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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有一棟小木屋

假如,我有一棟小木屋

Some day,我會有一小棟木屋,我住在裡面,在某個地方。

開門,陽光,清風,鳥叫蟲鳴,五感隨時被佔據著,讓你沒有時間胡思亂想。這時誰都會不自覺的閉上眼睛,感受陽光透過眼皮的橘黃色的溫熱。不用深呼吸,露珠蒸發的水汽伴著微風瞬間醒遍全身,讓你好想大聲的唱出來這一瞬的感覺,但是我不能。

因為,她還在睡懶覺

陽光透過百葉窗,斑駁在她的發間眉梢,空氣中的清塵,在陽光下清晰可見,隨著她靜靜的呼吸,複雜又飽滿的飄散著,連我彷彿都想成為那一粒微塵。

時間還尚早,在她醒來前備好早餐還有充足的時間,所以,我依然可以在窗外靜靜的看她一會。

我那條大黃狗又在咬笨牛的尾巴了,笨牛咀嚼著草,有節奏的甩尾巴,大黃樂此不疲的左右追趕著,看著笨牛無奈又喜感的眼神,彷彿在跟我說,你再不把這個腦殘燉成一鍋狗肉火鍋,我就親自蹬死它了。

木屋子都會有個小閣樓吧,最好再有個小陽

台,我會在閣樓里畫著賣不了幾個錢的畫,也許剛剛夠吃夠喝夠用,不過也好,錢在木屋子裡放著會發霉的。畫到午後去陽台的吊床上休息,陽光就揮灑在臉上,嘿!那姑娘,不要再往我臉上摸防晒霜了,我樂意黑著。

這樣的生活著,一天又一天。

也許有一天,我和她會在一棵長的很奇怪的樹下野餐,鳥當然一定會在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拉坨屎在我的三明治上,她看見了,當然不會告訴我,等我一口吃下去後,她才會用噴我一臉飯的方式表達她的同情。

天黑了

回家吧

什麼東西好亮啊

是木屋吧···

著火了。

她應該又忘記拔電飯鍋的插頭了。 (誰說木屋就木有電?)

燒的好旺,想不到木屋它也有如此發光發熱的時候,看樣子我搶救不回她的指甲油了。我拿出手機,和她和木屋來了一張最後的合影,這樣的光影照出來的效果定然不錯。

就著火光,躺在草地上看著漫天的星星和木屋飛濺的火星,這是射手座嗎,那是什麼星座?哼一首小調,也許是那首《星晴》「手牽手一步兩步三步四步望著天,看星星一顆兩顆三顆四顆連成線」

初夏的夜,好熱鬧,燃燒的木屋「啪啪啪」的伴奏聲,大黃和笨牛卻也相依而睡,一切和它無關。和我們也無關。

又是早晨,空氣中瀰漫著硫磺的氣味,木屋變成了滿地的木炭,我俯身撿起一根,在廢墟中翻起一塊還算完好的門板上,憑著記憶畫下那曾經讓我魂牽夢繞的木屋,插在廢墟當中,作為它的墓碑,而墓志銘就是它曾經的樣子。

牽著她的手,帶著笨牛黃狗,順著小路,一路的走下去。

也許,這四個是去取西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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