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寫矽谷直說?
01-28
矽谷科技往往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我剛剛畢業不滿一年,不敢說是內行。但可以憑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優勢,採訪內部專家,走進矽谷企業看看究竟。現在的很多科技新聞,專家和民眾的認知隔膜比較大,比如人工智慧,比如轉基因,比如自動駕駛,比如信息安全。對科技大聲抗議,恐懼技術革命帶來的變革,都不如耐心地去認識科學技術本身,先搞清楚「它到底是怎麼回事兒」。n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陳獨秀說過:擁護新文化運動,就是要擁護「德先生」(Democracy)和「賽先生」(Science)。往往在「賽先生」變得大受歡迎的時候,民主才能有植根的土壤。不過」賽先生「太高冷了,他常常板著個臉,張口閉口數學公式,兜里揣滿了學術論文。我希望做「賽先生」身邊的一個嬉皮笑臉的小翻譯,把「賽先生」的話講成段子,編成笑話。我一直有寫作的習慣,也有計算機工程的專業背景,我雖然不能做「賽先生」的代言者。但把枯燥的原理翻譯成小故事,或許能讓「賽先生」更加親近可人吧。n「矽谷直說」初期還只是技術普及,知識講解。比如Venmo支付到底是怎麼回事,機器學習是怎麼實現的,虛擬現實和增強現實是什麼東西。可後來我發現,矽谷的科技,往往會受到世界各地的敵視和抵制。炫酷的新技術,會帶來各種各樣的社會問題。於是「矽谷直說」更多地開始注重討論新技術對社會的衝擊,以及社會各界對新技術的適應。比如Airbnb和舊金山民眾的立法之爭,比如Uber缺乏背景調查導致的安全問題,比如機器人革命帶來的美國失業現象。新技術的普及並不是一路高歌猛進,而是一種漫長而痛苦的鬥爭。而欲享技術革命之幸福,必經技術革命之痛苦。「矽谷直說」寫的,就是技術革命不得不承受的痛苦。n
我寫「矽谷直說」已近一年了,看過不少網友的謾罵,也受過不少友人的嘲笑。就在幾個月前,我還在認真考慮停掉「矽谷直說」,把更多的時間放在編程上。可是仔細想想,"矽谷直說"還不到一歲,現在就放棄,是不是為時尚早呢?況且,不繼續做下去,怎麼知道它能不能給輿論帶來改變呢?科普的路很長,需要大膽創新,也需要耐心堅持。如陳獨秀所說,「西洋人因為擁護德、賽兩先生,鬧了多少事,流了多少血」,我這個小小專欄承受的壓力,又算得了什麼呢?n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自勉,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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