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丸》——黃昏

鬼君言:讓人無比哀傷且感嘆的一集,繁華落盡,終歸寂靜!死亡離太閣近在咫尺,而不久的將來一場大的動蕩即將發生!文中所用繪圖均轉自推上丸繪,文中如有明顯寫錯的地方,還望小夥伴們批評指正!

舊語:

「可憐霹靂火,落地竟無聲。」這是《水滸傳》中寫至「霹靂火」秦明戰死時的一句話。不知為何看到《真田丸》中矢澤賴綱去世的時候,腦海中一下映出了此句。雖然可能處理上顯得略喜感,但是總不免讓人有幾分感慨的意味。這麼熱血的老人家,說沒咋就沒了呢?本期舊語,我們來回顧一下《真田太平記》小說與影視中的矢澤賴綱形象,同時也與《真田丸》中矢澤賴綱進行對比。

作為真田幸綱(幸隆)的弟弟,矢澤賴綱可謂是見證了真田一族崛起的全過程。在《真田太平記》與《真田丸》的時空環境中,矢澤賴綱身居家中長者的地位,時不時還要參與家族會議的討論,有時甚至還要親上戰場作戰。儘管是同樣的身份與地位,但是我們在兩部作品中看到完全不一樣的矢澤賴綱形象。

首先,我們來看看《真田太平記》里的矢澤賴綱形象(小說和電視劇中的形象區別並不大)。如果以《真田丸》中的人物做來相比較的話,《真田太平記》里的矢澤賴綱可以說是真田奶奶與矢澤賴綱的結合體,既有勇猛善戰的一面,又是真田一族的主心骨式的人物,還算是昌幸極為倚重的參謀人物。我們來看看小說中一段昌幸與賴綱的對話。

從這一段對話中,我們可以很直接地感受到昌幸與矢澤賴綱之間的一種關係。對於昌幸而言,這位叔父不僅是自己的長輩、真田一族的老臣,而且也是自己的一位老師。之於大勢、真田一族的未來,矢澤賴綱的見解與看法也時常給予真田一族必要的幫助。《真田太平記》的電視劇中,雖然沒有拍攝上圖中的對話場景,但是將其中的一句經典話語挪到了矢澤賴綱死前對昌幸的諫言之中。

這一句話也讓昌幸對真田一族的未來陷入了深思,乃至於矢澤賴綱去世的時候,昌幸號啕大哭。同樣對矢澤賴綱之死陷入深思的人,還有真田信幸。小說中的原話是「對他們兄弟二人,特別是對伊豆守信幸來說,矢澤賴綱猶如親生父母。他現下擁有的基業和成就,幾乎都是矢澤賴綱一手打造來的。」

劇中,當信幸擔任沼田城主時,關於本家與分家的未來,矢澤賴綱也曾給過信幸重要的意見。不過由於字幕翻譯問題,現在那段話的意思有點不明就裡,就不貼出來了誤導大眾了。大家一起等待字幕組重製到《真田太平記》的第12回「沼田城主信幸」便知曉了。不過,在聽聞矢澤賴綱死訊之時,信幸不斷回想他那時所說的話語來看,矢澤賴綱當時的話語應該算是為之後的犬伏之別做好了鋪墊。

如果說《真田太平記》中矢澤賴綱是傳統大河劇乃至日劇中典型的家中長者形象,那麼,《真田丸》中熱血、狂躁、好戰的矢澤賴綱形象可以說是極具顛覆意味的。這種顛覆的形象塑造也不單單是在矢澤賴綱身上,三谷在本劇中的諸多塑造都有相較以往的顛覆式創作,日後等年終的時候再來具體盤點一下。

除了之前提到的幾個特徵,《真田丸》中矢澤賴綱的相關情節,基本都是圍繞「沼田」來展開,可謂是沼田的守護神(笑);劇中沼田城幾次易主時,矢澤賴綱的表現都不盡相同,也各自對劇的起承轉合有著不一樣的作用。

第一次是沼田交予織田家時,對於失去主君,無依無靠的真田家而言,織田家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依靠,如果不交出沼田的話,可能會引出新主君的不滿。矢澤賴綱此時的表現為隱忍與不舍,真田昌幸對於叔父的承諾也為日後的劇情埋下伏筆。

第二次是沼田交予北條家(天正壬午之亂)時,一方面,矢澤賴綱的狂躁與好戰使第十回「妙手」中的沼田矛盾愈演愈烈,另一方面信幸當時對於矢澤賴綱強硬態度的無計可施,也為之後信幸的成長做了一點鋪墊。

第三次是沼田讓給北條家(沼田城裁定)時,劇情再次展現出了矢澤賴綱的沼田之愛,態度依舊強硬,甚至不惜將自己與沼田城的柱子綁在一塊(三谷的腦洞.......),但是逐漸成長的信幸也制住了家中這位熱血的老頭。

「孤注一擲,的確是真田家的家風!」這是矢澤賴綱在劇中第一段台詞中的一句話。如今,這個熱血、狂躁、好戰的老頭也隨著歲月而逝了。記得電視劇《真田太平記》中有這麼一句話來描述「矢澤賴綱之死」,矢澤賴綱之死為盛極一時的豐臣秀吉時代划下了句號,也暗示了下一個激烈動蕩時代的來臨。雖然此言有過,但是確實一個動蕩的年代即將來臨。信幸還會記得叔祖父當年偷偷修的暗門么?

侃劇:

名為「黃昏」的一回,對於秀吉暮年事件的集中描寫,儘管礙於篇幅,諸多事件也都點到為止了,但是也算是窺斑見豹了。從上一回開始浮出水面的信繁心路也到了一個岔路的選擇點,是忠於豐臣,還是忠於家族,信繁也在此一回中做出了自己的抉擇。山河不改歲月催,時代似乎又要面臨一個新的交叉口了!

信繁苦惱

在這一回開播前,紙媒上給出的宣傳語是這樣的「太閣失蹤~家康諜報~景勝會津~信繁苦惱」,前三件事情都算是這一回中的一小部分,而信繁苦惱的話題基本上是貫穿了全集,最後信繁也用自己的行為做出了抉擇。

先追溯到《真田丸》的劇本創作上,三谷這次在很多地方都顯得有點「不顯山不露水」的意思;最為鮮明的一點體現在他招牌式的群像寫作;無論《新選組!》、《清須會議》乃至《魔幻時刻》、《有頂天大酒店》等等三谷編劇或導演的作品中,我們看到的都是一種簡單粗暴的群像,《真田丸》的群像則有點「不群而群」的意思。

來舉一個例子,《新選組!》開場想必看過的人都不會忘懷;主要人物的每一句話,都很能凸顯他們各自的性格,基本上也就將這部劇中的幾個主要人物都交代了。而在《真田丸》中,我們可以看到整體的事態都是以真田信繁的視角而展開,人物關係的紐帶慢慢解開,從而讓觀眾感受到每一個人物的身份、地位以及想法。

對於《真田丸》中進入「大坂篇」以來,信繁的心路亦是如此。「信繁青春篇」中,信繁的心路體現得很直接,通過具體的情節,大家也能感受到信繁的心路變化;「大坂篇」以來的信繁心路塑造,三谷如此設計,大概也是由於生活中所感受到的經驗吧。

信繁的心路變化是一種潛移默化的過程,生活中,當一個人慢慢去融入一個集體時,那種感覺也是不知不覺的,也算是一種「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的狀況。因此,三谷通過各種事件以及言談上細節的變化來凸顯信繁的心路歷程,不可不謂用心之深,也很遺憾自己當時並沒有發現三谷這些用心之處(笑!)。

為了讓大家省卻回頭翻文的麻煩,下面把上一回劇評中所總結的信繁心路變化一節再附上,並順著上一回的思路來繼續談談,先附上信繁曾經想要效仿的兩個人,想想日後大坂之陣,自己想效仿的兩個人,都成了敵對方,不知三谷會怎樣描寫他們重逢的場景。

從第14回「大坂」——第18回「上洛」這一階段來看,信繁內心屬於純真田家立場,還時不時地往真田家寫信,彙報情況。儘管在這一階段,信繁擔任了馬廻的任務,但是,對於大坂城以及豐臣政權內部,信繁的身份都是一個外來者。對於各種情況並不熟悉,而豐臣秀長、大谷吉繼、石田三成等人都在這一階段或多或少地給予信繁指點。

從第20回「前兆」——第28回「受難」這一階段來看,信繁的內心則漸漸地在豐臣家與真田家之間產生搖擺,比如「沼田領爭端」時,在一方面維護真田家的同時,信繁也開始從豐臣家的立場來思考問題。之後,這種內心上的變化也體現在信繁兼顧二者立場時的先後順序,這一點體現在第26回「賣瓜」最為明顯,劇中信繁所想的幾個方法,都是以照顧秀吉的face為前提而所做的謀劃,然而信幸和出浦的方法則都是以真田家為第一出發點。

從這一回開始,或者說從28回的末段開始,信繁則算真正成為了豐臣所信賴的人。這裡也引用一下花養蜂的關於28回末段的評述!

實際上,編劇已經在第28話末尾埋下了這個伏筆(指讓信繁知道秀吉尿床一事)。第28話末尾,信繁想辦法保下阿隆的性命,在和秀吉的交涉中,有兩點我特別在意。一是秀吉聽說信繁要娶的側室是阿隆,勃然大怒,此時信繁強力打斷,說:我將和大谷刑部的女兒白頭偕老、共度一生,秀吉聽後表情逐漸緩和下來。這句話可以看做是信繁對秀吉的投名狀,言下之意是將終生忠於豐臣家。二是秀吉最後對信繁說:不可小瞧你啊;實際上是對信繁能力的認可。經過這一出,秀吉已經將信繁作為自己的側近心腹了。這才會在第29話一開始就把尿床這一極機密的事情透露給信繁知道。

當然具體的表現還可以體現在石田、大谷對於信繁的態度上,石田對於信繁的態度由之前的居高臨下轉為更為平和的一種態度;大谷、信繁翁婿二人的關係則愈發投契,這裡有一點細節,就是信繁對大谷的稱呼由岳父大人轉變為父親大人,也從側面反映出信繁與阿春的關係愈發融洽了。信繁也算是真正進入豐臣政權的核心地帶!三谷選擇此時來通過具體情節表現其塑造的信繁心路,也是時機已到吧!

這一回中對於信繁心路的描寫主要是以信繁與信幸之間的三次對談為點,大致分為兩個階段。前兩次是信幸來找信繁,聊天場所都安排在了信繁的居室,最後一次是信幸的居室。從信幸兩次主動來找信繁談秀吉的狀況,我們可以看出信幸其實對於秀吉的狀況十分在意,從其返回沼田領所做的安排來看,一切行為都在為秀吉死後的天下動亂而做準備。

兄弟第一次對談的情景,我們稍後再提,先來說說兄弟第一次對談之後的夫妻對談。這一場可以說是本集中的「戲核」,也是進入大坂篇以來第一次通過直接情節來反應信繁的心路。這一段雖然是夫妻對談的場景,但實質上則可以視為是信繁的一次獨白。信繁的獨白大致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提到信尹和景勝的遭遇,第二個階段是提到自己的痛苦,第三個階段則是自己對於大義的深思。

在獨白的三個階段中,導演運用了鏡頭的移動上也是由遠及近的。第一個階段是一個全景鏡頭,我們可以注意到場景中信繁是坐於庭院與屋內的交界處,一明一暗,也暗示著信繁此時兩難的境地。第二個階段是一個俯視角度的鏡頭,俯視鏡頭通常會帶給人壓抑感,這一點在之後的兄弟對談中也會繼續用到。第三個階段是一個近景鏡頭,我們可以看到信繁當時整個一個苦悶的面部表情與其緊繃的狀態。

額外值得一提的是,儘管劇中沒有直接描繪信繁與阿春之間的夫妻關係,但是從文本和演員的表演上,我們還是可以一窺一二的。比如說,阿春說信繁眉頭都皺起來了時,略顯打趣的肢體的動作;再比如阿春靠近時,信繁的位置並沒有什麼移動及其餘的肢體動作,這也側面反映出了二人的日篤情深。

真田兄弟的第二次對談,是信繁苦悶到頂點的集體體現。在第一次對談以及最後次信繁對信幸開誠布公時,鏡頭上都是選擇了兩人談話時的一些標準鏡頭,比如過肩鏡頭之類。而在第二次談話中,鏡頭則在某些階段對兄弟二人使用了一種俯視角度的拍攝。對於信幸也使用俯視鏡頭,這也是反映作為真田家嫡子信幸肩負的責任之重。

儘管兄弟二人都有使用俯視鏡頭拍攝,但是處理上還是有所區別。在畫面切到信繁時,我們可以看到整個鏡頭會呈現出一種不斷往下壓的趨勢。通過兩個不同俯視鏡頭的對比,導演也凸顯出了信繁於兩難境地的掙扎。

另外,大谷繼續著「好岳父」本色,即使算是三成最親密的友人,大谷也設身處地地為信繁著想,讓其選出一條符合他自己走的路。從信繁目前所做的舉動與言行上來看,信繁應該是寄望於兩頭兼顧,而之後動蕩的時局又會帶給信繁怎樣的心路歷程,三谷估計也會更直觀地來描寫了。

另外,關於昌幸的心路歷程,無論從演員的表演還是台本上的呈現,似乎都已經在為昌幸日後苦悶的生活做好鋪墊,造伏見城卻被地震毀壞,每日身邊所陪伴的美人竟然是間諜。可以設想到之後的情節中,昌幸老爹內心中的躍躍欲試以及之後流放時那跌入谷底的心境。而一家歡樂的場景之後也會愈來愈少了,且看且珍惜了。下圖中有一處嚴重穿幫,阿幸所抱的仙千代竟然包著紙尿褲。

太閣遲暮

這一集可寫的秀吉場景非常之多,礙於篇幅所限,這一期鬼君就主要談一談醍醐花見和初見重演兩個場景,其他的放到下一期劇評中來做集中講述,畢竟下集也將是小日向秀吉出演的最後一集了。這裡先來提兩個點,算是劇組的一得一失。一得是劇組很有心意地把秀吉的「尿」整成了朝鮮半島的模樣,一失是劇組把明朝賜給秀吉的金印直接整成了「漢委奴國王印」。個人感覺田中正擔任導演的集數雖然總會有一些別出心裁的點,但是也總會有bug發生了(笑)。

如果用太陽升沉來比作秀吉的一生的話,那麼作為秀吉生前最後的一場盛事——醍醐花見可以說是秀吉一生中的「魔幻時刻」。極大的排場,極盡的奢華,劇中也因一場「太閣墜樹」而告終。儘管沒有什麼強烈的衝突點,但是每個演員都將各自角色的戲演得很足。這裡以茶茶為例子。

當竹內問三谷關於茶茶形象如何塑造的時候,三谷自己坦言並沒有明確該是怎樣的形象,讓竹內隨著自己的感覺來演繹。竹內也是不斷地摸索著來茶茶這個人物的塑造。隨著劇情的不斷深入,或許場外也有竹內對於茶茶這個人物所下的苦功,茶茶的內心世界也通過竹內的表演漸漸顯露了出來,並且使其複雜化。

在這一場景以及之後秀吉躺在床上的場景中,竹內茶茶所體現的點主要有兩個地方,第一是作為母親的茶茶,第二個是作為秀吉側室的茶茶。首先,無論從台本還是演員的表演中,我們可以感受到茶茶對於秀賴的溺愛以及對於秀吉的毫不關心。其次是秀吉墜樹時,茶茶的反應變化,先是一驚,之後是趕忙遮住秀賴的視野,護住孩子,最後則是偷偷看著摔倒在地的秀吉。這裡鏡頭非常快速地呈現了當時茶茶、寧寧、阿茶局、阿桐四人的表情,四位演員的表演都十分地到位,大家有興趣地可以再回顧一下!最後則是秀吉十分痛苦地躺在床上,茶茶的眼神顯得格外複雜。這也符合茶茶的經歷,畢竟秀吉一方面是孩子的父親,另一方面是自己的仇人。

最後,則是本集,可能也會是本劇最重要的幾個「戲眼」之一——初見重演。鬼君當時看的時候是泣不成聲,乃至於到現在都暫時不忍好好看這段。因此,分析上可能會比較粗淺,大家多多包涵。

從三谷當時決定從平凡人的視角來描寫秀吉時,鬼君個人就很期待三谷所描寫的秀吉形象,一方面是《清須會議》的塑造,另一方面則是小日向文世的精湛演技。儘管對於秀吉的塑造在第28回「受難」有點寫崩,但是三谷對秀吉整體的塑造還是很紮實的。而作為三谷班的常駐人員,小日向文世在三谷作品中演繹過了各式各樣的角色,而且都很能體現角色的性格。

換個思路想想,秀吉的正式登場集數算上這周,也不過才16集,但是給人的印象之深刻,尤其這一幕可以激起觀眾的共鳴或是淚目,也算是從側面體現小日向秀吉的成功了。

鏡頭上的相似,這便不用再細說了,來說一些別的地方。首先是場景上的對比,初見時,屏風似乎是洛中洛外圖,整體場景布置上也凸顯金壁輝煌之感,也暗合了秀吉此時正處於人生的巔峰期。在這一回中,屏風是一幅山水畫,多有寂寥之感,而時間點正好處於當日的黃昏時刻,同時也是秀吉人生的黃昏時刻。

其次,是台詞上的拿捏。因為根據之前台詞中的信息,信繁認為秀吉是站不起來的,所以處理兩個「請問」的語氣還是有區別的。初見時的「請問」重在疑惑,這一回重演時的「請問」則重在驚詫。當信繁察覺到了這一切後,信繁的語氣處理上則顯得更為溫緩。

秀吉的台詞主要分為兩塊,一塊是初見時的台詞,另一塊則是初見之時秀吉內心中的想法。小日向叔在處理初見時的台詞時,整個台詞的尺寸可以說與第15回「秀吉」中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勁頭上則相對要軟了許多。

最後,是身上的處理。這一點主要集中在小日向叔的身上。當從信繁處得知福島正則不會來時,整個身體的松垮感極其像一位老年痴呆的患者,也就隨著信繁的攙扶躺在了床上。另外,張嘴睡覺的細節也是老人家睡覺時常見的,這點細節也是抓得非常到位。

根據小日向叔之前訪談中描述,窮盡天下富貴之人將迎來最難看最不堪的死法。從預告的片花來看,秀吉極有可能是孤獨而死,類似於《黃金的日子》里的緒形秀吉。或許,這也是小日向叔最後次飾演秀吉了,大家也好好珍惜了。

雜言

1、本集MVP與下集展望

本集MVP算是小日向秀吉與堺信繁的「父子黨」了(笑),二人對於角色的準確拿捏,細節處理上的到位,聯手奉獻了一場本劇中「名場面」。小日向秀吉即將告別,而堺信繁將逐步登上舞台的中央,大家一起拭目以待!

對於下集的期待是不言而喻了,雖然秀吉之死的一回,但從預告上看也在為日後關原鋪排伏筆了。秀吉之死將如何演繹,茶茶、寧寧、家康、三成等人在秀吉死前都會有怎樣的舉動,感覺會是演技集體展現的一回!另外,出浦VS本多忠勝會以怎樣的結果而結束,也是值得十分期待!

2、戰國無雙真田丸情報

這周《戰國無雙:真田丸》公布了一些具體情報,將於11月23日發售;新角色中有茶茶登場,另外有一套《真田丸》中信繁的同款赤備裝!

3、真田丸情報

《真田丸》標題新公開:33 動亂 34 挙兵 35 犬伏 36 勝負 37 信之 38 昌幸 39 歳月 40 幸村

如果所料不差的話,第40回幸村,可能會採取江戶時期關於信繁入大坂城,改名幸村的說法。那麼,從第41回開始可能將正式開啟大坂之陣,大家期待已久的劇情即將上演!

4、七夕祝福

織女惜別 直江漢詩

之前日本七夕節前,《真田丸》官網曾推出村上新悟所朗誦的直江漢詩《織女惜別》,今日鬼君分享鏈接,也祝大家七夕節快樂!

「織女惜別 (しょくじょせきべつ)」

二星何恨隔年逢 <二星 何ぞ恨まん 年を隔て逢うを>

今夜連床散鬱胸 <今夜 床(とこ)を連ねて鬱胸(うっきょう)を散(さん)ず>

私語未終先灑涙 <私語 未(いま)だ終わらざるに先(ま)ず 涙を灑(そそ)ぐ>

合歓枕下五更鐘 <合歓の枕の下 五更(ごこう)の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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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劇《女城主直虎》全50回副標題出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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