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身邊的泰國佛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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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餅聽了我的話,想了一會才說:「好,您問吧。」
「其實我的問題很簡單,您以前有沒有做過什麼不尊重生命的事情?我不是指吃肉或是一不小心弄死了小動物這類事,萬物互相吞噬,這是自然之理,我指的是您有沒有故意去殘害過生命?不把生命當回事?」我問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盯著柳小餅的臉,只要她的臉上有一絲一毫的感情變化,我就能看得出來。
沒想到她居然臉色絲毫不變,用非常誠懇的語氣對我說:「您知道的,我是信佛的,我平時肉都很少吃,怎麼會幹故意傷害生命這種事呢?您是看出來了什麼嗎?」
我嘆了口氣:「雖然我們答應您,幫您處理好這件事,定金我們也收了,但您如果不對我們說實話,無論是於您,還是於我們,這都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特別是於您,要知道,您可是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的,真出了什麼事,我們還可以一走了之,您就危險了。」
她坐在那裡,臉色略微沉了沉:「陳老師既然叫您曇爺,我也跟著就叫您曇爺了,曇爺,您如果看出了什麼,不妨直接告訴我,您說的東西,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個修佛的人,怎麼可能做您說的那些事呢?」
我深吸了口氣:「您確定?」
她這次沒說話,而是堅定的點了點頭,接著就用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睛彷彿會說話一樣,顯得楚楚可憐,若是我沒有陰陽眼,看不到鬼神,恐怕也要相信她了。
我對她冷笑了一下,站起身,朝著門口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對老陳說:「老陳,咱們走。」
老陳此時是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我是咋回事,不過他跟我公事多年,對我可以說是絕對的信任,見到我起身要離開,他也跟在了我後面,走到一半的時候,才轉頭對柳小餅說:「我們出去商量一下,一會再聯繫。」
我卻回頭對他說:「得了吧,人家嘴裡一句實話沒有,您還想接這麼大一攤子事?聽我的勸,一會咱回去就把錢退了,錢是挺重要,但花不出去的錢,那就是紙,只有命才是咱自己的。」
我說完一馬當先出了房子,老陳跟在我後面,一直沒說話,等我們回到了車上,老陳才問我:「曇爺,什麼情況啊?難不成因為她以前罵過你,你準備藉機刁難一下她?順便抬價?算了算了,他們給的不少,咱沒必要……」
他還想接著說,我卻打斷了他:「這個女人太會演了,剛才我一進房子,就發現不太對勁,房間里陰陽二氣看似平靜,可我總覺得很彆扭,等我坐了一會,才發現她身後的柜子里,有一些小孩的亡魂進進出出,我數了數,居然有十幾個,太特么兇殘了。」
老陳一愣:「呃……你的意思是……她養鬼?」
我撇了撇嘴:「她要是能養十幾個小鬼在身邊,還用得著請咱們來幫忙?那是她曾經打掉的孩子,我對墮胎沒什麼惡感,畢竟有時候意外懷孕是免不了的,這事也並不都是女方的責任,男人在這方面可能責任更大一些,但要是一個人,打了十幾次胎,你覺得這人責任心怎麼樣?」
他撓了撓頭:「不是,我沒聽明白,打了十幾次胎?不會吧,不是有人說,打幾次胎就會導致不孕不育嗎?十幾次……這不科學啊。」
我用看白痴的眼神盯了他幾秒鐘之後,才說:「首先打胎導致不孕不育這事,對於每個人的程度都是不同的,你的說法不是沒道理,但並不是所有人都這樣,其次是你特么乾的事本來就不科學,現在跟我談科學?你忘了有種情況下,就算是處女,也會懷孕了?」
他聽到這話,臉色一變:「卧槽,鬼……鬼胎?不會吧?那玩意不是傳說中的玩意嘛?」
「具體是怎麼回事,我還得再想想,但那堆孩子在她身邊,這事肯定不好辦,而且那些嬰靈都頗有靈智,居然懂得躲著咱倆,如果咱們用的是羅盤,而不是陰陽眼,可能就真的被它們騙過去了,開了竅的鬼,更難收拾。」我說著話,看了一眼路邊,我們此時已經離開了柳小餅的那個居住區,到了街上。
我看到路邊有一家中藥店,就對司機說:「開到那個中藥店邊上停一下,我得買點東西。」
老陳在旁邊說:「那你的意思,咱們真得把錢退了?」
我搖了搖頭:「這個柳小餅不簡單,她說謊跟吃飯似的,自然而然,沒有半點情緒上的破綻,說明她這人挺有心機,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一會就能想明白,到時候肯定會覺得咱倆水平不低,再回頭來請咱們,說不定這能加價呢。」
老陳一拍大腿,沖我豎起大拇指:「高……實在是高,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也學會坑人了。」
我卻沒什麼開心的情緒,嘴裡絮叨了一句:「坑人非我願,只因她傻嗶。」
這時候車已經停到了中藥店邊上,我進去買了兩大包艾草、菖蒲,等出來的時候,老陳對我說:「咱倆身上也沒有沾什麼晦氣,你買這麼多這玩意幹嘛?」
艾草和菖蒲放一起煮水洗澡,能借著它倆克制邪氣的至陽正氣來去晦氣,遇到一些特別倒霉的人,或者去醫院探望快去世了的病人,都可以用這個水。
我對老陳解釋:「那個柳小餅長期跟著這麼一幫熊孩子,身上的好運氣早被磨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她父母給她的命格很好,所以她到今天才倒霉,你別看她的面相、氣象沒什麼問題,但晦氣可比快死的人恐怖多了,一會你回去也好好洗洗吧。」
他聽了我的話,臉色一沉:「我去,凈顧著研究她遇鬼的事了,忘了仔細觀察她面相了,大意了,大意了……」
我倆正說這話,突然老陳的電話響了,他拿起手機來一看,對我說了句:「哎,她還真又來找咱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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