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流水賬
至於為什麼沒有達到呢,挺難說的。有一次我想,要不我去寫點廢話詩吧,隨便找些話來,按心情分個行,說不定還會很有趣。結果真正去找卻實在找不到,找到的句子我都不忍心切割。木心翻一頁報紙都能斷幾句作詩,可我不是木心啊——連成為木心的野心、或者必要的自戀、都沒有一點點嘛。三流的寫作是模仿,二流的寫作是剽竊,一流的寫作是掠奪,你們懂么,我不懂。
所以就暫時擱置了,就像上周坐地鐵時讀羅蘭巴特讀得頭暈,隨手就給擱置了一樣(地鐵真的不適合讀書)。四月最殘忍嗎?也許是吧,櫻花謝了,街道充斥著梧桐絮令人心生厭倦,連賣棉花糖的小車都不再有。月初從香港飛回南京,一落地就開始想念那邊的腸粉和蝦餃,想著想著就忘記自己特意飛去看的那幾個小姑娘已經看不到了。人有時候會分不清主次,當然,也有可能我(我們?)一直過得比較混亂和分裂。
他們說這個月就沒有一件好事。可能是吧,但怎樣才算好事?我很不喜歡「小確幸」這個詞,那樣的東西很好,好是好,會迷惑人。想不被迷惑並不容易,或者說這句話本身就毫無說服力:一個看著可愛的女孩子就能一碗接一碗喝雞湯的矛盾體啊,就是心甘情願被迷惑著。喝完了,轉過頭就讀起谷崎潤一郎,再裝作文藝青年的樣子跑去先鋒聽簽售會,罷了慷慨地送出去兩本。雖然沒有聽到去里爾克墓地的方法,但那裡的紅玫瑰真的很美,或許某天我也能因此成為一時興起說走就走的那種人。苦難嘛,就拿來開開玩笑,寫寫詩,下下酒吧。
昨天不小心對人說錯了話,好像還沒有道過歉啊,在這裡一併說了,對不起啦。和人相處實在是個有趣的東西,覺不覺得人一邊得著中二病,一邊就學會在這種事情上圓滑一些了?做一個現實的理想主義者挺好,一邊過度感傷一邊嘲笑自己過度感傷,也挺好。這種感傷其實是很值錢很小資的東西,證明你有這個時間,還有精力熬夜,甚至運氣好的話這能讓你寫出點好東西來,可惜今天沒有。
忽然想到,異國他鄉能在多大程度上改變一個人和他的文字?最近有點敬佩小泉八雲。
就這樣吧,明天想吃咖喱啊。
推薦閱讀:
TAG:随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