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實見到的一個人從弱到強最終成為人生贏家的崛起之路?
重點在「路」
謝邀。
我自己。謝邀。很幸運,我身邊有這樣的人,我姑姑的兒子;很遺憾,我並不知道他走過了何等艱難的道路,才能取得這樣子的成就。
從叛逆到穩重,從親戚眼中的「沒救的孩子」到連連稱讚等等等等,唯一不變的,就是他依然保持著一種孤獨的特性,叼著一根煙,坐在窗口,裸著上身,看著窗外,一臉嚴肅。
跟我還小的時候看到他那會一模一樣。聽說的也不代表不真實啊:劉強東
我21,人生贏家根本談不上,但是從弱到強,還是有一點體會的。
初升高,我考入了全縣最好的高中,暑假那時以為自己考的不錯,但是開學的時候才知道年級有近3000人,而我排名是1400多名。
開學第一次月考,考了1900多名,我當時學的真的很努力了,然而成績不升反降。(在這裡我想說一句,學習一定要學會方法)當時還很脆弱,班主任找我談話的時候,直接就忍不住流淚了。我記得他當時說的讓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就是,希望你的淚水不是鱷魚的眼淚。接下來,我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痛苦和淚水只有我自己知道。就這樣我慢慢的爬到年級1100多,900多,然後600多,300多,200多,100多,年級40多,雖然最後我也只是考了一個一本而已。但是我想最終我發生了多大的變化只有我自己知道而已,就像有一句話說的,再優秀的人,背後都有你不知道的心酸。
現在我已經大三了,雖然學的不是自己很喜歡的專業,但是我還是很努力,因為考研還有機會。希望大家一起努力吧。
願諸君得嘗所願,不負眾望。
下面另附陪我高考的一篇文章 花開不敗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寫,準確地說是不知道用怎樣的文字把這一年的心情完整地串起來,讓它們如絢麗的水晶不失原味地掛在那兒,讓你們分享,讓你們明白。
在這個熱得要命的八月寫下第一個字元的時候,我突然注意到窗外成片綻放著許多不知名的小花,紅的,黃的,粉白的,澄藍的,花花綠綠地漾在一起,滿目漂亮的色彩。天啊,這些花是什麼時候開放的呢?這樣如火如荼的勢頭應該不會只有幾天的時間吧。
我不知道這一年裡這些花兒是不是也是這樣漂亮地開放著,如果是,我想我應該感謝它們。我嗅得出空氣里有許多甜美的味道,有一個很美麗的詞突然冒出來:花開不敗!
花開不敗。
花開不敗啊!我想我終於可以平靜下來,告訴你們這一年裡發生的許多故事,我想無論將來再發生什麼事情,這一年裡的點點滴滴、滴滴點點,我是再也不會忘記了。
高三開始的前一個星期,開了一次家長會。
那是一次很嚴肅的家長會,一次沒有人缺席,甚至沒有人遲到的家長會。班主任在那次會議上調動起了家長几乎所有的情感。高三的重要性自是不用多言的,所謂"成也高三,敗也高三",無論過去孩子們多麼輝煌,也不論他們多麼失敗。班主任那麼一個瘦弱的小姑娘,竟然靠在講台邊上一講就是鬥志昂揚的兩個小時,無非是讓我們相信,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奇蹟或惡果,都會在這一年裡戲劇般地粉墨登場。
學校為了讓每個學生清楚地了解自己在班級、年級,甚至在區里、全市的排名位置,精心製作了一張高一高二的各科成績排名表。現在想起來,我不得不佩服那張表的細緻程度了。每一門成績的總分、標分、名次,與年級里的均分對比情況,甚至還有精心設計的由此得出的成績曲線走勢圖,最後還附帶綜合名次的具體分析。密密麻麻地擠滿了一張紙,真可謂煞費苦心。
父親是陰著臉從學校回來的,情況如我所估計的一樣不容樂觀:年級排名290名。可怕的位置。
"還有希望的。老師說的,什麼都是有可能的。"父親說他是相信我的,然而我卻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再相信自己一次。可是,已經沒有退路了。我們是過了河的孩子,不能回頭。
我惟有揚鞭策馬,奮起直追,才對得起父母,對得起老師,最重要的是對得起自己。
十一年漫漫的準備期,終於到了要拉開戰幕,拚命一戰的時刻了。我必須和我的散漫、不負責任的過去說聲再見。
我在已輸得一敗塗地的情況下倉促應戰,然而戰鬥已經開始了,躲都躲不掉。
高三真的很不一樣。
對於高三來說,寫文章絕對是一件奢侈又浪費的事情。我不得不佩服高三的強大動力,書桌上的催稿單越積越多,我收拾起鋼筆和稿紙,毅然地和它們說再見。那隻雕著好看的龍紋的銀白色鋼筆太沉重,我拿起來的時候真有點力不從心,所以,我決定放棄。
在高三剛開始的那段時間,幾乎每個人都是躊躇滿志地躍躍欲試,每個人都魄力異常得非復旦交大不進。我在床頭貼了一張"殺進復旦"的特大標語,在每天早起和入睡前都大喊幾遍,以增加自己那點少得可憐的信心。所有的夢想都在高考的壓力下抽象成了自己認定的那座神聖學府。當時一聽到關於復旦的一切消息,我就立即熱血沸騰,激動不已,彷彿所有的東西都在那所學堂耀眼的光環下黯然失色。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第290名的分數和復旦的巨大差距,周圍的同學們似乎也沒有意識到那種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可怕陣勢。我們固守著心中的夢想,祥林嫂般地嚷嚷著"我要××",那種心理和由此製造的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是沒有高三經歷的人所不能體會的。
來自高三的第一次真正較量很快來臨了。
第一學期的期中測驗。一次我們認為已經準備得很好卻被殺得慘不忍睹的考試。
我們的排名就如同老師先前所預言的那樣來了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班裡許多從前名不見經傳的同學如同一匹匹的黑馬,一下子讓大家大跌眼鏡,起起浮浮、竄上滑下之間,許多人開始變得實際起來。北大的校門的確藝術得夠格,可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在那兒感受高雅的,粥少僧多的尷尬讓每個高三學生在現實與夢想的巨大落差前狼狽不已。
我是極少數仍抱著幻想不放的人。請注意我用的是"幻想"一詞,也就是那種在當時看來是絕對不可能實現的事。按理說,我這種在高一高二不爭氣地徘徊在二、三百名之間,而在高三已開始1/4,卻仍是保持小幅盤長勢頭的人對復旦這樣一所全國頂尖的學府是不應該再產生任何幻想的。可是天曉得我當時怎麼就會有如此一種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我固執地抱著"每考一次,前進50"的念頭,痴痴地盤算,傻傻地得意。
而後來的事實也證明,正是由於當初自己那種嚇人的樂觀,才有了執著下去的動力,才使絕對不可能的事逐漸地一步步閃現出希望的曙光。
接下去的日子開始變得越來越平淡,越來越簡單,單一得重複。
每天早晨,我氣喘吁吁地衝進那間坐得撲撲滿的教室,放書包,拿練習,開始演算。那一個個相似卻又不太相同的日子現在想來已經抽象成了總是寫得密密麻麻的草稿紙,黑板上一直擦不幹凈的公式、習題,教師一句句發自肺腑的叮嚀和永遠飄浮在空氣里的粉筆屑。
班裡同學的幽默細胞在這種單純的環境中被訓練得異常尖銳,任何一點細枝末節的小事一旦被抓住了,就立即被誇張地擴大再擴大,然後引來全體的轟動。某作家的一篇關於"放狗屁/狗放屁/放屁狗"的文章,竟然引來了全班同學拍桌子大笑、拆桌腿敲打的瘋狂舉動。老師說,這是一種高三綜合症的表現,因為我們的生活太單一了,因此,任何一點能激得起漣漪的東西都會給我們帶來不可估量的快樂。
每周五下午兩節課後的短暫時光被我們定為"遊戲日",我們絞盡腦汁拚命地往學校帶東西玩。有一種"彈硬幣"的小兒科遊戲,特別受到我們的青睞。弄幾個一角、一元的硬幣放在桌上,用幾塊橡皮搭起來做球門,不管男生女生全都趴在桌上大叫大笑,煞有介事地玩得不亦樂乎。我自己也搞不明白,已經舉行過成人儀式的我們怎會這麼就容易滿足,笑起來怎麼就這樣歇斯底里。
"玩的時候就拚命地玩,學習的時候就拚命地學習。"是我們高三學生信奉的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
高考倒計時牌上的數字越來越小,我們已經沒有時間了。老師向我們嚷:"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後來有一天,不知是誰在教室里插了一捆新鮮的百合,粉白的那種香水百合。整個秋季,教室里始終縈繞著百合恬靜的味道。我們就不經心地在淡淡的甜香里一日復一日地演算,沒有人去刻意注意那捆恬然的百合,但它和它的味道卻真真實實地深深烙在了每個人的心裡。
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來準確地表達那一階段自己的感覺,可能是"踏實"吧。我依舊在每天早起和晚睡的時候大喊一句"殺進復旦",但卻不再一遍又一遍地將"復旦"掛在口頭了。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將夢想收藏在心底,用各自的方法盡最大的可能努力著。進步和榮譽這些縹緲的東西都是我們不能抓住的,只有這一天一天實實在在的日子是我們可以看到並握有的。我看得見我的同學們和我自己在這一天天質樸的日子中真實地努力著,我的成績就在這種踏實感中穩步攀升,一點一點不快也不慢地前進。這種感覺,現在想起來,真是很好。
高三第二學期的日子較之第一學期的平靜有了較大的改變,增添了許多躁動與不安的成分。
第一輪對知識的梳理和第二輪對綜合題的系統掌握已經告一個段落,第三輪緊張的考試和題海戰術的轟炸接踵而至。
那真是一段難以形容的日子。
課表改成了"語語數數外外+1+1自修自修"這樣可怕的形式。老師上課通常不再幫我們概括什麼,只是發下一疊一疊的各科模擬卷當堂測驗。我不知道老師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考卷,每個區的每種卷子我們都要做一遍,分析一遍,再抽查一遍。還有別的市的、全國的各類統考卷,甚至連那些不知名的學習類報刊上的怪試題也被老師無一遺漏地搜羅下來給我們做。
一節課的小測驗,兩節課連在一起的大測驗,全年級統一的自修課模擬考,所有的考卷都要算分,老師來不及批的小測驗就讓同學互相交替著批。分數於是成了這個冬春交替的忽冷忽熱的季節里最刺激人又最不值錢的東西。
那真是一種強有力的刺激。
每天背n個單詞,每天做n張試卷,每天完成n份訂正。
計劃表上塗得密密麻麻,每完成一樣就用彩筆划去一樣。那一道一道觸目驚心的杠杠和考卷上紅艷艷的大**,滴零滴落地灑滿了每一個黃昏和早晨,鋪滿了學校和家庭那條惟一看得見漂亮花朵的小路。
像山一樣高的發黃的紙頁,浸在發霉的空氣里緩緩地挪動。有時候在家背書背得眼淚都要掉下來,書都想扔到窗外去。可是,只要默念幾遍"復旦"馬上就會平靜下來。我載著沉重的腦袋、空白的心,心甘情願地埋在那間要餿掉的屋子裡一遍遍地"之乎者也,abcd",執著啊執著,我不明白我這麼一個散漫慣了的人怎麼會一下子變得這麼正襟危坐,感天動地。
那是高三最刻骨銘心的一段日子。
到如今,我坐在空調房裡愜意地整理著高三一年的書籍,仍是佩服自己當時的毅力和勇氣。幾大本密密麻麻寫滿批註的筆記,半米高的每張都仔仔細細做、仔仔細細訂正和分析的考卷,還有一本字典一樣厚16開的數學經典習題,每道題竟都有四、五種解法,被看了不下10遍。在那個冷得要命的冬日和氣候怪異的春天裡,我用龜裂的雙手和粗糙的筆跡一個字一個字、一道題一道題地編織著心中那個惟一的夢想。我想這就是高三所帶給我的影響與改變吧。
成長是憧憬和懷念的天平/當它傾斜得頹然倒下時/那些失去了月光的夜晚/該用怎樣的聲音去撫慰/
老狼的歌我很喜歡,在那一段日子裡,老狼讓我安靜,讓我釋然。我想如果要用一個人的歌聲去給我的高三配樂,老狼的,很合適。平靜下藏著波瀾的聲音。
我帶著290名的恥辱,用一種破釜沉舟的心情和現實作最後的搏鬥。我仔細審視了一下手中的砝碼,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努力。我想,每個曾經拼搏過高三的人都體會過這種攔截掉所有退路的狹隘的美麗,都是在用心在感受最後的心情里的那種悲壯情懷。
填志願是一件要命的事情,遠比我設想的要複雜,讓人受不了。
我以為我會瀟洒地在第一志願填上"復旦大學"的字眼,然後得意地繼續我的夢想。我甚至設想了假如父母反對或老師不贊成,我會用怎樣的話語去填塞,用怎樣的言辭去反駁。然而,那都是填志願以前的想法了。"以為"是"以為","現實"是"現實"。
而事實上,填志願這一過程,的確成了我高三歷程中最為波折的一件大事。
老師反覆強調一定要根據以前幾次重大考試的分數和排名以及高一高二的一切表現來衡量自己的位置,我的信心於是在一次又一次地排序和比較中消失殆盡。我行嗎?我可以嗎?在"殺進復旦"的橫幅前我的回答一次比一次底氣不足,細弱的聲音在殘酷的現實里被攪得支離破碎。
老師們原本鼓勵的態度在這個時候全都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他們找你談話,用升學率,用前幾屆慘不忍睹的失敗例子想方設法地讓你害怕,讓你體會"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毛骨悚然。
"保守,保守,再保守些。"成了填報志願的首要原則。
我的處境有些令人絕望。全家上下的那點可憐的背景不足以引起任何能人慈愛的眷顧,自己的成績又軟弱得沒有一點吶喊的能力。縱是大半年的努力換來了年級前80名的稍稍靠前的位置,但在290名的陰影和復旦這道高不可攀的門檻前也變得悵然無力起來。
開始不斷地有同盟者退出來。
他們中有的因為某所次一點的學校的五分承諾,有的因為父親認識某所高校的靈魂性人物,還有的因為被老師們的軟磨硬纏弄得暈頭轉向,總之,他們放棄了。
我一下子變得孤立無援起來。父親甚至背著我去華政領了一張10分的加分表格,整日沒完沒了地向我陳述學法律的無量前途。最後,甚至連校長也發話了:"你考復旦,只有30%的希望。要考慮清楚啊。"
那幾日我的神經變得空前脆弱起來,在難以企及的夢想與相對保險的退步中飄忽不定,猶豫不決。一位華政的學長竟然用這樣的話安慰我:"先填我們學校吧。要是真的考了很高的分數,大不了坐到復旦門口去哭一場嘛!"
於是,我選擇放棄。我不敢讓復旦如同一個美麗的童話僅僅存在於口頭,我不敢用不自信的雞蛋去碰一下那堅硬無比的石頭。我無法忍受萬一失敗所帶來的那種從天堂到地獄的絕望。我在全票贊成的歡呼聲中,顫顫抖抖地寫下了那所想也沒有想過的學校的名字,任"背叛"的字眼在腦中炸開。
交掉表格後,我一個人坐了兩個小時車偷偷地跑到復旦的校園裡去坐了一個下午,去哀悼我夢想的破滅。
復旦真漂亮啊。鋪天蓋地的杜鵑安靜地在校園裡醉人地開放,恰到好處地映襯著我想像中肅穆、神聖的復旦校園。我的眼淚一下子流下來。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一個做了12年的夢就這樣被一張薄薄的紙所徹底打碎,我不甘心高三這一年來日日不顧一切的拼搏就這樣被一句"保險"的理由而葬送。我知道沒有什麼可以替代復旦在我心中的那種舉足輕重的地位,若是真的以高分進了其他學校的任何一個系,那種遺憾又豈是坐到復旦門口去大哭一場所能排遣的呢?
我知道那一個燥熱無比的星期天下午,對我而言意味著一種執著信念的勝利。現在想起來,那一個下午的寧靜美麗的復旦,幫助我做出了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多麼重要的決定。
我終於還是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要回了我的那張志願表,鄭重地在表格上工工整整地填上了"復旦大學"那四個令我激動的大字。那真是我12年來寫得最舒服的、最漂亮的四個字。這四個字也是我這麼多年來憑自己的意願所做出的最重要的一個決定,是體現我人生最初分量的一個決定。
我要我所要的,縱使是在現實面前被撞得頭破血流,縱使是在高考場上輸得一敗塗地,這是我自己做出的選擇。
接下去的日子就再也沒有什麼值得書寫的地方了。交掉了志願表的我們,沒有什麼再值得勞心傷神的東西,讀好書,做好卷子,放鬆下心情,一切就是這麼簡單。
至於那被無數人稱之為黑色的三天,我以為緊張是有的,但對於身經百戰的我們來說,當它是一次特殊的模擬考,坦然面對就可以了。我覺得自己當時真是超乎尋常的冷靜,心不慌手不抖地就做完了所有的考卷,監考老師露出難得的微笑,"考完了?""嗯。"我的高中結束了。走出考場的時候,腳有一點發軟,腦子裡嗡嗡作響。整個身子像被抽去了主心骨一般癱作一團。疲倦像小山一樣壓過來,我累了,真的累了。交掉了考卷,彷彿交走了半生的囑託。三百多個飽含汗水與淚水的日日夜夜呀!
排山倒海的感覺涌過來,把我無聲無息地淹沒。
拿到復旦的通知書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去看了那間熟悉的教室。五樓南邊走廊向里走的最後一間屋子,高三一年的青春從這裡流走。講台上的玻璃瓶里意外地插著一束淡紫色的勿忘我,嫩綠的小碎花瓣零星地點綴其中,輕輕地在風裡搖曳。
我和我的朋友們就在這樣一間一年四季都有花朵綻放的屋子裡共同走過了一段最最艱苦的歲月。現在,他們中間有的去了北京,有的去了南京,或是留在了上海的某一個遙遠的角落。我想起我的同學們把頭埋在亂七八糟的草稿紙里演算水的張力的情景,我想起我把腳蹺在前座的凳子上嘰哩呱啦地背政治的情景,我小心翼翼地將這個小屋子裡曾經那麼真實地上演過的每一個飽含酸甜苦辣的小故事深深地埋藏在心底,它們都是我難忘的高三一年的最好見證。
我們都曾經因為一個共同的目標而相聚在這裡,現在,每個人又不得不為了新的目標而各奔前程。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畢業晚會上許多男生都留下了眼淚,歡樂也好,痛苦也罷,畢竟這一段的真實是我們共同攜手走過的最具有分量的人生。
高三的三百多個日日夜夜裡的一點一滴,也正如一朵一朵奼紫嫣紅的小花,開在每個人的心裡。也許不是每朵花都美麗得驚天動地,不是每朵花都能結出豐碩的果實。但那些花兒的確真真實實地在每個人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綻放過一回,也確確實實留下過一些花開的甜香。這些花兒的影子連同高三帶給我們的,是今天我們用來看世界的一雙成熟的眼睛,這份刻骨銘心會影響著我們今後在人生路上的每一個選擇,每一次決定。
花兒開過了。我們承認也好,忽略也好,只要花開,就會不敗!謝邀。
不算人生贏家,不算從弱到強,只是一個簡單的成長故事。
在老家養過一顆樹,從我剛學會走路就開始養。
剛栽下去的時候,樹榦細細的,在根部往上一小截有一個圓圓的洞,聽大人說那是運輸的過程中被車軋到的。(小時候沒記憶,細節都來源於長輩口述)在我開始記事的時候,那棵樹已經有四米左右高了,那個洞後來結了疤,一大塊的卡在樹中間,我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讓大人把我放到那個疤上坐著。
那棵樹也開花,但是從來不結果,我問老人無果花樹是不是就長這樣,老人哈哈的笑,摸了摸我的頭。
後來才知道不結果大概是因為沒有授粉。
在長大一點,我開始上學前班了,回家比家裡大人都早很多。
每天我就看著那棵樹等它結果。但是它不結。後來到了城裡讀小學,與它分別了多年。
再回去的時候正是花期,它和小時候一樣,開了滿樹滿樹的花,卻比小時候大多了,開枝散葉,剛好把我家的院子蓋滿。老人在樹蔭里眯著眼睛,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芭蕉扇。它那年結果了,一個個青澀的果實掛在上面,我問老人這是什麼樹,老人只是搖頭「跟人家討來的一棵病樹,哪個會問是什麼樹。」
看著它結的果子,一顆顆的擺著,還在樹枝上發現了一個鳥窩。就在那個瞬間覺得它長大了。留坑,心裡已經給自己定了幾個目標。準備分三次來回答。
目前外債十七萬,每天都在想這個月如何還債。這個時候應該是我人生的最低點了吧,所以,等我把債務清掉的時候會來第一次回答。希望這個過程不會太久。加油。我自己啊。。。當然我算不上什麼人生贏家,但我覺得我這一路走來,不能稱得上多麼勵志,但是也還。。。蠻獨特的
我出生於江西的一個小縣城,祖輩是徹徹底底的貧農,爺爺奶奶一共生育了九個子女,也就是典型的農民之家的模式。。。外公外婆倒都是學校的老師,外公是抗美援朝的戰爭英雄,所以我小的時候很長一段時間覺得外公外婆家比爺爺奶奶家好,跟外公外婆比較親。我小時候所在的小縣城是一個特別封建傳統的小地方,乃至於後來我到了大城市之後,會覺得真的和我小時候有很大的差異。
小時候的小縣城的人們的思想非常符合傳統的一句話「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因此作為獨孫,我更是被寄予了厚望,在我讀書的時候,江西原本小學是只有五年的,在做老師的爸爸的安排下,我還跳了一級,也就是說,我小學只讀了四年就上初中了,當時也能算得上是一個小神童了吧。
我從小學習成績就比較好,全縣前幾名的這種,如果這樣一直走下去,也許就會安安靜靜做一個優秀的小鎮青年,經過三年苦讀,考上985,211,和同縣崇拜我的女同學或者師妹談戀愛,過著平平凡凡的日子。對於小縣城出來的孩子,原本不應該奢求太多。
然而,在初中畢業之後,我們一家發生了一個很大的改變,我的愛折騰的父母,和愛折騰的我,舉家搬遷到了廣州這樣一個大城市。於是,生活發生了巨大的改變:首先語言完全不通了,廣東話和江西話是差別特別大的兩個方言系,對於我還好,對於我爸這樣的習慣講江西話的中年人來說簡直無異於天書一般;其次思想變了,大地方不再把讀書作為最高準則,好多同學一放了假就出去打工賺外快,這對於我們小縣城的孩子來說是聞所未聞的事情,放假為什麼不是去補習班呢?廣東的很多孩子根本沒有覺得考上清華北大就一定是非常榮耀的事情,對於我所在的廣東省重點,廣州前幾的高中來說,他們覺得能上中山大學也是很好的了;第三,開始感受到了跳級所帶來的類似揠苗助長的巨大的負面效果,在小地方,因為沒有那麼多選擇,因此讀書成為唯一一條路,孩子跳級了,是會被大人們傳頌很久的一件很榮耀的事情,但是在大城市不再是了,大城市的孩子普遍讀書較晚,也並不是只注重書面成績,還很重視體育鍛煉等等,我記得我高一的時候和同班同學,個個都已經發育了大長腿,我一個童年未改的小胖墩一塊跑長跑給跑吐了,那會這方面對我打擊特別大,原本在老家的時候還很愛踢球自詡大空翼的我,後來到了廣東這樣一個遍地是小時候夢寐以求的綠茵球場的地方反而不敢踢球了。
總而言之那會已經感受到了生活的巨大改變,但還是磕磕絆絆地成長起來了,到了高考,十六歲的我一部分是出於嚮往,一部分是對高中各種打擊的一種發泄,選擇了北上,也選擇了不再攻讀高中時攻讀的理科,該學據說是二十一世紀未來最重要的學科的法律,來到了京郊的一所211高校。
大學的生活總體是很不錯的,當然一方面,對學習成績的自信進一步沒有了,畢竟能考上我們大學的,都是全國各地的尖子生,因為年齡的差距而帶來的和同學之間的隔閡或者代溝依然存在,但還是交了不少的知心朋友,一塊暢快開懷,也一塊失落傷心過,還有幸去英國交換了一趟。但是等到畢業時,又遭遇了一個打擊,那就是北京的房價已經漲到了遙不可及的地步了,於是,也掙扎過,但後來還是選擇回到了曾經不是那麼喜歡的廣東。
回到廣東,一時間過去的朋友都相隔千里了,父母也面臨著中年危機,時時感受壓力,因此工作一段時間之後,我又選擇了去香港讀研,在香港讀研的時候趕上「佔中爆發」,那段時間內地人在香港個個人心惶惶,所以後來又回到了廣東。
也許也和自己的性格有關,自己從來都是那種不服輸,眼睛裡摻不得沙子的性格,所以一步步改變,一步步調整。剛剛清明節回了一趟故鄉的小縣城,發覺小縣城還是和小時候沒有太大的改變,而我作為一個地地道道普通話都不會講的農民的孫子,走南闖北出過國,曾經看到大城市的孩子的生活用品都會羨慕得不得了,或者無比地自卑,到現在百毒不侵,已經沒有了過去的影子,重新回到小縣城和別人一塊吃一碗炒粉,沒有人知道我經歷了些什麼。也許就像《活著》裡面說的一樣,福貴的老婆,兒子,女兒,女婿,外孫一個個來到這個世界上面,又一個個離開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我們知道的是什麼呢?我們知道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我們活著。
謝題主葯。
這個 路 字值五百萬。我要知道能免費告訴你啊。我自己就去奮鬥了……瀉藥。想到的第一個人是我的高中同學,高中的時候我倆成績差不多,大學嘛,兩個人都考了個雙非普通一本,可是我們倆的大學生活相差真的太大了。我就想著怎麼玩的舒服,去看個演出啊什麼的,但是他真的讓我刮目相看,去參加各種自行車越野賽什麼的,還會自己改裝自行車,他的朋友圈基本都是這樣的,在14年暑假的時候騎行去了西藏,真的很佩服他呀!騎行的條件蠻辛苦的,好的情況下可以住上青旅,不好的時候直接搭個帳篷就睡了(PS回來之後真的不是黑了一兩圈 )雖然是一枚標準的工科男,但是自學了手鼓和吉他,也時不時文藝一番。還有啊,他是學土木還是化工來著我忘了,考研考上了華中科技大學的金融,初試408分。現在在準備注會,他說為了研究生階段能去一個好的券商實習,他是一個很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在我看來我覺得他是一個把大學過的很充實的人,既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也對將來做好了打算。
等我幾年
佔個坑,我會回來的!請記住我。
我還弱著的 希望下次回來的時候是另外一個狀態
以後我會回來答的。。。
瀉藥,占坑以後答
謝邀,六年後告訴你。
謝邀
應該是很多公司里做銷售的一些人吧,有很多傳奇。
有很多人是無奈選擇了銷售,比如出身農村,也沒上個好大學,所以最後不得不去做銷售。
甚至有些人在銷售也很弱,性格內向,靦腆,看起來不適合做銷售。
但是恰恰是這些人,有的人就能一步步提升自己,從弱到強,業績做得很好,最終實現了自我突破,事業上非常成功。
當年高考報考的專科院校沒錄取我。復讀兩年,超一本線43分,放棄211選了個自己喜歡的學校。
剛畢業在政府工作,因為不甘平庸去了企業。
廣州天河,白手起家,不靠父母,買房買車。
唯一遺憾的是最困難的時候,她沒和我堅持到最後。我現在不愛她了,但也無法再愛上其他人。
人生贏家不是你功成名就,而是你永遠奔跑在變強的路上。
新中國!
一把好牌打爛了,我自己
佔個坑,提醒自己
幾個月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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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富家女的追求,想靠自己努力奮鬥買房買車做一番事業,娶一個互相相知相愛的人,這種想法很蠢么?
※你身邊有哪些屌絲逆襲的故事?
※說一件你努力了很久終於實現了的事?
※如何理解梭羅:「多數人生活在平靜的絕望之中」?
※平時做事積極踏實,但到了關鍵時刻「獲勝」的總是其他人,是我努力方向不對,還是自己優秀得不夠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