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體與群眾,盲目的情緒性從眾和其他一些思考
首先,需要確立一個前提,即只要是人類,就必然會是一種感性動物。
這個結果是我們所處的社會氛圍所造就,中國是一個人情社會,人情社會就免不了拉幫結夥,上下打通,而這種「關係」的背後,則大部分都是由利益和共同的「情感」所驅動的。
說的難聽一點,一種是為了讓關係「變現」,而另一種則是依靠愚蠢甚至是泛濫的情感來讓靠關係走在一起的人消費這種情感——如果人的自我思考能力並不能達到他所期望的層次的時候,他就會感到自卑和膽怯,而相反的,就會非常自信甚至是自負。靠情感走到一起的關係一般則是朋友關係或是夥伴關係,他們厭惡了以利益關係為外衣的包裝方式,轉而利用這種看似高大上的方式來消費情感。
按常理來說,這種情感消費本意是好的,但是這種情感的消費卻很少保持在一個理性的範圍之內:粉絲營銷、不看不是中國人、是兄弟就喝一杯...諸如此類。
我把這種情感營銷歸類為「自我價值的強迫性轉移」,將自我的意志強行加在別人身上,這本身就是一件極其荒謬的事情,但是在如今的「情感泛濫」的年代,這種理論卻很是熱銷。
我們這裡不討論他的影響和成果,只討論為什麼。
為什麼情感泛濫如此嚴重呢?
再次引入一個概念,來自勒龐的《烏合之眾》:我們以為自己是理性的,我們以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是有其道理的。但事實上,我們的絕大多數日常行為,都是一些我們自己根本無法了解的隱蔽動機的結果。
我本身並不喜歡勒龐的,我認為他的這部作品偏激、膚淺,不經論證就大話連篇,沒有社會學家的考據癖,所以這部小說只能算是勒龐本人主觀的思考和理解,並不能算是當時法國社會的一種普遍的現象。
而勒龐的這句話想說明什麼呢?
我簡單談一下我的主觀理解:當我們的思考能力還沒有達到能夠理解自我的程度的時候,我們做出的大多數決定,其實都是來源於我們對於日常生活的一種慣性判斷,而這種慣性判斷幾乎會伴隨著我們的一生,他是無法消除或者改變的。只有抑制這種原始的思考形式,才能讓自己的習慣迴路轉變成另外一種形式,這裡最重要的,就是習慣核心的養成。(參考《習慣的力量》)
這種習慣迴路是絕對可以改變的,只不過我們善於讓自己的大腦保持一種相對穩定的狀態,而放棄了這種改變的可能性。
很多人處於一個很有意思的階段,這個階段我稱之為模仿階段,並且這個模仿階段很難從中跳出來。「好的藝術家抄襲,偉大的藝術家剽竊」,這句話倒是不錯,但是很容易讓人失去了獨立思考的習慣,再加上自制力不足,自然就變成了惡性循環了,而至於這種噁心循環會造成怎樣的後果,看看如今的版權爭議就了解大半了。
理解力和思考能力低的人,很容易被感情所左右(這裡探討的類型全都是相對於整類人中的基數而言的),缺乏自我判斷能力,也就自然而言導致了其所作出的評判,在大部分情況下都是一種既非主觀也非客觀的「中性」評判。
這會導致什麼後果呢?
這種中性的決定極容易被慫恿者利用,作為其手中的力量,製造輿論,煽動群眾,因為這種決定也某種意義上存在著當事人部分的主觀觀念在裡面,而剩下的大部分觀念,則被慫恿者利用自己的觀念強行轉化成自己的觀念,最終實現了兩種觀念的融合。但這種融合本身就是媚俗的體現。(部分辭彙參考《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媚俗的體現,尤指這種缺乏自我思考和自由意志的情感運動。
那麼,我們該怎麼做才能擺脫這種媚俗呢?
首先,我們要先理解一個問題:人為什麼要活著?
在大部分時候,我們並不是在活著,而是在完成一種機械式的、缺乏靈活性的慣性運動——我們稱之為生活,只有很少一部分時間,我們會去思考、去嘗試著認識你自己。
第二個問題:價值觀是什麼?
價值觀就是你、我、他。也是一個人作為個人意志最具象化的體現,是完成思考運動之後的最終成果。
誠如以上,我們得到了一些思考,而這些思考對你對我,都是有些幫助的,有的人或許毫無感覺,有的人或許受益頗多,無礙。在此,只是尊重每一個願意去獨立思考的人,努力著、拼搏著,為了改變世界而做出自己的努力。
有人推崇讀書無用論,有人認為世界黑暗,前途慘淡,有人依然努力,依然理想主義,有人磨破了頭皮,奮力擠入資本的殿堂。誰對誰錯呢?
無對無錯,在不斷的社會浸染中,許多人必然要去接受或改變一些東西,為的是融入社會,融入群體,但也有很多人選擇了其他的路,我們在這條路上走得越多,也就越能夠認識自己,生活也就一個認識自己、了解自己的過程,這個過程里無論誰選擇了什麼,都是對的。
人永遠都無法知道自己該要什麼,因為人只能活一次,既不能拿它跟前世相比,也不能在來生加以修正。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檢驗哪種抉擇是好的,因為不存在任何比較。一切都是馬上經歷,僅此一次,不能準備。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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