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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被掩飾拋棄的歷史《泰景亨策》28

蜀國北方與三秦之地隔了一個秦嶺,東邊與楚國8了巴山,因此與中原一直隔絕。即便是國力弱小,中原王朝也一直沒有力量征服蜀國。

到了東周戰國時期,秦國商鞅變法後,國力鼎盛,因此秦惠王決心侵奪吞併蜀國,更是因為蜀國的冶煉術高超,有心要一統天下,取代周朝的秦國,需要蜀國的冶煉術打造強兵武器。

由於秦國與蜀國之間的秦嶺山路深澗十分險峻,軍隊無法通行。

於是秦惠王派遣使者張儀通知蜀國,為兩國交好,秦國決定贈送蜀國一頭金牛。蜀國國君魚鳧氏,當時已經獲杜姓,國君杜蘆以冶煉術為國技,貪戀金牛。欣然接受,於是蜀國國軍杜蘆調遣百姓,在秦嶺北方,劈開山路填平谷地,架設棧道,從咸陽到羊郡修建道路。幾年後,道路完成,就是如今的金牛道。

蜀王派遣五個大力士去迎接金牛,把金牛從咸陽迎回羊郡,到了羊郡,去往漢中南鄭,再南鄭一路到益州。

而蜀王不知道的是,金牛巨大,尺寸卻是跟秦國戰車的寬度一致。金牛能過金牛道,秦國戰車和軍馬,就在嶄新的道路上一路跟隨,進入了漢中和蜀地。

蜀國迎接金牛,舉國歡慶十天之後,秦國將領司馬錯攻佔了益州。國君杜蘆身亡殉國。延續了兩千多年的蜀國就此滅嗣,被秦國吞併。

秦國得了蜀國的冶煉術,打造兵器堅韌鋒利,遠超其他戰國六雄。

秦國就此奠定了統一中原的基礎。

《史記》和《漢書》中,張良提出讓劉邦修整金牛道棧道,迷惑當時三秦之一的塞王司馬欣。

而韓信率領大軍,從中部的陳倉道北上,奇襲雍王章邯。

修建金牛道棧道本就是掩人耳目,擾亂塞王司馬欣。真正的難題是韓信帶領的漢王所有精銳兵馬要通過陳倉道。

但是由於韓信早已得了一柄上古寶劍開山。對通過陳倉道志在必得。當漢軍行走到了現在沙亭百姓遷徙途中的巨大高山的時候。韓信祭台,祭起了開山寶劍,開山寶劍劈斬大山,開出了一條寬闊的道路。在開山寶劍斬開的深淵上,韓信立即修建了吊索,陳倉道就此通暢,大軍人馬得以通過,除了陳倉,將雍王章邯擊敗。旋即攻陷三秦。

而當年的開山寶劍,劈斬大山之後,化作無數碎片,散落在秦嶺的大山之間。

這就是周授為什麼要選擇在這裡,追上陳暘,用詭道的方式,了結兩房恩怨的緣由。

干護和干奢,還有沙亭百姓都看著山谷中的旋風越來越猛烈,捲起了無數寸許的鐵片在空中飛舞。

陳暘作為陳平的後人,已經明白古劍開山的冶煉術,當年一定是來自於蜀國。死於韓國國君之手的那個鑄劍師,也就是聶政的父親,其實應該是蠶叢氏的後人。

周授是詭道韓信這一支的後人,他一定找到並掌握了蠶叢氏的冶煉術。因此現在要收集開山的碎片,重鑄開山。

而陳暘自己就是重鑄開山的犧牲。

開山的碎片被旋風都刮到了周授的身前。每一片碎片上都沾染了陳暘的鮮血。陳暘臨死前回頭看了一眼乾護,眼睛充滿了懇求的神色。

干護看見陳暘的臉部和胸前,刀痕縱橫無數,每一個刀痕都深可見骨。

干護和干奢兩人的身體都不斷的戰慄,看著陳暘的身體撲倒在山路的泥土之上。

蒯繭跑到了周授面前,向周授磕頭:「鳳郡郡薄蒯繭,拜見廷尉大人。」

周授殺了陳暘,報了家門的大仇,臉上並沒有什麼得意的顏色,輕蔑的問蒯繭,「你認得我?還是有人提起?」

「我在一年前,跟隨姜郡守如長安履職,在南殿見過大人。」

周授指著自己的馬匹,「你把馬上的木盒拿來。」

蒯繭照做了。

周授拾起身前的開山寶劍碎片,一片片的撿到木盒裡。

蒯繭伸手幫忙,手指卻被開山寶劍的鋒刃劃傷。

周授冷笑,「這也是你能拿的東西。」

周授收拾完開山寶劍碎片,闔上木盒。蒯繭把木盒端在胸前,鮮血從木盒縫隙中點點滴落。

「鳳郡已經失守,姜大人已經死於匪首黃化吉的手裡。」蒯繭向周授告知軍情。

「五雷派在暗中鼓動雍州民變,」周授說,「我已經去過鳳郡,長安剿滅黃化吉的軍隊現在應該已經調動進入雍州。」

「廷尉大人要提我們雍州百姓報仇。」蒯繭再次跪下來。

「姜璇璣死的不冤枉。如果他不是死於匪軍,我也要拿他去洛陽問罪。屠殺百姓,販賣家奴……我已經查明白了,雍州境內大亂,姜璇璣是禍首。」周授的回答讓蒯繭心寒,「你也一樣。」

蒯繭身體發抖,木盒裡的開山水平叮咚作響。

周授哼了一聲,「給你一個脫罪的機會。」

蒯繭撲通又跪下來,「大人儘管吩咐。」

周授看著面前陳暘的屍體,「他身邊有兩個少年,是誰,你找出來給我。」

蒯繭立即起身,對著干護說:「陳暘昨夜,把他兩個兒子交給了沙亭亭長干護,就是他。」

周授搖頭,看來他是不願意跟干護交談。當朝的廷尉,與平民之間說話,極為折損身份。更何況沙亭還是泰朝的遺民,比景朝百姓更低一等,這也是沙亭亭民只能去巫郡從軍的原因。

蒯繭與在鳳郡一樣,再次在沙亭百姓中尋人。上一次找的是陳暘,這次找的卻是陳暘的兩個兒子。只不過現在蒯繭已經見過了陳暘的兩個兒子陳不疑和陳群,比上次簡單得多。

結果卻讓蒯繭大失所望,他沒有找到陳暘的兩個兒子。

而沙亭百姓的人數,除了陳暘身亡之外,並沒有變化。

在鳳郡發生的怪事,又在蒯繭身上出現。

蒯繭來回清點,人數無誤,可就是找不到陳不疑和陳群。而蒯繭將沙亭少年與其他亭民隔開之後,在少年裡尋找兩人,仍舊還是無法清點出陳暘的兩個兒子。

周授沒有耐心等待了,只好走到干護面前,「我不傷這兩個少年的性命,你把他們帶出來見我。」

干護不說話。周授把頭轉向干奢。

干奢聲音洪亮:「我和伯父答應了陳暘。」

「我可以把沙亭百姓都帶回鳳郡。」周授輕聲說,「結果仍舊是一樣。」

干護和干奢都不說話。只是干護低頭不語,而干奢盯著周授,眼光爍爍。

周授向干奢招手,「你走到我面前來。」

干護的身體聳動一下,蒯繭阻攔干護,「廷尉大人沒有叫你。」

干奢走到周授的面前,「陳暘怕你,我不怕。」

「你不怕我用剛才的施展的刀風殺了你?」

干奢臉色平靜,「死人就更不怕了。」

干護跪下,用雙膝盤到周授面前磕頭,「我願替死。」

「那就還是不肯說。」周授搖晃了一下腦袋,「人肯定是在沙亭亭民之中,或者我讓對面武關郡的守軍過來,將您們都剿殺乾淨。」

干奢毫無懼色,「大人是要把我們當做山匪剿殺?」

周授誠懇點頭,「武關郡的守軍不會質疑我的命令。」

「我們沙亭亭民,絕不會淪落為匪軍。」干護拱手。

「那大人跟鳳郡的姜璇璣有什麼區別?」干奢昂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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