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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進自己的文風--文章是改出來的

昨天寫了篇文章,今天自己又看了一遍,發現很多表達生硬和錯誤不通暢的地方,然後我就開始改。改著改著,有了一些想法,就有了今天這篇文章。

一般來說,因為沒有時間精力,我寫文章只寫一遍,所以總是有些錯別字和不通順的地方。最多在發到公眾號的時候,再仔細讀一遍改一改--畢竟公眾號發了就沒辦法修改了。但今天的經驗讓我反思,覺得要寫出像樣的文章,還是要仔細鍊詞造句修改一下的。

因為我的文風,實際上並不大通俗,有時候偏好寫一些很長的句子,堆砌一些不必要的形容詞副詞,讀起來並不順暢。而有時候呢,又乾巴巴的,懶的去描述和比方,讀起來就有些死板無趣,而這些地方,不改,是很難有所改進的。以我修改的這篇文章為例,我想談一談改文章的事情。當然並不是說我改了就有多好,只是比不改要強一點。

原文鏈接: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 思考者 - 知乎專欄

原文:

趁著雙十一,我買了一個京東閱讀器,買了五十多本電子書。前些天我寫了個答案,說看一些經典著作好過瞎看亂看,但我的經典閱讀,其實主要是在高中和大學完成的。後來所讀的,反而多是當代著作,而且多是碎片的、非系統性的閱讀。到現在,可能寫的比看的更多,畢竟,人的時間精力只有那麼一點兒,做了這件事,就做不成那件。

然後,看著這麼多放在書架里的書,我忽然意識到,我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讀,哪怕那些書多麼好多麼重要。

這真是活生生的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啊。人世間的痛苦,莫過於此,有甚於丟掉曾經一份真誠的愛情。

即使整個人類再先進再文明,作為個體的人,也只能在無知無能中度過這短暫的一生。

修改:

趁著雙十一,我買了一個京東閱讀器,買了五十多本電子書。前些天我寫了個答案,說到看經典著作要好過瞎看亂看,但我的經典閱讀,其實主要是在高中和大學完成的,後來反而多是碎片的、非系統性的閱讀。到現在,成了寫的比看的更多,畢竟,人的時間精力只有那麼一點兒,做了這件事,就做不成那件。

然後,看著這麼多放在書架里的書,我忽然意識到,我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讀它們,哪怕那些書多麼好多麼重要。

這真是活生生的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啊。人世間的痛苦,莫過於此,有甚於丟掉曾經真誠的愛情。

不由感嘆,即使整個人類再先進再文明,作為個體的人,也只能在無知無能中度過這短暫的一生。

原文:

在這樣不能入眠的夜裡,我忽然想起那些死去的人。

我先想起了我的外婆,又想起我的姨姨,她們都於近年先後離開了人世。

這世間再也沒有她們了,我的生活中,再也沒有她們了。

我又想起了我三個橫死的同學,一個死於自殺,兩個死於情殺,他們在十年前就離開了人世。

這世間再也沒有他們了,我的生活中,再也沒有他們了。

我又想起了前幾年死在我面前的朋友,他被水淹死了,我們奮力施救,無能為力。

這世間再也沒有他了,我還能想起他臨死前的眼神,因為死亡來得太快,他臉上的笑容還剛剛斂去,沒來得及露出驚恐的神色,那眼神似乎是茫然,還反應不過來自己即將要離開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冷酷。

一視同仁,死亡面前,無人倖免。當初毛澤東看著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變成了冰冷的屍體,想來心裡的痛苦難當難以言說吧。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自詡為萬物之靈,在造化規律面前,卻也只是草芥,沒有什麼不同。

想來人有了感情,懷著惻隱之心,自己愛生戀生不想死,將這種感覺推及萬物,會覺得這造化自然分外冰冷殘酷吧,儘管這才是世界的本來面目。

小孩子們是很殘忍的,但這種殘忍又那麼自然而無罪,因為都是出於天性,順乎自然。在知乎上看一個答案,答主介紹了70後和80後小時候的遊戲,什麼火燒耗子啊,花樣虐殺蛤蟆啊,有些我也玩過。記憶比較深的,是拿了林場的煙霧農藥,那裡邊中間有一個燃燒管,一拉線,那岩漿一樣的高溫流體就燃燒起來。我們把那個管子挖出來,然後找一個石頭搬開,下面一般是很大的螞蟻窩,螞蟻們曝光之後,四處忙亂。我們這些小劊子手,就用硫磺管這樣對螞蟻世界來說是核武器極別存在的大殺器對付它們,引線一拉,熱流屠盡一窟螞蟻,彷彿龐貝末日。今天看見有一個答案評價曾國藩是壞人的,理由就是曾和其弟國荃常常屠城。現在想來,大人和小孩子也沒什麼不同。小孩子能屠螞蟻城,大人能屠人城,巨人國能屠人豆子的城,一樣的。

人類有什麼資格說自然殘酷無情呢?人自己的殘忍,比起自然來說毫不遜色。至少自然界和動物們,不會為了取樂而虐殺同類。

一天天過去了,親人們也會一天天離開這個世界。而無常,也不知道會什麼時候造訪我們其中的誰,結束某人壽終正寢的美夢。

前幾年知乎上的程浩,從出生下來,就過著病床上的日子,即使他再堅強再樂觀,其中的苦痛無奈,也是常人無法了解的。去年做志願者,見過一些漸凍人,那樣躺在床上,連呼吸都要靠呼吸機來維持,但求生的意志,都還是很強烈。像霍金現在只能靠眼皮動一動了,還在頑強的生存著。而沒有霍金條件的普通漸凍人,一般只能維持兩年左右。

可這就是人生。就像余華的小說《活著》所描述的,人所求的,不過是活著而已,好好的活著,直到沒辦法活,再去死。

修改:

在這樣不能入眠的夜裡,我忽然想起那些死去的人。

我先想起了我的外婆,又想起我的姨姨,她們都於近幾年先後離開了人世。

這世間再也沒有她們了,我的生活中,再也沒有她們了。

我又想起了我三個橫死的同學,一個死於自殺,兩個死於情殺,他們在十年前就離開了人世。

這世間再也沒有他們了,我的生活中,再也沒有他們了。

我又想起了前幾年死在我面前的朋友,他一點點沉進水裡,我們奮力施救,卻無濟於事。

這世間再也沒有他了,我還能想起他臨死前的眼神,因為死亡來得太快,他臉上的笑容還剛剛斂去,沒來得及露出驚恐的神色,那眼神似乎是茫然,還反應不過來自己即將要離開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冷酷。

死亡面前,一視同仁,無人倖免。當初毛澤東看著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變成了冰冷的屍體,想來心裡的痛苦難以言說吧。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人自詡為萬物之靈,在造化規律面前,卻也只是草芥,沒有什麼不同。

想來人有了感情,懷著惻隱之心,自己愛戀這生命不想死,將這種感覺推及萬物,會覺得這造化自然分外冰冷殘酷吧——儘管這才是世界的本來面目。

小孩子們是很殘忍的,但這種殘忍又無罪,因為都是出於天性,順乎自然。在知乎上看一個答案,答主介紹了70後和80後小時候的遊戲,什麼汽油燒耗子啊,花樣虐殺蛤蟆啊,有些我也玩過。記憶比較深的,是拿了林場的煙霧農藥,那裡邊有一個燃燒管,一拉線,那岩漿一樣的高溫流體就燃燒起來。我們把那個管子挖出來,然後找一個石頭搬開,下面一般是很大的螞蟻窩,螞蟻們曝光之後,像醜事見報的明星一樣慌張忙亂。我們這些小劊子手,就用硫磺管這樣對螞蟻世界來說是核武器極別存在的大殺器對付它們,引線一拉,熱流噴涌,家園變成修羅場,彷彿龐貝城的末日之劫。今天看見有一個答案評價曾國藩是壞人的,理由就是曾和其弟國荃常常屠城。現在想來,大人和小孩子也沒什麼不同。只不過小孩子能屠螞蟻城,而大人能屠人之城。

人類有什麼資格說自然殘酷無情呢?人自己的殘忍,比起自然來說毫不遜色。至少自然界和動物們,不會為了取樂而虐殺同類。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親人們也會一個個離開這個世界。而無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造訪我們其中的誰,結束某人壽終正寢的美夢。

前幾年知乎上的程浩,從出生下來就過著病床上的生活,即使他表現的再堅強再樂觀,其中的苦痛無奈,也是我們這些旁觀的常人所無法了解的。去年做志願者,見過一些漸凍人,躺在床上連呼吸都要靠呼吸機來維持,但求生的意志,都還是很強烈。像霍金現在只能靠眼皮動一動了,還在頑強的生存著。而沒有霍金所擁有醫療條件的普通漸凍人,生命一般只能維持兩年左右。

可這就是人生啊。就像余華的小說《活著》所描述的,人所求的不過是活著而已——好好的活著,直到沒辦法活,再去死。

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對比一下,細微之處,我就不展開了。

發到公眾號後,我又改了第三遍,文章這種東西,只要願意改,總還有繼續進步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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