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的小說創作者中,誰的最新作品你會追看?為什麼?


謝邀。

以下只限會第一時間入手的:

馬爾克斯:雖然他未必會再寫了。

邁哲勒 黑托尼。

莫言。

余華。

金庸:同馬爾克斯,應該不會再寫了。不過他如果再弄出本《袁崇煥評傳》之類的,我還是會追看。

麥克尤恩。

麥卡錫。

斯蒂芬 金。

帕慕克。

奈保爾。

庫切。

品欽。


喬治·R·R·馬丁


奈保爾,他的散文風格冷靜、銳利,無論是嘲諷還是使用比喻時都一針見血,可惜由於種種原因,《世間之路》和《在信仰的國度》至今在國內沒有譯本,台版也託人找了幾次都沒有找到。如有高人望指條明路。

斯蒂芬-金,年輕狂妄的時候看不起他,後來被他的《綠里奇蹟》和《四季奇譚》所打動,而且他的確非常努力,雖然是通俗作家,但在寫作上非常嚴謹。他的作品水平不太穩定,卻始終令人期待。

還有菲利普-羅斯,庫切,麥克尤恩,本來絕不能漏掉馬爾克斯,不過他可能不會再出書了……


Ian McEwan

Neal Stephenson


乙一

大神的作品已經悉數被拍成了電影,完全無死角著迷的懸疑小說!

劉慈欣

很稱職的磁鐵,每一部作品,甚至評論都拜讀過。

韓寒

一種很現實的虛幻。

莫言

非常期待他的下一部作品。


抄襲 @負二 老師的答案:

傑弗里·迪佛

李查德

邁克爾·康納利

約翰·康納利

哈蘭·科本

丹尼斯·勒翰

再加兩人:

張大春

馬家輝

再加個死人:西德尼謝爾頓 他不會再出了。

偵探小說是因為被負老師和 @鄒波 老師培養出了閱讀習慣,這些作家的書很多是成系列的,所以對裡面人物建立了長期感情。不過要檢討的是近來讀書量不多,應該已經落下不少了。

另加兩人其中張大春是我最愛作家,沒什麼說的。馬家輝是因為他短文很好看。


出新書會追看的,現在大概只有那幫歐美暢銷小說家了:

傑弗里·迪佛

李查德

邁克爾·康納利

約翰·康納利

哈蘭·科本

丹尼斯·勒翰

以上是一定會追著看完的,至於一定會追著買,但未必會看完的,就太多了。


格日勒其木格·黑鶴。

我會追看的人應該不止這一個,但我覺得值得搬出來說的只有這一個。

他並不是純粹的嚴肅文學作家,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流行文學作家,他的水平也不是很高。如果真的水平一流,或者水平過得去(絕不是三流)而且非常流行的話,那我是不會說的。因為那就不需要理由了,或者說,理由是有,但誰都知道,沒有講出來的價值了。室雖陋而吾珍。

黑鶴是黑龍江的作家,蒙古族,相當年輕。應該說是個有點戲劇性的人物,懂得打籃球和滑雪,懂得拍攝野生動物和風景,懂得養大型犬,懂得過內蒙古族和鄂溫克族游牧人傳統的生活。他的主打是兒童文學,描寫動物為主的小說。順便一說,他認為猛犬絕不能放開來遛,也不適合在城市裡飼養。

應該說,他在一些方面還不成熟。作者的態度太過單一,語言風格略嫌冗長,長篇的情節架構不好,存在畫蛇添足的誇張。但他是我所知道的,中國大陸唯一一個動物小說作家。

我對於動物小說的定義是,有意識地把動物當成審美對象來描寫的作品。對自己描寫的對象有足夠的感性了解,並且對之有珍視敬愛的感情。我們說汪曾祺、沈從文寫的是民俗小說,謝靈運、孟浩然寫的是山水詩,為什麼?不止是因為那裡有民俗,有山水。「有真景物,真感情,此謂之有境界」。

動物小說並不排斥虛構。它可以融入傳說的成分,或使用擬人法,因此我們認為《柳間風》是一般童話,《動物莊園》是政治寓言,而吉卜林的《叢林之書》(狼孩莫格里的故事)可算是動物小說。

黑鶴的小說主題,或者說他「有真景物,有真感情」的描寫對象,一是動物,二是自然,三是傳統游牧民族的生存方式,這點在中國作家裡是非常獨特的。這樣說還是不夠清楚,摘兩段他寫的東西來看看吧。

哈克,我再次叫它的名字。也許它更願意沉浸在那種被冰凍的感覺之中,也許是因為興奮——與名字的久別重逢,一條狗可以記住的第一個單詞就是它的名字。它的身體在輕輕顫抖,像在黑夜之中走了太久終於看到陽光的孩子,那陽光照得它睜不開眼睛。也許它還需要再適應一下,即使是最溫暖的陽光,在冰冷黑暗的世界裡呆的時間太長了,也會讓它的眼睛感到刺痛。

哈克是它的名字,它叫哈克。

《滑雪場的雪橇犬》

它走到石頭前,為了緩解自己無力理解這命令的焦躁的情緒,開始輕輕地用齒尖咬嚙那腐爛的鹿皮繩。

鹿皮被水泡得恰到好處,咬起來十分適口。

它竟然糊裡糊塗地將連接著石頭的皮繩咬斷了,失去了石頭連綴的皮繩迅速地向洞中墜去。僅僅是出於犬類對快速移動物體追逐的本能,它撲過去,一口將皮繩叼住。

《黑狗哈拉諾亥》

有人可能會想起沈石溪。順便說一句,我是沈石溪黑。他寫的東西幾乎都是少量的科學事實,加上大段文字浮華的信口開河,充滿了細節的硬傷和不必要的擬人化。在他的小說里一隻金雕會希望捕獲獵物,這樣主人就可以給房子換上石棉瓦。沈石溪自稱動物小說作家,然而他並不具備足夠的審美意識,他的作品作為寓言,太過淺薄嚴肅,作為流行小說,情節不夠曲折,只能說是四不像的那麼一種服務兒童的流行文學。

當然黑鶴還有一些不成熟(不論是動物的方面還是小說的方面),但這已是一個大突破。他在2011年出版的短篇小說集《狼谷的孩子》,圓熟和完足都讓我大喜過望,那種欣喜只有汪曾祺先生所說的「看到一個久病的老朋友拋下拐杖翩翩起舞」可以形容之。

黑鶴可以證明,中國有人是想寫動物小說,而且真正有能力寫動物小說的。這同時含著某種寂寞和悲壯的味道。每一個想寫得更好,而不是更多,或者通過寫來獲得其他東西的人,都是有點寂寞和悲壯的。

黑鶴的BLOG:格日勒其木格黑鶴

他拍攝的狗的照片:


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讀過他大部分的書(有種美好是你不願讓它太早結束,我擔心一口氣看完就再無期待了),從未失望過。摘錄幾則讀後感:

笑忘錄 (豆瓣):發現原來自己一直處於Litost的狀態,一個好的作家總能說出我們部分不能言語的靈魂。

好笑的愛 (豆瓣):極出色的處女作,依舊昆德拉式的戲謔,其中搭車遊戲最為心水,昆德拉將語言玩弄到另一種境界:轉換自如地描寫一對自我偽裝男女的心理,將一個荒謬而自虐的遊戲自洽地進行下去,遊戲與生活的邊界模糊不堪,以至於結局的荒謬性顯得無關緊要了。

告別圓舞曲 (豆瓣):閱讀過程中,夾雜著多股精妙而不可言說的感覺。七個主角引出多條主線支線,5天的圓舞曲舞步中孕育齣戲劇般精彩抓人的情節,更讓人著迷地是在精緻繁雜的結構下滲透著不同主角的心理描寫—細膩而不範式,他不僅是一個經歷者更是一名觀察者,一切煩碎尋常的細節在他娓娓講述下都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伊恩·麥克尤恩(Ian McEwan):

余華的評價:「麥克尤恩的這些短篇小說猶如鋒利的刀片,閱讀的過程就像是撫摸刀刃的過程,而且是用神經和情感去撫摸,然後發現自已的神經和情感上留下了永久的劃痕。我曾經用一種醫學的標準來衡量一個作家是否傑出:那就是在閱讀了這個作家的作品之後,是否留下了閱讀後遺症?」


保羅奧斯特

戴維洛奇

翁貝托艾科

因為他們寫得好玩。


Ken Follett。這個人行文簡練準確,故事性強又不失深度(符合學術范寫作的胃口,呵呵)。他是在當下唯一一個寫出七八百頁的小說還能讓我一口氣看完,合上書頁還遺憾太短的作家。2012年下半年最值得期待的事,莫過於他的世紀三部曲的第二部Winter of the World的出版

還有一個人就是Nick Hornby了,這個人的小說戲劇短文評論等等我都追著看,辛辣幽默。


喬納森·弗蘭岑


Junot Diaz, Nicole Krauss, Jonathan Lethem這幾個出新書必定會看,但未必會買。

John Banville, Umberto Eco, Laszlo Krasznahorkai, 出新書會買,但不一定從頭看到底。

阿乙和曹寇的書我每本都會買也會看,新出的中國新詩和80年代先鋒派小說那撥人如果有新的長篇,不管是誰的我也都想要看一下,雖然不一定是因為喜歡。

其他活著的作家的新書沒什麼特別大的興趣。去年買的百來本書大多數還是死人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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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阿城

他出上一本小說時,騰訊還沒成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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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極夏彥

我是看他解剖妖怪歷史的


John Grish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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