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以「你終於回來了″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你終於回來了!」

我打開房間角落裡塵封已久的盒子時,玩具士兵們在裡面異口同聲地大喊。

分隊長從激動的人海中艱難的擠出,仰起頭看著我不再清澈的眼睛;長久的沉默後,有些哽咽地說:

「果然……你長大了呢,我們尊敬的指揮官……」

「……請再次帶領我們取得勝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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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人懂……(。_。)

看完喜歡的話點個贊吧o(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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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void的單曲《Crisscros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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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終於回來了!大雄!」躺在榻榻米上的哆啦A夢彈了起來,興奮地說道。「我,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看著大雄從抽屜跳下,哆啦A夢略帶哭腔。

「嗯。」大雄盤腿在桌前坐下。

「時候不早了,好生歇息吧。」

「可是,大雄。這三天你到底去了哪裡啊?」

「這重要麼?我現在不是在這裡么?」

哆啦A夢一邊追問,一邊靠到大雄跟前。「當然重要啦!你可是被捲入了時空漩渦啊。還有,為什麼大雄你說話這麼奇怪?一點也不像平常的你。」

大雄伸手將哆啦A夢按坐回原地。「既然如此,便告訴你好了。」

一、銅鑼燒賽高

三天前。東京都練馬區月見台,烈日當空。沒有一絲風吹過,空氣黏稠似漆。

「啊…… 好熱啊。哆啦A夢!快拿出可以降溫的道具,我熱得睡不著午覺。」大雄在榻榻米上打滾。哆啦A夢翻著口袋,回應道:「真是服拿你沒辦法。」

「季節模擬器!」哆啦A夢掏出一個銅鑼燒大小的機器,朗聲說道。

「這是什麼啊?」

「這是可以模擬季節的機器 ,我們調成初秋吧。」哆啦A夢戴上竹蜻蜓,將季節模擬器放置在天花板,隨即按下按鈕。秋風吹過,吹起心湖微波。不一會兒,整個房間全然沒有了盛夏的痕迹。

大雄望著天花板,好半天才說道:「你看,它好像銅鑼燒啊。」「銅鑼燒!」哆啦A夢兩眼放光。「媽媽好像今天買了些,我們今天的點心就吃銅鑼燒吧。」「好啊!好啊!」哆啦A夢狠狠地把口水吞下,立馬拉開了門。

一陣風捲殘雲,銅鑼燒便盡入二人腹中。

「嗝——」大雄打了個長長的嗝。

「銅鑼燒果然賽高!」哆啦A夢意猶未盡。

「對了!哆啦A夢,我們去看看銅鑼燒是怎樣被發明出來的好不好?」

「大雄,原來你也有出好主意的時候啊。」

「切。少來啦!」大雄抱臂,將頭扭到一邊。

不到三秒,大雄便被哆啦A夢拉著跳入了抽屜。

兩人坐好,準備發動時光機。

「出發!」

二、消失的大雄

時空隧道的兩側,五光十色的時間飛過。縱使大雄已多次乘坐時光機,眼睛依舊會被它迷住。大雄正沉醉其間,耳畔卻傳來刺耳的聲音。

「叮叮叮——」時光機上的儀器紅光閃爍。

「怎麼了?哆啦A夢。」

「糟糕了!大雄!我們好像遇到了時空漩渦,儀器失靈啦!」

「啊?這可怎麼辦吶?哆啦A夢。」大雄開始驚慌,呼吸變得急促。

「我也很少遇到這樣的情況。我們盡量避開,不要被它吸引過去。坐穩,大雄!」

「嗯!」大雄緊緊抱住哆啦A夢圓滾滾的藍色身子。

誰曾想時光機根本控制不了,他們撞上了時空漩渦。兩人只覺天昏地暗,迷糊間哆啦A夢死死地抓住操縱桿,大雄的手在漩渦的猛烈攻勢下堅持不住鬆開了。

「哆啦A夢!」

……

當哆啦A夢恢復知覺,睜開眼睛之時,時光機已經停在出發的地方。哆啦A夢驚覺大雄不見,於是連忙坐好準備再次發動時光機。然而卻毫無反應。

「大雄!」

回應哆啦A夢的只有迴音。

三、三天

「時光機用不了,我該怎麼辦呢?」哆啦A夢在房間的榻榻米上來回踱步,時快時慢。「我又該怎麼跟其他人解釋大雄去哪兒了呢。啊!煩死了!」「不過,大雄應該是能夠回來的吧。畢竟,他經過的磨難也不少了。」

眼前是一片模糊,剛醒的大雄雙手撐地站了起來。「這是哪兒?」大雄揉了揉眼睛。「誒?我的近視好了。」

「哆啦A夢,快看!我的近視好了。」

「哆啦A夢?」

大雄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現在在荒蕪的草地中。

遠處,有幾個下身著獸皮的人朝著大雄揮舞手中的石棒。大雄一個激靈,「難道!我回到了石器時代?」大雄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時空漩渦便把大雄帶到了另一處時空。

大雄回到了中國唐朝。田地間,農夫使著曲轅犁鬆動泥土;作坊里,華美的綾羅綢緞在人們手中流轉;鬧市中,小販吆喝叫賣聲不絕於耳。高樓上,士人們吟哦詩句,伴以樂音。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他回到了江戶時代。走在街上,大雄好奇地打量著這些在電視中出現的場景。樓閣、瓦房、高傘,以及櫻花樹下經過的島原太夫,美艷不可方物。正想走近一睹芳容,不料時空再次交錯。

一瞬,大雄看見了十字軍東征的浩蕩;一瞬,大雄看見了佛羅倫薩的月光;一瞬,大雄看見了納粹集中營的慘狀。在這一瞬又一瞬之間,他看見了人類的過去和現在,以及漫漫前方……

四、主宰

「所以,哆啦A夢明白了吧。我已閱盡人類大半個發展史,怎麼還會是那樣的大雄呢。」

「大雄!你是說你在三天里經歷了十幾個世紀?」哆啦A夢微張的嘴僵住了。

「不,還是三天。不僅是看,我還掌握了知識和技術。我能回來,也全靠能修理好漩渦中一台殘破的時光機。」大雄笑了笑。

「真的嗎?那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悉聽尊便。」

「阿伏伽德羅常數是多少?」

「6.0221421×1023mol?1」

「《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的作者是誰?」

「尼古拉·阿列克謝耶維奇·奧斯特洛夫斯基。」

「天啊!大雄!你好聰明。」哆啦A夢驚喜,彷彿吃了十人份的銅鑼燒。

「呵。我還知道老鼠是身體呈錐形、無犬齒,門齒與前臼齒或臼齒間有間隙、門齒髮達、無齒根、終生生長、常見嚙物以磨短;行動迅速;以植物為主食,也有的為雜食性的哺乳綱、嚙齒目、鼠科嚙齒類動物。」「我還知道日本確實侵略過中國,這段歷史與課本上所寫的截然不同。居然將這沾滿了鮮血的罪行描寫得那麼淡然、那麼地冷冰冰。那些光輝戰績都寫滿了兩個字——吃人!」

「哆啦A 夢。我說啊,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並且這個世界愚昧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樣下去很難發展成在宇宙中稱雄的文明,希特勒的心情我是越發能夠理解了。」大雄停頓了幾秒。「既然我現在是整個地球上學識最淵博的人,將這個地球交由我來統治也是沒有關係的吧。」

「大雄,你怎麼能夠這樣想!這個世界之所以是現在這個世界,正是因為多元和平發展啊。你的想法不就跟世界大戰時期的那些人一樣嗎?」

「那是他們能力不夠。誠如孟子所言:『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哆啦A夢,我心已決,你不必多言。」

「等著看吧!這個世界將會迎來大雄時代!」

哆啦A夢不語。

五、蛻變

大雄下樓,想去找點東西吃,路過客廳見媽媽在縫補衣物。

「媽。」

「誒,大雄啊,你重感冒好了沒?」「感冒?」大雄心想。「肯定是哆啦A夢用了道具隱瞞我這三天的行蹤。」

「好了,謝謝媽。」

「這孩子,好久沒有說謝謝了。生了場病,跟變了個人似的。不過也好。」手中的線拉近了,穿過,又拉得很遠很遠。

冰箱里空空如也,大雄只好出門。他雙手插在褲兜里,一面走,一面審視他再熟悉不過的街道、行人、房屋、天空。大雄突然停住腳步,一個轉身。

是胖虎!

「大雄,好久不見了!」胖虎舉著拳頭眼看就要砸向大雄的頭。大雄右腳後撤一步,微蹲,緊接一式太極拳右蹬腳將胖虎踹倒。

胖虎摔了個狗啃泥,立刻爬起。「你這是瞧不起我胖虎。呀!」又向大雄衝去。大雄不慌不忙,側身抓住胖虎手臂一拽,胖虎便順著勢頭再次與地面親密接觸。大雄不想作無謂的糾纏,補上一腳就跑開了,像一陣風。

在去麵包店的路上,大雄瞥見靜香在空地跟女同學聊天。不知為何,他覺得靜香不如以前可愛了。買完麵包,大雄快步向家走去,身影匆匆。

回到房間,大雄躺在地上吃著麵包,許多畫面在腦海中閃過。「大雄,下午你還去學校嗎?」媽媽的聲音傳了上來。「去!」大雄回應道。

鐘聲剛響,大雄就進入了課室。

老師扶了扶眼鏡,說:「啊,大雄你來啦。同學們,下午進行數學突擊測驗,請把資料和筆記收起來。」課室內一片哀怨。

「我都沒有複習,完了完了。」

「怎麼辦啊?好討厭。」

「嘿,出木衫。等下你的卷子借我瞄一下,放學請你吃冰淇淋。」小夫低頭輕聲。

「好了!考試開始!」老師朗聲說道。

大雄拿過卷子,刷刷刷,不到一分鐘便寫完了。隨即高高舉起了手,「老師,我寫完了。」

剛寫完名字的胖虎抬頭,「騙人的吧!」

小夫跟腔,「就是,大雄畢竟是大雄啊。」

老師上前,又扶了扶眼鏡,仔細地看了三遍大雄的試卷。「全,全,全對!」教室里炸開了鍋。

「什麼,那個考0分的大雄全對?」

「還是在一分鐘內寫完?」

「他腦子怎麼變得那麼靈光!」

「不會是作弊的吧?」

「老師,那我先回去了。」大雄從座位上站起,看了出木衫一眼,離開了。

「孩子他媽,剛剛學校給我打電話。說是我們家大雄是天才,試卷一分鐘寫完還全對,讓我們聯繫東大。」野比伸助激動向一旁的妻子說道。「真的嗎!」媽媽摘下眼鏡,拭去眼角淚珠。野比伸助連忙跑到房間,拿出照片。

「爸,媽。你們的孫子,大雄!有出息了!」

六、異常

「大雄,現在這樣真的好嗎?這不是真的你啊。」哆啦A夢問。

「哆啦A夢,你就別管了。到了那天,我會把世界上所有的老鼠都關起來,然後給你建一個銅鑼燒之國。」

「大雄……」即便是聽到銅鑼燒,哆啦A夢也高興不起來。

「晚安,哆啦A夢。」「晚安,大雄。。」哆啦A夢拉上了壁櫥,卻遲遲沒有躺下。他看了看白麵糰似的手,呼吸沉重。突然!哆啦A夢發現手有點透明,甩了甩又恢復了原狀。「這是怎麼了?」

次日清晨。哆啦A夢早早起床,打算趁大雄熟睡仔細觀察一下他。剛下壁櫥,大雄就醒了。「早啊,哆啦A夢。」大雄睡眼惺忪。「大雄!你,你怎麼出現了殘影?」「有嗎?」「你看!」哆啦A夢指著他的頭。大雄的頭輕輕晃動,卻留下幾道殘影,好幾秒才消散。

「哪有。」大雄低頭向兩邊望了望。

「有!你的頭。」哆啦A夢伸出的手有點顫抖。

「哆啦A夢,切莫疑神疑鬼。」大雄起身,伸了個懶腰。「待會我想去市政廳,你要一起嗎?」哆啦A夢搖了搖頭。

房間里,剩下哆啦A夢。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為什麼會這樣。」哆啦A夢急得直捶頭。

「啊!我想到了。問題出在這!」「如果是現在的大雄,不說統治也會成為這個世界的領導者。那時位高權重的他看不上靜香,就不會和她結婚。不跟靜香結合的話,就不會有後來的世修。因此,我也不會來到大雄身邊。不對,有沒有我的存在還是另外一回事呢。再然後,大雄就不可能會有時光機,那又是怎麼成為那個大雄的呢?天啊,陷入了時空悖論!這樣下去,現在的這個平行世界會崩壞的啊!」

「不行,我得阻止這一切。」哆啦A夢將口袋翻了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合適的道具。放大縮小燈?不行。原諒帽?沒用。「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回到去追溯銅鑼燒起源的那天,讓大雄不用掉入時空漩渦。對!就這麼辦。」

哆啦A夢拉開了抽屜。

七、偷吃的老鼠

哆啦A夢坐上時光機,檢查儀器。哆啦A夢握著操縱桿的手好重好重,如有千鈞。一切就緒,出發。

那一天,同記憶中一樣,仍然是黏乎乎的。

「這時候大雄還在與炎熱作鬥爭呢。我得趕緊去把銅鑼燒吃完,這樣後面的事就不會發生了。」後院里的哆啦A夢打開了廚房的門。「這時候媽媽應該是在客廳看電視。」哆啦A夢躡手躡腳地一步步走著。

打開柜子,就看到了四個銅鑼燒在那放著。「銅鑼燒!」哆啦A夢甩了甩頭。「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得趕緊把它消滅掉。」於是,哆啦A夢抓起銅鑼燒就往嘴裡塞,顧不得細細品嘗。不料動作太大,碰倒了隔壁的罐子。

「咚哐啷哐啷——」「是誰在廚房?」媽媽的聲音傳來,隨著的是一串腳步聲。「糟了,媽媽來了。」哆啦A夢慌亂中還是掏出了隱形斗篷,披上逃離。

「現在的老鼠這麼厲害了,偷吃的速度好快啊!」看到儲物櫃里剩下的銅鑼燒大小殘渣,媽媽不解。

「哆啦A夢!你的銅鑼燒被老鼠給偷吃了哦。」

「什麼!我的銅鑼燒啊!」

……

哆啦A夢坐回時光機,將速度開到最大。

「大雄!」

八、大雄回來了

哆啦A夢一把推開抽屜,探出頭來。躺在榻榻米上的大雄流著口水,被子被踢到一旁。

「大雄!你終於回來了!」

「哆啦A夢,討厭喔,你幹嘛吵我睡覺!」被吵醒的大雄很是氣惱。

「大雄!」哆啦A夢眼泛淚光。


「你終於回來了,北京的情況怎麼樣?」剛走進食堂,就見老付扔過來一根玉溪,還帶著急切的詢問。

「還算穩定,關於新政策,小範圍調查覆蓋的群眾還是很支持的。」我點燃香煙,任熟悉的味道在口鼻中流淌:「很快就要公布出來了,應該沒什麼問題。」

老付邊抽煙邊撓頭:「我們搞調研工作的,全國各地到處跑,不就是為了讓群眾放心嘛。可有時這工作壓力呀,確實大。」

我勸他:「該休年假就休。去年不是說帶嫂子去海南嗎?改在今年了?」

「嗯,計劃十二月底去。」老付大口大口的吞雲吐霧:「也該陪陪我家那口子了。」

我按滅了香煙:「哦,還給你帶了不少醬貨,下班想著找我要。」

「你小子,夠意思!」老付高興得直呲牙:「中午我請。那個,服務員,炒幾個菜。」

我卻出神的凝視著食堂里的電視機。

「下面是快訊。《北京市居民退休政策變更》意見稿已經通過審批,從今年6月1日起,北京市工人退休年齡,由原來的60歲,調整為59歲。」

「也算是種補償吧……」我看著電視,笑了。

本文僅描寫一個生活片段,與任何真實的人或事無關,也不存在任何魔法元素。


【你終於回來了!】

【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死前有遺言,我還會回來的!】

【每千年大量修士死於他手,只為穩住三清始祖當年下的封印】

【封印每隔千年即會被他撞擊,出現裂縫,他逃出,世間再無生靈】

【遠到洪荒時代,他剛形成,為成長,吞噬,不斷的吞噬。】

【吃,吃,吃,吃】

【紅塵萬物,三千世界,他不斷吃,不斷轉世重生,不斷吃】

【只因他是吞噬獸,世界之始,即伴生】

【修行之法即吃吃吃】

【無數輪迴平行世界轉生,以世界之始,伴生。世界終結為進他腹。】

【初,以人形投世,因餓而哭,母喂之。再哭,又喂。。。。】

【周而復始,吃窮其家,遂殺之。復而又投胎於世,孕之始,破母肚而出,食母之屍。後食其父,一院之人,具食之。】

【後還餓,食土、食木,一切皆可食之,萬物生靈皆進他肚。食氣、食靈、食神。。。。。一世界、一星球食之,後大世界才可充其胃。睡之,消化】

【睡醒,繼續投胎食世。於毀世多,毀宇宙。三清始祖為救廣大生靈於水火,率眾仙、佛、道、魔神與他大戰,眾神仙等隕於此戰,三清始祖重傷。】

【為保廣大世界,結此空間,造一世困他於此,每千年加固一次,每萬年為大劫。醒之初,輪迴世間千萬。每十萬年必有一世界為祭,填其肚保其世界為安。】


你終於回來了,我已經不能忍那個「信粒」了。

自從你將速度提升至接近光速之後,信粒就像發了神經一樣,我們兩個的信息傳遞接收就完全不對稱了。

「我搞不懂原理,你不是告訴我,信粒是成對的處於什麼粒子纏繞狀態。」

「是量子糾纏狀態」

「對對對,就是這個什麼糾纏狀態。不是,它有什麼屁用嗎?你接近光速之後給我發送的信息就像一個智障一樣,幾天只能收到一個位元組,我都快等瘋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對不起對不起,我說你給我發的信息怎麼這麼快,只是一瞬間傳輸了上百兆的信息……還火急火燎的想要我回來。」
「沒辦法聊天讓我寢食難安啊……」

「你是基佬嗎!額不,你是不是基佬我們一會兒再討論,我認為導致信息傳遞時間不對稱是因為時間流動速度發生了變化,我接近光速時,我的體感時間急劇縮短,我的一秒你已經過去數周,所以我發出的信息也被拉長了。而在實際上,我從發出第一條信息到收到你讓我回地球的信息,中間只是相隔了數分鐘,所以在我的時間上看來你真的是十分不可理喻,我才出門幾分鐘你就受不了了?」

「我……你滾!!」


「你終於回來了。」點燃一根煙後阿冰把打火機放在桌子上,「已經整整一年沒有再同你見過面了,這段日子我翻看了我們大家之前的交換日記、交流視頻。跟我一樣,L、K他倆也很想你。」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阿冰轉身將煙蒂丟進了塑料杯,又回身注視著電腦,他看著屏幕上的自己,右手抹了抹嘴唇說,「22號的早晨我從昏睡中醒來,看見滿地的酒瓶,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回來了,但你卻沒有聯繫我們。L說很開心你能回來,畢竟你一直是我們的保護者。K雖然嘴上說著你太胡來,不愛惜我們共同的身體,但內心也是很想你。」

阿冰摸了摸胸前的掛墜,「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我們都很想念她。她是我跟L還有K的摯友,是你無可替代的愛人。」

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阿冰穩了穩情緒,「我曾因為你們的存在而覺得萬分的害怕,但自從有了交流的辦法之後,我覺得萬分的開心,像是過著4種人生。雖然,哈哈,雖然K經常製造麻煩。」

「留言給我們吧,嗯。」保存了錄像之後,阿冰編輯了名稱,「5月27日,阿冰」。


你終於回來了,剛剛嚇壞了我。

她剛剛躺下,就被我發現了,但是我很不幸地被別人發現了。

然後一位穿著奇怪的老人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凶煞地盯著我看,我害怕極了,我強裝淡定,手腿卻在衣服裡面抖個不停。

我承認我是跟蹤狂,但是我做得一點點都不好,因為我膽子還不夠大,譬如我會怕奇怪的老人,我也不懂我自己在害怕什麼,奇怪。

火車越來越近,隆隆聲越來越響,老人突然就轉頭怔怔地朝著火車走去,像著了魔一樣。萬幸他終於離開我了,呼。

"他全吃光啦"某節車廂傳出聲音,吃光了什麼 食物嗎?還是那箱子裡頭不可描述的東西?

喔,原來是公主吻醒了沉睡的惡魔,昏睡了一百多年的惡魔可能餓壞了吧,大家消消氣快點讓這個老人上車,我還要趕著回去看剛剛躺下來的美女呢…

Siri已失去控制,我的知乎主頁也失去控制,大家小心名叫Siri的跟蹤狂。


「你終於回來了。」

她略一沉吟,「我一直在這山上等你,大概有......有四千年了吧。」

說罷,她看著身前的男人,那個男人同樣也注視著她。

兩人的旁邊就是懸崖,崖下波濤洶湧的大河呼嘯不止,河水拍在崖壁上,轟隆如雷。

她見男人仍不作聲,忍不住道,「你怎麼能如此絕情。我當年為何偏偏愛上了你。」

那個男人站在崖邊,依然默不作聲,看起來就像是一座絕不動搖的雕塑,無論身心。

她繼續道,「我本是塗山氏的掌上明珠,無憂無慮長大,直到那一天,我在我父王的朝會上看到了跪在殿外的你。那一天你說的話,我現在還記得。你當時說……」

「那一天的情形我也絕不會忘記,」雕塑終於開了口,聲音如鍾,「我當時跪在殿外,說,黃河改道,洪水泛濫,無邊無際,百姓浮屍遍野,我父受王命,治水九年未果,被王賜死。王又命我治理水患,在下孤身一人跋涉千里來此,但求貴部族秘藏——水經圖。」

她見男人開口說話,緊忙接道,「那天你的樣子真是可笑,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面黃肌瘦,活脫脫一個野人。」

男人也好像陷入了回憶中,「是啊,一族之迷藏何等重要,那時你父王勃然大怒,要不是你在旁求情,我這個野人恐怕會被當場打殺。」

她不知怎麼的,表情忽的生動了些,目光微低,嘴角牽動,「你知道我當時悄悄的跟父王說了什麼嗎,我趴在父王的耳邊說,我很欣賞你這樣的有毅力有勇氣有抱負的男人,想要嫁給你。哈哈,即使是現在回想起來,那時我父王的表情當真有趣。」

說到這,她不知怎麼的,情緒忽然又重新變得低落,「後來我們就一起回到中原,也成了婚。只是僅僅四天後,你就離家而去。你走之後,我的肚子漸漸鼓了起來,你卻一直不在我身邊。我甚至聽說我分娩的時候,你就在家門外面徘徊,卻仍然不進來看我。你竟如此絕情!」

她接著道,「後來孩子長大後,我就離家尋你,可中原如此之大,我怎麼找也找不到,於是決定來到這裡等你,也就是我們第一次相見的地方——塗山,我等啊等,等啊等,等到那山移,等到那水盡,一等便是四千年。」

「你可知這些年來我等得有多麼苦嗎?」說罷,她竟低聲抽泣起來。

男人終於動容,「當年我父治水九年未果,被王賜死,乃是應得。那九年,洪水猛獸又豈止吞了九萬人。我雖然剛剛和你大婚,但我每多陪你一天,百姓又要多死幾人?」

「我離開你後,路過家門一共三次,但我怕,我怕我一旦進了家門,見到你就再也鼓不起離開的勇氣和決心。不知多少百姓還在生死之間徘徊,我又怎可……」

「終於,多年後我治水功成,王禪位於我,我本以為終於能和你團聚,還沒來得及接受冊封就趕回家見你,那時我是懷著怎麼樣的期待啊!」

「然而我回到家,得到的卻是你離家尋我的消息,我便發了瘋似的四處找你。」

「後來我把王位傳給了咱兒子後,被天庭冊封為神,不得不飛升。天上一日,地下一年,我又不能擅離職守。」

「女嬌,你是那麼深明大義。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為了天下蒼生才以嫁我為由,從而讓你父王把水經圖贈我。你亦是為了天下蒼生,才在大婚後僅四天,對我的離去沒有表現出半分不舍。你一定知道,只要你皺一下眉頭,我就再也不捨得離開你了。」

「我當年孤身一人,披荊斬棘,跋涉千里找到你塗山氏部族的時候已經餓了七天,又被野獸追趕、蚊蟲叮咬,不知變成了什麼可怕模樣。是你在塗山上遊玩時救了我,給了我第一碗飯,也是你求情讓你父王塗山蒙沒有趕我走。」

「你是塗山氏最美的女子,我何德何能,竟能娶你為妻。」

「女嬌,都是我的錯,都怪我,你能原...原諒我嗎?」

男人突然變得緊張,請求原諒的話竟有些顫抖。

女嬌展顏,彷彿再不能繃住冰冷的面容,嗔道:「蠢人,我嫁於你才不是什麼深明大義。而且我在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原諒你了。」說罷,她就走上前去,將身子依偎在男人的懷裡。

「禹,好久不見,我好想你。」

本文系原創。


「你終於回來了。」

「是,我回來了,好久不見……皇女殿下。」

站在門口的是笑容永遠那麼傾國傾城的皇女,而站在門外風塵僕僕的少年,笑容仍然是那麼的溫暖明亮,彷彿這一萬一千年的時光就從未流動過一般。

一萬一千年的時光,皇女已經成為了女王,能征善戰只是對她的最低形容,皇女……不,女王在平息內亂和征服鄰國的戰場上獲得了多個凶神一般的綽號。

但這個少年,女王唯一愛著的男人,卻一直叫她為皇女殿下。

「總算是了結了我在那邊世界的雜事了,順手還把職責交接給辦了哦,最高法庭那幫老傢伙表面上說著捨不得我,其實大概早就想把我這種神經跳脫的年輕人趕走了吧?」

少年簡短地說了下這段時間的主要事項,語氣平靜得不像是在說他的事一樣,少女也只是笑著靜靜聆聽。

「嘛……不管怎麼說,這一萬一千年讓你久等了……我親愛的皇女殿下。」

苦笑著聳聳肩,一柄有著玄黑底色和暗紅花紋劍鞘的細劍從少年肩膀上滑落到了他的手裡。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老夥計,」少年用他那長年累月揮舞此劍的而布滿硬繭的手輕撫細劍的劍鞘,「現在我回到我真正應該回歸的地方了……你也是時候休息下了。」

「這次,真的不會再走了么?」

少女明黃色的瞳孔中透著淡淡的擔憂。

「安心安心,偶爾出去轉個幾天幾個月幫他們收拾幾個爛攤子倒是可能,」少年將左肩背著的一個小包抖落在手裡,少女適時接過包,「但像這樣一次出去這麼久……嘛,如果那邊沒有發生什麼諸如世界解體那種級別的大災,估計我是不會再去了。」

「這樣便好……」

少女忽然上前,在少年還未反應過來時,一個輕如蟬翼的吻便貼上了少年的唇,少年剛想後退,少女的雙手已經緊緊抱住了他,似乎害怕他再次離開一般。

少年有點不自然的伸出手,似乎是在思考是不是該抱住少女,但最後他還是抱住了她嬌小溫潤的身子,隨後還給了她一個更加深沉的熱吻,如此熱情的吻讓少女的嬌軀在少年臂彎里微微顫抖,胸口劇烈起伏著,身體的感覺也越來越奇怪……

適時停止,少年笑著看向滿臉潮紅的少女。

少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剛剛那種舉動完全超出了她身為正統皇族的禮儀範疇。

但這次離別……實在是太久了。

少女無時不刻的在想少年,這一萬一千年間上門提親的他國王子多如牛毛,大部分完全不懼少女的女王身份甚至提出可以入贅,但少女全部拒絕了,甚至公然以女王身份下達禁令:不允許再有提親者前來,否則會狠下殺手殺一儆百。

很多人覺得女王的做法毫無道理,更多人覺得女王是在胡來,終有一日會無比後悔然後被他人當做笑柄傳頌萬年。

但女王心裡永遠裝著一個大雨滂沱的夜晚,和那個夜晚的雨幕中,背著心臟中彈的自己拚命向前挪步的瘦弱異族少年。

少年在那個雨夜救下了因為政治原因而被排擠出帝國皇族還遭到追殺的皇女,那一晚,因為城外貧民窟內鬥而身體支離破碎的少年在帝國都城普多斯的外圍,遇到了胸口中槍昏迷不醒的皇女,槍彈將兩個人拉到了同一條生死線上,也將兩人的地位拉近,少年並不認識皇女,但少年本能的想救人。

少年在貧民窟一個相熟的地下密醫的幫助下救活了皇女。

少年在皇女「不要告訴任何人她在貧民窟」的懇求下依稀猜到了皇女的身份。

少年主動向皇女提起,要幫助皇女回到皇城普多斯,至於皇女是武力奪權還是苟延殘喘,少年表示他基本只會在一邊靜觀。

皇女驚訝於少年的出色直覺和判斷,同時也向少年表示這個帝國若落到企圖殺害她的那一派人手裡,帝國離毀滅就只剩一層窗戶紙了,何況她自己也已經有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也有獲取王權的野心,所以無論於公於私,她都會選擇武力奪權。

接下來少年說的話,讓皇女再次驚訝,隨後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既然已經有此準備並且如此有野心,更主要的是將帝國延續放在優先位置……好,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幫你好了!」

少年淡然一笑,話語卻落地有聲。

那是皇女人生中第一次因為感動而哭出來。

此時的皇女自覺人生已到窮途末路,在空有理想沒有實力更沒有眾多追隨者的情況下,這個少年忽然就出現了。

雖然少年還沒展現強大的實力,但不知道為什麼,皇女感覺自己能無條件的信任他……何況就算他欺騙自己也沒什麼了,自己已經一無所有,只剩這條命了。

傷愈的第三天,皇女手持法術結成的儀式短劍,將短劍放在少年左肩,同意少年加入皇女的陣營,同時以個人名義宣布少年成為她的近衛騎士,見證人則是那位以高超手段醫治了皇女的地下密醫。

只有這樣,才能讓少年在皇城行動時不受普通法律的約束,換言之,該斬就斬,不必手軟。

時隔數萬年,現在再想起來,那時候的決定……真是自己人生中最明智的決定。

少女忽然緩過神來。

少女環顧四周,發現自己正處在被夜色填滿的房間里,房間很大很空。

這是……自己的房間。

「……炎?」

少女試探性的呼喊少年的名字,她記得他回來了,就在剛剛。

沒有反應。

少女再次呼喊了一次,稍稍加大音量,這次有反應了,但並不是少年,而是自己的貼身侍女,侍女在門外小聲的問了句話。

「女王大人……難道又夢見騎士大人了?」

少女愣住了。

啊啊……

原來如此……

那個無比真實的重逢場景,原來還是夢啊……

是啊……那是夢。

騎士炎,那個一直守護了自己幾萬年的騎士,炎,說是要去處理自己原本那個世界的最後一點牽連,但這一走就是整整一萬一千年,礙於身份和事務繁雜,少女也不可能去少年所在的世界找他。

最近是太想他了么……一直一直,每晚每晚的夢到他的歸來。

簡直就是無比慘烈的精神折磨。

床頭的通訊屏幕忽然亮了起來,一個未知的號碼接入了,屏幕在波動,很明顯是強行接入,但,少女認得這種簡單粗暴的接入方法。

少女的心猛的一緊,因為她聽到了門外窗外開始亂糟糟的鬧騰,現在是半夜,理論上皇族禁區里不會這麼吵鬧。

看來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

通訊屏幕忽然就不抖動了,一行簡短的文字顯示在了屏幕上。

「腦波通訊術式D2–E87信道接入成功,騎士炎呼叫,現在正在皇城上空和敵人重型兵器盤旋,請求鬼火重炮對空支援。」

狠掐一把自己,確認不是繼續做夢後,少女……不對,女王翻身下床,迅速脫下睡衣,穿好軍隊制服,略略整理一番儀容後,女王披上軍服外套,開門,大步走出房間。

門外是四處奔走的皇族,還有各人的貼身近衛,耳際傳來的極不協調毫無美感的量子引擎嗡嗡聲和天際上時不時一閃而過的流光警告著皇城內的所有人––––有什麼東西精確的沖入了皇城防空網的薄弱環節。

不再猶豫,女王邁開步子,徑直走向了已經燈火通明的指揮室。

未完待續


"你終於回來了。"

"外星人沒有決定處死你嗎?"

"我把他們全都吃光了。"

*******正兒八經的分割線******

"你終於回來了。"

周啟仁站在門外,臉上堆著乾澀的笑。

"我還以為你死了。"

正在拖地的寧兒,抬頭看了看那張討厭的臉,那副煩人的表情,說話的語氣平靜的讓人心疼。

這種平靜,是經歷過太多波瀾後的麻木,是心臟被周啟仁折磨的生出了老繭的結果。

周啟仁手上布滿的繭子,讓他免於疼痛,寧兒心裡的繭子,讓她免於驚恐。

她沒有問他這半年來他去了哪裡,因為那註定沒有回答。

"我給你買了一條項鏈。"

周啟仁攤開粗糙的手掌,裡面靜靜的躺著一條纖細的白金項鏈,項鏈上有一隻簡約風格的鴿子。

"哦。"

寧兒只是抬眼瞟了一下,她把墩布桿靠在牆上,伸了個懶腰。

"你吃飯了沒?想吃什麼?"

"我想吃你。"

周啟仁說完一把摟過寧兒,用腳把門關上了。


——你終於回來了,這麼久這是去哪了

——出德勝門走清河、沙河、昌平縣、南口、青龍橋、康莊子、懷來、沙城、保安、下花園、辛壯子、宣化、沙嶺子、榆林堡、張家口、柴溝、西彎、天鎮、陽高縣、周士庄、大同、豐鎮、平地泉、三岔口、十八台、桌子山、三道營、桃甫旗、呼和浩特、包頭、穿過烏梁素海、石嘴山、進

寧夏回族自治區。

——少數民族地區。

——銀川市,過中寧走甘肅、蘭州、西寧、涼州、永昌、臨澤、酒泉、玉門、星星峽、新疆哈

密、吐魯番、烏魯木齊、達坂城、庫爾勒市、庫車、溫宿、澤普、昆崙山。

——好嘛,又到昆崙山啦。

——進了西藏聶拉木、札什倫布、尼木、拉薩、墨脫、札木、進四川巴塘、理塘、雅礱江。

——好嘛,又到了雅礱江啦。

——大渡河,過瀘定橋、四川成都市,走簡陽、資陽、隆昌、永川到重慶,貴州省貴陽、遵義,雲南省昆明市、文山、硯山到廣西,南寧市、柳州、陽朔、桂林市,湖南省衡陽、株洲到長沙,湖北省沙市、漢陽、漢口武昌關,河南信陽、確山、駐馬店、許昌、鄭州、華陰縣、西安、咸陽、

銅州,到廷安。

——到革命聖地啦。

——由龍門過黃河,山西省榆次縣、太原市、壽陽、平定、陽泉,河北進陘、石家莊、新樂、望都、保定市、高陽、河間、滄州、泊鎮,山東禹城、濟南市、黨家莊、張夏、萬德、泰安,過大汶口、吳村、曲阜、兗州過任橋、曹老集、臨淮關、張八嶺、浦口,過江南京市、龍潭、下蜀、鎮

江、無錫、蘇州、崑山到上海。

——又到上海啦。

——走松江到浙江嘉興、紹興、杭州、金華到江西,南豐、瑞金到福建,走連城、三明、南平、福州、泉州、金門、廈門奔汕頭,廣東省廣州、雷州、海南島,過了九龍、香港,到越南河內。

——這就出國啦。

——寮國的萬象、泰國的曼谷、緬甸的仰光,孟加拉,印度的加爾各答、孟買、新德里,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朗、敘利亞、土耳其安卡拉,過黑海到了蘇聯烏克蘭,經莫斯科、立陶宛,到瑞典

、芬蘭、挪威、丹麥、德國柏林、波蘭華沙、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布達佩斯、羅馬尼亞、保加利亞索非亞、阿爾巴尼亞、南斯拉夫、義大利、瑞士、法國馬賽,地中海、直布羅陀、葡萄牙、西班牙馬德里,過英吉利海峽到倫敦。(掌聲)

——好嘛,又到倫敦啦。

——英格蘭、蘇格蘭、北愛爾蘭、冰島,過了大西洋到美洲,走加拿大

、美國紐約、華盛頓、芝加哥、舊金山、墨西哥、瓜地馬拉、宏都拉斯、多米尼加、尼加拉瓜、哥

倫比亞、玻利維亞、巴西、秘魯、烏拉圭、阿根廷、布宜諾斯艾利斯、聖地亞哥、澳大利亞墨爾本,過大洋洲走突尼西亞、摩洛哥、阿爾及利亞、利比亞、埃及、蘇丹、衣索比亞、莫三比克、馬達加斯加,到南洋群島,蘇門答臘、爪窪、馬來西亞、菲律賓馬尼拉,過呂宋到日本,九州、下關、長崎、廣島、東京、大阪、名古屋、北海道,過千島群島、日本海到朝鮮,釜山、漢城、平壤、新義州,過鴨綠江加到丹東。

——好,這才回國。

——走通化、梅河口、長春市、延吉、雙河鎮、寧安、牡丹江、林口、佳木斯、木蘭、巴彥、哈爾濱、齊齊哈爾、博克圖、海拉爾、滿洲里、呼倫貝爾、阿爾山、烏蘭浩特、開原、鐵嶺、亂石山,走新城子、成官司屯、瀋陽皇姑屯、新民縣、柳河溝、大虎山、高山子、青堆子、趙家屯、溝幫

子、羊圈子、雙羊店、錦州、女兒河、錦西、興城、白廟子、少後所、山海關、走秦皇島、北戴河、昌黎、灤縣、古冶、開平到唐山,蘆台、漢沽、塘沽到天津,過楊村、南蔡村、河西務、安平、馬頭、張家灣到通縣,過八里橋,進建國門才回到咱們祖國的首都北京

城。

——回來啦。(掌聲)


【你終於回來了】

【我說過,打完這仗就回來娶你,決不食言!】

【但是...我已經嫁人了】

【為什麼啊!!我明明說過回來娶你的!!】

【ah,怪我信了flag的邪】


「你終於回來了,台灣」


「這麼多天了,你終於回來了!不過,看樣子我的實驗應該失敗了……」

「不,教授,時空穿梭成功了,我回到了20世紀。」說完,他走到桌邊,摘下眼鏡。


「你終於回來了。」朱祁鈺迎了上去,兩年前他親自在這東安門送他皇兄出征,那時候所有人都以為這會是一場輕而易舉的勝利,三大營,京兆之師,加上皇帝親征,所有人都以為這不過是一場去瓦剌的郊遊。

但是,土木堡改變了這一切,也改變了朱祁鈺的命運。他不再是郕王,而是明代宗。

面前那人神情憔悴,活像是那些年饑荒湧進京城的難民。他衣衫襤褸,手中甚至拄著拐杖。他走到這東安門一側,靜靜地撫摸著城頭的每一片磚瓦,像是遇見了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朱祁鈺跪了下來,按理來說,皇帝是可以不跪任何人的,但面前這人不同,他是自己的兄長,更曾經是這個偌大王朝的主人,這一跪,朱祁鈺為多年情義,為黎明蒼生,也為了自己。

朱祁鎮受的瞭然,也不惶恐,淡淡一句平身,帝王之氣卻從眼睛裡冒了出來,看的朱祁鈺好不自在。朱祁鎮握著他弟弟的手,輕聲地說著,「辛苦你了皇弟。」

朱祁鈺一時語塞,叫順口的說辭已經冒到了嘴邊,「朕...我還好,皇兄受苦了,還請皇兄進宮好生歇息。」

朱祁鎮也不慌,他看著自己的弟弟,眼中是不屑與淡然,「那我住哪裡呢?」

「南宮,皇兄。」這一次朱祁鈺不再慌張,不再恐懼。對,現在我才是皇帝,我不再是什麼郕王,你也不再是我的皇兄,我才是這大明天下的主人。

朱祁鎮沒有說話,他靜靜地走在了朱祁鈺的前面,分開的時候兩人沒有說話,朱祁鎮靜靜地看了他弟弟的背影一眼,眼神里不再有感動,而是滿滿的殺意。

季孫之憂,不在顓臾,而在蕭牆之內。


1

「你終於回來了。」我痴痴地望著眼前的年輕男子,黑髮如瀑,白衣勝雪。聽聞我的話,男子倨傲的眉眼之間泛起疑惑的神情:「我們可曾見過?」

「沒有,沒有,」我低著頭緊張地搓了搓手,一道道乾涸的樹皮狀紋路提醒我早已不再年輕:「抱歉,是我認錯人了。」

「你這裡可有桂花糕?」

「有有,官人裡邊坐,我這就給你送來。」

2

男子嘗了一口桂花糕,勃然大怒,他揪著我的衣領,眼睛紅得彷彿可以滴血:「你這裡怎麼會有蜜餞餡的桂花糕!說!你把靜姝藏哪了!」

我慌亂地搖頭,頭巾因我劇烈地掙扎而掉落,散下了一頭的白髮:「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桂花糕是我們這裡的招牌……我們這家店已經開了百年有餘……」

男子眼裡的怒火慢慢熄滅,他頹然地鬆開手,眼裡蕩漾的悲傷好像隨時都要溢出來:「,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你……可曾聽說過靜姝?」

「抱歉,沒有。」我垂首,撿起頭巾,重新戴好。

「她果然,真的決定要躲我一輩子么?」男子嘴裡碎碎念叨著這句話,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客棧。

3

桂花樹下。

「我喜歡你穿白衣裳,以後你都別買別的顏色的衣服好不好?」

「胡鬧。」

「桂花糕來啦,我知道你喜歡吃甜的,所以我在裡面加了蜜餞哦。」

「太甜了,難吃,天底下也就只有你喜歡這種甜得人神共憤的做法了。」

「喂,我是專門為你而做的耶,好歹誇我一句嘛。」

白衣男子因女子的嗔怪而笑:「如果你實在喜歡,願意給我做一輩子,倒也無妨。」

當青梅一夜老去,竹馬是否依舊。我疲憊地闔上雙眼,溫熱的液體簌簌滑落。我一生中最長的凝視,是看著你的身影一點一點淡出我的視線,卻不能喊你回頭。

我不知道你是否還會愛現在的我,所以只好讓你停在了最愛我的時候。


你終於回來了。

聽到項左在耳邊輕輕呢喃,我醒了,睜開眼睛,眼淚已止不住的流下來,流到耳朵里,流進頭髮里。

我又做夢了,又在夢裡跟那個人說再見是陌生人,連續兩天夢到那個讓我心甘情願委屈自己去給他做隱形人,為他一句話,我可以心懷期待等一個月的人。

被項左用力的擁進懷裡,他說,我一直都會在。我心裡更疼,更內疚。前天,我在微信里刪了那個人,有人說,既然得不到,不如送一程。刪了吧,反覆糾纏只會讓兩個人精疲力盡,會讓兩個人僅有的好感消磨殆盡,會讓更多的人難過,人活著,不是只有愛情吧?是吧?是吧?

我想是的。

20個月,結束了……

有人說珍惜眼前人,嗯,我是對的,別在意不甘心,別在意眼淚,別在意心痛,習慣就好,十年之後,不痛不癢……


你終於回來了

赤道開始下雪

長江向西流去

太陽西邊升起

而我為你的回來感到由衷的高興


你終於回來了。

是啊 這不想你了么

你在那邊不挺好的么 回來幹嘛

就是看你不順眼想帶你走啊

別別別 我不想去那裡

唉 別讓老兄難辦 我最近當了黑白無常的小弟 這次回來是我第一次出師 不完成任務扣獎金啊


「你終於回來了!」妻子急忙打開了被木板和幾個鎖層層封住的門。

「老婆,別開門。」我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又把門推回去了。「把小窗口打開。」

「怎麼了?」妻子趕緊把門中間的小口打開,緊張地望著我。

「沒事,沒事。老婆,我帶了很多東西回來,夠你用很久了。咳!」我用力的咳嗽了幾聲,鮮血從掩住嘴巴的手指縫中流出。

「你怎麼了!?」妻子瘋狂地推門,卻被我用最後的力氣把門擋住。「不要。不要!」她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了。

「聽著!」我吼道。

「老婆,應該再過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我昨天跑了趟醫院給你拿了些葯。」

「沒想到那裡還有那麼多『人』在。跑了半天才跑掉,還好東西也拿了。」

妻子無力的靠著門坐著,看著妻子冷靜了,我也坐了下來,靠著她的背坐著,只是中間隔了一道門。

我想起了第一次旅遊的時候,我們坐在海灘邊,也是這個姿勢。

「老婆,孩子出生後,你再想辦法離開這裡,這幾個月我也找到了一些槍支,不管遇到誰,先把槍拿出來,對著他,別忘了上個星期那個女人,這個世界從那天開始就沒了善良。」

「還有,食物要省點吃,雖然這幾個月我們收集了很多,但是也要省點。寶寶出生後不用擔心,我背了一箱奶粉回來。真重啊,這些奶粉。不然我也不會。。東西都放在門口,我走了你再出來拿進去。」

「對不起,老婆,孩子出生時,我不能在你身邊。」我的眼淚已經忍不住的流下。

「我真的好想和你過一輩子啊,老婆。」

「我愛你。」

「我愛你。」老婆的聲音已經哭得有點啞。

我親了一下冰冷的鐵門,趕緊離去。

手臂的傷口已經越發疼痛,大腦也開始有點模糊,一些奇怪的念頭開始在我腦海里出現。

我用力的甩一甩腦袋。

跳了下去。


呵呵,具體說一下,到底是什麼內容,違反了哪一條法律法規?是我法盲了嗎?那求普法。

@知乎小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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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真正的粉絲是靠這種卑鄙的手段就阻止得了的嗎?

須知,從來沒有過氣的偶像,只有不堅定的信仰!


你終於回來了,在拐角處遇見你,險些喊出聲來,我在想你的,無時無刻的想你,你的淺綠外套很好看可我又沒有勇氣細看,但我總覺得你是把它駕馭得最好的人。

你終於回來了,是否是聽到我內心的吶喊,陽光下的籃球場好久好久沒有你的身影,一個個黑點不斷的在場上移動,校長說那是入學前才上的漆,青春陽光活力四射,可我找不到我的目標,你在哪裡呢。

你終於回來了,紅色的運動鞋,你已很久沒有穿了,我走在大街上看到紅鞋總忍不住要抬頭看一下,可那個人永遠不是你,我在想你是真的。


你終於回來了……

這是她看見他時說的第一句話,可是,她不曾想過,他會帶著一個她。然後她忽地失了語言,丟了思緒。

似是過了許久,她聽的有人喚她:「寶釧,寶釧……」回過神來,只見他低著頭,歉疚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寶釧,可是我沒辦法,我是真的沒辦法……玳瓚她……她幫了我許多,我才得以成功……」

成功?

是了,十八年前,也是這樣一個季節,他抱她在懷裡,說:「寶釧,我要去投軍,我要為你闖出一片天。」她的淚慢慢落下來,她其實好想和他說:「你就是我的天。」但是終究,終究沒有說出口,於是他離開,於是她獨自住進寒窯。

相府的三千金,從此收起了玉釵,戴上了木簪,脫下了綾羅,穿上了布衣,從此芊芊玉手為耕織……

可是當丫鬟攙扶著母親走進寒窯的時候,當母親給她送來吃食的時候,當母親告訴她,父親並沒有生氣,希望她回去的時候,她的眼淚還是留下來了……她想起那三掌,擊在手裡是真疼啊,疼的她眼淚都落下來了……她似乎是回不去了……

她記不清他離開了多久,一開始的時候,她還能收到他的信,他到了哪裡,有什麼事情發生,都是好玩的,可她知道,打仗並不好玩。她也時常給他寫信,家裡的菜,家裡的雞,家裡的花……他常說她的字好看,她想,這回他可以看個夠了,只怕是從此再不願意看了。

可是後來,他們之間的信就越來越少了,她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能在家裡等啊等啊。那個時候的雲,那個時候的風,那個時候的江,那個時候的山,都承載著她的期盼,她的思念。

回來吧 !至少要平安 !

她沒等到他,卻等來了自己的父親,她從沒想過,父親也有白髮的一天。

「寶釧,跟我回去好不好,他不是你的良人……」

她搖了搖頭,看著父親已然花白的頭髮跪了下去,「爹,女兒……」

「莫說什麼孝與不孝的話,王家大門,你隨時可以進。」

她的淚再一次留下來。

再次收到他的信的時候,她覺得,天上下的雨,應當是老天爺喜極而泣。

「寶釧,我要給你個驚喜……」 可是,她看到他的時候,有了驚,卻忘了喜……

那個女孩,嬌嫩的似朵花兒,一如,一如她的從前。

然後,大婚。那女孩,親切地喚她「姐姐」

她笑著,喝了許多的酒,從前覺得多難喝啊,現在竟覺得,好似甜甜的……

她看向他,突然覺得好累啊……好想休息,好想再抱抱他,好想……

午後的陽光真好,倘若不是玳瓚來看她,她並不喜歡這個女孩兒,大概是因為她的身上,有她曾經的影子。

灰暗的燭光映著她蒼白的臉,連說話都變得無力:「平貴,玳瓚是個好女孩,你好好對她。這輩子,我恐怕只能陪你到這了。」

她看著這個她愛了一輩子的男人,終於覺得累了,「平貴,我多想……我多想……」

他靜靜地聽著,可她卻閉起了雙眼。

他始終不知道,她到底想什麼。

而她也不知道,十八年的等待,換來了十八天的相守,不知,是不是太過諷刺了一點。

他從沒想過她會離去,但是,她就是離開了,什麼都沒留下。自從重逢,他看著她,看著她淺淺的笑,看著她不再白嫩的雙手,看著她已然有了皺紋的臉龐,看著她的一切,卻再也看不進她的心裡。

黑暗中,曾經的許多畫面浮現在他眼前。

她執筆的手,溫柔的眼,柔軟的發,以及那個春天,她含著淚的雙眼,和無奈的語氣:「好,你去吧,我等你回來。」

他突然覺得眼睛有點疼,他好想回到那個時候,回到那個時候,對她說一句:「我不去了,回家吧。」但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他也知道,她定是不想再回去的了。

許久許久……房間里傳出一聲低吼……似是失了伴偶的野獸獨自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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