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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很多人都說見過鬼,但是很少有人說見過神?

無論從網路上,還是身邊朋友八卦,總能聽到類似言論誰誰誰見到過鬼,但是幾乎沒有聽說過某某見過神?


未必是沒人見過神,我覺得神應該是別的空間的,或者其他星球的東西,或者是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總之就是一般人不懂的東西,關於這個事,我有一段經歷,可以講講,我覺得這個事情里遇到的東西,可能就是神的一種。

  下面所寫的,是一段真實的經歷,主要是關於練習氣功時發生的一件恐怖的事情,當時因為我還是個小孩子,經驗不足,結果差點命喪一件怪事。

  幾年前我曾經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孩子,這事表現在各個方面,比如有一段時間,我很執著的去到處拜師學習武術,這事說來比較蛋疼,究其原因,是因為我看武俠小說看的有點神經了的結果。當時我一個前輩告訴我,如果我專心練一門功夫,肯定會走火入魔……他的意思是我不適合練武,最好去研究點別的……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被人這麼否定是一件很難受的事。

  於是我突發奇想,既然專門練一門不成,那我試試用量變影響質變好了,我多練幾種功夫,看看能不能成為一個集大成者……現在想來這事完全是扯淡。對於天分一般的我來說,功夫學的越多,腦子的容量就越少,要記的東西也就越多,最後不把自己逼瘋已經不錯了,更別提創新發揮了……但當時我很執拗的到處拜師,有一次通過朋友介紹,我拜到了一位崆峒派的老師的門下。

  他說自己是崆峒派的遠支,這一支傳承了很多年之後,慢慢脫離了崆峒派的主支,自成一派了,換句話說,這位師父就像很多民間小流派一樣,他一個人就代表了一個門派。這位崆峒師父年歲在四十左右,眼睛很大,留著絡腮鬍子,一臉的橫肉,簡直是個山大王,因為老師姓李,我心裡一直覺得他該叫李大王,但事實上這位老師的名字很文氣。

  當時和我一起拜師的,還有兩個年輕人,他們與我的年齡差不多,都是武術的粉絲,我拜師之處曾經很奇怪一件事,這位李師父的功夫不錯,人面也廣,為什麼會現在才收徒弟,難道是因為他覺得自己水平不高,能力有限?好像也不太對,不過當時我們才見面,我不好問東問西的,這件事我就沒去探問,那時候我們拜師的見面禮很簡單,兩百個雞蛋,五瓶香油就是所有的學費了。

  當然了,伙食費要另教。我們三個人都是決定認真學本事的,所以都住在師父家裡,跟師父同吃同住,這位師父信佛,所以沒有娶妻,我們的伙食都是他負責……至於那個味道……吃過學校食堂的人都懂的。我當時已經有了見到鬼神的能力,對周邊環境的感覺也比較靈敏,所以剛剛住進那個小院,就感覺到了一些古怪,那個小院周圍似乎布了個鎮邪的陣法。

  但院子外圍並沒有什麼古怪的地方,比如墳場或者荒山什麼的,雖說那裡是農村,但村子裡人丁興旺,我之前也沒有聽說過這裡有什麼古怪的傳說,那麼這個鎮邪陣布置在院子周圍……我想不通它是為了鎮住什麼邪,發現這件事的時候,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那兩個師兄我都不熟,不可信任,至於李師父,我想如果有必要他會告訴我們些什麼的。

  我們在那裡住下的第三天早上,我發現了一些不對,整個宅院的鎮邪禁制似乎不見了,於是我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在院子里轉了轉,果然院牆的幾個角落都有挖過的痕迹,這是有人把鎮邪之物取走了。看到這些,我就越發的不能理解了,既然之前這裡要防備邪物,為什麼現在又要把東西弄走呢,這是為了什麼,我心裡胡思亂想,練功的進程也就慢了不少。

  我那兩個同門對這些事毫無察覺,所以李師父對他們更加重視,這也就讓我有了更多調查的時間,慢慢的我發現,這個院子真的有邪物,邪物並不在院外,它一直就在院子里,只不過是之前被鎮壓著,它藏在了某個角落中而已,察覺到這個情況後,我第一個懷疑的是李師父,當然,他不可能是邪物,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他是個人,但在我看來,他肯定跟邪物脫不開關係。

  事情似乎變得越來越糟了,第七天中午休息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身邊有陰寒的東西在窺伺了,這是比較厲害的妖魔邪祟在身邊時的特殊感覺,這種感覺平常人也有的,比如某個炎夏的深夜,家裡停電了,你坐在黑暗中,流著熱汗,突然感覺遍體生寒,那種寒氣甚至都寒進了心裡,這就是所謂的陰寒之氣……是正常氣候情況下不該有的。

  當我產生這種感覺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在旁邊吃飯的李師父,他端著碗,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吃著粥,但他的目光卻是遊離的,由此可見他並沒有在專心吃飯,那麼他在想什麼呢?是不是也在想著那個邪物?我的兩個同門倒是一點都沒有察覺,他倆悶頭吃著東西,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他倆體質好,陽氣重,對於這種東西感覺很遲鈍。

  下午練功結束後,我感覺全身特別累。吃完晚飯呆了一會我就休息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後,我突然被一股陰寒之氣刺激醒了。其實這股陰寒之氣應該是在我睡著後不久就進了屋子的,所以我睡著後一直做著在冷水裡泡澡的夢,最後我實在冷得受不了了,就醒了,我醒了之後心情非常不好,我當時想,這個妖魔邪祟也太蛋疼了,一直在我們身邊晃來晃去的,當真是腦子壞了。我從床上坐起來之後,就開始觀察屋子的各個角落,想找出那東西的所在,什麼窗帘的陰影處,書桌下面之類的能藏它們的地方我都看了。

  但那股陰冷的感覺還是存在的,而且越來越強烈,似乎它離我越來越近了。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地方,我的頭頂,我一直沒有檢查過我頭上的屋頂,想到這,我趕緊抬頭朝屋頂看去,我看到一個穿著紫色衣服的小男孩,正盯著我看著,與此同時,他雙腳站在牆上,正在一點點的往我頭頂上移動。這孩子看起來只有六七歲大,但給人的感覺,卻像是一件埋了幾百年的古董。

  冤魂厲魄除非是極為厲害的那種,否則是沒有眼睛的,有的冤魂厲魄甚至連臉都沒有,這個孩子有眼睛,雙眼還很有神,放出的精光比一般人都要精神,那麼它八成不是冤魂厲魄,也就是平常說的鬼……想到這,我趕緊用食指沾了點口水,朝著它的眉心就點了過去,因為這個時候它已經在離我頭頂還差一兩步的位置了,我又弄不清它是什麼玩意。

  要是被它碰到身上,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口水這東西是人體內精氣凝結而成,有一定的辟邪效果,人在見鬼的時候,如果用口水塗一下眉毛,就可以激發身體的陽氣,短時間內就看不到冤魂厲魄了,同樣的道理,用口水也能對屬於陰寒類的妖魔邪祟造成傷害,當然了,這個小孩也不傻,我朝它臉上點過去之後,它身子一動,就躲了過去。

  這時候我的手背就順著它的臉擦了過去,讓我沒想到的是,它居然側過了身子,張開了嘴,露出了一口像鋸齒一樣的小牙,朝著我的手就咬了下去,萬幸的時候我的另一隻手也沒閑著,就在我一指點出去的同時,我往另一隻手上吐了一大口吐沫,小孩準備咬我的同時,我一巴掌就拍在了他的臉上,不過他並不是實體,我這一巴掌扇到他身上,就像打中了一塊海綿。

  我還沒準備採取下一步動作呢,這小孩的身子已經晃了晃,然後就散開了。這種散開和那種妖魔邪祟被打散之後的情況完全不同,這小孩是準備逃走了。我一瞧不好,趕緊又往手上吐了口吐沫,兩手搓了搓,就想去抓它在空氣中的殘影,我要是用口水抹在這些東西上,那小孩就要元氣大傷了,可就在我將要大幹一場的時候,我的肩膀突然一疼。

  這一下讓我有些措手不及,我當時心裡下沉,暗叫倒霉,難道這小孩還有同夥?可當我回身看清那個打我肩膀的人時。我真是哭笑不得,打我的人居然是和我一起學武的李志強。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對我說:「呃,老曇,你這對著空氣又是點又是拍的,幹什麼呢?」

  我想了想,決定先不把妖魔邪祟的事兒告訴他,畢竟這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於是我對他說:「呃……我剛才突然醒了,腦子還在夢裡呢,這麼晚了,你們怎麼還不睡啊?」

  在旁邊看著我倆的李闖插嘴說:「晚什麼呀,你才睡下去半小時,對了,你剛才做什麼夢了,跟我們說說?」

  我撓了撓腦袋,說:「被你們這麼一攪合,我全忘了,算了,我繼續睡,你們繼續努力。」

  接著我就躺在了床上,微微合上了雙眼,我說是繼續睡覺,其實那一整晚我都沒有睡覺,我一直在等著那小孩再次出現,之前它懸在我頭頂,肯定是想對我做些什麼,既然它沒有成功,就一定會再來……

  只可惜我白等了一晚上,一直到我頂這個黑眼圈去練功的時候,那個古怪的小孩都沒再出現過,不過在我練功的時候,我發現了一些古怪,我們練功的空地附近,好像一直飄散著一股血腥味,這味道似有似無,以至於我那兩個同學絲毫都沒有察覺,至於李師父,在我看來他應該是有所察覺的,只是他故意裝作沒事罷了。

  等到中午休息的時候,我就開始跟著那股血腥氣,去尋找它的來源,我的鼻子極為敏感,對於難聞的味道尤其是靈敏的很,所以我很快找到了那股血腥氣的來源,它就在院子的東北角,那是一個新挖的土坑,裡面埋了一隻死雞,死雞的表面只是有點浮土,所以血腥氣才會傳出來被我發現,我檢查這個雞的屍體,發現它的腐爛程度已經相當高了,換句話說,它並不是才死的。

  可是它身上的血跡卻是新鮮的,我仔細看了看,那就是從雞的身體里流出來的……難道是有什麼東西導致了死雞的快速腐爛?雞本來是陽氣極強的動物,它的形態暗合星宿,加上它對陽氣的感知能力特彆強,所以雞對大多數陰寒妖邪都有克製作用,我現在可以肯定,這隻雞就是院子里的邪物殺死的,可是它為什麼要殺雞呢?

  難道是像殺雞儆猴?叫我快點滾蛋,別管閑事……想到這,我腦子裡不禁浮現了一個畫面——昨晚的那個小怪物拿著一隻死雞,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然後對我說:「你快滾吧,我連雞都敢殺。」

  滾你妹啊,殺你大爺……我心裡暗罵了一句,黃鼠狼還能喝雞血呢,這群妖魔邪祟夠幼稚的……想到這,我又往雞身上弄了點土,然後拍了拍手,起身想去吃飯。要知道,我是利用中午休息的時間找這死雞的,要是耽誤了吃飯,我下午就得被練功累死了,雖然我們的練功只是站樁之類的基本功而已……

  往廚房走的時候,我突然感到背後一冷,這種冷法並不是被妖魔邪祟盯上了的那種冷,而是有人在偷窺的時候才有的感覺,我趕緊回身朝著感覺到有人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裡是李師父的卧室,這時候他應該是在養神,難道剛才看我的人是他……想到這,我不禁有點害怕,要是李師父和那些邪物是一夥的,那我真是沒活路了,看來要防著李師父了。

  根據我的猜測,我應該是重傷了那個怪孩子,至少短時間內他不會再出來興風作浪了……可惜我的想法過於樂觀了。就在當天晚上,就又出事了。

  李志強有半夜看書的毛病,每天不看幾百頁的書他堅決不睡覺,不過他這人精神好,先天身體壯,所以他喜歡熬夜,李師父也就由著他了。晚上的時候我和李闖本來已經睡的很沉了,卻突然被一陣呼喊聲吵醒了,呼喊聲是從衛生間傳出來的……

  李師父家的衛生間和廁所建在同一個小房子里,小房子裡面用幾塊木板把馬桶圍成了公廁的模樣,看起來挺怪的。我和李闖趕到衛生間的時候,發現李志強已經昏迷不醒了,我趕緊和李闖把他抬到了李師父的房間,然後叫了120。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個鄉村,120要很久才能到,還好李志強只是被驚嚇的昏迷了,身體沒什麼大礙。

  在等待120的時候,我負責觀察著李志強的脈搏,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突然有了個想法,到底是什麼東西讓李志強昏迷的呢,那個小孩么?它雖然有點可怕,但也不至於把李志強這麼個小夥子嚇壞,何況李志強的陽氣充足,一般鬼物都要避開的。想到這,我決定去廁所看看,我指了指李志強,對李師父說:「我有點想上廁所,您先看著點他……」

  說完我就朝著廁所走了過去,李師父沒有去管李志強,而是幾步跑到了我身邊,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對我說:「小王,你……」

  他似乎有什麼話要對我說,但我回頭瞪了他一眼後,他又把話收了回去,說實話,我已經有些厭惡李師父了,如果他能早點把知道的說出來,李志強必然不會被嚇昏……

  我想著這些,又快走了幾步,就進了衛生間,我先是進了那個小廁所,坐在馬桶上呆了一會,上上下下到處都看了一遍,沒有什麼發現,這次我還特地看了一眼頭頂,也是什麼都沒有。後來我實在呆的無聊了,就起身走向了洗手池。

  這個衛生間的空間非常小,從馬桶間出來之後,直走幾步就是洗手池。也就是說馬桶間和洗手池是相對的。我洗了洗手之後,又掃視了一遍衛生間……難道那東西走了么?我心裡猜測著。

  那東西一定還在,因為我能感覺到它散發出的陰冷氣息,特別是我坐在馬桶上的時候,感覺尤其強烈,只是它居然逃過了我的陰陽眼……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我無意中看了一眼洗手池前掛著的鏡子,這面鏡子只有一個普通圓盤那麼大,面前能照出一個人的臉來,我之前一直是用它來照著我的臉的,所以沒有發現,可是剛才我無意中側了一下頭,讓鏡子照到了馬桶間的門,剛才我從馬桶間出來的時候,沒有關好馬桶間的門,所以現在門是半開著的,從鏡子里可以看到一點馬桶間里的情況。

  我不止看到了馬桶,還看到了半條紅色的大褂,這個大褂只露出了一點點,除了清楚的看到了一條紅色的袖子外,我就只能看到一些垂在那人肩膀上的黑髮,其他的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於是我急忙轉身,去看那門裡到底有什麼,但是我轉身過去之後,卻發現小廁所里還是什麼都沒有,剛才鏡子里的一切難道是我看錯了?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不可能是看錯了,難道又遇到了我看不到的妖魔邪祟?我的眼睛雖然能看到大多數的妖魔邪祟,但有些極為特別的妖魔邪祟,我還是看不到的,比如一些北京地區的古老鬼物,就算它們在我面前殺人,我也沒有辦法……甚至它們殺我都不需要費多大力氣。

  每次我遇到自己看不到的妖魔邪祟,一般選擇的對抗方式……就是開溜,但這次不同,它已經嚇暈了我的同學,而且我不太能確定開溜後它們會不會追殺我,我可是曾經有過被妖魔邪祟從四川追殺到北京的經歷……所以我決定去看看它到底是什麼,我從洗手池上面摘下鏡子,倒退著走向小廁所,我每走一步,都會看一下鏡子,然後回一下頭。

  在鏡子里,我很清晰的可以看到有一個穿著紅色長袍的人站在廁所門後,在確定了不是我眼花之後,我快退了幾步,退到了廁所門前,然後背對著廁所門,用手猛地把廁所門拉到了一邊,如果再給我一個機會選擇的話,我一定不會那麼快的拉門。

  因為門後面確實站著一個東西,但那個東西已經跟人有了本質區別了,它留著一頭漆黑的長髮,穿著深紅色的長袍,長袖裡面垂出了一雙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雙手。這些都讓它很像人,除了手蒼白一些之外……但它的臉卻絕不是一張人的臉。它沒有嘴唇,嘴裡都是黑色的,像麻將塊那麼大的牙齒,它的鼻子卻比它的牙齒還小,只有櫻桃核那麼大。

  它的鼻子上面,是一雙翻白的眼睛,沒有瞳仁,只有眼白,最古怪的還是它的耳朵,它的耳朵里居然各塞了一隻老鼠或者什麼別的東西。那東西被塞進去了一半,露在外面一條像老鼠尾巴一樣的長尾巴,還有四隻爪子……我當時都快噁心的吐出來了,但是我沒吐,因為我來不及吐,我拽開門的一瞬間,也是它一直在等著的。

  它一直在等著我拉開門,然後它就會一口咬向我的脖子,它張開嘴的時候,我又差點吐了出來,它的嘴裡已經沒有舌頭了,有的只是一些爛肉之類的東西,我對於它的偷襲真的毫無防備,其實我是看不到它的,它的偷襲我也只是在鏡子中看到了,所以當我急轉過身的時候,我已經沒看到廁所里有什麼東西……但迎面而來的一股腥臭味似乎在告訴我。

  那東西已經快咬中我的脖子了,我趕緊又轉了一下身子,勉強避過了那股迎面襲來的陰風,接著我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痛,事後我才知道,它雖然沒咬到我的脖子,卻劃傷了我的胳膊,傷口極深,血流不止……

  但那時候我沒時間去看自己的傷口,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又極快的看了一眼鏡子,鏡子里顯示,那怪物已經竄到了我身邊,正在看著我的脖子,接著我就感覺到又一股陰寒擦著我的臉,滑向了我的脖子……與此同時,我極快的把手中的鏡子放到了脖子上,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輕聲說了句:「誰共我,醉明月。」

    自古以來鏡子就是溝通陰陽的媒介,據說當初炎黃子孫的祖先軒轅黃帝沒事觀察天空,發現月亮的變化很有趣,每個月都有不一樣的地方,於是乎軒轅黃帝就根據十二個月里月亮的變化造了十二面鏡子,每一面鏡子都有神奇的作用。比如斬妖伏魔,驅鬼什麼的,一般的鏡子自然沒有軒轅神鏡那麼多的花樣,不過一般的鏡子也有溝通陰陽的作用。

  現在這個情況,我手上的鏡子就是一件極好的降魔利器,我所念的「誰共我,醉明月。」六個字,並不是什麼咒語,它只是幫助我凝神靜氣,引動周圍的陰陽二氣而已。念完了這六個字,我將鏡子一把就按在了那怪物的臉上,那怪物反應也很快,它迅速的後退,一下子就退回到了廁所里,只不過我所用的月白朮卻不止是這麼簡單。

  把它推出去的同時,我手中的鏡子里也出現了很多細微的黑絲,這些黑絲只有平常絲線的十分之一那麼細,如果只是一根,那麼在黑暗裡幾乎是看不見的,但現在鏡子里卻湧現出了幾百根這樣的黑絲,它們都朝著那怪物飄了過去,然後纏在了怪物的四肢上,把那怪物朝著鏡子里拽。

  這黑絲並不是我的法術,而是鏡子本身帶有的潛質,鏡子的正面為陽,加工一下就是照妖鏡,反面為陰,加工一下就是冥途,在房屋風水裡,鏡子不可以對著門,也不可以對著人睡覺的床鋪,就是因為鏡子有溝通陰陽的功能,如果鏡子長期對著門,除非是zhengfu部門,否則就會導致一些特殊世界的東西通過鏡子來到人的世界。

  如果鏡子對著人睡覺的床鋪,那麼人的魂魄就會被鏡子影響,變得心神不寧,甚至鏡子有可能發生變化,從鏡子里出現一些特殊的妖魔邪祟。現在我手裡的鏡子,就是一個通向幽冥的大門,它只不過是要把該進入幽冥的東西帶走罷了,看著那怪物被一點點的拽入鏡子,我總算是舒了口氣,要知道,剛才只要那怪物對我做點什麼,我怕是就要跟李志強一樣了。

  我掛好了鏡子,走出廁所,這時候我才感覺到手臂一陣劇痛,原來是剛才在打鬥的時候受了傷,那口氣深的皮肉都翻起來了,看來是要縫針了。李師父看到我從廁所出來,就迎了上來,又看到我的胳膊受傷了,他就對李闖說:「你看著你師哥,我帶王曇去包紮一下傷口。」說這話,他就給了我個眼神,然後帶著我進了他的卧房。

  進了李師父的房間後,我心裡咯噔一下,他的房間里居然擺滿了各種法器,有射鬼用的桃木箭、柳木弓,還有一些符紙,解殃瓶之類的。他對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我也沒想到你們來了之後,這院子里的東西就出來了,因為怕嚇著你們,我就一直沒說。」

  我撇了撇嘴,說:「我說師父,您這話我基本是不信的,要是您真怕嚇著我們,就不該叫我們住在這,這幾天那幾個東西鬧騰的厲害,您還對我們隱瞞來隱瞞去的,最後李志強直接悲劇了……要不是您隱瞞,這事根本不會那麼嚴重。」

  李師父被我這麼一說,也嘆了口氣,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這事兒的古怪,出在幾十年前了,當時到處開荒,咱們腳底下的這片地,也是開荒的地方,當時村子裡的人二百五,迷信「深耕」,也就是挖很深的溝,再把糧食種進去,他們以為這樣就能得豐收,沒想到深耕的結果是收成更差,這還不算什麼,最叫人遭罪的,就是咱們腳下這片地。」

  「當時咱們腳下的里挖出了一口乾井,挖出來的時候井口使用石板封著的……」

  李師父還想繼續講,我卻擺了擺手,打斷他,說:「您這是講水滸呢是么?還乾井,是不是後來石板被挪開了,井裡就冒出了好些個魔星,這群玩意從井裡出來時候,還每個都投胎做人,跑去梁山泊當強盜去了?您是欺負我沒讀過水滸傳第一回么?」

  李師父被我的話搞得很尷尬,他沉默了一分鐘左右,才說:「不是那麼回事,當時村裡人沒動石板,為什麼沒動已經沒人清楚了,但還是出事了,村裡面有個十幾歲的小夥子,也不知搞什麼,趁著半夜把石板搬開了,搬開之後他腳底下沒站穩,掉到枯井裡面了。他在井裡呆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才被人救出去,他出來之後起初沒什麼變化……」

  「但回家過了四五天之後,他全身都開始長肉塊,就跟青春痘似的,但那些肉塊都比青春痘大,他當時也不發燒,也不難受,就是全身長這些東西,去醫院看了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在之後凡是接觸過他的人,都長了這種泡。」

  聽到這,我皺了皺眉,小聲說了句:「生化危機……」

  李師父沒聽見我的話,接著說:「在之後這小子就死了,他是死後第二天才被發現的,死狀很慘,全身都是窟窿眼,就跟被人用鐵棍子捅的似的。他全身的血都流光了,眼珠子也沒了,舌頭也沒了,不過當時的人都覺得奇怪,這人的死狀那麼慘,怎麼會臨死之前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

  我想了想,說:「我覺得吧,這就是一種病,內個枯井底下是病毒,這人得了病毒之後,沒幾天就死了,但我還真沒聽說過有這種病……不過這個跟我們見到的那些個妖魔邪祟有什麼關係?」

  李師父搖了搖頭,說:「之後跟他接觸過的人,也有好幾個,都是這麼死的,不過還有一個人,卻一點事兒都沒有,但是這個人是和他接觸的最多的,那人是村裡的一個農民,叫董衛星,完全沒什麼特殊之處,平時老實的很,大傢伙當時以為這人有什麼免疫功能,就都跑去他家裡請教,董衛星自己卻也是一臉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個兒為什麼沒事。」

  【說倆小故事】

  住在海邊的人遇到過這種情況么?

  有一次我跟我一個住在海邊的朋友閑聊,他說他小的時候特別愛在海邊溜達,撿貝殼什麼的,有一回他在沙灘上跑著跑著被一個埋在沙子里的大魚尾巴絆了一個跟頭,摔得他吃了一嘴的沙子,於是乎他就開始挖那個魚尾巴下面的東西,他本來以為那是條大魚,結果挖出來一個黑色的怪魚,那個魚長了一身的黑毛,兩隻眼睛上都有眼皮,嘴裡長著獠牙,看著特嚇人。

  我內朋友本來想弄死那怪物,但手邊卻沒有工具,於是他就改變了主意,把那個東西丟回到海里了,那天之後,他就開始每天做惡夢,夢見自己在水裡,不斷的被那個怪物追著咬,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後來家裡人沒轍了,就找附近的大仙問原因,大仙說這孩子遇見的是「yaohairen」(讀音是這個,具體是那幾個字我不清楚),這種東西小孩不能碰。碰了之後魂魄就會一點點的被吸進海里,過個幾天之後小孩就會跑去跳海。

  大仙后來又找了幾個同行一塊幫著做了點祭祀什麼的,我內朋友就好了,但他落下一個後遺症,就是經常回夢見自己在海里潛水,據說是因為他的魂魄中有一小部分還沒找回來,還在海里呢。

  我的奇怪朋友李默

  我的朋友李默有前世的記憶,這輩子他的性格多變,經常喜怒無常,按他的說法,他的前世是個道士,經常回魂魄出體到處溜達,後來又一次他溜達到一條小河邊,被一個水鬼抓走了一個魂魄,這個水鬼很古怪,抓走了他的魂魄之後居然留著他的魂魄聊天,我這朋友的前世剩下的兩魂很是悲劇,因為魂魄不全,他開始腦子不好使,後來有一天他又魂魄出體,魂魄路過一座廟宇,那廟宇供奉的是一個惡神,把他的魂魄又拿走了一個魂,從此他就成了智障,庸庸碌碌的過了一輩子,後來他死了之後,魂魄才一點點找齊了,不過轉世投胎之後,他腦子就很不好使。經常很分裂。

  不過他這人有個很厲害的特點,就是烏鴉嘴,他預言的壞事,都會百分百的成真,預言的好事,也會成真,不過他基本不預言好事,我們幾個朋友里,現在只有他最悲劇,學無所成,一直在各種晃蕩。按他的話說,他自己有想乾的事,只是在等合適的時間罷了,前段時間他突然人間蒸發了,消失了兩個月,最近才回來,說是學了點新鮮的東西,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據他父母說,他似乎是學會了針灸,不知道他跟誰學的,但我後來看他的針法,似乎是鬼門十三針的路子。

  我問他是跟誰學的,他也不說,但他的手法非常純熟,不像是只學了兩個月的樣子,昨天他又消失了……家裡人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說是他留了個紙條,說要去黃山……

  李師父說到這,嘆了口氣,說:「當時的人們都以為董衛星只是天生體質特殊,才沒有得病,後來我們才知道,大家的判斷全錯了,董衛星在之後不久就消失了,從此村子裡就開始鬧鬼。對了,你聽說過瘟母嗎?」

  我搖了搖頭。

  「瘟母是南方山林中的一種怪物,樣子和球差不多,它是介於妖怪和動物之間的東西,它每走到一個地方,就會把瘟疫散布到一個地方,隨著它年齡的增長,它的身上會長出很多像眼睛一樣的東西,只不過它身上的眼睛沒有眼球,每個眼睛裡都會流出液體,走到哪裡,哪裡就會瘟疫散布,而且如果它長出了眼睛,就不怕火燒刀砍之類的常規手段了。」李師父一邊跟我說著話,一邊收拾著桌上的一堆辟邪物,我隱約感覺到似乎又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李師父把所有的辟邪物一一放在手邊後,對我說:「不過這種瘟母和自然界相處的不好,據說經常會有雷劈它,不少瘟母都被劈死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人居然把瘟母從南方帶到了這個村子,而且這個瘟母很特別,一般的瘟母都很大,有車軲轆那麼大,而這個瘟母則會藏於人的體內,然後四處傳播,更可怕的是這個瘟母傳播的瘟疫……」

  「凡是得了那種怪病死了的人,魂魄都會化為一種怪物,飄蕩在村子裡繼續害人,還好這種東西不能傳播瘟疫,否則……」

  我突然打斷了李師父,說:「您剛才說瘟母會藏在人身上……那麼當時那個瘟母是藏在……董衛星身上了?」

  李師父點了點頭:「對,董衛星起初沒什麼變化,這是因為瘟母還沒有控制他的思維,後來他之所以會失蹤,是因為瘟母已經控制了他,瘟母這種東西很聰明,它雖然被困在枯井裡很久了,卻也從特殊的渠道知道了現在世道變了,子彈和炮彈都不是它能抵禦的,於是乎它就藏了起來,伺機在暗中害人。再之後瘟母就莫名其妙的被收服了……」

  「莫名其妙?」

  「對,瘟母到底是怎麼被收服的,村裡沒有人記得,只是大家一覺醒來,那些鬼東西和瘟母就都被送回到了枯井裡,事實上全村人都是睡了兩天一夜,根據我的估計,這兩天一夜裡一定是有人收服了瘟母,而且收服瘟母的人還把瘟母的一些事告訴了我們……也不能說是告訴,應該說在我們睡覺的時候,這人把記憶植入了我們的腦子裡。」

  「大家醒過來的時候村子開會的空地上還多了個中年人,他說自己是練崆峒拳的,這個人也就是我師父,他說他是被臨時招來鎮壓瘟母的,希望村裡的人能夠把枯井附近的地方送給他。按理說如果是一個陌生人對村裡人說出這種話,大家應該心存疑慮才是,但村子裡卻完全不是那樣,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相信我師父……馬上為他蓋了房子,後來我師父就收下了我。」

  「這個房子周圍被我師父布了一個鎮邪的陣法,他並不是術士,陣法布置的很簡單,只需要一個練氣有成的人作為陣眼樞紐,就可以鎮住瘟母了,但這個陣法是會失效的,等到失效的時候,就要重新布置陣法。」

  我聽到這「哦」了一聲,說:「這麼說來,您收我們幾個做徒弟,就像當初您師父收您一樣,是為了鎮住下面的這個什麼瘟母?」

  李師父點了點頭:「可惜我學藝不精,陣法出現漏洞的時候,我再想更換已經晚了,等我更換好了陣法,那幾個鬼東西已經出來了!」

  我皺了皺眉:「那瘟母呢?」

  李師父聽到這話,臉色倒是好了一些,他說:「瘟母恢復活力需要一段時間,當初要不是那個年輕人掉下了井,瘟母也不能那麼快從井裡爬上來,現在瘟母已經被重新鎮住了,只是它造出來的那幾個鬼東西,似鬼非鬼,不好對付的很,我用了不少符咒對付它們,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對李師父說:「您別著急,符咒什麼的,畢竟是有局限的地方,天下的妖魔邪祟,都是有陰陽的,我之前見過兩個怪物,一個已經被我用月白朮收拾了,剩下的還有多少個?我如法炮製一起收拾了它們就成了。」

  李師父想了想,說:「還有三十……好像是三十七……」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當時的臉色一定比白面還白……三十七個……是什麼概念,現在只有一個都能把我弄的胳膊出血,還血流不止,三十七個加起來,絕對完敗我……

  我趕緊對李師父說:「您老的師父就沒留下什麼好辦法收拾這幫東西,比如什麼法寶之類的,實在沒有法寶,弄點能增加防禦力的也成啊。」

  李師父搖了搖頭:「沒有……要是有,我還需要這麼狼狽么?它們現在只是忌憚我有後手,才不敢動手,等再過幾天,這院子就沒法住了。我現在最怕的是它們會合力把瘟母弄出來……「

  我……我都快無語了,一般小說電視劇裡面,現在的李師父應該是皺皺眉,然後拿出點什麼寶貝來交給我,斬妖伏魔才是,現在卻變成大家一塊犯愁了……我皺著眉,撓著腦袋,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瘟母這個東西我倒是聽說過一點,但據說只有雷對它最有效,想必它的小弟們也是怕雷的,可是現在月朗星明的,一點要打雷下雨的意思都沒有啊,難道要用電擊棒去捅它們……

  想到電擊棒,我下意識的摸了摸手機,突然一個想法冒了出來,雖說我沒辦法,但世界上的高人多得很,我問別人不就完了……於是乎我開始群發簡訊,挨個問朋友怎麼對付瘟母的小弟,結果得到了各種千奇百怪的辦法,什麼用噴火器燒,什麼把十個電擊棒綁在一起用,最惡毒的辦法是一個平時我不怎麼搭理的小姑娘發過來的,此人居然說:」實在不行叫皮卡丘來幫忙吧,皮卡丘不行的話,就叫雷丘……「

  我馬上回了她一句:「雷你妹啊,寵物小精靈看多了吧你。」

  雖然回復我簡訊的人不少,可真正有辦法的人卻寥寥無幾,就在我看簡訊看的快把手機砸了的時候,袁子聰突然給我發來了條簡訊。袁子聰是明代著名相術大師袁柳庄的後人,袁柳庄的相術傳到他這輩已經沒剩多少精髓了,他爺爺的幾個兒子都不是看相的,反倒是袁子聰比較特別,這孩子從小就看人極准,長大後跟著他爺爺學習相術,居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後來他又自學了風水設計,大學學的是建築學。

  現在他在幾家較大公司給人家做著技術顧問,其實就是人家的專業風水顧問,袁子聰並不輕易給人看相。我倆也是因為一個靈異事件才認識的,認識了之後我們經常一起合作,我幫他收拾一些不幹凈的地方兒,他則利用天賦幫我解決一些難題,不過關於瘟母的事情,我還真的沒料到他能幫上忙,袁子聰簡訊里說:「我這邊有點忙,過幾分鐘我給你打過去。」

  幾分鐘之後,他果然打過來了,我這邊一接電話,他就說:「你現在怎麼著了?沒被瘟母碰著吧?」

  我苦笑了一下,說:「沒有沒有,我現在精神很好,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袁子聰在電話那邊長出了幾口氣,才說:「那就好,那就好,你遇見的瘟母,是被煉化過的,說的簡單點,就是故意造出來的。有智商,有腦子的瘟母,它的跟班,也就是那三十幾個玩意兒是疫鬼,也就是瘟疫鬼,對付它們並不難,它們不會離開瘟母太遠的,你只需要在附近布陣,把它們再封起來就成了。「

  「這個我大概也知道,現在不就是不知道這疫鬼要怎麼收拾么?」

  袁子聰說:「一會我把怎麼布陣的辦法給你發過去,你照著辦就成了,不過有一點,這些疫鬼一旦發現你布陣,就會瘋狂的追著你咬,這個……我也沒辦法……」

  我咬了咬牙,說:「人生自古誰無死,不如自掛東南枝……你把布陣的辦法發過來吧。」

  袁子聰說的布陣材料還挺複雜,有中藥,也有礦石,還有一堆豬毛狗毛之類的玩意,我和李師父發動了關係,找了一天才算湊齊,等我們湊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李志強早已經被送去醫院了,李闖則留在醫院陪著李志強,袁子聰的陣法只能晚上布,所以我跟李師父白天都去睡了會,到了晚上八點多,我倆開始把布陣的材料灑在院子的各個方位。

  袁子聰的陣法是根據二十八宿演化來的,把布陣材料在院子里撒成東西南北四斗的樣子,等到第二天太陽一出來,疫鬼就會被陣法送到井裡去。據我和李師父估計,疫鬼一定會對付我們,所以在布陣的時候,我倆的神經都是緊繃著的,可是事實上那天晚上除了少數疫鬼來襲擊我們,還被打散了之外,大多數疫鬼都沒什麼反應。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所有的疫鬼都乖乖的回了枯井,這種情況自然是最好的結果,但我心裡一直隱約覺得有點不對,但接下來的幾天里,一切都很平靜,李志強也很快恢復了正常,不過他不再想學武術了,而我也因為一些別的事,沒能繼續學下去,只有李闖留了下來,成了李師父的真正弟子,不過整件事並沒有結束,和我猜想的一樣,枯井裡的情況,並沒有變好,反而更糟了,不過那已經是幾個月後的事情了,下次我有機會再講吧。

我覺得神也好,鬼也好,都是很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我們常說的鬼,也就是魂魄,只是鬼的一種,古人所說的鬼,有很多種含義。


鬼比神多。

有意識的高級鬼,無意識的遊魂,時不時在現實世界蕩來蕩去。

神是高階層的,怎麼會輕易露面呢,而且神參與現實往往是通過【化身】【託夢】【請神附體】之類的方式。

二者的能量也有著根本的不同。

鬼靠近,能量偏陰冷,

神附體,能量偏陽性,很溫暖。

不是所有人都能同時接觸鬼和神的。

而且神高高在上,也傲嬌,憑什麼想見就給你見哦。

壞笑臉,哈哈。


1.先說鬼和人。一般我們認為,鬼就是死後的人或者別的什麼生物死後轉變的,當然我們更多的談論的是由人死後轉變的東西。所以我們發現,鬼其實就是人,鬼只不過是另一種形態的人,他們與我們相異(死與活。有形與無形等),對於我們來說是異己的存在。同時,鬼也與我們相同,因為鬼來源於人,或許會因為種種原因轉變為鬼,但我們談論的多數鬼的身上還是保留著人的很多特點,甚至壓根就是個人(民間的各種鬼怪傳說可以印證這一點,具體可以翻看《聊齋志異》《陰陽師》或者百鬼夜行_百度百科,雖然這個是日本的吧,裡面對很多鬼怪的描述是相當有意思的)。所以我們在談論鬼的時候,有時候就是談論人,鬼對於人來說是既親切又陌生,因而會形成某種親近感或者比較微妙的聯繫。這樣在講述故事的時候,對於聽眾來說,是很容易產生興趣的,也很容易理解。

2.再說人和神。不嚴謹地說,神無非就是人們對於異己力量的客體化或者是對於人的本質的異化、客體化。因而根據這個標準,可以劃分為自然神和人格神。

就自然神來說,這個體現了人們對於異己力量的客體化。舉個子里,火神,水神,雷神,風神,這些都是人們對於自然力量的一種客體化結果。在人們看來,這些力量是外在於自己的,同時與這些力量相比,它們總是能夠展示出超越我們的種種特性,開始的時候人們對於這些力量既無知又充滿敬畏,所以很自然形成了對其的崇拜,時間長了也就演化成自然神,再進一步就對其人化,成為了具有人形態的自然神,好比說泊倫。

就人格神來說。這種形態的神一般來說是人們對於自身某種或某些本質的客體化產生的。好比說愛神。人們將自身內在本質外在形成某種人格化的存在,也就成了這種特殊的神。他們有著人身上的某些或某種本質,但又是一種與我們完全不一樣的存在,這種神本身就是非人類的,神聖的,儘管有著人的影子。這裡就形成了人與神的嚴格分明的界限。

在某種情況下,人們通過自身的修鍊也能成為神,而神也在某種情況下變成人,這就出現了人神或者神人,但是應該注意的是,儘管這裡實現了人與神的溝通,卻還是建立在人神嚴格分別的基礎上,這種差別性可以理解為神聖性,異質性,而且這種差異性是無法徹底克服的,這種差異遠遠大於人與鬼的差異。

所以不管是自然神還是人格神,還是人神、神人,這裡應該注意的是,神始終對於人是異己的存在,這種相異性是占第一位的,而且就兩者關係來說,神總是在邏輯上或者實際上凌駕於人類之上,人對神更多的是崇拜、敬畏、崇敬的感覺。

故而,人與鬼儘管有差別,但兩者還是相似性強的,人們對於鬼怪的談論,某種程度上也是在談論人類。當人們見鬼了,可以說是見「人」了,與鬼怪的交往也就是與「人」的交往。這種故事講起來,儘管很玄乎,很刺激,卻又是非常親切以及熟悉的。

但是神的話,就完全不一樣,神本身就是完全異己的存在,這就形成了某種不自覺的隔閡,所以在談論到見神的時候,不僅陌生,而且更加不可思議(我擦,你算老幾,能見到神?你真是踩狗屎運了。)況且,在談論神的時候,有時候對於神的信仰、崇拜是最重要的,如果缺少了這個媒介。儘管你說得繪聲繪色,也很難在觀眾中引起共鳴,而且就算對方感覺到了點什麼,也不能保證他感覺的神的確是你的神。假如在編寫一個預見神的故事,很容易編著編著就不知道怎麼說了。正如前面所說的,鬼其實就是人,我們在談論鬼怪的時候也就是在談論人,鬼身上體現的人性遠遠比神身上的人性來的更為親切也更為現實,我們可以憑藉著這種人性來把握講述著所要講述的鬼的大致特徵,也就是不管聽眾理解的鬼是紅毛鬼還是綠帽鬼,但總是那麼個鬼。

又及,見神的時候,更多的是側重神的正面效應,談論鬼的時候則更多的負面效應,在獵奇心理面前,負面的遠遠比正面的吸引人。就如同我們看網易新聞和新聞聯播一樣。


神鬼這種具有神秘性質的東西,各自代表著未知的兩極,一極偏向於virtue,一極偏向於evil(這個分得有些武斷,但是大概表達的就是這種意思)。virtue的那一極讓人敬畏,羨慕及嚮往,evil的那一極讓人恐懼。


但它們本質都是未知,一種來自又超越經驗世界的未知和困惑。


說「見鬼」而不是「見神」,可能因為處於這兩極之間的人,對於未知的東西更傾向於恐懼和進行陰暗地揣測。


我想,在人本身的思維里大概也覺得,從人性躍升至神性(divine)何其之難,這種上升式運動在經驗世界中機會太小。


而從人性墮落之「鬼性」(devil)在現實世界裡更容易發生,因為它可能更貼近人性吧。


人用與自己距離較近的(自己比較熟的)事物來進行語篇構建,很正常吧?


不論是不是真的見到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輕易說自己見到了神。

見鬼,可以激起多種反應:

懷疑——真的假的?

好奇——鬼什麼樣?真的沒有腿嗎?

羨慕——你是陰陽眼嗎?我也想有!

同情——哎,這麼好一個人,竟然腦袋瓦特了,可嘆,可嘆。

鄙視——為了出名,這也能編出來?

見神,反應就比較單一:

鄙視——為了出名,這也能編出來?

崇拜——偉大的先知,神靈有什麼旨意嗎?他有什麼要您教導我們的嗎?

所以不論真的假的,說自己見到神,都不是什麼好事。

如果是假的,那罪過就大了,騙子很可能會因為褻瀆神靈或者宣揚迷信被處死。

如果真的見到神,別人會認為他是一個被神選中的人,是一個高於其他人的人,因為神沒有向其他人顯現,只向他顯現,這樣的人會引起嫉妒、仇恨、迫害(來自相同信仰的人、不同信仰的人、無信仰的人)。這樣的人如果不是高人一等的人(比如神職人員、宗教大德),那最好閉上嘴老實做人。

神不一定比鬼難見到,但是多數人認不得。


總是經常在街上看見扒手,小偷,怎麼總是見不到省長,市長


神不是來交易的,鬼是用惡的心牽引出的,人非聖潔,不能見神的面,神不接受人的試探,在人謙卑的時候,以信與誠實來尋求他,他就必尋見,鬼奪取人的靈魂滅亡,神救人的靈魂脫離死亡。


神在我心中,不是用來看的。


題主你隨便找個佛教的聊天群或者論壇,問一句「感應」,再看看「見過神」的人到底少不少。


我發小的奶奶是虔誠的佛教徒,我在我們上幼兒園的時候說過他晚上見過菩薩,那個時候年紀小在我們班說沒人信


緯度不一樣,我們所處的緯度比較低。

鬼所處的緯度和我們差不多而且有重合,但是人只有在特殊情況下也就是緯度會交叉摺疊時,能見到鬼。

同時鬼要通過消耗能量來突破緯度限制來傷害或是見到人。由於兩個緯度原因消耗能量很少。

但是神不一樣 他的緯度太高,從時間到空間的流轉轉換都不同,神要降臨人間需要消耗巨大能量。也就是我們說的險勝。這能量太大 也有風險,因為一旦控制不好破開緯度泄露的能量足以毀滅地球。所以神降臨人間一般都是通過精神的附體,分下一縷神魂到人身上。而不是之接帶著本體來。

而且低緯度對於神來說太過脆弱也許一個念頭一切就灰飛煙滅所以神不會來人間。


「女神和女鬼,你想見哪個?」

「女神」

「那你想著吧」


大概 肉體死亡之後,有執念的靈體變成了人們所謂的鬼,無執念的便成為了人們的神。有執念無執念的做的事情在人看起來就有了善惡之分


很多人說見過鬼,但是很少聽說有人見過阿貓阿狗的魂


又不是得道高僧,神憑啥搭理你。


牛鬼蛇神,怪力亂神,這些東西本質上是一樣的,只不過在一些細節上形式上,或者說層次上能量上不太一樣罷了。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妖也沒見過


一般認為好事的發生是和神有關,比如上帝保佑之類,壞事的發生則和鬼有關。從生存趨利避害的機制來說,人類更容易記住壞事(吃一塹長一智),而且對壞事更敏感,so我們更多的聽到的是「擦,見鬼了」而不是「見神了」。


作畫的人,不會把自己弄進畫裡面去。

上帝獨立於祂的作品之外。

而靈界普通的事物,無非是畫中的星星點點,人是帶有肉體的靈。


也沒準就是鬼比神多,神厲害點確實不容易看見呢。。


他們說見過 你就信?他們說沒見過 你也信?先問是不是,再問為什麼。

再說說神和鬼,從基督教角度來說,神只有一位是上帝,魔鬼只有一個是撒旦。但是我覺得你所問的此鬼非彼鬼,並非撒旦,而是廣泛的靈界sth。如果從數量來看,顯然是見鬼容易的多。另外,神有三個位格,也就是三位一體,他們有千變萬化的表現形式,比如說「愛」「真理」,這都是神的體現,只是見到的人不知道這來自於神罷了。而鬼的表現形式比較單一,直接出來或者託夢啥啥的,人們比較容易聯想到這些來自於鬼。

綜上所述,如果statement成立,那麼這來自於bi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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