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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Wolf Alice如何在《Yuk Foo》的MV里操翻地下室

充斥著閃爍與迷惑的mv——在喝了兩瓶Buckfast酒之後,Wolf

Alice便操翻了一間布滿反光內飾的房子。《Yuk Foo》讓Wolf Alice從兩年辛苦的如煤油浸泡般混亂的世界巡演中降落下來,企圖逃離乏味的生活,並等待大家帶有威脅的議論散去。主唱Ellie Rowsell用更粗暴的方式吼道:「You bore me to death(你煩死我了)「No, I dont give a shit.(不,我不在乎)」 這是第二張專輯《Visions of a Life》給大家的第一感覺,他們比曾經更加大膽地去打破界限。

在2015年發行首專《My Love Is Cool》之後,該樂隊獲得了全英音樂獎和水星獎的提名。他們在從未敢想過的舞台上表演,用關節敲擊著琴弦,最終他們選擇了繼續戰鬥而不是休息。一路上的起起伏伏,後期巡演的乏力,Wolf Alice已經實現了突破,《Visions

of Life》便是結果。喚醒大家的期待後,他們立馬從尖銳的憤怒轉變為相反的《Don』t Delete the Kisses》,一首表達對未過濾的愛的滿足的歌,這是一個下了十倍賭注的樂隊的開場白。

我們見到了在美國巡演中很疲憊的Ellie Rowsell,她打了幾個哈欠,然後給我們講述了填滿混亂的《Yuk Foo》視頻,還有推動他們第二張專輯的旋風。

記者:你們兩年前發行了首專《My Love is Cool》,從那時起你們幾乎一直在巡演的路上。第一張專輯就讓你們走遍了世界,甚至在Glastonbury音樂節的金字塔舞台進行演出,你們曾經想過會這樣嗎?

Ellie Rowsell: 在金字塔舞台演出確實令人震撼,至少在那個時候是的,觀眾也很震撼,我從未期待過能有這麼多。那真的令人吃驚,絕對是我們的一個高光時刻。我也覺得隨著我們的巡演規模擴大,我從未停止思考去變得更好。

記者:我當時在Glastonbury的現場,我覺得那是Wolf Alice的一個巨大的里程碑。Joff(吉他手)的手當時怎麼了?他的吉他中間沾滿了血!

Ellie Rowsell: Joff說那看起來比感覺起來更糟糕!因為被加到演出里了…

記者:回到倫敦兩年然後試圖過回正常的生活,那種感覺怎樣?

Ellie Rowsell: 我們想休息一下,但是我們感到了壓力。我們想著,對,我們回來了,我們需要寫新歌了。我把巡演路上提出的想法帶到了倫敦的排練室,然後把它們加工成合適的完成的歌曲。其實那並沒有花太多時間。然後我們花了些時間冷靜下來,儘管那很難。我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冷靜,特別從一種極端回到另一種極端之後。那很奇怪,所以我們把能量放進了排練室。

記者:你一定看了一些Netflix(視頻網站),對吧?

Ellie Rowsell: 不!我兩年時間沒跟朋友家人在一起,所以我有很多事情去做,努力回到從前的樣子,當然也外出了很多次。

記者:你們《Yuk Foo》的新視頻是快節奏的、令人迷惑的。這非常符合歌曲本身,真的…

Ellie Rowsell: 是的就像你說的,因為這首歌是快的重的急速的,所以看起來不像是個敘事的視頻。除了我們很喜歡這首歌之外,我們把《Yuk Foo》帶到錄音室的一個原因是,我們演奏這首歌的時候會很激動。這首歌有太多能量了,我們想要做一個現場的視頻來匹配它,要簡短狂躁快速的。我們在Shoreditch市政廳的地下室跟導演Adam Powel完成了拍攝,我們只花了一天,因為我們只有一天的空閑時間去做它。所以某種程度上,整個事情很瘋狂。

記者:我們現在聽到的兩支單曲《Yuk Foo》和《Don』t Delete the Kisses》,佔據了情緒頻譜的兩個極端...

Ellie Rowsell:我們並不是故意把這兩首歌放出來的,這是兩首很極端的歌,那像是一種快樂的巧合。希望當人們聽整張專輯的時候,感覺是在這兩極之間。

記者:你覺得寫一首憤怒的歌或一首情歌,那個更難?

Ellie Rowsell:當然是後者,當你開心的時候你並不會真的去深思它。在《Don』t

Delete the Kisses》里突然間所有的陳詞濫調都變成了現實。每個人都寫過情歌,很難在快樂里找到獨創性。我覺得悲傷更適合詩歌。

記者:在《Visions of a Life》中,你說厭倦了大家的期待,具體是哪個期待呢?

Ellie Rowsell: 圍繞某人在公眾眼中的期待。當你是大家喜歡或者不喜歡的樂隊里的一員的期待。成為某人的女朋友、朋友和女人的期待。

記者:友情在你們的音樂中經常出現。首專里的《Bros》是關於兩個最好的夥伴之間的柏拉圖式的愛。友情在你的新專輯中同樣流行,特別是在《Beautifully

Unconventional》這首歌里。你怎麼看呢?

Ellie Rowsell: 漂亮的回答是,友情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之一,應該被慶祝。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好東西比較難寫,所以那很有挑戰性。但實際上我認為更真實的答案是,當我做完一件事要離開的時候,當我沒有為自己的治療課寫歌的時候,我會盼望我的朋友。我寫的是我的朋友Hannah,你知道的。

記者:你選擇了跟製作人Justin Meldal-Johnsen合作,來到他在美國的錄音室去做新專輯。你們不得不體驗作為一個搖滾樂隊的陳詞濫調,變得更好然後飛去洛杉磯演出。那種感覺怎樣?

Ellie Rowsell: 當你是一個樂隊、藝術家之類的東西,每一次去洛杉磯,你便掉入了俗世。它就是這樣一種地方:你去到那裡,所有的流言蜚語都是真實的。那是精神上的感受。我們努力工作,一周六天待在錄音室。我不會說我可以去其他地方,因為那是不正確的,那不是倫敦!有一個事情,你知道完美的夏日夜晚大概六點的時候,我想人們稱它為天堂時刻,就像每一個操蛋的日子一樣。大自然就在洛杉磯的旁邊。我們也發現小的洛杉磯家庭都住在同樣的房子里。那真的很像Netflix里一場操蛋的表演。你真的感覺你就像在一部電影里,挺惱人的。我覺得英格蘭更浪漫一些。

記者:《Yuk Foo》是一次極好的首音互換(spoonerism),你們還有其他最愛的歌嗎?

Ellie Rowsell: 等等…你叫它們什麼?首音互換,我確定這在我腦海里有發生過。我確定我偶然說過很糟糕的一個。嗯,不,我沒有其他的最愛了。抱歉。

dazeddigital.com/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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