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講鬼故事?

中元節啊,好想聽鬼故事


不顧一切等快遞

上廁所不忘帶著手機

送快遞的小哥真給力

冒著大雪給我送快遞

打開包裹心歡喜

充氣娃娃真美麗

蜘蛛網在破舊的樑上

冰霜瀰漫帶著寒氣

我滿心歡喜為充氣娃娃打著氣

像是對憂鬱的少女進行鼓勵

我對著她鼓氣

從扁扁的變得散發出迷人的氣息

我還記得在破舊出租屋,迎接大雪天為我送快遞的小哥,動作洒脫,簽收後笑得很快樂。我望著他遠去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忍不住熱淚盈眶。他是雪中送炭的好人,包裹里的充氣娃娃像炭火,溫暖了我。寒風帶著雪花吹進我的出租屋,我用手機給店家一個好評,把充氣娃娃放了氣,疊好放在我的行李箱,我告訴她,姑娘,不要泄氣,我還會在春暖花開的日子為你鼓氣。

我用充氣娃娃勾起慾火焚身的感受,並不能抵禦寒冷。我收拾行李,問隔壁大伯要了我的50押金,退了房子。隔壁大伯一臉不快樂,說,這房子就差一把火,何必這麼急著走呢。隔壁大伯的女兒在屋裡端著一碗飯,正在往碗里加雞蛋。他們這屋裡溫暖如春,我的屋裡寒氣逼人。我想過,如果我們成為一家人,我搞定了隔壁大伯的女兒------她擁有傲人的大波,夏天的時候,她在院子里洗衣服時我見過。那麼我們就能在這溫暖的屋子生活。

隔壁大伯的大波女兒帶著不屑,給我50元押金,裹針織衫的身體下面,沒有胸罩遮擋著,一大片酥胸微露,我很想進屋坐下和她一起圍爐,吃些飯喝點粥來點小酒,暢談夜話。可是我不得不離開,徒步十里,去鄉里坐開往縣城的車,回老家過年。

我的充電寶在為我的手機充電,我坐在行李箱上喘著粗氣歇息,刷著朋友圈,為陌生人點贊。鵝毛大雪加上天色已晚,讓我的視線變得朦朧,看不清宇宙中這顆星星的表面。

我喘口氣,拉著行李箱繼續前行,由於摩擦力不夠,行李箱的車輪打滑,我拖拉著很吃力。迷糊中看見前面一個身影,走得很慢。低著頭的人圍巾包裹著頭,身上的雪花一層,我上前打招呼,對雪夜遇上這行人感覺很雀躍。

這位挎著包裹的女子嬌滴滴的呼出白色的氣體,她說她要回娘家,婆婆怪她生了女兒,對她百般刁難,萬般嫌棄。她餵了女兒吃奶,就徒步回去。這樣來往已經半個月了。

我和她走著,她說這條路她很熟悉,她的家離丈夫家只有三里地,如果我不嫌棄,可以去她的家裡稍作休息。這雪如此的大,不知道車是不是還在預定的路線,像她一樣不知疲倦的來回跑。

我坐在她家廚房裡,她為我生火做飯,廚房瀰漫著溫暖,我在院里看見裊裊炊煙在雪夜的天空瀰漫。遠處的山影依稀可見,我不能看見更多的人間煙火,解開褲子還未尿就凍得直打哆嗦。她從我的身後跑過來,呼喊著,手裡拿著燃燒的火棍,告訴我尿尿一定要用火棍攪拌著尿流,不然會被凍掉的。最後一句話她嬌羞的說,柔細不可聞聽。

我的尿流配合著火棍在地上寫下了幾個字,遺憾沒有寫完隨意作的一首絕句。欣慰字體倒有幾分王羲之書法的風韻。

我回到屋裡,她從火堆里給我扒出來幾塊紅薯,我和她一起分著吃了。心情愉快的聊起天,本想拜見她的父母,她說父母早已睡下,不便打擾。溫暖讓我的血液流速加快,話也多了起來。她從鍋里為我舀了一碗南瓜黑米核桃蝦仁粥,我喝了一小口,誰知燙了口,她笑,火光中盡顯溫柔。由於沒有電,我們只能湊著火光說話,我想把這碗好喝的粥拍照發朋友圈,可是呢,我的手機系統出了問題,打不開閃光燈,拍照只能是一片朦朧。

我這個刷機包看來也不是完美的,我已經換了多個刷機包,硬格卡刷都不能保證系統不出問題,後台運行的進程怎麼也殺不死,我的手機耗電量大而且發熱嚴重。我想起諾基亞帶有手電筒的黑白屏手機,那是我的第一款手機,當時寫了好多情話發給班裡一位女生,她都沒有回復我,但是每次目光相碰,裡面的信息量巨大,已經變得和普通人的目光接觸不一樣了。那無聲的秋波,不知是什麼波段,反正不是信號塔發出的電波所能比擬的。我現在已經不能接受到她的秋波了,連隔壁大伯的大波女兒也看不到了。

喝完粥,她用一盆融化的雪水刷碗,說今晚不刷,明天就會幹成鍋巴,不易刷。我圍著灶台星火打瞌睡,她為我抱來一床純棉花的被褥,蓋在我的身上。我穿過純棉的打底衫,易褪色,但是穿起來很舒服。那個純棉打底衫,就在我的行李箱里,夏天的時候我喜歡穿著穿過大城市的繁華步行街,松垮的衣服讓我不經意露出半顆肩,有些頹廢有些迷茫,像個有故事的憂傷文藝青年。就差一步,一小步,我應該在四十五或者五十度之間,抬起頭望著天,來一根細長的香煙。

第二天,我從冰冷的墳地醒來,雪窩裡的我快要凍僵,天氣依然陰暗,雪花飛舞。一個打燈籠的人慢慢前來,我從墳頭掙扎著呼喊,他燒紙錢的時候把我扶起來,脫下大衣裹住我背著回到幾里外的家。

我在巨大的水缸里被溫水淹沒,全身哆嗦著,從冷血動物變的溫情脈脈,一瞬間,所有美好的情緒記憶湧入腦海,我想起小時候餵養的小鳥如何萌萌的吞下我給它在河邊草叢捕捉的螞蚱,我想起第一次看見彩虹的樣子,第一次看見流星劃破天空。獲得小學三年級數學一百分,幫助一位老奶奶過馬路獲得幾句讚賞。作為值日生把窗戶的玻璃擦得一塵不染。閉著眼盪鞦韆,帶著千元耳機聽無損音樂,一個人用AK47打死了網吧所有的匪,喝煲了一天的湯。窩在被窩看書聽窗外風雨聲,在電影院的黑暗裡無聲進入幕布里的世界。

我腦海的畫面起了漣漪,那個救命恩人把我叫起,給我一碗辣椒湯。接著和他在土炕上裹著被子喝烈酒。我告訴他我雪夜趕路,路遇一位姑娘。後來不知為何疲憊到睡在墳地里。他拿過那一盞燈籠,告訴我走夜路最好打著這種桃木做的燈籠,可以避免遇上鬼怪。我所說的那姑娘,是她新婚不久就暴病身亡的妻子鬼魂。

我裹緊了被子,窗外雪花落下的聲音,讓屋裡顯得更加寂靜。昨晚是她的忌日,今天一大早他就去她的墳前燒紙,只為讓她在陰曹地府過得衣食無憂,做一個白富美。可是不想與她相見,以免被她魂牽,帶到陰間。

一陣狂風夾雜著雪花衝破了門,他裡屋做菜的母親去關門時,被昨晚的姑娘衝撞到地上,對著我說,快跑。他們不是人,快跑。

我驚訝地看見面前喝酒的漢子面露邪惡的笑,他倒地的母親像紙片被風颳起,扭曲著身體向姑娘撲去。我站起身,還沒找到褲子穿,就被姑娘拉住手,衝出了大門。

我一絲不掛的赤腳奔跑在雪地里,後面是壯漢的呼喊聲。我扭頭一看,壯漢手裡的一把農作工具飛向我,我大叫一聲,那姑娘站好擋在我的面前,巧妙的接住,又拋了出去,壯漢大叫一聲倒地。

可是,那姑娘被不知何時來到我們面前的壯漢母親一掌擊中胸部,震到半空。姑娘重重的摔在地上,胸口的衣服扣子崩落,酥胸微露,散發出陣陣奶香。我想起和她邂逅在雪夜,圍著一團火聊了大半夜,有些一見如故的感覺。現在這個樣子讓我憤怒,像是美好的事物被破壞。我發出怒吼,仰天大叫。我赤裸的身體融化了雪花,我一絲不掛,心裡也毫無牽掛,只想把這討厭的紙片老妖婆拿下,她靈活的騰挪讓我眼花,像是柔弱無骨的人從我胯下鑽過,從我頭頂越過。在我受了幾次擊打之後,我把眼前的紙片人想像成未充氣的扁平充氣娃娃,用69式抵抗她的飄忽招式,還未施展老漢推車,已經把她撕成碎片。

我狂怒的身體發出紅色的光,雪花紛紛避讓,十米之內沒有雪花近前,地上的雪化成水。我全身燥熱,在雪地里背著姑娘裸奔。路過姑娘的家,我看見我的行李箱,靜靜的安放在黑漆木門旁。我把她放在灶台前,從行李箱找些衣服穿上,點燃一堆柴禾。

那些柴禾潮濕,散發出的濃煙把我熏暈。我咳嗽的醒來時,姑娘已經不在身邊。我在院子里看見她身穿刺繡衣服,綢緞般的順滑,雪花紛紛從她顫巍巍抖動身體上滑下。她把一盞精緻的燈籠掛在門上,大聲呼喊著一個人的名字。我想拉她回屋裡,可是不經意間,手指穿透了她的身體,我退幾步拉起行李箱,想悄無聲息的離去,她白如雪的臉上帶著焦急,問我沒有沒看見她的孩子。我搖搖頭,消失在風雪裡。

有一年夏天我吃著燒烤,碰見一個道士,想讓我們請他喝酒。我們哥們幾個都是廠子里的好客之人,就讓他坐下來喝。他不喜歡吃肉菜,素菜吃了很多。我們還和他合影,發到朋友圈。喝了一些酒,他用文白夾雜的語句,給我們講了些他除魔的故事,我們都笑起來。我忽然想起冬天雪夜的事,和他講起來。他越聽越沉默,最後才捋捋鬍鬚,說了些我聽不懂的文言文之後,問我願不願意帶他去尋覓,冥冥中的一些神秘。

我早就不願意過工廠上班這種猶如生產線機器人一樣的生活,我又不是雪夜準時準點往返鄉縣客車。就和他去我以前租房的村子。烈日下早已沒有雪夜的朦朧,我們一眼就看到幾里外的風景,還有遠處的群山。

我原來在此租房,遠離城市準備一心複習考研。租給我房子的房東,變得更加蒼老,老伯的大波女兒也出嫁了。老伯語氣滄桑帶著悲戚,我說不要害怕孤單,要積極樂觀。你看你的女兒只是出嫁,又不是出家,不負她凹凸有致好身材,我讓他安度晚年。我身邊的道士為他算了一卦,賺了他一百元錢。

趁著夏夜月朗星稀,我和道士來到那座墳前,墳頭由於晴天風吹沙土,陰天雨水沖刷,已經變得很好掘挖。像是塌方的豆腐渣工程一樣,我們還沒有挖幾下,就看見墳頭泥土塌陷出來一個大洞。道士鑽進去,我問他are you OK?一來開玩笑為自己壯膽,二來用英文迷惑死去的鬼魂,語言不通,他們無法辨明,不敢輕舉妄動。

道士的上半身在墳頭裡,下半身雙腿不停掙扎,我用力拉,拽脫了他的鞋襪,非常的臭。

墳里響起咯吱的聲響,一個身影從泥土裡像兔子一樣衝出,一溜煙就不見了。道士咳嗽著吐出口中泥土,告訴我幸虧我急中生智脫了他的鞋,女鬼最惡污濁之氣,已經跑掉了。不然他也會被女鬼吸盡陽氣所害。

我打開手機手電筒,照著腐朽的棺木,裡面是一身刺繡的衣服,綢緞發出光澤,就像新的一樣。在衣服的下面,尚未完全腐朽的棺木上,有一個奇怪的標誌。我用手機掃了一掃,沒有識別,就否定了這是二維碼。道士拿出工具,把那片帶圖案的木片取下,放進盒子里,說是拿回去做研究。

第二天我和道士坐車回城裡。在車上有人半真誠半玩笑的問道士一些問題,道士一本正經的作答,不時引來嬉笑。有個人嚴肅的說,也許這位道士說的對,真真假假,不能輕易下結論。這稀奇古怪的事多了,有些真讓人想不透,你們看我們那村,前幾年難產而死的年輕媳婦,匆匆埋了,聽說一直鬧鬼。這不,他們家接二連三的出事,死去的年輕媳婦,老公和婆婆也都死去了,這種事真的難講。

我精神緊張起來,看那位講話的人時,餘光看見了一位低頭不語的少女,她坐在汽車座位上,低著頭,拿著一個氣球用嘴吹,氣球吹起來,就是一個可愛的娃娃。她把氣球紮好,望向窗外。像是意識到我在看她,忽然回頭,我和她四目相對,感受到波段強烈,有無數的信息傳達過來。

我的個人微信號(這個不是公眾號):qqqqqqqqabcdefg(前面是8個q加上後面的abcdefg)。想和我聊聊嗎?我喜歡講故事。


前面回答的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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