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黑往事二三(八)
我與穆穆(伊本、薩夫、薩泥丸)君,相識也算很久了。
知乎就像一個江湖,江湖上波濤詭譎異彩紛呈,你永遠不知道下一位你會遇見的是什麼人。而這也是江湖的魅力之處,這篇文章應當也算是遲來的如何評價薩夫(原名伊本,穆穆)?欠穆君的一篇答案,兩年後再回補,想必亦應不算太晚。
江湖之上,化敵為友,大碗喝酒大塊吃肉,自是一件風流美事。我與穆君之相交,多半有種惺惺惜惺惺的感覺。心路歷程大致上是一致的。同樣作為退教的前穆斯林,很明顯,我倆同樣出於極度的理性,對於一些大問題的看法是一樣的,而具體到細枝末節上又有些衝突。回到我的上一篇文章,由虔信到懷疑論者,再最終歸為神秘主義。我二人是在懷疑論者這個階段就直接脫教了,而現在,我在研究蘇菲以及印度教的一些神秘主義,穆君則是對道家的學說更感興趣一些。
穆君最早的簽名是綠教徒——當時我看到的時候就感覺非常有趣,而彼時的哈立德還叫虯髯客,卻是對穆君的簽名橫七豎八指責一通。穆君與虯髯客的恩怨,比我與虯髯客還要更深刻一些,具體事例我也記不清了,總之虯髯客是對穆君不管是從信仰上還是行為上都有非常嚴重地誤導。虯髯客之氣量,在我與穆君相繼宣布退出又復回後,體現地淋漓盡致,大體上是指責我二人出爾反爾,有違君子之風,如長舌婦一般,令人好生討厭。怕是我二人的存在,就已經對他是個威脅了罷。
教內自己人,反水後對內部的批判往往入木三分。穆君對於教門中事的熟稔程度是遠遠超出我的,而一些內幕消息,批駁起來更是毫不留情面。穆君給我講了穆斯林群體內部很多很有趣的事情,細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而這其中有很多蛛絲馬跡是值得探尋的——但怕是現在的知乎眾已經不屑於聽我們這些老人念叨這些碎碎念了罷。
去年夏天八月與穆君在北京初見,當得一個風流性情中人的稱呼。在脫教之後,不受伊斯蘭的限制,反倒可以去擁抱更大的世界——這世界上各種各樣的思想,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又何必受那教的限制?穆君與我一般,亦是來無影去無蹤,瀟洒不羈之人,與君相知,不枉上知乎一場。知乎上的各位賞薄面,送我等五人穆黑五天王之稱號,我並不敢當,而穆君當得。
龍門不見兮,雲霧蒼蒼。喬木何許兮,山高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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