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抱我不成眠,半夜驚醒看月圓

她放下她的飯缸,我端起來喝了一口她剩下的麵條湯,她臉紅紅的有些慌張,小聲問我為什麼要這樣。我說你剩下的麵條湯,帶著香油和香水的芳香。她捂嘴笑著看我把湯喝光,她脖子上的金項鏈有珠寶鑲,她的愛馬仕拉鏈壞了露出一把機關槍。她掏出機關槍面帶憂傷,小聲說今天她的前男友就要遭殃。

校園餐廳的一個男生正要走,她纖纖玉手,操作機槍顫抖,擊中了她的前男友。飯廳無數單身狗,個個都沒女朋友摟。

可惜才子佳人不長久,月老輕灑斷腸酒。她死去的前男友,被擊中五槍槍槍爆頭,剛才帥氣又風流,現在躺在地上腦袋像是漏氣的籃球。她收起機槍拉我手,柔聲細語道大仇得報咱們走,可是圍觀的人們堵住了每個出口。

回憶兩年年前,他把她關在地下室把玩,嬌身鐵鏈纏,嘴裡小球銜,度日如度年。蠟燭滴滴肌膚點點,疼痛陣陣四處漫漫。一晃過兩年,煎熬幾百天,嗓子已喊啞,淚水也流干。他不再把她拴,放她出門買餅乾。他緊緊握手把她牽,忽遇我站在路邊。她不顧一切大聲喊,我抓他回家把窩端。無奈他把禁室培育說成男女歡,一切都出於自願。

她無聲無息淚漣漣,我大跳脫衣舞逗她露笑臉,跪下把我球鞋舔,我擺手扶她站起出門盪鞦韆。她吃飯從來不吃鹽,她酷愛巧克力紅糖味道甜。夜夜抱我不成眠,半夜驚醒看月圓。她捲曲身體成一團,瑟瑟發抖如疾風海水中小船。剛剛到了第二天,我就送她把家還,她家人感激不盡送我到車站,說有機會和我再續前緣。

可惜她今年已經二十五,村裡同齡的姑娘早嫁出,她每日茶飯不思只是哭,碎花裙上放著西廂記這本書。某日千里郵寄我一根光溜溜的竹,問我是否像她一樣對著圓柱狀物體天天擼。

我說左手右手都是我的女朋友。她問我覺得她丑不醜。我說一見你我就硬就想把你摟,她說你來我們村接我我就跟你走。見她是在幾天後,我們一起喝了交杯酒。她的院子里坐滿了親戚和朋友,一位好心大叔勸我親嘴要先牽手,牽手之後再摸肘,順著胳膊肘往上走,一下壓住她櫻桃小口,吧唧吧唧親個夠。我說謝謝大叔教我這一手,大叔說甜瓜決不能強扭,一定要順著胳膊肘。

我帶她和嫁妝回學校,一路馬兒叫,小鳥笑。我終於告別單身日日夜夜都想和她睡覺。她說不行不行快睡覺,我還有大仇沒有報。我氣呼呼地有些惱,現在才七點睡覺實在太早。她嬌嗔靠過來說好好好,牙齒把我耳垂咬,小舌比小手還靈巧,在我身上遊走起來沒完沒了。

我為她買了部手機,還教她怎麼樣重裝windows7,她喃喃自語說當年她還在用XP。我一拍她大腿說艾瑪忘了我硬碟還有個小片玩3P,你要不要看看真稀奇。她看了半天不言語,指著馬賽克說這是什麼東西。我還沒回答她就說要去噓噓。

我讓她旁聽課堂上大一。她覺得物理最有趣,她覺得物理充滿力。她說她要造一個東西,模樣模仿AK47,它能射出子彈能攻擊,打起架來真牛逼。最愛的是槍管設計,能爆頭來能爆菊。

是我小看了她,她已經自學成為發明家,她自學編程黑遍無數電腦只想找到當年蹂躪她的他。她要讓他的腦袋在她的槍下開花。她自己發明的槍可以連擊我豎拇指把她誇,她激動之餘和我來一發,事後槍口頂著我的下巴說你可不要像負心漢那樣渣,不然我連你也要殺。我戰戰兢兢說如今渣男遍天下,可我愛你絕對是心裡話。

從此我就背一井蓋,防止某天她一槍把我打成碎片。她大口吃著羊肉串,問我為何總是背著這大件。我說我在健身鍛煉肌肉塊。她把我手塞到她的胸罩裡面,讓我摸她心臟說她這裡有個妖怪,她一定要把她找出來。

邪惡前男友餐廳吃飯,不料帥臉被鮮血澆灌。無數女生尖叫聲音顫,大家圍把殺人兇手看,她俏臉沉魚落雁,她嘴角一抹笑攸忽消失對我說親愛的下輩子再見,說完她把自己的衣服槍擊成碎片,她發現,我不顧一切把井蓋擋在她身前。她哭著說謝謝你照顧我這幾年,我已經無法忍受活在人間,有個妖怪一直在我的心裡邊,她分泌的東西在我的身體里蔓延,讓我不時想起生不如死的從前,希望你能成全。她舉起槍對著自己射出子彈三連,血液從她的脖子濺,濺到我的嘴裡面,有些粘稠有些咸。

月兒高懸,我敲鍵盤。如今她死去已半年,魂魄時常還,久立我窗前。我依然記得她的笑甜甜,可是我已不想留在這人間。也許我會在陰間某個油鍋前和她見面,我們的故事就留在這世間如鳥兒般盤旋。現在我要對著她的照片,把我最後的熱情擼完。

本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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