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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自己身上最諷刺的事是什麼?

我先說個發生在自己身上最諷刺的事吧。我有兩個表妹,因為學習成績不理想,為了考上大學,最終選擇了藝考,但是她們倆一點都不喜歡繪畫,覺得提起畫筆就是一件超痛苦的事,僅僅因為藝考的文化課成績要求低。但是喜歡繪畫的我,因為成績還算不錯,就被家人要求考所謂將來容易找工作的熱門專業。雖然平時自己可以畫著玩,但是人生的道路卻往另一方展開了。


興緻勃勃買了本《腸子》。

打開第一頁,「因第一篇故事《腸子》不符合現行出版法規,故本書內未收錄……」

下面給了個在線閱讀網址?

「無法打開此頁面」。

——————————為了傷害你們的眼睛,我要把全文貼出來——————————

《腸子》

by Chuck Plahniuk

  吸氣。

  深深地吸一口氣。

  讀完這個故事大概需要憋一口氣那麼長的時間,也許更長些。所以請儘快讀完。

  我有個朋友,13歲時聽說了「打樁」這個詞,意思就是在一個傢伙(男人)的屁眼裡插上一根假雞巴,據說可以充分刺激前列腺,不用動手就能帶來山呼海嘯般的性高潮體驗。那時候,這個朋友剛好是個性慾旺盛的小孩兒。於是他準備去買一根胡蘿蔔和一些潤滑劑,來做個秘密的小實驗。但是,他設想了一下站在超市收銀台前的畫面:一根孤零零的胡蘿蔔和潤滑劑在傳送帶上向超市收銀員移去。在所有排隊顧客的注視下,每個人都看能穿他晚上的陰謀。

  因此,我的這位朋友,他買了牛奶、雞蛋、糖和胡蘿蔔等所有做胡蘿蔔蛋糕的原料,以及一些凡士林。就像他回家要往屁眼裡戳的是一塊胡蘿蔔蛋糕。

  回到家,他把胡蘿蔔削成一把鈍器,塗上一層厚厚的潤滑油,使勁塞進屁眼。然後,什麼也沒有。沒有性高潮。

  什麼也沒有,除了,很痛。

  後來,他的媽媽喊道,晚飯時間到了,叫他馬上下樓。

  他連忙把胡蘿蔔弄出來,然後把這個油油滑滑的髒東西藏在床底的臟衣服里。

  晚飯後,他回來找他的胡蘿蔔,胡蘿蔔卻不見了。所有的臟衣服,在他吃飯的時候,都被媽媽拿去洗了。她絕對不可能沒發現那根胡蘿蔔,那根用她廚房裡的水果刀精心雕琢過的,仍然閃著油漬、發著惡臭的胡蘿蔔。

  我的這位朋友,烏雲蓋頂地等了幾個月,等著家人怎麼來對付他。但是他們根本沒來。從來沒有,直到現在。

  他現在長大了,那根看不見的胡蘿蔔高懸在每一次聖誕大餐、每一次生日派對之上。每年復活節他和自己的孩子、他父母的孫兒們一起尋找彩蛋的時候,這根胡蘿蔔的幽靈還一直徘徊在他的周圍。

  這玩意說出來太可怕了。

  法國人有句話叫:「樓梯上的馬後炮」。用法語說就是:Esprit de lescalier。意思是當你想到怎樣答覆回應的時候,卻為時已晚。比如說在一個派對上有人罵了你,你必須有所回應,重重壓力之下、眾目睽睽之下,你只是很弱地說了些蹩腳的話。但在你離開的時候……比如你開始走下樓梯,突然靈光一閃。你想到了當時最該說的話,那種最完美最傷人的回擊。卻早已經救贖不了你的羸弱。

  這就是所謂的「樓梯上的馬後炮」。

  問題是即便法國人也沒有一個詞能形容那些你情急之下乾的蠢事。那些你所想所做的愚蠢而絕望的事。

  有些事,過於鄙賤,無以名之。更甚者,則過於低俗,無從談及。

  回顧過去,兒童心理專家、學校心理輔導員總是宣稱青少年自殺時,大多數人是在自慰的時候窒息而死的。家人發現的時候,一條毛巾,一端纏在孩子的脖子上,另一端綁在卧室衣櫥的掛衣桿上,人已經死了。精液到處都是。當然,家人們會清理現場。他們給孩子穿好褲子,弄得體面些,至少讓他看起來如此,弄成那種普通的失意少年自殺的樣子。

  另一位我的朋友,還在他上學的時候,他的在海軍服役的大哥寫信說起中東男人打飛機的方式和我們這邊不一樣。這個大哥駐紮的某個駱駝國家,那裡的集市上賣一種像是用來拆信的新奇玩意。這個新奇玩意是一根銅製或銀制的拋光細棒,可能有你的手那麼長,一頭連著個大金屬球,或者某種你會在一把劍上看到的那種華麗的雕花手柄。這位海軍大哥還描述了那些阿拉伯人怎麼把他們的雞巴弄硬然後把這根金屬棒整個插進去。帶著這根棍子打飛機,能達到更好的高潮、更強烈的高潮。

  就是這位週遊世界的大哥,傳回些法國詞兒,或者些俄國詞兒,或者些有用的打飛機的建議。

  這之後,這位小兄弟有天沒來上學。當晚,他打電話問我能否在未來幾個星期幫他拿作業,因為他住院了。他得跟一些腸子有毛病的老年人同住一間病房。他說他不得不跟他們看同一部電視。所有的隱私只能靠一塊帘子布。他的家人也不來探望他。在電話里,他說他的父母多麼想立即幹掉他的海軍大哥。

  在電話里,他說起前一天他只是有點暈乎乎的。在家中自己的卧室里,無所事事地躺在床上,點著蠟燭,翻著些舊色情雜誌,他正準備打個飛機。而這是在他收到了那位海軍大哥的來信之後,知道了那個關於阿拉伯人打飛機的有用的提示之後。這個孩子看了看周圍有沒有什麼趁手的東西。圓珠筆太粗了。鉛筆也太粗而且很糙。但是,蠟燭滴著油的那一側,隆起來一長條又細又滑的蠟,這應該能行。於是他用指尖把那一長條隆起的蠟摳了下來。然後用手掌搓一搓,搓得又長又滑又細。

  暈暈乎乎、色色眯眯的他,把這條蠟從尿道口深深地送進雞巴。在外面還露出一長段蠟,他就開幹了。

  即使現在,他還是認為那些阿拉伯人真他媽聰明。他們完全重新創造了打飛機的方式。平躺在床上,感覺越來越爽,他已經顧不上那根蠟條。再那麼來一下就要把精液擠出來的時候,那條蠟已經沒有伸出來了。

  這條細細的蠟棒已經滑了進去,完完全全的進去了。進得太深以致尿道里已經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他媽媽在樓下喊他吃晚飯,叫他馬上下樓。這個蠟棒仔和那個蘿蔔仔雖然是不同的人,但是都過著差不多的日子。

  這個孩子是從晚飯後開始肚子疼的。他覺得蠟會在體內溶化,然後尿出來。但是,接著他的腰又開始疼起來,是他的腎。他甚至都站不直了。

  這個孩子在醫院病床上講著電話,背景里可以聽到鈴聲響了起來,人們開始尖叫,好戲開演了。

  X光片顯示出問題的真相,有個又長又細的東西,對摺彎在他的膀胱里。他體內的這個又長又細的V形物體,正在從他尿中積聚著各種礦物質。它正變得又大又粗,外面覆著一層鈣質結晶,在裡面撞來撞去快要把膀胱的內膜戳破了,還阻塞了他的小便。他的腎只能使勁憋住。勉強從雞巴里滴出來幾滴,還紅紅的滲著血。

  這個小孩和他的父母,一家子人,看著這張黑色的X光片,醫生和護士站在一旁,看著這個發著白光的大大的V形蠟條。他只好從實招來,那個阿拉伯人打飛機的方式,那封他在海軍服役的大哥寫給他的信。

  在電話的那頭,此刻,他哭了起來。

  他們用他讀大學的錢支付了膀胱手術的費用。一個愚蠢的錯誤,現在他再也成不了律師了。

  把什麼東西插進自己體內,或者把你自己插進什麼東西。一根雞巴里的蠟燭,或者一根絞索里的腦袋,我們都知道會有大麻煩。

  讓我惹上大麻煩的那件事,我稱其為珍珠潛水。是指在水下打飛機,坐在我家游泳池深水那邊的底部。深吸一口氣,我潛到底部,脫掉泳褲。我可以在下面坐個兩三分鐘、甚至四分鐘。

  僅僅是為了打飛機,我練就了巨大的肺活量。如果我有自己的房子,我會整個下午一直不停地做。直到最終炮彈發射,我的精液,懸浮在水裡,形成一坨坨又大又肥乳白色的塊塊兒。

  然後再潛入水,把它們都抓起來,集攏來,一把一把用毛巾擦掉。這就是為什麼它叫作珍珠潛水。不過,即便池水有氯消毒,我還是很替妹妹擔心。或者,天哪,還有我媽媽。

  那曾經是世界上我最恐懼的事:我那尚保有童貞尚未成年的妹妹,覺得自己長得越來越胖,然後生下一個長著兩個腦袋的腦殘嬰兒。兩個腦袋都跟我長得一樣。我,既是爸爸又是叔叔。

  往往,發生在你身上的絕不是你最擔心的事情。

  珍珠潛水最棒的部分在於泳池有個接通過濾網和循環泵的進水口,可以光著屁股坐上去。

  正如法國人所說:誰不愛吸屁屁的感覺?

  同樣,一分鐘前你不過是個自爽的小孩,一分鐘後你將永遠做不成律師了。

  一分鐘,我坐在池底,透過頭頂八英尺的池水,淡藍色的天空波浪起伏。世界一片寂靜,只聽到自己的心跳。我的黃紋泳褲繞在我的脖子上以保證安全,以防有朋友或鄰居或什麼人忽然出現問我為什麼蹺了橄欖球訓練。這個泳池進水孔一直吸著,我還把自己瘦瘦白白的屁股在那周圍蹭來蹭去。

  一分鐘,我還氧氣充足,手裡握著雞巴。父母上班去了,妹妹學芭蕾去了。幾個小時內都不會有人回家。

  我的手讓我又爽了一把。停一停,我游上來大吸一口氣,再下潛沉到池底。

  一遍又一遍。

  這肯定是為什麼女孩喜歡坐在你的臉上,那種抽吸的感覺就像在大一場永遠大不完的便。雞巴硬著屁屁吸著,我才不需要什麼呼吸。耳里響著自己的心跳,我一直呆到開始眼冒金星。雙腿伸直,膝蓋後面一直貼著混凝土的池底都有點擦傷了。腳尖開始變得瘀青,腳趾手指也長時間泡水皺了起來。

  然後,就讓它來吧。一團又大又白的,噴薄而出的,珍珠。

  然後,我需要些空氣。但是當我想起來的時候,卻不行,我站不起來了。我的屁股被吸住了。

  急護人員會告訴你,每年大約有150人會這樣被卡住,被一個循環水泵吸住。可能吸進去的是你的頭髮,也可能是你的屁股,然後你就會淹死。每年都有一堆人這樣。他們大多數在佛羅里達。

  只不過人們不會去談論。即使是法國人也不是什麼都說。

  抬起膝蓋,收起一隻腳,我可以半站起來了,但是我發現什麼東西用力拽著我的屁股。再把另一隻腳收過來,蹬一下池底。然後我什麼也踢不到了,既碰不到混凝土池底,也沒有浮出水面。

  我只能踢著水,兩手亂扒,可能還差一半就出水面了,但不能再高了。心跳在我腦袋裡越來越響越來越快。

  只覺得眼前白光亂竄,我回頭一看……但一切太不合理:一條粗繩,像是一條蛇,青白色的表面交錯纏繞著血管,從排水口連上來咬著我的屁股。那些血管有的還在往外冒血,紅色的血液在水裡顯得發黑,從這條蛇蒼白的表皮上的小裂口漂散出來。血跡漸漸暈開,消失在水中。透過這條蛇薄薄的青白色的表皮,可以看見裡面是一坨坨半消化的食物。

  唯一合理的解釋是:這是個恐怖的海怪,一條海蛇怪,某種從不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東西。它一直潛伏在池底的排水口裡,伺機要吃掉我。

  所以……我踢它,踢它滑膩的富有彈性的鼓著疙瘩的表面和血管,然而似乎把更多東西從排水口拉了出來。現在大概有我的腿那麼長了,但還是緊緊連著我的屁眼。再踢一下,我又離呼吸到空氣更近了一寸。仍然能感覺到蛇在拖著我的屁股,但是我離脫險又近了一寸。

  從蛇身上糾結的腫塊里,還能看到玉米粒和花生粒。能看到一個長條的亮橙色的小球。就像是那種我爸逼我吃的維他命大藥丸,那種為了幫我增重,幫我拿到橄欖球隊獎學金,那種富含鐵和Ω-3不飽和脂肪酸的大藥丸。

  正是看到了那顆維他命丸救了我的命。

  原來這不是一條蛇。這是我的大腸,是我的結腸從裡面翻了出來。也就是醫生所說的,脫垂。原來是我的腸子被吸進了排水口。

  救護人員會告訴你,一個游泳池的水泵每分鐘抽80加侖的水,那大約有400磅的壓力。大問題是我們的內臟是連通在一起的,屁眼只是嘴巴的另一端。如果我放任不管,讓水泵持續運轉--把我的內臟都扯出來--最後會抽到我的舌頭。試想一下屙一陀400磅的屎,你就能明白這為什麼會把你從裡到外翻過來了。

  我能告訴你的是,腸子感覺不到疼,不像皮膚那樣有痛覺。那些正在消化的東西,醫生稱之為排泄物的東西。在高一點的地方,到處是這些半流體的半消化物,包著一層薄薄的黏黏的髒東西,上面還點綴著些玉米、花生和圓圓的青豆。

  就是這混雜著血和玉米、屎和精液以及花生的湯水浮在我的周圍。即便是我的腸子正被從屁股里扯出來,也不知裡面還剩下多少,即便是這樣,我最想要的還是穿回我的泳褲。

  上帝保佑我的家人不會看到我的雞巴。

  我一手抱著屁股,另一隻手把我的黃紋泳褲從脖子上拉下來。儘管,穿上是不可能的。

  如果你想體驗摸到腸子的感覺,可以去買一包羊皮避孕套。拿一個出來,展開,包上花生醬,塗上潤滑油,抓住放進水裡。然後,試著撕扯,試著把它撕成兩半。但是它太韌太有彈性,滑膩膩的讓你抓不住。

  一個羊皮套套,就是一條腸子。

  你現在明白我要對付的是什麼了吧。

  你鬆手一秒鐘,然後,內臟就會被掏空。

  你為了一口空氣,游向水面,然後,內臟就會被掏空。

  你不游,然後,就會淹死。

  這是一個抉擇,現在就死,還是過一分鐘再死。

  我的父母下班回來將發現一個赤裸著的巨大胎兒,蜷縮成一團,漂浮在後院泳池混濁的水裡,臀部栓著一根由血管和腸子糾結成的粗繩。與那些自慰的時候上吊的孩子不一樣。這個可是他們十三年前從醫院抱回來的寶貝,這個可是他們寄予了厚望,要拿橄欖球隊獎學金拿MBA學位的孩子,是老了會照顧他們的孩子。這可是他們全部的希望與夢想。現在浮在這裡,光著身子,死了。而在他周圍,全是大顆大顆乳白色的珍珠般的精液。

  要麼,我的父母將發現我裹著血染的毛巾,摔倒在從泳池走到廚房電話的途中,那破破爛爛被撕碎的腸子還從我的黃紋泳褲的褲腿垂下來。

  這就是那些法國人也不願談起的事情。

  那個在海軍的大哥,他還教給我們一個好詞兒,一句俄國話。我們說「恨不得要頭上長個洞一樣需要……」俄國人則說「恨不得要屁眼裡長牙齒一樣需要……」

  聽過那些關於落入陷阱的動物如何咬斷自己的腿求生的故事,其實,任何一隻土狼都會告訴你,只要狠狠心咬下去就可以死裡逃生了。

  見鬼……即便你是俄國人,某天你也恨不得能長那些牙齒。

  否則的話,你要做的只能是--把身子轉過來。用手肘勾住膝蓋,把大腿拉近你的臉。然後,咬自己的屁股。你快沒氣兒了,你會願意咬任何能讓你呼吸到下一口空氣的東西。

  這不是你在第一次約會想要告訴一個女孩的東西,如果你還想跟她親親晚安的話。

  如果我告訴你它嘗起來像什麼,你將永遠永遠不會再想吃魷魚。

  很難說哪一樣讓我的父母覺得更噁心:是我惹上麻煩的方式,還是我是自救的方式。出院後,我媽媽說:「你不知道你都幹了些啥,親愛的。你暈過去了。」然後她學會了怎麼做水煮蛋。

  所有那些人都為我覺得噁心,或者為我感到遺憾……

  我也恨不得屁眼裡能長牙齒。

  現在人們總說我看起來太瘦了。在宴會上人們會靜下來,為我不吃他們煮的燉肉而生氣。燉肉會要了我的命,烤火腿也會。任何吃的東西在我腸子里轉悠幾個小時出來還是食物。家常煮蠶豆或是大塊的金槍魚,我站起來發現它們還是原樣躺在馬桶里。

  經過深度腸切除的手術後,你對肉不會消化得很好。大多數人有五英尺長的大腸。我幸運地還剩六英寸。因此,我再也不可能拿到橄欖球隊獎學金了,也不可能去讀MBA了。我的那兩個朋友,蠟棒仔和蘿蔔仔,他們都長大,長得又高又壯,但是我再也沒能比13歲那天的我再重上一磅。

  另一個大問題是我的父母為了那個游泳池花了不少錢。最後我爸只是告訴那個修理工,那是一條狗,是家裡的狗掉進去淹死了,屍體被吸進了水泵。即便是在那個修理工打開過濾箱,從中扯出一段橡膠管,一卷裡面還有顆橙色維他命丸的水水的腸子的時候,即便是這樣,我爸還是在說「這狗真他媽混蛋」。

  即使是從我樓上的窗子里,也可以聽到我爸爸說話的聲音,「讓那狗單獨呆一秒鐘都不行……」

  然後,我的妹妹月經沒來。

  即使在他們換了池水之後,在他們賣了房子全家搬到另一個州之後,在我的妹妹墮胎之後,即使那樣,我的家人也再沒提起過這件事。

  從來沒有。

  那就是我們的看不見的蘿蔔。

  好了。你現在可以好好的深深的吸一口氣了。

  我還是不行。


其實我覺得, @孟德爾 孟大神來回答這個問題最合適。

因為——

他在微博上的介紹是這樣的:

知乎動漫領域知名答主

然而知乎對他的評價卻是這樣的:

成就 · 優秀回答者

遊戲、單機遊戲、家用遊戲機、網路遊戲、掌上遊戲機、角色扮演遊戲(RPG)

話題

所以說一個人的命運啊,當然要靠自我奮鬥,但是也要考慮到歷史的行程……

另外我要糾正孟德爾大神的一個小錯誤,那就是:

把動畫和漫畫混稱為動漫的人,真的不好哦!


精心完成的回答沒人贊同感謝,隨便寫的評論一堆贊


中午的時候,最近寫的一個答案評論區被撕了。

想到之前關注列表裡一個用戶答「看見私信紅原點內心是怎樣的感受」時說:會腦補又有人來撕逼了。

於是翻出這個問題來看。

還截了幾張圖。

還笑得跟個傻逼似的。 過了一會


因為我是學生,也沒什麼涉及很廣的事,我要說的還是關於「顏值」

我現在高二,事情發生在高一的時候,高中開學軍訓,出到高中我還是很靦腆的,因為沒有認識的人。然後就認識了一個個子矮的女生,我倆第一次見面是在宿舍里,她住在我下鋪,然後她就主動和我套近乎,初中的經驗告訴我她就是那種有心眼子的人(事後也證明她就是一個心機婊)因為想著能有一個人陪著總比一個人好,我就和她在一起干這干那的。她在班級里也算是長得可愛? ??,再加上她比較矮,又很會撒嬌,班裡的人都挺喜歡她的,她和老師關係也處理的很好,我就不行了,長相一般,學習一般,我差不多一米六五,體重一百三十五左右,是班級里最胖的女生,於是我倆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真不明白我當初怎麼會和她在一起,怎麼會給她當綠葉。。。

這是背景,我們學校有個特色教育,班級里要分成八個小組,我就和她一組,剩下的還有一個女的,其餘都是男生,一開始都不熟也都沒怎麼鬧,但是到了後來我發現甲(心機婊)和另一個女的關係好起來了,我一開始並沒有太注意,有次全組換座甲特意離另一個女的很近,就把我遠離了,她們有時候去商店買東西也不叫上我,回來吃也不會分給我,然後一天晚上我組男生有兩個把甲欺負哭了,四節晚自習我tm三節都陪她,另一個女的就說了幾句 別哭了 吧啦吧啦的,我就問她你到底怎麼了 她也不說,當時我班男生還都沒看清她的真面目,看這麼嬌小的女生哭他們也都來問候問候,她也啥都不說,後來給我氣的我也不管她了開始學習,(當時應該是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和我關係比較好的男生先是和我勾芡,後來就開始說我」你朋友都哭挺久的你咋不安慰安慰她,你除了吃還能幹點啥? 當時我尋思也對奧,我就和她關係好,我不安慰她誰安慰她啊,我就換座去陪著她,她依舊什麼也不說,(這要是在民國時期她適合去當個特務了)

於是度過了漫長的第二節課,她的臉哭的通紅通紅的我一摸她頭,感覺她好像是發燒了,然後她的男閨蜜就屁顛屁顛的去給她買葯(話說班裡的人人名都沒認全呢她就整了個男閨蜜,挺有兩手的) 給她買了葯她也吃了,後來第三節課,她終於不鬧了,雖然吧都不咋熟,但是半個班的人都來關心關心她,差不多都知道她叫啥了,她好了 後就開始給我說他有多麼多麼的感動,一開始內兩個男生給她整哭了,本來都快好了,結果班裡同學一來安慰有把她感動哭了, 我竟無言以對,,,後來時間長了我們和班裡的同學關係也都挺不錯的了,我就開始發現甲開始變了,彷彿真正的露出了真面目,,,她和男生關係好一上自習就開始說話。由於她補過課所以她都會,當時小組裡誰有不會的題都問她,我們組的男生都很崇拜她一樣,都覺得她長得好看學習又好,,,這又和我形成了對比,,我和他們熟了之後漸漸的自習課我也開始說話,然後就遇到了讓我諷刺的事情發生了,,當時班級里也挺亂的,我就順捎說了幾句,組長就不樂意了(是個男的) 就開始批評我打擾他們學習了,我就住醉了,,,過了一會兒,甲開始說話了,還自言自語說挺多,組長不但沒有管她還和她聊起來了,我也就跟著摻和幾句,組長就沖著我說,「怎麼哪裡都有你呢」除了說話還能幹啥,我這脾氣就上來了,憑什麼她說話就不管我說一句都不行,我就和他幹起來了,沒錯!我一女的和一男的幹起來了,(當然沒動手,就是動動嘴啦)因為是自習課,班主任恰巧進來了,正好看見我們說話,於是就給我們規定一周的規章制度,之後還叫個個組長寫出組裡最能說的人,我就瞥見了組長寫上了我的名字,what?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就問他你這我做什麼,組長義正言辭的說到「咱們組除了你還誰話那麼多,哪裡你都點說幾句」我明明說的都不超過十句,甲說的都超過一百句了,,事實證明,,他還是寫了我,,,於是班主任就記住我了,,,還找我談話!說什麼才剛來沒多久就這麼能說,以後還咋整!,,,我明明是被冤枉的好嘛!這件事充分的說明了,。,顏值,臉的重要性,,,還有很多的事,太多太多了,根本打不過來,這只是故事開頭的一個小故事,我也不想打了,畢竟一想到心機婊我就噁心,,,不過我現在不和她在一起了,,,手動撒花,,開心 ,我有了新的夥伴,不過還是和心機婊在一個組裡,整整一年啦,,,老天爺先結束吧,我要去追劇了,,


我家2011年搶的鹽今天終於吃完了。

滑稽鎮樓。


高中的時候考慮以後要學什麼專業,當時一心嚮往建築學,並且對計算機這類熱門專業嗤之以鼻。

報志願填的建築,沒錄取上,錄取的是自己隨便選的專業。

上大學一個學期後,主動申請轉專業到了計算機,出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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