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Basel 3|荊棘叢生,動物兇猛,笑著流淚,葯不能停
做不成最早寫巴塞爾Basel Hong Kong的人,我卻有信心做最遲的一個。其實呢,每年都有老熟人,希望明年大家記得此文,攜帶去看展,也算功德無量。特別後面幾位,算是做了國內的小獨家報道呢~
MADSAKI:這圖有毒
MADSAKI 1974年生於大阪, 畢業於紐約設計牛校Parsons School of Design。他在時尚圈名氣比藝術圈要大。雖然我是藝人edc的老粉,但此前並不認識他,現場最多是抱著「Kaikai Kiki出品必屬佳品」給他加了分,拍下照片回來後才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Alienegra荊棘系列的設計師。
現場作品非常耐看,不也證明他正是村上隆口中的那種首先是技巧就很完美的藝術家嗎?
以向De Kooning致敬這幅為例,筆觸是柔和了,氣場卻一點不輸,讓人移不開眼。正如日本的卡通片也能表現出最壯闊的宇宙戰爭一樣。可惜現在的我已經無法客觀評價Alienegra,因為我知道它的時候已經是天價及edc光環。但現場面對MADSAKI一系列名畫流黑淚,我看到的是會說話的筆觸,而是還是說人話,會讓你一直想看下去。我們再一起看看他歷年弄瞎的各種名畫和名人吧。
最近他在東京Kaikai Kiki有個新展,毒瞎的是和服美女:HERE TODAY, GONE TOMORROW。玩出了和他恩師村上隆不一樣的日本素材創作風味。
Do Ho Suh:感覺身體被掏空
徐道獲(Do Ho Suh) 是現場另一個最謀殺菲林的藝術家。1962年出生於首爾,現在首爾國立大學學習繪畫,後來在羅德島設計學院、耶魯大學學習,創作也從繪畫轉向雕塑和裝置。並成功地確立了自己的風格:用纖維材料製作等比例的家電等生活用品。
Specimen Series: Corridor, Radiator/Stove/Toilet, 348 West 22nd Street, APT. New York, NY 10011,013
徐道獲曾談到這系列藝術品的創作歷程:「初到紐約,對陌生的地方觸覺格外靈敏,一個門鎖、一件舊傢具,印象都很深。這些傢具均是公寓里早已存在的必需品,好像它們才是屋主,而我是新搬來的陌生人。但日子漸久,回到家,打開房門、開鎖開燈,這些動作都在不自覺下完成,慢慢就會忘記曾經的互動,我想試著記錄自己對於這個空間的特殊記憶。作品目的不為要準確無誤地重現物件本身,而是想捕捉縹緲的意識形態,一種肉眼看不見的記憶。聚酯纖維物料透明且輕柔,做成作品,感覺不真實,又正好表達不同時期中居住的『家』,那種不存在的特定空間。」
感謝友情提供此圖實拍的冰箱行業MKTer S同學,印證了藝術家這種利用肉眼看不見的記憶製作作品的理念,因為S同學對冰箱是真愛,所以她拍出來的圖就是特別有感覺對不對?
如果說具象的雕塑作品讓你想起了生活的詩意或者不易,他也有延續這種被掏空的風格的繪畫作品,我的解讀是抽象更能給你生活之上的聯想?除了眼前的苟且,我們也要詩與遠方。
動物很可愛1:Sanya Kantarovsky
1982年生於莫斯科,現在紐約工作。Sanya的畫里經常出現狗以及其他動物,以體現都市人的孤獨的生活方式。他的手法更接近漫畫,來表現與現實世界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Pay Pal, 2017
除了現場這幾幅,我還特別喜歡他個展 Feral Neighbours中 的作品。他畫中的有著很孤獨又有力的人物,其中的姿態和眼神,讓我想起了姆明一族。
動物很可愛2:Eddie peake
1981年出生於倫敦的埃迪·皮克,是Beckham夫婦最關注的年輕藝術家之一。這個熊的系列有很多版本和顏色,好想收齊一套啊。
Teenage Girl Accidentally Ripping Her Finger Off By Catching Her Argos Ring On The Fence While Trying To Jump Over It, 2015
而他更為著名的作品——一系列在鏡面的彩色噴字——則是他對語言和圖像之間轉換時產生的微妙的洞察,也可以說是反映溝通的失敗和失當。
上面這句是我的心聲。
葯不能停1:Alberto Biasi
Alberto Biasi,1937年生於義大利,如果不是他,這第3篇就完完全全是新生代的世界了,他的作品還是太適合放入這個嗑藥類別。他是動態與歐普(光效應)藝術代表人物,作品以精心計算的、幾何對稱輻射方式呈現,為人帶來迷幻的動態感覺。
Dinamica, 1972
他的作品超越了平面的限制,帶入了時間的概念,並且也邀請受眾參與。他曾表示:我只是樂器製造商,觀眾是音樂家,作品是藝術家和觀眾共同創作的。
Politipo, 1969
全屏在PC看比較有fu,是不是已經有點飛了?現場看還得了?
葯不能停2:Michele abeles
1977年生於美國紐約,現在布魯克林生活工作。她是藝術攝影師,擅長對素材的操控。
她的作品喜歡打碼,包括二維碼,甚至直接牆掉。牆那邊的世界是不是更吸引?
Baby Carriage on Bike or Riot Shield as Carriage
而現場這幅,四邊還加入了實體的尖刺,攝影和雕塑的界限已經模糊。頹廢來說,這大概就是邊吃迷幻藥還要邊自殘吧。反之誰來告訴我怎麼寫得正能量一點?
Schisandra, 2017
亂入了Ugo Rondinone的作品後一起看倒是有點帶感,策展是故意的吧?
綜上所述,這期我注意到的Basel藝術家,除了BIasi老爺子,竟然都是75後的藝術家,他們雖然來自不同文化,但都有一段美國藝術學習的經歷。So?其實他們都是被同一類文化和市場的選中的,而恰好選擇了他們的我,也已不知不覺受到了同樣的影響。
關於Art Basel系列是否還未完待續呢,還是結束強迫症比較好?大家也可以給點意見。
前兩天聽了朱青生教授的live,斗膽向他提了問題:藝評到底應該寫什麼?朱教授回答總結如下:
藝評有三種:學術批評、背景解釋、藝術再創作(以琵琶行為例)。
最好的評論應該是:每個人讀到後都有自己的理解和深發的機會。
我覺得這算是肯定和指導了我目前在做的。我還會繼續放飛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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