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三個入口,通往現實生活另側的隱秘世界
01-28
我是柏小齊,今年32歲,單身,人在帝都。
無房無車無貸,到目前為止,似乎也沒有過一份「正式的」工作。以上的個人狀況,註定了這不會是一篇徵婚啟事。這篇短小的文章,我想跟你講的,是三個我人生中的小故事。(一)你夢見過殺人嗎?
不知你夢見過自己殺人沒有?我有,還不止一次。曾經最恐怖的一次體驗,是夢裡不知緣何把人殺死後,還將其肢解,最後剁成肉泥,裝進黑色的塑料袋扔海里。這樣的噩夢每每進行到後半程,我內心翻湧的台詞都是:我怎麼會殺人?我這輩子怎麼就這麼完了!事實上,即使是做夢,我內心的法律意識還是清晰無比,從未幻想過自己能亡命天涯,逃過法律的制裁。所以每當我從這樣的夢中醒來,內心會油然而生一種重獲新生之感。據不靠譜的回憶,夢裡死在我手中的人命,應不下十條。當我知道,夢中雙手沾染的鮮血,並非來自他人,已是很久之後的事了。不知你夢見過飛翔嗎?我有,也不止一次。大片廢舊的廠區,遮天蔽日的茂密森林,末日廢土裡傾塌的高架橋,披著銀光直聳入天的都市鋼筋叢林……這些都是擁有飛翔能力時常在夢中出現的背景。
然而,每次飛翔時,我都孤身一人。那飛翔具有一種無可比擬的真實感,世界與自我完美融為一體,以意念驅動,身體就在空中直線升高,大地在腳下遠去,風聲漸漲,我低頭望去,地平線在遠方無邊無垠地延展開去。當我知道,夢中的飛翔並不關乎自由,而是源自性慾,也是在認識三童之後的事了。以前夢到什麼,我總愛找我媽聊,因為她從我小時候就常用夢裡的徵兆來預言現實的生活。在通訊還不發達的八十年代末期,她真的好幾次依靠夢境的指示,在鄉村裡的親戚來家走訪之前,多準備好他們的午飯。夢到牙齒掉了是家裡有老人要去世、夢到棺材是要發財、夢和現實是相反的……夢和現實有關係嗎?夢能預言未來嗎?在遇到三童之前,對於夢,我只能說我是懵的。三童是個身上有著神秘氣息的人,這一點,從他的微信頭像就能感受得到。而且,三童這個名字,總讓我想起《幽游白書》里的那個亂童,那更是個氤氳籠罩著神秘氣氛的世界。他的職業是編輯,但他還有另一個身份——釋夢師。他和他的合作夥伴寫了本長達十萬字的《釋夢筆記》,在豆瓣讀書獲得了8.4的高分。
是夢,把我和他聯繫到了一起。(二)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我離死亡最近的一次,是在2014年的夏天。不是我要死了,是我中學的一位好友,罹患非霍奇金淋巴瘤,三線化療方案失敗,白細胞殺滅殆盡,一周高燒不退,數度病危。這是個很有個性的逗比,我初中的同桌,幫我去要我喜歡的女生家裡電話的人,我們在大學時通信交流各種問題,留下了幾萬字。這是與我自己生命相關聯的存在,當然不可能坐視不理。那個夏天,我從北京回到成都,在西醫宣告束手無策後,把他接出醫院,同吃同住,想要憑著一腔勇往的熱血,生生殺出一條活路來。他出院時,我被驚呆了。記憶里,他還是那個在球場上風馳電掣的壯小伙;而現在,即便有人攙扶著,他緩緩走兩步,也得停下來喘氣。後來,我們住進了文殊院的客房,寺院清幽,早上還有免費的齋飯。接下來,便是尋醫訪葯,去竭力抓住那渺渺的一線生機。幾經輾轉,機緣巧合地認識了一位老師——真正意義上的老師,高校里的文科教授。老師祖上雖是中醫,小時候耳濡目染,但他自己卻並未受過專業的醫學訓練。年過中旬,工作勞累病倒後,入醫院就診輸液,可並不見起色。其後開始重拾醫書,自學自醫,再及身邊的親友,二十餘年來,醫術在實踐中不斷躍升,並治好了許多疑難雜症。第一次與老師見面,他把完脈後,如實相告,這是「雀啄脈」,七死脈的一種,情勢兇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開單、抓藥、熬藥,一天天地按時服藥。一個月後,好友的病情竟漸漸穩定了下來,等到我離蓉返京時,他已能到機場給我送行。經此一役,我對中醫的好奇又深了一層,但直到結識了三葉草,這好奇才有了落地的可能。三葉草是上海姑娘,是生化細胞領域的科研人員。從大學時代選修中醫課程開始,研習中醫十餘年時間。
是中醫,把我和她聯繫到了一起。(三)異人異事迄今為止,我所經歷過的最稱得上神秘的事件,發生於2013年4月25日12時許,地點是在北大未名湖畔南岸的小樹林。那天天氣很好,正午時分艷陽高照,天空中漂浮著厚厚的雲朵,有微風在空中徐徐吹著,雲時而會遮擋住太陽,時而又會挪開。於是天地間,光影明滅變幻不止,那是我永世難忘的一天。那天上午,我本與一位博士同學在圖書館自習,正讀著清代順天府賑災的論文,籌備著博士論文的寫作,計劃第二年畢業。可就在讀著論文的某個瞬間,突然間大腦像失去了控制一般,冒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以這個念頭為核心,腦海中掀起了一場無法止歇的驚天巨浪——我要創建一家以「人」為核心的公司,以一種全新的方式來完成人與人之間以及人與世間各種體驗之間的深度連接。毫無徵兆地,那個瞬間決定了我此後人生的走向,由彼時至於今日,我走在了創業的路上。午飯後,我和一起寫論文的夥伴沒有像往常一樣繼續回圖書館奮戰。我告訴他,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談談,於是兩人向未名湖漫步而去,最後在一個長條木椅上坐下來聊天。當我與他談及理想,追述過往和眺望未來時,忽然間一股巨大的情感洪流傾灌而至,裹挾了我的心智。我開始兩眼泛著淚光,不由自主地落下淚來,就在此時,一群生活在未名湖區藍羽白肚的喜鵲從天而降,落在我們就坐的木椅前後,圍成一圈。那是一小段充滿了某種神秘氛圍的靜謐時光,我們沉默不語,這些平日里完全不容人近身的野生鳥類,就在我們身前身後不足半米的地方,觸手可及。正面的一隻喜鵲,嘴裡銜著一根樹枝和一小塊麵包屑,一步步地踱到我身前。直到某個時刻的來臨,它們才又齊刷刷地飛走,而在此之前,無論我們有何肢體動作,它們都縈繞在我們身前身後。
三年之後,我和庄圓談及此事,問他如何看待。他答說,若依照傳統的說法,這就是有異人異事出現前的祥瑞之兆。對此,我有另一番理解,此處就不細表了。庄圓是華東師大歷史系碩士畢業,和我算是同行。但另一方面,他14歲開始研習《周易》,21歲修習道家法術,是台灣命理泰斗梁湘潤先生的再傳弟子。是神秘,把我和他聯繫到了一起。(四)「宇宙中心」故事講完了,接下來講正事。我現在住的地方,是位於號稱「宇宙中心」五道口的華清嘉園——據說這個小區的居民樓里駐紮著超過一百家創業公司,美團、美麗說、暴風影音等知名創業公司都是從這裡起家的。北大32樓距離華清嘉園的直線距離不過兩公里,我用了三年的時間,中間兜了好大一圈,才走完這兩公里,從一名歷史學博士生,轉身為一名創業者。上一次這樣的轉身,是在十年前,我用一年的時間,跨越了從廣州到北京的兩千多公里,從一名醫學生成為一名歷史學碩士研究生。毫無疑問,第二次的跨越要艱難許多。考研,只需在生計無憂的情況下通過兩關即可:一次筆試、一次面試;而創業,則要在經濟狀況窘迫的情形下努力向前,尋找方向,組建團隊,打磨產品,融資壯大……每一步,都異常艱辛。若創業是一個漫長的打怪升級的遊戲,我磕磕碰碰地走到了天使輪融資這一階段。至於產品,以下是我交出的答卷:(五)書場、動力團和學堂
先來說說書場,這是一個人人都可以講故事的地方,是一個基於微信群的線上分享平台,嘉賓以文字+語音+圖片的方式與聽眾進行直播交流。所謂「故事」,外延和內涵可以非常豐富和寬廣,既可以是親身的經歷,也可以是想分享的知識,總之言之有物即可。三童、三葉草、庄圓三位,正是書場的分享嘉賓,他們分別談過作為編輯、科研工作者、傳統命理研究者的經歷、體驗與故事。動力團是我成功運營的第二個產品。2016年1月1日,我在微信朋友圈發起了組團打卡的號召,從最初一個人,在很少做推廣的情況下,依靠口碑宣傳,發展至今天的一百五十餘人,累積參團人次超過二百人。動力團的類別,也從最初的讀書、早起、運動老三團,又延伸出了吃菜、抄詩、背單詞、畫畫記事四個新團。而學堂,則是經年縈繞在心,寄託著我非常之大熱望的產品。也是我寫這篇文章的緣由所在。(六)即將開啟的探索與嘗試在北大讀碩期間,我除了會修歷史系的課之外,還貪婪地修讀了中文、哲學、政治學、經濟學等其他專業的課程。每學期開學時,當我登錄教務選課系統,面對不同院系類目繁多的課程時,總有種難以遏抑的興奮感,可精力終歸有限,很多想上的課最終也未能選修,留下了許多遺憾。但正因如此,亦種下了一顆小小的種子。因我自身對人文社科乃至於自然科學都抱持著濃厚而廣泛的興趣,所以我一直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在某個專業領域有著深厚積累的人,能否將其知識以某種有效的方式共享出來,帶動持有相關好奇心的人進行終身學習?經過長久的思考、探索以及與知識傳授者的磨合,【核桃學堂】終於要正式上線了,第一期我們推出了三位講師,分別講授關於釋夢、中醫和五術的知識。以下,是三位講師的課程信息:庄圓:「五術築基:易經、命理、風水入門」,5月15日(周日)20:00。
三葉草:「中醫入門:掌握辨別真偽的基本功」,5月18日(周三)20:00。三童:「釋夢與生活:探索潛意識與認識自我」,5月20日(周五)20:00。以上三堂公開課,均為免費,在微信群內進行。公開課之後,將正式招收學員,進行小班教學,深度互動。這將是一種全新的探索和嘗試,以知識為鏈接,講師與學員以及學員與學員之間,會碰撞出怎樣的火花,我很期待。彩蛋:其實我是要貼二維碼啦,但為了不顯得太low,所以稱之為「彩蛋」,當然,我會努力讓這枚彩蛋名副其實噠。首先,是核桃小助手(微信號:18401270866)的二維碼,如果你對學堂的課程感興趣,請添加小助手,申請好友請註明:「學堂」,他將邀請你加入【核桃學堂】的微信群聽公開課。
然後,是我本人(微信號:20723655)的二維碼,如果你對動力團感興趣,歡迎加我好友諮詢,作為動力團的團長,將竭誠為你服務,申請好友請註明:「動力團」最後,是核桃(微信公號:hetaoclub)的二維碼,如果你對書場感興趣,可以關注核桃的微信公號,每場主題分享我們都會提前發布預告。
你想知道核桃這個名字的由來么?真正的彩蛋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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