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藝術?——禽獸藝術!
文章原文載於:國內外有哪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實案件? - 海傑夫的回答 - 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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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為藝術?——禽獸藝術!
說一個人,朱昱。你若不是看到這最真實的殘忍,根本無法想像到人性中最原始的惡會是如何。
中國最具爭議性的行為藝術家,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附中。
這些作品的是不是聽上去挺平常的?沒什麼可怕的,好像還挺前衛。那換個名字,看看它們的實質是什麼:《全部知識學的基礎》——腦漿罐頭《袖珍神學》——屍體上肢《食人》——烹食嬰兒《獻祭》——狗吃嬰兒接下來,我們一個個展開來講...下文高能,可能引起不適,謹慎閱讀.代表作:《全部知識學的基礎》、《袖珍神學》、《食人》、《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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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文高能!
下文高能!下文高能!1.《全部知識學的基礎》朱昱為完成此作品耗時近兩年。於一九九五年十月、一九九七年五月兩次前往北京醫科大學(現為北京大學醫學院)解剖系。,以參觀學習為借口,對屍體標本進行拍照併購買醫用標本模型。一九九五年十月朱昱夥同其在中央美術學院附中的同學李某一起來到北京醫科大學解剖系。冒充是中央美院學生(當時朱昱已從中央美術學院附中畢業,而且並沒有繼續上美院)。以參觀學習為借口,對屍體標本進行拍照併購買醫用標本模型。在此之後,朱昱用了近兩年的時間蓄心積慮的為其利用屍體進行所謂「藝術創作」做前期準備工作。一九九七年朱昱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利用屍體進行所謂「藝術創作」的借口,而且他所期望以久的外部環境正在逐步形成。於是,他又開始四處尋找屍體來源。創作時間:1997年
創作地點:首都醫科大學作品簡述:將切割後的人腦腦漿裝進罐頭瓶子里展示和出售,又稱腦漿罐頭製作過程。
一九九七年五月朱昱又一次來到北京醫科大學解剖系,這次他仍然冒充是美院學生。當朱昱正準備租借該系的醫用標本時,正逢北京醫科大學解剖系一位老師與美院曾有過聯繫,被告人朱昱怕謊言被揭穿,便只好形色匆匆的離開了。
此後,朱昱並沒有對自己利用屍體進行所謂「藝術創作」的計劃死心,他又於一九九八年四月來到北京首都醫科大學解剖系,找到該系的老師王某。朱昱吸取了上次在北京醫科大學解剖系遭遇的經驗,這次他沒有再冒充是美院的學生或老師,而是以藝術家的身份去找該系的老師。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不信認,朱昱還是含糊的說自已與美院的某個藝術研究機構有關係。當朱昱發現他所說的一切並沒有被北京首都醫科大學解剖系的老師懷疑後,他便多次的來到該校。不斷的用他是在進行所謂的「藝術創作」的態度與該系老師交流,以達到獲得其最終信認的目的。一九九八年十月三十一日,星期六,下午二時,朱昱利用學校放假人少的機會來到北京首都醫科大學解剖系。用事先從該系購買的人腦標本五個,在該系的第二解剖室教室進行了所謂"藝術創作",並邀請了烏爾善、邱志傑、李鉞、蕭昱、孫原、展望等藝術家為其照相、錄像。他將五個人腦標本切割、攪碎。他將五個人腦標本切割、攪碎。隨後並將攪碎後的人腦標本用福爾馬林浸泡,灌裝到八十個玻璃瓶中。事後,朱昱將這八十瓶人腦罐頭貼上商品標籤。在標籤上寫明了是"腦漿",還標明了產地、生產日期、儲藏方法等產品所需的要素。在瓶蓋上則貼有人腦製品"禁食"的字樣。
1999年4月,朱昱將這80瓶人腦罐頭運往上海,在一個名叫「超市藝術」的展覽上非法出售。每瓶售價為人民幣98元整。在銷售現場被告人朱昱還播放了他製作腦漿過程的錄像帶。1999年4月,朱昱將這80瓶人腦罐頭運往上海,在一個名叫「超市藝術」的展覽上非法出售。每瓶售價為人民幣98元整。在銷售現場被告人朱昱還播放了他製作腦漿過程的錄像帶。
2.《袖珍神學》朱昱在1997年去到北京首都醫科大學解剖系時,已有兩個很明確的目的。其一;是搞到他在《全部知識學的基礎》中所用的人腦。其二;是搞到他在《袖珍神學》中所用的屍體上肢。於是,朱昱選擇了一個成年男子屍體的上肢標本。 朱昱在完成了他的《全部知識學的基礎》中關於腦漿的製作過程之後不久。於1999年1月9日,在北京朝陽區芍藥居小區202號居民樓地下室舉辦的「後感性——異形與妄想」 展中完成他的所謂「藝術作品」——《袖珍神學》。朱昱用一隻死人胳膊懸掛在天花板上,手裡握著一條長繩,繩子在地上纏繞,一圈又一圈,直到纏滿整個房間。3.《食人》創作時間:1999年
創作地點:北京朝陽區芍藥居小區,「後感性——異形與妄想」 展
作品簡述:將屍體的上肢標本懸掛於天花板
創作時間:2000年
創作地點:北京通州區朱昱家中
作品簡述:在廚房裡清洗死胎(六個月大)、烹飪死胎和食用死胎的全過程
1999年底,朱昱開始在長達一年多的時間內,多次去往各醫院尋找流產或引產出的死胎。在尋找過程中朱昱多次使用了欺騙手段,他告訴醫院他是在進行「藝術創作」,使醫生誤認為他是在用死胎進行造形結構的研究,目的是為了繪畫與雕塑準確真實。
2000年10月16日,朱昱終於用欺騙的手段從醫院獲得一死亡的女胎(六個月大的死胎)。
2000年10月17日晚八點左右,朱昱在北京通州區家中將這個死女胎通過烹飪的方式做熟,並在其家中把這個死胎當做晚餐食用。朱昱所吃死胎總量大約在一克左右(因為其只是用嘴咬未食用)。朱昱這一行為的全過程,均都被拍攝紀錄下來。這也就是網上廣為流傳的「嬰兒湯」的原型。
英國電視台「第四頻道」,曾計劃播出一部爭議性紀錄片——《北京律動》。這部紀錄片的內容是某些中國藝術家的極端創作行為,片中就包括朱昱用嘴咬一個死產嬰兒的數個靜止畫面,以及他把自己肚子上的肉移植到一隻豬身上的畫面(作品名:《植皮》)。BBC引述朱昱的話說:「宗教並不禁止人吃人。我也找不到任何一條禁止吃人的法律。我利用了道德和法律之間的一個空隙作為我的藝術基礎。」朱昱信奉基督教,他聲稱宗教在他的藝術中起到關鍵作用。該紀錄片的主持人傑諾茲亞克不認同這個看法。他說他雖然不贊同朱昱的做法,但是「我們應當試圖理解中國為什麼會產生這種世界上最為極端和黑暗的藝術。」他說:「我個人覺得他(朱昱)只是在演戲,但是我發現他非常坦誠,非常希望向人們解釋他自己的世界觀。說白了,他的世界觀就是人都是肉長的。」4. 《獻祭》
二ΟΟ二年四月,朱昱在北京通州區永順鄉一小區內施實了他的「作品」《獻祭》。從2000年起,朱昱就一直在策劃這個計劃,但要找到同意其想法,並自願為其懷孕的婦女並不易,所以朱昱的計劃被迫拖延了近兩年。朱昱在這期間同許多各種不同身份的婦女商量過為其生孩子的事宜。他還將其中的一些談話內容用非法的偷拍手段進行了錄像。 2001年10月,朱昱又用他那事先編好了的近乎於歪理邪說般的所謂「藝術的理由」,去勸說一位婦女對此事的認同。在朱昱的說教與其用金錢進行誘惑的雙重作用下。使得這位婦女最後終於同意了與被告人朱昱合作。2001年底,朱昱與該婦女在醫院進行了人工授精,導致了該婦女的受孕。創作時間:2002年4月
創作地點:通州區永順鄉一小區內
作品簡介:用自己的孩子(人工受孕,四個月大的胎兒)去餵食了一條狗。
2002年4月21日,該婦女在懷孕後四個月在醫院進行了人工引產。引產出的胎兒被朱昱從醫院中偷走,放置於他自己家裡的冰箱內。
2002年4月29日上午十時。朱昱來到北京通州區永順鄉一小區內布置了現場。他將一張大桌子放置於露天平台上,並用白布將桌子包裹上。下午十四時,朱昱將一條他從集市上買回的狗與那個被引產出來的胎兒一同放置於桌子上。開始了他的用自己的孩子去喂狗的所謂「藝術創作」。
為了讓狗能吃掉他自己的孩子,朱昱餓了這條狗一天,並買了些滷水塗在死胎身上以增強狗的食慾。由於死胎已經很大,狗無從下嘴,於是朱昱就殘忍的用餐刀將他自己的孩子切成小塊去餵食那條狗。整個過程持續了近二十分鐘,直到狗不吃了,朱昱才停止餵食。朱昱這一行為的全過程,均都被照片與錄像紀錄下來。整個過程持續了近二十分鐘,直到狗不吃了,朱昱才停止餵食。朱昱這一行為的全過程,均都被照片與錄像紀錄下來。
網上流傳的其與代孕女子的聊天內容
二零零二年六月六日,檢方指控:我與女人商議生孩子的事宜C
......朱: 我想做一個創作,你知道吧? 女: 嗯! 朱: 創作需要一個兩個月大的小孩,是流產的,而且是我自己的。我需要這麼一個東西。 女: 我看過她們懷過孕,吃完葯就在醫院那等著,上廁所弄去。 朱: 可能,肯定是會痛苦的!女: 那當然了!
朱: 這肯定的! 女: 要是刮宮的話更疼了! 朱: 知道,因為有痛苦,但我必須得做出這件作品來,所以說價格上你可以考慮,多少錢比 較合適能做這件事。好嗎?比如說一萬塊錢,看行不行? 女: 那你讓我想想。 朱: 我完全遵守你的意思。 女: 那我一個月就跟你在一起? 朱: 你不用跟我在一起,你還是可以上你的班啊。 女: 是嗎。朱: 對啊,不用跟我呆在一起。
女: 哦,啊呀!錢就是一個王八蛋! 朱: 肯定的,錢肯定是王八蛋啊。但沒錢也不行啊,好些事不都得靠錢辦嗎?對吧?比如說我現在找你幫我生個孩子,那我不給你錢你幹嗎?對吧?肯定也得先談錢吧!我說我做作品,你支持我的作品,捐獻我一個孩子,你也不會幹啊!對不對? 女: 那我要不能生呢? 朱: 這個作品咱倆可以合作。 女: 免了吧,還是。 朱: 怎麼了? 女: 對你很重要嗎? 朱: 當然對我是很重要的一個作品了! 女: 我害怕!我怕疼! 朱: 我知道這一點,我心裡特別清楚。 女: 我看她們掉下來那個東西不大點。 朱: 對。 女: 就指甲蓋那麼大。 朱: 如果說是嫌太小了的話,可以再稍微大一點,三個月...... 女: 啊呀! 朱: 咱們可以從經濟的角度來考慮,你比如說這件事用錢來衡量,看多少錢做這件事情還算 是等價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說我們這件事的可行度是百分之多少? 女: 應該差不多! 朱: 應該差不多哈? 女: 嗯,行啊,兩個月就把他生下來還不生,給他弄死了...嗯,我覺得挺可憐的這小孩,萬一我要真懷上了...我開始不想做了! 朱: 是,我知道你開始從這個角度考慮這個事情,但是那個... 女: 你知道嗎?我特喜歡小孩。你說懷上了再弄掉了,我特喜歡小孩,真的!太殘忍了! 朱: 這個事對我感覺像做孽一樣,明白嗎?但做藝術在某個程度上可能會和道德發生一定的 衝突,也許這件事情肯定是不對的,或者是極其錯誤的,但是人類社會中需要這麼一個作品存在,需要存在這樣一個東西,它是一個方面。比如我做完這個作品會遭報應,但這東西必須得有,至少必須得有人去做。得有這麼事實擺在那個裡面。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女: 明白。 朱: 從這個角度來說的話,沒辦法,只能做這麼一個東西。 女: 我覺得應該差不多! 朱: 你洗個澡去吧!成嗎? 女: 你為什麼早不說? 朱: 剛才談正事。 女: 就這點事吧! 朱: 這事還不重要嗎? 女: 重要,重要,孩子都沒了,還不重要嗎!? 朱: 什麼叫孩子都沒了,還重要不重要!女: 本身就是那麼回事你知道嗎?你說一個小孩,無辜就讓你給殺死了,然後...朱: 不是讓我給殺死了,這小孩是讓...讓藝術給殺死了! 女: 報應 完整版對話有ABCD四段,鏈接:朱昱作品:《獻祭--用自己的孩子去喂狗》
被告人朱昱借用藝術之名,進行了一系列對屍體有侮辱性的行為,並在社會上造成了惡劣影響。其行為已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三百零二條以及《中華人民共和國婚姻法》第二十一條的規定,構成侮辱屍體罪。我們站在人類正義的立場上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第一百四十一條的規定,特對被告人朱昱的這種反社會、反人類的卑劣行為提起公訴,請求法院依法判處。
被告人(朱昱)辯解:
但不知為何,如此殘忍的案件,在網上除了找到一份流傳的一審庭審記錄之外,再查不到任何關於判決結果的信息。儘管《食人》、《獻祭》等作品因過於極端而被大眾所抨擊,但朱昱卻依舊活躍在藝術圈進行藝術創作。。2015年,他在長征空間舉辦了個人藝術展——「隔離」。下面節選前《三聯生活周刊》副主編舒可文特在藝術展前採訪朱昱的訪談實錄:起訴書說我的一系列藝術行為構成了侮辱屍體罪,我對此一時也不置可否。在我的一系列藝術行為中包含著諸多對立的因素。其中之一就是,我在藝術行為前的思維中對屍體並沒有破壞的惡意,我只是專註於藝術結構本身。但是現實中我的藝術行為卻確實造成了對屍體的損壞。也就是說,在這裡出現思維與存在的對立。這種對立原本對於藝術、藝術家來說是可以被統一的,但對於法律來說卻是難以被統一的。法律是有限的規則,法律只以客觀存在為基礎。如果犯罪嫌疑人的主體意願與客觀存在一致,便被稱為主觀故意犯罪;如果犯罪嫌疑人的主體意願與客觀存在不一致,便被稱為主觀無意(過失)犯罪。總之,客觀存在在此是絕對的。
在對我的藝術行為的審判中,法律所選擇的作為審判基礎的客觀存在應該是什幺呢?是選擇我的完整的藝術行為作為客觀存在,還是選擇從完整的藝術行為中抽離出的我損壞屍體的事實這一因素作為客觀存在?如果法律選擇我的完整的藝術行為作為其審判基礎的客觀存在,就等於說,法律業已承認我損壞屍體的事實是我的藝術行為中的一個因素,法律就會不自覺先進入藝術規則中,並不自覺地將思維與存在統一起來認識。這時,法律就只能通過那個經由藝術規則統一之後的唯一真實存在——藝術行為(即習慣上的藝術品)才能去理解我損壞屍體的事實。對此,法律首先做的應是去證明我損壞屍體的行為在藝術中合不合法,然後才是去再證明其在法律中合不合法。
但如果法律是直接選擇從完整的藝術行為中抽離出我損壞「屍體」的事實這一因素作為其審判基礎的客觀存在,那幺,這時的法律就明顯地不是在尋求思維與存在的統一,而是力圖從總體中分離出孤立的因素。對此,法律需要證明的是:其一,我損壞屍體的事實並不是發生於藝術中,或藝術中不應該發生像我這樣的行為。如果法律迴避證明上述問題,也就等於說,法律業已承認我損壞屍體的事實是(可能是)我的藝術行為中的一個因素。那幺,它就需要證明第二點,即法律自身的有限規則是可以超越、統一藝術的。只有當法律超越並統一了藝術,它才可以不通過藝術規則,而以自己的規則去審判構成藝術行為的種種因素。
由此可見,既然我是以藝術家的身份去損壞屍體的,並且損壞屍體的事實也是以藝術的名義存在的,那幺,法律便不應忽視這一事實。無論法律所選擇的作為審判基礎的客觀存在是什幺,法律都不可迴避地會先進入藝術中來,法律也只有先充分地將我損壞屍體的行為置於藝術規則下,才有可能在審判我的損壞屍體的案件時成為一種具有有效能力的中介。我們希望法律是理性的。但是,如果法律在審判中不能做到中介總體的一切因素,那幺,法律就無法證明自己是理性的。
一審庭審記錄鏈接:
「朱昱侮辱屍體案」控辯式刑事公訴審判方式第一審普通程序庭審筆錄_法律知識 - 法律搜索網
資料及圖片來源:百度百科、互動百科、一審公訴書及網路文章轉載請先私信告知。關於轉載:1.請原文轉載,註明作者,圖片可修改。2.請附帶本回答及無圖文章原文鏈接。3.僅允許非商業用途。舒可文:我對你那些食人、死嬰的作品印象深刻,當然現在我知道你是假裝在做,當時並不知道,所以我覺得這個真假、虛實之間的結構,也類似於你繪畫的方法,它排除了表演性,排除了表達欲,讓藝術沉入一個經驗的現場,除了這個出發點,它將有怎樣的遭遇,既不是能設計的,也不是能控制的。那些「行為」效果那麼強烈,你也沒考慮過嗎?
朱昱:是的,這種強烈的效果不僅對觀眾是刺激,對我本身也是很大的傷害。不過我的的那些「行為」不是嚴格意義上的行為,行為是要有現場感的,有很多觀眾在現場,看藝術家表演。我的「行為」不太有那種現場的感受。舒可文:當然,你只提供了照片嘛。所以,那並不是行為藝術,像是你對行為這種藝術形式所做的觀念實驗,你要把這個概念推到極端,這也就是你最執著的方法,削薄。但是因為你觸及了太大的問題,還是挺瘋狂的。朱昱:這個問題我經歷了三個階段,在完成作品過程中,我努力讓人相信這件事是真實的,想要效果最大化。在之後的十年中,我儘可能地遠離這些「行為」作品,回到正常的生活,我甚至希望這些「行為」沒有發生過。到現在完全無所謂真假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作品已經交給歷史了,我說什麼都是廢話了。舒可文:你怎麼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為什麼?朱昱:這來自對生命問題的著迷和對死亡的迷戀。什麼是死亡?我想親眼目睹。就去醫學院看屍體,各種屍體。面對恐怖的屍體,一切哲學,美學對死亡的理解瞬間失效。於是我想把這種感覺告訴大家,一種不被哲學,美學和醫學的實用主義遮蔽的對生命思考。舒可文:當時看到這個視頻我無言。至於你想幹嘛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了,沒法想了,太恐怖了,以藝術的理由也不能破壞公序良俗吧。十年前你給我看你的繪畫時,我其實看不進去,可能有這個障礙在。朱昱:這些「行為」對我傷害也很大。所以我用繪畫來給自己療傷,我曾經用半年多的時候畫一張畫,把自己隱藏起來。這個過程真心感謝我身邊的藝術家朋友們,讓我有存在的空間。舒可文:我還是要知道你真做沒做?朱昱:這裡有個界線,我所說的不是「真假」界線。它是我認為的藝術的界線,你過了這個界線它就不是藝術了。可是,如果作品在這個界線之內,那就只是一場戲劇、一個表演,那就太傳統了。舒可文:你的行為藝術的真假虛實,有一個危險的結構,因為它是在一個邊界上。你當時是怎麼設計這個結構的? 朱昱:就是我認為的藝術的語言問題,語言怎麼做到一個極致化的純度,裡面結構的巧妙性,是我在乎的。現實和觀念、真與假之間好像有個真空地帶。不能太靠近真實,如果真實就不是藝術,如果純虛擬又無關痛癢了。舒可文:你隱瞞真相, 是為了刺激人的痛感? 朱昱:或者說我只給大家提供了一個「真實」,但這個「行為」不包括我的觀念、不包括我的理論,也不包括我的態度,我不在其中。這些「行為」作品只是一個關於「生命」與「死亡」問題的樣本。鏈接:藝術家朱昱談當年的「瘋狂」:對自己也是很大的傷害- 評論頻道 - 藝術國際 - Artintern.net爭議觀念藝術家朱昱第二場個展「隔離」開幕_資訊_鳳凰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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