡上一個有夫之婦,她的孩子才一歲。老公常年國外,每年過年回來探親。我是送外賣的。她總是點餐。帶著疲憊穿著睡衣開門。
有一次,她開門接飯,發現孩子在她懷裡哭,她也在哭。無助的樣子,楚楚可憐。水從洗手間漫到她家客廳。我以前做過水管工人,進去幫她堵上了。可惜,我堵上了她家水管,卻讓她洪水泛濫在床上。我,堵不上,她的饑渴。孤獨。恐慌。迷茫。焦慮。壓抑。放肆。呼喊。她瘋狂點餐,我瘋狂接單,我們瘋狂做愛。她的奶水是那麼豐沛充盈,自從我來到這個家,她再也沒有積過奶。耳鬢廝磨,她汗濕得的長髮卷著我的脖子,給我缺氧時分的性高潮。在我耳邊顫抖著嘴唇,讓我喊她媽媽。
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我很痛苦。她也一樣。我下定決心,換了工作。我已經做錯了很多,不能一錯再錯。在最後一次為她送餐的早上,我和她做到了晚上。我想告訴她我辭職了,以後不會再來了。她卻先告訴了我一個秘密:她的孩子不是她老公的,是另外一個人的。我嚇得不行,起身穿衣。她咬住我,痛。讓我無法掙脫。幾次撕扯,我指著牆上的相冊,對著那個男人說,你對不起你的老公啊。
她冷笑著吹開臉上的亂髮,說,他早就在外面找了相好的!每年回家只不過是看看家人親戚朋友的。她哭著訴說,她和老公婚後半年就開始吵架,冷暴力,暴力。虐待,言語侮辱和身體打擊讓她生不如死。他老公不和她離婚,是為了兩個家族的面子。她哽咽著告訴我,這個別墅區的秋天落滿了黃葉,空曠的景色,讓人覺得在荒野。作為本市的森林式住宅區,只有十幾戶而已。卻佔了很大的面積。這座小區的戶主都是換妻俱樂部的成員,他們組團買下這個小區,排斥了其他人進入。
他們經常隨機搖號,然後帶著別人的妻子進入家中。自己的妻子也被別人帶走。他們開心的過日子,不出小區就享受秘密的罪惡的快樂。後來,她懷孕了,她知道,不是他的。他喜歡男的,也喜歡女的,不過他最愛的還是後門樂。這個孩子應該可能也許是小區誰誰誰的,可是誰知道呢。她起身去看一眼孩子,隔壁房間的搖籃,孩子睡得香甜。她打開窗戶,抽了一根許久沒抽過的煙,希望我可以幫她逃離這一切。
我說,你早就該逃了。她搖搖頭說,很難的,如果誰讓小區的俱樂部出了問題,透露了秘密。那麼那個人是活不成的。我冷笑著表示難以理解。
我告訴她,你好好當孩子的媽,勇敢的樂觀地活下去吧。我已經辭職不幹了,以後,也不會為你送外賣了。她哭著推我,說我是個騙子。撕扯掉了我穿著的睡衣扣子。我勸她不要驚醒孩子。她拿出來幾張存摺,還有半箱子錢,有人民幣和美元。說她可以和我帶著孩子一起走,去遙遠的海邊,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天邊。在那裡,看茂盛的樹林下,風怎樣搖曳出令人心馳神盪的斑駁投在石板路上。她怎樣為我彈奏小時候就天天練習的鋼琴曲。她還會騎摩托帶著我走遍海島每一個角落。她輕快的訴說,擺弄著卧室的盆摘花朵。她願意和我彼此相依,不談過去。唯一的缺點是,讓你受些委屈,喜當爹了一次。你願意嗎?只要你一句話。她帶著期待,眼睛閃爍著光芒。床上是金錢,而床邊的她散發著誘人的芳香,還輕微地撩起她胸前的衣裳,彷彿向我展示她的水果多麼漂亮。她和我剛剛睡過,昏天暗地的撞擊,雙手無目的的遊離。窗外空氣無法吹散汗水香煙和石楠花的混合氣味。我默不作聲,她的眼睛逐漸變得通紅,眼淚流了下來。
好吧,我低聲說。我只想把她帶到安全的地方,然後離開她。可是我沒有現在就向她解釋。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好吧,她喜極而泣,緊緊抱住我。孩子醒了,她抱給我看,逗著她的小嘴說,快叫爸爸。我有些驚訝,她帶著笑,俏皮地看我一眼,散發輕快愉悅。她給孩子餵奶,逗著孩子說,乖寶,你吃這邊,讓爸爸吃這邊,好不好?她一邊逗孩子,一邊挑逗地看我。我意識到,也許她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為了逃離這裡拚命抓住的稻草吧。光亮的燈不能否定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她在犧牲色相,利用我幫助她這個快要窒息的人。她把懷中的孩子遞給我,她要去廚房為我做飯了。這個一直點我送的外賣的女人,現在去廚房,擦去許久未點燃的灶火上的塵土,圍上圍裙帶著滿滿的幸福忙起來。我從未見她那樣快樂的笑過,像一朵枯木逢春的嬌艷花朵。她切好了蔥花,鍋里的油也熱了。
響起敲門聲,她從貓眼看了一眼大驚失色。回頭想對我說什麼,已經來不及了。門用鑰匙被打開,來了兩個人,不等我說話,不等我反應過來,揮刀割開了我的肚子。睡衣混合血液貼在我的肚皮上,我的腸子被他從卧室拉到廚房放進鍋里油炸。在我昏迷前的幾分鐘,他們說起了什麼每家都有隱秘的監控和監聽,我的這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在她聲嘶力竭的喊叫中,我閉上了眼睛。
本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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