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仰東|致『曄問仁醫』400期:中年的選擇

許 仰 東 上海連合房地產投資有限公司CEO

中年的選擇

我每期必看的微信公眾號不多。『曄問仁醫』是一個。

我絕不是在為一個公眾號做廣告,而是,我曾經熟悉的一個朋友——唐曄,他的中年以後的選擇感動了我。

我為『曄問仁醫』400期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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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記得,2015年8月27日,微信公眾號的天空里,多了一個取名『曄問仁醫』的公眾號。

「曄問」。他後來說,小小借了一把「詠春葉問」的名頭,這個象大地一樣本色的公眾號,開始分娩他的理想。

我了解唐曄。

他的力量從來不是瞬間而發的,而是隨著時光,日漸積蓄,蔚然成形。

從閱讀他的第一篇微信開始,我就沒有放下過,他以唐曄式的親切、善良、誠摯和信仰,耕耘著這片文字的土壤,字裡行間的春夏秋冬,充滿了色彩和堅持。

他的文字,洋洋洒洒,絕對不短,在速食浪潮里,卻顯得如此流暢,象是在一個優雅的咖啡館裡,講述著發生在醫道、醫術、醫患之間的一個故事。我因此了解著原本陌生世界裡,人文的醫學精神。

他筆下的每一位醫者,都呼之欲出,現場感強烈,你不在醫生身邊,卻像是在旁聽,聽那些原本見了噤若寒蟬的大醫生,露出最朴真的一面。這時候的文字,象一片草地,撒滿生命的陽光,給醫者以溫暖,給患者以信心。

如此雜亂的新媒體世界裡,『曄問仁醫』顯得堅定而純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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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1期到第400期。

一年零十個月,250萬字,接近一天一篇。這樣的訪問與發稿速度,是罕見的。

我覺得,僅用勤奮來表達對『曄問仁醫』的理解,是遠遠不夠的。

因為他的文風,不是隨意的歌唱,是尋獵醫界精華後,最樸素的表達;

因為他的語言,不是獨自的呻吟,是礦工般艱苦開釆後的真情實白;

他一直饑渴地在尋找、歸納,那些散落於口舌之間的關於醫藥、關於生命的命題;

他走訪的四百位醫生,我看下來只有兩類:一類是三甲醫院的專家教授,大至世界知名、全國著名、醫界泰斗,這個占絕大部分;但還有一小部分,我沒有想到,卻是紮根農村,在缺醫少葯的困境中苦鬥求生的村醫。這,也許是『曄問仁醫』最動人的地方。

我以一個普通讀者的身份,忠誠地閱讀著每期的『曄問仁醫』。與其說是欣賞他的文字,還不如說是感動於他的精神。

當我在南半球的澳洲,閱讀他最新發出的第400期公眾微信,我看到了一個在文字里穿行的美麗靈魂。

在南半球的澳洲的許仰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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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企圖尋找,他做這件事的原動力。

在迷戀財富的現實世界裡,一個中年男人,為何以書生的秉性,做著一件看起來沒有什麼功利色彩的事情。

直到我在他的微信宣言里,看到了三句話、六個字。

真實。

真切。

真相。

如此純凈的告白,在新媒體商品化的年代,顯得有些老舊落後。但我能夠理解,這是一個秉持人格操守的老牌記者的信仰,唐曄做過多年記者,當他決定轉向醫學人文時,我想,他的視角不會是仰視,而是平視,甚至俯視。他的視角是獨特的。

讓讀者真正了解醫生的愛與哀愁,讓被妖魔化的醫患關係趨於緩和,我想,是他文字的初衷,也是曾經記者角色的使命感在作祟,於是,才有每期幾千上萬的閱讀量,這些比鮮花、掌聲、金錢更珍貴的東西,或者叫情懷吧,一直在支撐著他。

我搜索了許多陌生讀者的留言,有醫生的同行與學生,有被治癒的病人,有走投無路的患者,因為『曄問仁醫』,他們不再孤獨,不再害怕。

『曄問仁醫』里的醫者,即使偉大到高山仰止,也可以變成了人人可以觸摸的普通的追求。

我開始理解唐曄。

我特別欣賞他在每期扉頁上的那句話——

一次曠日持久的尋醫之旅。

04

10年前,我和唐曄在傳統媒體的世界裡相遇過。那時,他是我的重要助手,在解放日報報業集團旗下,任《地產星空》雜誌主編。

許多年後,我們在新媒體世界裡相見。他以『曄問仁醫』重新走進了我的視野。

一個完全陌生的領域,一個完全陌生的唐曄。

在靜安希爾頓的一個周末,我們坐在了一起。關於人生、關於理想、關於健康、關於財富、關於新媒體……

他已經人到中年,我本以為是中年的煩惱,其實,他在向我展示中年的選擇。他本可以在體制內,安安穩穩地過他副處級的總編生涯。沒想到,他讓人跌破眼鏡,四十多歲離開體制,直奔幼年的夢鄉而去。告別,是另一種出發。

中年的選擇,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不說碼字成文,就是採訪醫生,我想這個世界上,很少有比醫生更忙的人了,尤其是著名的專家,閑聊十分鐘都是奢侈。很難想像,他可以把那些名醫一位位按在他面前的座椅上,扎紮實實聊上九十分鐘,談他們的專業和擅長,談手術台上的驚心動魄。他是怎樣做到的呢?四百位!

而據我了解,他無過硬的醫學背景,他之前的職業與醫學毫無關聯,而他現在的新媒體也不是新華社、央視、人民日報。那些專家憑什麼信任他,願意和盤托出,並引為知己?

他告訴我,在醫生面前,他是聆聽者,是記者,是作家,是主持人,是演員,是分享者,甚至是心理師——他和醫生是一樣的頻率。他每天晚上九點就關機了,學習或者寫作到十二點,像全科醫生一樣的學習,像簽約作家一樣的寫作。他每天都寫兩千字採訪筆記,他說這一點是學我,二十年前,我做《文匯報 房地產周刊》時,養成一個習慣,再困再累,都要寫兩千字的跑盤筆記。

中年的選擇,可以從心出發了,雖然累一點。

這就是『曄問仁醫』。

我懷疑過他的能力,也懷疑過他的堅持。人生不是一次演講。

我低估了原本熟悉的唐曄。直到一年多,我在『曄問仁醫』里找到了答案:唐曄的選擇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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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醫療資源的稀缺,是剛性需求;

看病難的現實矛盾,困擾著平民百姓;

醫患衝突的中國病症,引人關注……

唐曄以他的方式,介入了這個複雜而有意義的白色巨塔。

他還有他的商業計劃和使命,他現在只是跨出了一小步,但已經不同凡響。

人,是核心。

態度,是基礎。

尾隨著400期的『曄問仁醫』,想說:關注他,交這個朋友,比感動更有意義。

【 唐曄寄語 】 從1到400

因為精神可以安放

我永遠叫他「許老師」,現在,他總是稱我「兄弟」,叫得我不知所措。事實上,我是他的晚輩,真的是晚輩。

很感謝他,要不是十年前,他把我找去做《地產星空》雜誌主編,也就沒有我後面的記者、總編、作家、曄問這一系列人生了。而在他找我之前,我只是個媒體銷售,沒做過一天文字工作,只是眼界頗高,言必稱《新周刊》,視封新城為偶像。那是2006年的初夏。《地產星空》雜誌幹了八期,拿到現在,我都認為這是全中國最好看的人文地產讀本,沒有之一。看看那些封面:《售樓員之死》、《大嘲代》、《保衛里弄》,我都會淚流滿面。

不久前,有一篇曾公寫的10萬+的網紅文《追隨許仰東的日子》,節選轉帖如下:

而許老師對以上這篇文字的態度是:

如今的許老師,是上海連合房地產投資有限公司CEO,牽頭聯合了一批老朋友開發商,進軍海外房產,先是做韓國濟州島項目,現在在澳洲悉尼做開發,搞得風生水起、浪掀外夷。對於他來說,也是重新出發,從心出發。

感謝許仰東老師為『曄問仁醫』400期代言。

『曄問仁醫』還要感謝

顧頤、許旭婷、彭慶國、劉彥傑、王玉、陳旭陽、石俊燕、劉彥辰、楊珂、陸靜偉、張靜茹、子明、衛嵐旻、皓婧......默默支持、奉獻的人們。同時感謝我們廣大讀者朋友們。

『曄問仁醫』愛?? 你們

『曄問』窗外

品讀之後

願享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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