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外交理念:偉大復興第四章——外交政策: 為和平而戰
看看這個世界現在的模樣。這簡直亂套了,而我這麼說還算是客氣的。
我們從來沒有經歷比現在更危險的時刻。那些所謂的華盛頓統治階級中的「內部人士」是那些帶領我們走向麻煩的人們。那為什麼我們還要繼續關心他們說什麼?
這些所謂專家中的部分人正在嚇唬大家,說我的理念會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危險。
更危險?比什麼更危險?比現在我們所處的環境更危險?
這是我所知道的——我們目前所作的完全無效。多年前,當我剛在生意場起步的時候,我意識到一個挺簡單的、對我來說很管用的理念:
當你正在一個洞中越陷越深的時候,別再挖坑了。
我對於外交政策的理念是基於一個強大的基礎:用力量來運作。這就意味著我們必須保持世界上最強的軍事實力, 這點顯而易見。我們必須展示我們的經濟實力來獎勵那些與我們合作的國家,並且懲戒那些不與我們合作的國家。這就意味著盯住那些幫助我們敵人洗錢的銀行和金融機構,並且轉移資金來資助恐怖主義。而我們需要與我們的盟友建立互利的聯盟。
如果我們持續要成為世界警察的話,我們必須要為此獲得回報。
老羅斯福曾經一直認為我們需要「輕聲說話並帶著一個大棒」。我從未害怕為保護我自己的利益而聲訴。老實講,我並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不更大聲說出我們在全世界正在到處碰壁的事實。如果我們不聲訴,任何事情怎麼可能有所改善?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獲得勝利?
美國是全世界最強大的國家,而我們也並不應該害怕說出事實。著名拳手麥克·泰森曾解釋過他的哲學:「所有的人都有一個計劃,直到他們被打中了嘴。」
我們需要作的第一件事情是讓我們擁有打出那一記拳的能力。我們需要在軍事支出上不惜一切代價,以保證我們的軍事能夠得到充足資金保證。十五年前我曾經寫道:「我們不能在不斷削減軍事支出的基礎上推行積極的軍事和外交政策」。
最好的不必要使用武力的方法是確保你的軍事力量是可見的。
當人們互道我們會在必要時使用武力,並且我們說到做到的時候,我們會被區別對待。被尊重。
現如今沒有人相信我們,因為我們在中東和其他地方的軍事策略是如此軟弱。
強軍對於我們而言是一個相對便宜的選擇。我們通過這樣獲得和平,並確保國土安全。如今我們在軍事上非常糟糕。我們正在減少軍隊力量並且並不給他們配以最好的裝備。招募最好的士兵這一點也已經落空,並且我們也不能將士兵訓練到我們需要他們達到的水平上。關於我們國家核武器目前的狀況有許多譯文。而當閱讀到相關的報告,我被震驚了。
難怪別人不尊重我們,也難怪我們無法獲勝。
將資金花在軍事上同樣是一個不錯的買賣。你認為我們的飛機、艦船以及軍隊必須的裝備是誰製造的?美國工人,是他們造的。因此提升我們的軍事實力也在經濟賬上說得清楚,因為這允許我們將真金白銀放在體系里並為數以千計的工人重新找到工作。
有另一種方式能夠資金支持我們的軍事力量現代化。如果其他國家正靠我們去保護他們,難道他們不想確保我們有能力做到這點?難道他們不應該願意為我們的男女軍人和他們的裝備買單?
根據油價的浮動,沙烏地阿拉伯每天大概賺大約5-10億美元。但儘管有這樣的財富,沒有我們的保護,他們不會存在。但我們從他們手中什麼都沒拿到。什麼都沒有。
我們保護德國,我們保護日本,我們保護韓國。這些都是強大且富有的國家。我們從他們身上沒有拿到任何回報。
是時候改變這一切了。我們必須重新獲勝。
我們有兩萬八千五百多名好樣的美國軍人在南韓與北朝鮮交界的邊境上。他們每天都面臨著危險,而他們是保護南韓唯一的屏障。我們從韓國得到什麼?他們把商品出售給我們——並賺取高額利潤。他們和我們的企業競爭。
我們花了近兩萬億美元在伊拉克為所欲為。我仍然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麼做,但我們不管怎樣都做了。伊拉克有海量的石油。建議他們需要為自己的未來而作貢獻很過分嗎?而且他們我們花費了血汗和金錢常識要給伊拉克人民帶來一絲安定之時,也許他們也需願意為我們重建為他們而戰的軍隊而作背書。
當科威特被薩達姆·海珊攻擊之時,那些科威特的有錢人逃到巴黎。他們不只是租套房,他們把整個大樓、整個酒店都包下來。他們在國家被侵略的時候過得像皇帝一樣。
他們向誰請求幫助?還有誰?慫貨大叔(Uncle Sucker)。就是我們。
我們花了數以億計的美元,派遣我們的軍隊去奪回科威特。我們的軍隊被殺害和受傷,但伊拉克人只是徑直回到了自己的祖國。
大概戰爭結束後的兩個月,幾個科威特人來到我的辦公室來洽談我們想和他們一起合作的項目。相信我,他們不會在這個項目上吃虧。他們對我說「不不不,我們不喜歡在美國投資。我們非常尊敬你,但我們想在美國以外的地方投資。」
我們剛剛幫他們把國家打回來!
他們在巴黎最豪華的酒店看著電視,而我們的孩子們正在為他們而戰,但他們卻不願意在我們國家投資?
我們到底是有多愚蠢?!
為何美國不與他們談妥合約,於其中清楚表明他們如何回報我們把他們國家奪回的努力?他們會為此付出一切代價。
重點是,我們花了萬億美金去保護其他國家,但我們卻在為他國所作出的犧牲而買單。這完全不合理。
是時候讓世界上的其他國家付出他們應得的那部分,而如果要我說些什麼的話,他們會這樣做的!
關於外交政策人們通常最大的問題是在什麼時點我們會派出軍隊?我們不應對使用武力感到恐慌,但派出我們的兒女們卻應該是最後的選擇。我看到戰爭是如何璀璨我們的兒女們的——我見過他們殘破的身軀,了解他們腦中所經歷的一幕幕恐怖景象,以及戰爭所對他們身心造成的巨大創傷。我們不能在沒有真實和確定目標的情況下派遣軍隊。
我認為應該軍事介入的標準相當清楚——如果我們準備軍事介入,那必須是在直接威脅到我們國家利益的情況。這個威脅必須非常明顯,以至於大部分美國人知道哪裡是世界的熱點並且能夠很快明白為什麼我們需要接入。並且,我們需要有一個非常嚴謹的計劃來贏得並退出戰爭。
用另一句話來說,我的策略將會是我們參與伊拉克戰爭的截然反面。
伊拉克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美國人民完全不理解為什麼布希政府要接入這場戰爭。
我們最出色的戰略家必須要講我們的情報報告給篡改,並炮製原因來得以軍事介入。我們將薩達姆研製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作為介入的理由。我們沒有(或者擁有一個很差的)計划去贏得並退出戰爭。在戰爭開始前我便極力反對,因為我認為十分不合理。我當時就說這會成為一場災難並使得中東變得極不穩定。我也說道如果沒有伊拉克的阻礙,伊朗將會奪取中東。
而這恰恰正是目前所發生的。
世界上的某些地方確實需要大量軍隊介入的。比如ISIS所帶來的威脅是真切的。這是一類新的敵人並且必須被遏制。如果我們等待越久,它會變得越危險。我們不需要另外一場911來告誡我們這些人要殺死我們,並且我們目前在阻止他們散布恐怖主義的惡行方面做得不夠。新聞頭條和視頻都告訴我們他們在做什麼:強姦、綁架以及將平民排成隊一個個斬首。並且有很可靠的證據顯示ISIS正在使用生化武器。
是時候讓我們必須做出嚴肅的回應了。要麼我們前去贏得戰爭,或者我們將持續成為大輸家。
不幸的是,如果要對付伊斯蘭國,我們必須派遣地面部隊。我不認為我們需要對外公布我們的軍事策略。(事實上,奧巴馬總統最荒謬的政策失誤,便是對外公布我們從伊拉克和阿富汗撤軍的計劃)。如果經過軍事專家的推薦,我們需要派遣一支人員有限、但足夠的地面部隊。我們也很容易增加我們的空中作業,來保證在地區內伊斯蘭國不可能找到藏身之所。過去我們想要成為該領域的「顧問」角色肯定是失敗的。
但是,我對於我們應該採取的行動有一個獨特的想法。伊斯蘭國是我們最殘暴的敵人,但他們也獲取了伊拉克和敘利亞的石油。這些石油,以及勒索和剝削,養活了他們的軍隊。我支持吧這些油田炸了個底翻天去切斷他們的財源。這很難影響國際石油供應,但會大大降低他們資金支持恐怖主義的力度。我們必須奪取那些油田,因為這是他們的主要財源。我們將會猛烈地、快速地以各種方式痛擊他們,以至於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接下來我們將不斷攻擊他們似的他們無法再成為任何人的威脅。
我們別無選擇。這些人是中世紀的野蠻人。他們斬首、溺斃、虐待人們。我們不能允許他們再次獲得一個棲息之地。
伊斯蘭國軍隊的數量其實是相對比較少的。根據我們情報部門的預測,大概目前有不到3-5萬人的規模。人們通常對這個數字表示吃驚。而ISIS做了非常有力的工作,讓人們以為他的規模遠大於此。但其實他沒有。整個ISIS軍隊規模可能都站不滿一個紐約楊基隊體育場。所以戰勝他們必須要非常專註、不停地在他們可能的藏身之處到處搜尋。直到他們完全被消滅位置,而我們一直需要其他國家的幫助。
伊朗是一個更加複雜的問題。
當奧巴馬總統犯錯的時候,我從來不會諱言批評他。當他在競選2008年總統的時候,他準確地說:「伊朗是一個重大威脅。他們有非法的核計劃,並且支持地區恐怖主義和伊拉克的軍閥。他們威脅到以色列的存在,並認為猶太人大屠殺子虛烏有。」
那為什麼當伊朗經濟上困難的時候,他會同一個能釋放數十億美金資產來支持恐怖主義的國家簽署核協定?
直到宗教狂熱勢力崛起前,伊朗是一個強大的國家。一旦這些人繼續成為政治的主角,伊朗將成為我們的敵人並威脅以色列的存在。他們的最高領導人——阿亞圖拉·霍梅尼曾在過去表示以色列將不會在25年後存在。我們必須把這個威脅認真對待,並且適時作出反饋。
我一直熱愛並尊敬猶太人並且支持我們與以色列的特殊關係。下一任總統將會重塑我們與以色列長期以來的特殊關係。我們曾經為以色列而付出並會繼續為他們而付出,只因他們是該地區的一個穩定的民主國家。以色列已經成為一個公正的貿易夥伴,並且是在醫療、通訊、技術和能源發展走在技術前沿的國家,這將有利於我們兩國在今後長期繼續互利互惠。
目前我們和以色列因伊朗問題而產生的分歧只是一個暫時的障礙。如果或當伊朗開發能夠打到這個國家(以色列)的彈道導彈的時候,他們會成為一個更大的威脅。與此同時,他們正在資金支持全世界各種恐怖組織。這些組織將會成為我們國家和海外駐軍的實質威脅。我們必須停止伊朗資助這些謀殺犯們。
但我們反而繼續在失利。
我們與伊朗簽署的協議是我見到的最差的外交協議。我們不能再做得更差了。伊朗本身困獸猶鬥,且持續的制裁還在影響他們。奧巴馬總統把自己的「遺產」作為重點,並且當我們開始談判的時候,伊朗最高層知道奧巴馬必須要有一個協議,因此他們賺了大便宜。真令人羞恥!
我們在這些協商中做的所有事都是錯的。我們不應該取消對伊朗的制裁來作為籌碼,而應該加倍制裁而逼得伊朗人上談判桌來。
永遠記住談判的最基本策略:那些最需要得到這個談判結果的一方一定是最後獲得收益最少的一方。
我會將制裁加碼,知道這個情況變得十分糟糕以至於伊朗領導人被迫求我們來通過談判結果。我會將一些滿足條件列舉出來,包括立即釋放四名在伊朗被囚禁的美國公民。我也不會接受少於徹底摧毀他們核設施,摧毀任何核反應堆,以及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可以做現場勘查。
我們沒有得到以上的任何東西——沒有任何東西,並且我們解凍了伊朗數以十億計的資金。我們事實上在付錢給他們讓他們接受這個糟糕的協議。打個比方就像我去談在哈德遜河沿岸造另一個摩天大樓,卻最後得到了同意蓋一棟三層樓、面向牆壁的小樓。
伊朗獲得了他們想要的(將資金解凍)並且似乎他們放棄了看上去是一個巨大的讓步,但其實發現在執行過程中存在那麼多漏洞而使得要真正嚴格執行該協議成為了一種不可能。
伊朗欺騙全世界並繼續開發核武器的概率依然很高。如果伊朗打算組織我們(或者國際原子能機構)現場勘查的可能,除了軍事行動以外我們很難真正做些什麼。那些過去執行制裁的國家聯盟將停止存在。這些國家簡直不能忽視以色列更多。
而後來奧巴馬總統不會讓國會來看這個協議。當我們的伊朗「夥伴」重新獲得資金支持,這個制裁很難再次執行、不幸的是,這個協定的談判已經結束了。一旦制裁被接觸,重新單方面再次進行制裁不是一個號的選擇。我特別擅長閱讀一個協議。協議總是有漏洞的,我們必須找到他並且讓他們付出昂貴的代價。
不管怎麼樣,無論如何我們無法容忍伊朗建造核武器。而又許多方法可以確認伊朗將不會擁有核武器。我會非常樂意與伊朗領導人見面,並告訴他們如果想要成為文明世界的主要成員,他們必須關閉核計劃。一個有核的伊朗將會導致中東地區的核武軍備競賽,並潛在帶來災難性的後果。這將成為以色列所面臨著最嚴峻的威脅,並使得我們不得不用極端手段來保護以色列和我們的其他中東盟友。但這不會發生的,不管伊朗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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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世界將會與兩種「類型」的中國打交道。
一種是好的中國,他們建造了偉大的城市,並為幾億中國人提供了住所和教育。一個良好的中國允許他的國民在世界各地旅遊並且接受教育,這創造了一個不斷增長的中產階級。
另一種是壞的中國。這個包括互聯網方面的使用限制,進行網路攻擊等等(有刪節)。而與此同時他們正在擴充軍備。
毋庸置疑,如何與中國打交道,包括俄羅斯,將會持續成為我們長此以往的最大挑戰。
我們目前和中國的競爭主要是經濟上的,而我們已經輸給他們很多年了。中國是我們的第三大貿易夥伴,僅次於加拿大和墨西哥——我們的近鄰。但中國擁有非常多的美國國債——超過1.5萬億且超過世界其他任何國家(儘管日本持有相近的數字)。而當2015年中國股票市場崩盤的時候,我們的經濟也和他們緊密相連,作了十分糟糕的負反饋。
很多年前,有一句俗話說:『』當通用汽車打了個噴嚏,這個股票市場將會感冒。「而在中國股票市場出現急速下跌的時候,我們自己的道瓊斯指數跌了1000多點。同樣,我們的貿易逆差也直接影響到我們的經濟。當中國持續壓低自己的貨幣,這更加加劇了我們兩國之間的貿易不平衡。
我們知道我們正在變得更依賴於中國為首的新興市場,但他們也更依賴我們。2014年我們從中國進口了比全世界任何國家多17%的商品。香港,作為中國完全擁有的「子公司」排名第二,而日本排名第三但相距甚遠。中國經濟的健康發展取決於我們。他們需要我們的貿易多過我們。
愚蠢的是,我們並不把這個作為一個優勢之一。在過去的幾十年中,中國經濟持續在令人讚歎的9-10%的增長,儘管近期出現了一些放緩的跡象。儘管最近出現一些波動,但經濟學家還是預測在未來的十年中國,中國將會取代美國成為世界第一大經濟體。我們怎麼保證能和中國競爭?我們做了什麼能夠戰勝他們?
我來告訴你們我們做了什麼:我們只是在拖延。
有很多人不希望我將中國視為敵人。但很不幸他們的確是。他們摧毀了整個製造業,並通過底薪的工人、竊取商業機密以及操縱匯率等方式,使得我們的進口商品變得十分昂貴,並且成為一種不可能。我從我個人的經驗來說認為這一問題十分棘手。中國人是十分精明的商人,並且他們與我們的製造業相比,競爭優勢明顯。我也曾有好幾款特朗普系列產品是在中國製造的。
只要我們在這個遊戲規則下玩,美國公司不會有任何選擇。第三世界國家有著顯著更低的製造成本。他們降低勞工開支並且支付少量薪水。作為商人,我有義務對我的員工、顧客和股東以最低的價格提供最好的服務。但是作為美國全球策略,我們必須剔除中國的比較優勢。去年奧巴馬總統訪問中國,並且得到了中方的熱情款待。而習近平總統此前到訪美國的手,我們也以國宴借貸。我曾指出國宴接待中國領導人是我會做的最後一件事情。取而代之的將是我會跟他說是時候談正經事了。而開門尖山的,中國必須停止人民幣貶值,因為這樣使得任何國家的商品都難以競爭。
事實上中國需要一個強勁的美國經濟,也如我們需要一個良性發展的中國經濟一樣。我們佔到中國出口的20%,超過歐盟很多。因此記住:中國人也跟我們需要他們一樣需要我們。可能他們更需要我們。
那我們需要作什麼呢?我們需要使用這個籌碼來使得美國和我們的人民獲益。我們必須對中國更加強硬。我曾經和中國公司協商過,我知道他們是如何做生意的。我事實上是中國最大銀行的房東,只因他們在川普大廈有物業。我們也成功洽談了多次租約。和他們談判從來都不容易,這些人都十分聰明但從未讓步。
相信我,我知道這個國家的一些最出色的談判專家,而他們中的很多人也會幫助獲得更公平的貿易條件。如果像Carl Icahn這樣的人代表美國來談判,那我們會在貿易政策方面看道許多不同之處。
與中國打交道的時候,我們需要直面他們並且提醒他們:如果你們繼續賺你最大客戶的便宜是一件不利於做生意的事情。然後我們需要坐下來,好好談談應該如何達到一個公平的互惠互利的關係。
從來都沒有一個一體適用的外交政策。我們必須明確我們的信仰並且讓它來構成我們政策制定的框架。
所有事都來自於一個強大的軍隊,所有事情。我們將會擁有史上最強的軍隊,而我們的軍隊也將會配備以史上最佳的武器和保護。就這麼簡單。這意味著最好的導彈系統,最好的網路戰訓練以及訓練精良的部隊。而當他們滿身傷病回國的時候,他們不用等待很久去接受治療。
其次,我們需要從經濟實力的角度出發來運營外交政策。我們有著世界上最強大的消費者引擎。我們需要利用他作為我們的優勢。沒有人像我一樣喜歡做生意,但所有的生意我將會只有一個目標:讓美國獲勝。
最後,我們必須特別關注中國人。他們用保護主義政策和網路戰進行低價戰的日子已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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