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賊的迷宮：論王菲唱歌走調和佟麗婭被綠的底層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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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首發網易NBA

2、我的微信公眾號：貓三的大排檔

「這樣比較不是太公平，她只唱一場，我有這麼多場可以調整。」
——張學友評價王菲

2016年4月11日，步行者大勝籃網，鎖定季後賽席位的同時，也正式宣告公牛本賽季的死刑，球員們無需走得太遠，順著倒流蜿蜒的芝加哥河，他們很快便可抵達水產豐富的密西西比河。這是公牛近12個賽季以來第二次無緣季後賽。1998年後喬丹時代，公牛不應期長達6年，2005年球隊在CaptainKirk（科特-辛里奇）等人的帶領下重返季後賽，整整12年，能讓公牛跌出季後賽的，唯有科比-布萊恩特①和霍伊博格。

和前一年的錫伯杜②相比，幾乎相同的陣容，甚至還多了一個更健康的羅斯（至少多打了15場），霍伊博格卻給公牛球迷帶來了一個心碎季，群眾冠以「霍賊」的昵稱，萬幸閨女很好看。

① 傳聞2007-08賽季公牛非常接近從湖人換來各種彆扭的科比，而後者意識到公牛會為了得到自己付出太多以至於根本無法競爭總冠軍（此段絕對不是在隱射什麼水果），但交易流言讓公牛年輕的更衣室徹底崩盤。

② 錫伯杜從公牛走人之前的常規賽勝率達到64.7%，但季後賽勝率只有45.2%。霍賊常規賽勝率將將過半，反正沒進季後賽，連4成5被三旬老漢乾死的機會都沒有。當然，去年橫掃猛龍、雷霆，三勝騎士然後釣魚的戰績還是讓很多人心存幻想，畢竟我們都知道去年東部季後賽是有多麼的菜雞互啄，放一個公牛過去誰敢保證不能和熱火、猛龍之流幹上7場？但話說回來，錫伯杜時代的公牛，即便沒有羅斯，也從來都是巨人殺手，只不過是常規賽級別的，幻想終究只能是幻想。

正如鍵盤俠們再怎麼噴陳思成也接不到佟麗婭的盤一樣③，普通球迷對霍伊博格的質疑也並未對其帥位產生實質性的影響，他在14個月內第5234次回答關於「即將被開除」的問題時，甚至用上了「我覺得他們很幽默」這樣故作輕鬆的形容，頗有馬謖駐軍山上時的悠然感。

③ 我對「人間泰迪の事件」沒有太多看法，我只是覺得《北愛》電影版中佟麗婭戴著奶罩的床戲排在我心目中「最喜愛女性反人類的偽成人電影片段」第二名，第一名是《現在是和所愛的人一起生活嗎》中韓彩英穿著睡衣打炮的行為。另外，以後類似《奔愛》這種同性電影就不要找倆平胸來演了，根、本、一、點、都、不、好、看。

毫無為藝術犧牲的覺悟↑↑↑

空港の戀↑↑↑

霍伊博格的自信並非無源之水。最初建立這份自信的當然是來自家庭教育，社會學教授的爹和小學教師的媽。生於愛荷華州埃姆斯市的霍伊博格高中時就是運動健將，校橄欖球隊四分衛，校籃球隊隊長，棒球也不賴。18歲帶籃球隊拿到州冠軍後，獲得「愛荷華州籃球先生」。美帝人民其實挺重視鄉黨關係，霍伊博格以頂級美國高中生身份畢業後，義無反顧地選擇了當時挺爛的家鄉院校愛荷華州大（ISU）颶風隊，在校四年戰績不俗，頻繁刷臉備受家鄉人民喜愛，在市長選舉里還得了幾張選票，從此得到諢名「市長」。如一切高開低走的白人籃球運動員一樣，霍伊博格悠悠地以次輪身份進入NBA，卻立足十載，要不是心臟有問題，也不至於在32歲剛剛建立科沃爾式形象的檔口選擇退役。退役後在森林狼管理層幹了四年，又重返ISU當起了教練，一回來，ISU颶風隊戰績又蹭蹭上揚，又能去NCAA錦標賽溜兩圈了。

④ 霍伊博格最後一季三分命中率聯盟第一。場均出手1.7次。別笑，據說出手少保持命中更難。

講道理，埃姆斯人沒法兒不愛霍伊博格。霍伊博格中產階級家庭出生，生就一副好皮囊，強硬的下頜，深邃的眼神，一絲不苟的髮型，始終得體的衣著和談吐，和高中女友結婚，生四個孩子，體育玩的溜，又懂得回饋家鄉，他身上始終瀰漫著一股典型的美式城市英雄的氣質，在當下相對保守的美國社會裡，顯然應該是職場上精英級別的存在。在這種個人魅力下，與之共事過的名人們莫不對這個社會主流價值觀的優秀產品給出好評。

簽約公牛的消息一經暴露，雷吉-米勒便贊他「就是為NBA而生太應該回來執教了」，伯德點評他「沉穩而有個人魅力必然會得到球員的喜愛」，埃爾頓-布蘭德為了他當場賣了慈世平：「這哥們兒當年從來不跟我和蓉蓉出去耍子。」

那一年，熊貓之友還叫小蓉蓉（Ron Artest）↑

前步行者總經理多尼-沃爾什話說得更絕：

「如果有人無法和小霍共事，丫肯定有病。」

這就是2015年夏天公牛簽下霍伊博格時的輿情，簡直不能再受歡迎了，各種羨慕嫉妒恨洶湧而來：如此搶手之人竟被公牛得到，簡直媲美選到羅斯的好運⑤。13年夏天森林狼就幫霍伊博格提過價⑥，14年夏天勇士和尼克斯都曾經聯繫過霍伊博格，後來一個拿下科爾，一個拿下費舍爾⑦。

⑤ 2007-08賽季公牛沒進季後賽，卻以1.7%的概率拿到狀元羅斯。

⑥ 2010年霍伊博格和ISU簽下5年80萬合同，13年3月提前續了一份10年2000萬超級合同，NBA幾隻球隊一追，ISU立馬加薪，每年200萬抬到每年260萬。

⑦ 勇士經理邁爾斯比你想像中更雞賊，他先是追求霍伊博格，聽說公牛也有意霍，立即意識到錫伯杜可能下課，結果14年沒等到錫伯杜下課，扭頭便追科爾，禪師同時也已經出手，開出4年2000萬，邁爾斯立馬漲到5年2500萬，果斷拿下科爾。你要說這一系列神操作背後沒有韋斯特的顧問之功，我是不信的。

後來，全世界都看到了科爾版的勇士拿到了冠軍。500萬請個教練就能拿到冠軍？這個教練將球隊原有的防守為主體系改造成瘋狂進攻體系後就拿到冠軍啦！

這個教練有NBA打球的經驗，球員時代是一個角色球員，聰明的白人後衛，三分手。

難道霍伊博格不是這樣的人嗎？難道公牛的防守還不夠頂級嗎？難道防守頂級的公牛不還是接二連三的倒在季後賽嗎？

霍伊博格2012年將ISU此前185名的大學進攻全國排名提高到第24名，他在球隊立建立起了大量快攻、大量三分球、大量無球跑動、大量快速傳球的進攻體系，2013年球隊進攻排名提升到第6，2014年依然保持這個水平殺入甜蜜16強，球隊的防守也從133名提高到71名，雖然不是精英級別，似乎也夠用。

而且按照沃爾什的說法，「很多大學教練來職業賽場之前以為自己對籃球懂得不得了，但一踏上職業賽場，他們就會哀嚎『我擦咧這他媽不是我理解的籃球啊』！」霍伊博格則並非一個單純的大學教練，他是以NBA十年老兵的身份退役，和科爾一樣，他們對這片賽場各個角落都無比熟悉，他們不會像「學院派」大學教練們一樣恃才傲物，他們會懂得幽默，會懂得低調，懂得自己不再是比賽的焦點。而最後這一點，很可能才是明星大學教練和NBA教練之間的一道鴻溝。

所以，如果你是公牛總經理福爾曼和副總裁帕克森，難道你不會這樣想：「我們公牛不是完全可以成為東部的勇士？讓他媽的錫伯杜/馬克-傑克遜見鬼去吧！」

於是霍伊博格得到了和科爾一模一樣的價碼，5年2500萬，期待中的東部勇士現在的狀況是：

三分球出手數：倒數第一

三分球命中率：倒數第一

三分球出手占所有出手比例：倒數第一

真實命中率：倒數第三

投籃效率：倒數第一

謎一般的東部勇士。夢做反了。

另一方面，霍伊博格賴以成名的還有所謂「球員教練」的特質。在NBA教練圈出道之前，霍伊博格最被人所稱道的還有他「更衣室關係構建者」的人格魅力。ISU不是什麼NCAA名校，校招能力很一般，但霍伊博格很擅長使用那些轉校生，直白點說就是多少會有點問題的大學籃球手。

霍伊博格有多能處理這些問題球員？很簡單的例子，他執教過羅伊斯-懷特[擴展閱讀，解析NBA心理疾病]。在投奔霍伊博格之前，這位廣泛性焦慮症患者因為非法入侵、盜竊等原因被明尼蘇達退學，跟著霍伊博格打得挺好，後來首輪被火箭摘去，而後成長為一名詩人。另外跟隨他征戰的轉校生還有布萊斯-德讓-瓊斯，以落選秀身份在鵜鶘站穩腳跟後，「誤闖」鄰居家而被槍擊身亡。

福爾曼宣布簽下霍伊博格的聲明裡交代了後者三大優點：一個天生的贏家，一個天生的領袖，一個很棒的溝通者。

第一件事情已經幻滅，霍伊博格在NBA的勝率不足以支持這份驕傲；天生的領袖咱們後面再說；很棒的溝通者則看起來已是過去的記憶。

來公牛執教後，霍伊博格面對的球員由懷特、瓊斯們變成了諾阿、巴特勒們，情況發生了絕對意義上的逆轉。

諾阿在「替補羅生門」⑧中當面打臉，霍伊博格最終的反應是「算啦你愛信誰信誰吧」，展現了一種小學生般的大度。上賽季被巴特勒噴「執教不夠強硬」後，霍伊博格跪舔的姿勢只有麥克-布朗能夠媲美，就連身段那麼軟的霍納塞克都敢面剛一波甜瓜呢⑨。

⑧ 霍伊博格接手公牛後，立即將諾阿貶為替補，並宣稱是諾阿自己主動要求當替補，而諾阿在接受採訪時果斷否定了這一說法。據說，是因為諾阿和霍伊博格溝通時表示自己和泰-吉布森化學反應好，而霍伊博格發生了「我愛執教布魯克-洛佩斯」式誤讀。好像沒有什麼不對。

⑨ 霍納塞克在太陽時曾被莫里斯甩毛巾到臉上，最後竟忍下來說什麼這是「兄弟間的摩擦」，為了在尼克斯再就業，霍納塞克也是各種諂媚，表示三角進攻能夠包容一切戰術，但在不執行戰術的甜瓜面前，霍納塞克還是敢於在直播鏡頭面前忿然轉身，展示了強硬的一面。

為了心目中球隊核心的一句話，霍伊博格簡直要重新做人。被罵之後，霍伊博格高喊一聲「我喜歡巴特勒的溝通方式我們關係很好」，首先就在訓練中開始飈髒話，臟到連公牛喊話員泰-吉布森都表示不可描述。接著沒隔多久，霍伊博格就領到了NBA職業生涯（球員加教練）629場比賽以來的第一個技術犯規。本賽季霍伊博格持續進化，很快就達成單場兩次技術犯規被罰出場的初體驗，我覺得巴特勒不離隊，霍伊博格離上場打人不是很遠了。

上賽季霍伊博格對準核心球員的遷就，已經讓球隊其他球員的內心產生了懷疑，懷疑便會產生鬆動，季中他們曾經連續14場比賽失分上百，30年來隊史最長記錄。當賽季過半，霍伊博格已經開始出現指揮不動球隊的趨勢，ESPN分析認為原因也不複雜，霍伊博格已經空喊要防守喊了一整個賽季，卻始終無法拿出行之有效的策略，狀況很類似最近甜瓜所謂「要防守首先要有防守戰術」的說辭。

而本賽季，霍伊博格重拾領導力的方法就是將看似「強硬」實則極軟的矯揉做作發展到極致，他開始祭出上古「關狗屋」大法。所謂「關狗屋」，就是減少一名球員的出場時間，或者撤下他的首發，甚至乾脆DNP了以達到訓誡的目的。

上一個頻繁這麼乾的教練名字叫斯凱爾斯，上賽季他在年輕的魔術隊干這種過時的事兒都沒成功，這賽季霍伊博格想試試。

連親兒子米羅蒂奇都不免進小黑屋，什麼波蒂斯之流簡直不在話下，霍伊博格玩兒這套玩得不亦樂乎，巴特勒各種力挺更是讓霍伊博格涕零，於是他的觸手伸向了隆多……

DNP也就罷了，他還對隆多進行了魔法攻擊：「只有你自己能拯救自己」這種言論只有最爛的那種小學教師放棄學生時亂開上帝視角才能說得出口，不用說這種言論本身有多low，誰他媽是你的小學生？敢不敢像成年人一樣思考問題？

霍伊博格這一手和雙極症患者懷特溝通的時候很管用，但顯然他只是撞大運了，他的心理調教能力根本不夠拿到真正的成人世界來應用，這也是為什麼貓三會建議你即便是個NBA寫手也應該懂一點心理學常識的原因⑩。

⑩不開玩笑，寫手懂點心理學可以開很多腦洞，「楊毅」很多有趣的內幕，職業教練作為十幾個富翁的管理者，不懂心理學或者沒點兒情商簡直是自尋死路！

一群需要證明自己的孩子和一群拿著高薪的職業球員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群體。NCAA名教練皮蒂諾你們知道不知道？那比霍伊博格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現在已經進了名人堂，雷霆主教練多諾萬就是他的親傳弟子，在NCAA，他比你們現在吹上天的史蒂文斯都要牛逼得多，1997年在綠凱就能拿到10年5000萬合同，而且他15秒就能造一個人（皮蒂諾曾經和球隊工作人員老婆有染，被人告以強姦。法庭上皮蒂諾聲淚俱下，一張口就是黃腔：「那是一個幽暗的酒吧，她坐在那裡擺動著雙腿，連衣裙又極短，我把持不住，跟她去了小黑屋……此處省略27個字……我發誓和她只有15秒的接觸，誰知道他媽的竟懷上了！？」）……關鍵是他接手凱爾特人之前球隊單季15勝，在低谷躺著，大師折騰了三年半，綠凱還在那兒躺著。大師倉皇離開的背影上，便醒目地刻著沃爾什所謂「太把自己當回事兒」的印記。

給我15秒……

所以，現在請再看霍伊博格簽約公牛時的言論：

「我在聯盟打過10年球，我很欣賞史蒂夫-科爾對待球員的方式，我會花時間和球員們接觸交流，然後建立良好的關係。」

不勝唏噓，簡直想笑。

那麼又有一問，為何霍賊如此不堪，公牛還緊抓不放呢？

請看福爾曼和霍伊博格簽約時雙方各講的一段話。福爾曼表示：「霍伊博格非常擅長與管理層溝通」，而霍伊博格也回應稱自己在管理層工作過，「我知道教練與管理層擁有一個良好關係的重要性」。

諸位，這就厲害了！

雖然說NBA流傳著一句「聘請教練就是用來解僱的」，但有些教練你確實很難下手。顯然不是因為霍伊博格執教得太好，那麼是因為公牛隊太過仁慈？

請聽福爾曼在上賽季結束後的總結陳詞：

「球隊成長和發展需要時間，好的球員可能需要一到兩年才能成長起來，教練也是。」

沒錯，一年前「他絕對立馬就能適應NBA」的信誓旦旦已經被徹底遺忘，取而代之的竟是相當仁慈的成長快樂。成長快樂不是誰都能喝得上的，威少會在布魯克斯的蔭蔽下在錯誤中成長，而菜鳥比盧普斯卻只能得到一句「沒時間培養請滾蛋」。

公牛管理層讓教練背鍋的歷史由來已久，禪師以後的弗洛伊德尚在克勞斯時代不提，克勞斯繼任者帕克森2009年效仿普金，把總經理職務交接給助理福爾曼。交接完畢之後第一時間，帕克森就為了諾阿上場時間和內格羅決鬥，估計揍得夠嗆，內格羅遠走快船後還對帕克森破口大罵；內格羅之前是斯凱爾斯，內格羅之後則有錫伯杜，一前一後是響噹噹兩顆銅豌豆。公牛制服組喜愛插手教練事務已是名聲在外，這兩顆豌豆吃得不舒服，便要替掉，在解僱錫伯杜的聲明中福爾曼說得很明確：「教練和球隊管理層的溝通出現了嚴重的問題」，但朗朗乾坤你也不能說解僱就解僱，要講究策略，帕克森和福爾曼的策略是：

挑撥球員和教練的關係。

根據Woj的說法，帕克森們曾撩撥羅斯去反水錫伯杜未遂，「他們想讓羅斯說是因為錫伯杜導致自己受傷的，羅斯眼睛眨都沒眨就拒絕了」，實際上早年間他們還攛掇過布澤爾，聯想到斯凱爾斯臨走之前和洛爾-鄧等球員之間幾乎不可調和的矛盾……

所以這就是為何現在這些硬骨頭教練都在尋求更大話語權的原因，大范和錫伯杜都最終達成了自己的目標，管理和執教一手抓，就像波波維奇一樣。

霍伊博格憑什麼續上這一口成長快樂？很顯然「能夠和管理層良好溝通」這一點因素佔了三成。

有人說是因為霍伊博格還有4年2000萬合同，加上錫伯杜被裁後還有900萬剩餘合同，帕克森們很難承受霍伊博格的失敗，他們也有可能因為這次失敗的引援而被裁。實際上早在開掉斯凱爾斯之際，帕克森就曾擺出引咎辭職的體位，還是老闆傑里-萊恩斯多夫竭力挽留了下來，講道理，公牛這位老闆，倒是很重感情的。另一方面，如果球隊目前有什麼立即需要實現的訴求，開掉霍伊博格也無不可，就像騎士當年一邊支付麥克-布朗的剩餘的合同一邊中途開掉布拉特一樣。萊恩斯多夫的錢是錢，吉爾伯特的錢就不是錢？所以錢的因素，至多也只佔三成。

最後一點，這個霍伊博格可是大有來路。

早先在ISU，霍伊博格曾經在蒂姆-弗洛伊德手下打過球，此君後來被時任公牛總經理的克勞斯請來接替了禪師，這一段按下不表。其後，霍伊博格進入NBA，呆的第一支球隊是步行者，4個賽季以來，他給球隊很多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包括前文給他爆贊的雷吉-米勒和拉里-伯德，還有一人也對霍伊博格青睞有加，當時步行者制服組的大衛-卡恩。而前文講到的弗洛伊德剛到任公牛，便說服克勞斯將昔日弟子霍伊博格收歸麾下，這樣霍君便和公牛牽上了關係，重要的是霍伊博格就是在此時認識了球隊球探兼助教福爾曼，兩人展開了長達20多年的友誼，至於那個時候霍伊博格是否結識了帕克森並不可考，但如前文所述，克勞斯顯然對他甚有好感，這份好感也極有可能傳染到當時身為克勞斯助手的帕克森。霍伊博格的下一站，是森林狼，在狼隊打了兩個賽季後他因為心臟病退役進入狼隊管理層，此時球隊請來了一位新總裁，那便是大衛-卡恩，卡恩同樣欣賞霍伊博格，認為他是「註定要當球隊總裁的男人」，便是他將霍伊博格由助理經理提拔到副總裁的位置，直到4年後「市長」重返ISU執教。

所以你看，霍伊博格早已和公牛編織起了一層嚴密的關係網，這層關係網以及其中20年良好的口碑，在重感情的萊恩斯多夫面前，至少也能占上三成。

那麼最後一成是什麼？

皮蒂諾敗走波士頓之前，也曾經將衰頹之尼克斯帶到50+勝場，差別何在？

巴特勒情商很高嗎？

隆多很好調教？

諾阿狀態在當時真的還值一個首發嗎？

所以大加索爾應該替補？

給一個進攻教練「四拒投」真的好嗎？

錫伯杜很棒森林狼天賦那麼好為什麼還在爭副班？

真的是霍伊博格這個人作為教練實在太差，還是因為機緣巧合或者「歷史的進程」註定他無法施展？

這最後一成的不可預知性，便是因為身在其中，沒有一個人能在事實的迷宮中擁有精準的方向感。整個霍賊的故事就像一個迷宮，入口很多，卻未必有出口，如亂麻般存在的邏輯感，破解亂麻的方式就是用一把菜刀砍下去。

這把菜刀就叫做勝利。

說得輕巧，因為本鍋爐工不在此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