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批判「真理在大炮的射程範圍內」?
這句話的確是錯的,應該改為「真理的解釋權在大炮的射程以內」。
前兩天有個挺熱的話題,微信發照片被拘,嫌棄食堂飯不好被拘。我當時就質疑,政府有沒有權力以「你說的不對」抓人?這個質疑的本質就是認為:政府就不應該有 是非對錯 的解釋權。
結果很多人反對,他們覺得謠言應該抓,只不過在這些案例中,政府抓人的理由是錯的。我的反問是:我也知道理由是錯的,現在人就是以這個理由抓了你能怎麼樣,你我的解釋算數嗎?
因為真理是客觀的,人們就以為解釋真理的方式一定也是客觀的,這是非常幼稚的想法。儘管真理是客觀的,但是只有手握大炮的人才有資格解釋真理。
然而,所幸的是現代社會民意是權力的最終基礎。如果人們意識不到這一點,隨便把真理的解釋權授予大炮,那就會發現大炮的解釋自有其邏輯,它和你看到的真理就不可能永遠一致了。
~~~~~~~~~~~真理這個詞翻譯成英語是truth,再翻譯過來可以理解為事實,真相。這個概念在最早就是指眼睛能看到的事實。真理之所以是客觀的,是因為客觀事物是唯一的。用盲人摸象的例子做比喻,真理不是一個大象的理論,而是那頭活生生的大象本身。然而真理和真理的認識是不一樣的。真理只有一個,但不同人對真理會有不同的認識,俗話說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大象是唯一的,但有人認為它像繩子,有人認為他像扇子。甚至可能會有人惡意的誤讀,他就是要把大象說成想柱子。人們各自對真理的認識以及表述,就是真理的解釋。
既然,對於真理的描述可以有不同的版本,那麼就會出現誰的解讀更權威的問題。在某些領域,人們必須按照某種解釋來實踐,誰對真理的解釋能夠成為行動的最終版本,我們就說他掌握了真理的解釋權。
而在現實中,掌握武力的人,往往可以按照自己的版本解釋,儘管別人不同意,也只能合作。必須是錯的!
在信息化條件下聯合作戰背景下,真理明明是在航空兵的航程範圍內,在導彈的射程範圍內。
馬鹿啊!要知恥!有人說這是崇拜強權的流氓邏輯。其實,強權崇拜這方面大家都差不多啦。
所謂「自由用B2投送,民主靠火力輸出」,看看美版的真理大炮:
目前ICBM的射程已經足夠覆蓋全球,所以只要這個真理在地球上,那麼就算是在大炮射程之內吧。
正義可不會伸張自己!
國慶之前一天,看到了牛逼的對答,貼上來,從朋友圈轉來的
===必須聲明一下,下面這段不是我寫的,搬運而已===國家是什麼?
我們為什麼要國慶?國慶節我們不能只是放假好玩,要讓我們的子孫後代都不要忘記:為了這一天,我們中國人抗爭了100多年,光是一個抗日戰爭我們就犧牲了將近三千萬的同胞啊!!我們的國家,並不是與生俱來的。19世紀末,一位中國人正在過橋,他身後有兩個美國人,打賭他會不會游泳,然後兩人一使勁,把他扔進河裡,淹死。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1903年,中國駐美外交官譚錦鏞,在舊金山遭毒打,美國人狂叫:「凡是中國人都得挨打!」咽不下這口氣,他自殺了……那時,我們還沒有國家。八國聯軍侵華,卻要中國賠款四億五千萬兩白銀。這是著名的庚子賠款:當時中國人口是四億五千萬,也就是中國人不分男女老幼,一人賠一兩白銀!那是因為我們沒有一個人民的國家。1898年,德國強佔山東膠州灣,「租借」99年;俄國強佔遼寧旅順大連,「租借」25年;法國強佔廣東廣州灣,「租借」99年……誰都可以來中國家門,肆意霸佔。那是中華民族任人宰割、有亡國滅種的危險的時代。那時,我們還沒有國家。那時,日本教育自己的孩子尊嚴、體面,然而,卻用刀尖挑著中華民族的嬰兒取樂;中國老百姓賣兒賣女,是悲催的常態。那時,我們還沒有國家。1949年10月1日以前,中國所有的公園門口都掛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華人與狗不得入內!那是因為我們沒有人民的政府!
1949年10月1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宣布:中國人民站起來了!至此,中國人有了自己的國家。可是這是一個怎樣的國家?如同水洗一般地貧窮:所有的火柴叫洋火,因為我們造不出火柴;鐵釘都叫洋釘,因為我們造不出鐵釘,更不要說鋼鐵產業了;窮得5個人穿一條褲子。城鄉幾乎找不到完整見著房子,到處是殘垣斷壁,整個中國的GDP,還不如一個在地圖上連自己名字都差點寫不下的比利時……沒有武器,汽車、石油和化肥。舊社會留下的是娼妓,流浪兒,地痞流氓和文盲。所有的工業核心技術被人卡著脖子! 但是:為了中國的崛起,無數的有識之士從海外回到中國。其中有一個人,為了兩彈一星夢想,隱姓埋名28年,放棄發表任何一篇學術論文的權利。演算紙在屋中堆了幾十個麻袋!1964年,中國有了自己的原子彈!他,就是鄧稼先!
因受核輻射,鄧稼先患了癌症。臨終前,他最大心愿是國慶節去看天安門。鄧稼先凝望著當年召喚他回到祖國的五星紅旗,思緒萬千。他對警衛員說:「到建國一百周年時,你就84歲了。那時候,我們國家肯定已經富強了,你可要來看看我呀……」臨終前,他最後一句話是對他未完成的使命的惦念: 不要讓人家把我們落得太遠…… 中國有無數個鄧稼先!共和國的大廈,是成千上萬的鄧稼先用血汗建設起來的!中國人民站起來了,意味著什麼?曾經,紐約的華人區有這樣一個餐館,老闆要求所有華人員工要向餐館的客人下跪服務。1964年10月16日,中國第一顆原子彈發射成功!這一天,餐館老闆宣布:今天起,中國員工不需下跪服務了!老闆說,能造出原子彈的民族是優等民族。改革開放後,有人嘲笑,「能讓一個人口眾多的民族改變,就如同讓航空母艦在硬幣上轉圈。」可是,中國共產黨將不可能變成可能:曾經,我們飛行員驚羨美國F22在天空騰飛,如今,殲20讓西方人艷羨不已;曾經,我們的漁民在釣魚島被驅趕抓捕,如今,漁政船巡航釣魚島已成常態;曾經,面對他國侵佔南海島礁,我們只能抗議,如今,人工填造的美濟島、渚碧島、永暑島已成南海不沉的航母!
還有,發射天宮二號,造航母,探測火星,建設世界最大的射電望遠鏡、建設北斗!……這些工程和盛世繁華的意義在哪裡,跟普通人到底有什麼關係?答案在於:保護你!通過這些看似與你無關的國之重器來保護著你,給你和平繁榮的時代,給你尊嚴!讓你可以抬頭挺胸走路!今天我們擁有的和平、尊嚴與平等,是先輩,用生命,用磨難、犧牲、不屈與血性換來的!21世紀的今天,國門將徹底打開了,《狼》真的來了! 你還在幹什麼?你不準備參加這場,沒有硝煙的經濟戰爭,為後代、為民族、為國家的《生死存亡》,而戰嗎?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這場世紀之戰,不需要我們拋頭顱,灑熱血,國家只需看清國情,簡單的相信跟隨!你即助力祖國母親,母親回饋給你的是將你和你的家庭帶上″從此輝煌的人生大道"!考驗我們的時刻到了!祖國母親在召喚你!有國才有家!
祖國的利益,高於一切!砥礪前行!祝賀祖國:強大! 繁榮!昌盛!愛國!愛家!愛自己!以上沒啥,回復牛逼!
===聲明一下,下面這段才是我寫的,符合我風格===
這就是「真理在大炮射程範圍內!」
所以,炮要多操練,多約多打,以驗證真理的適用範圍!大家國慶快樂!
「真理在大炮的射程範圍內」這句「名言」我從小到大見到過無數遍了。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試著去找它的出處,因為你如果不知道它最初的用法,你怎麼就能明白它的意思呢?很遺憾的是,中文互聯網似乎對這句「名言」的出處並不關心。僅有的考證都指向了普魯士王國首相、德意志帝國宰相、奧托·馮·俾斯麥親王、勞恩堡公爵殿下,並且指出來源於他在1862年的那篇著名的關於德意志統一的演說。那篇演說著名到以至於後世用它來稱呼這位宰相。於是我找到了一篇帶有這句「名言」的演說。
除此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出處了。咱們先不評判這雞湯的文筆,再來看看別的。這句名言是俾斯麥說的,出現在他的一次演講上(原文):
失敗是堅忍的最後考驗。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對於不屈不撓的人來說,沒有失敗這回事。德國所注意的不是普魯士的自由主義,而是權力。普魯士必須積聚自己的力量以待有利時機,這樣的時機我們已經錯過了好幾次。當代的重大問題不是通過演說與多數人的決議所能解決的,而是要用鐵和血。今日大國為什麼要打仗,最重要的理由就是利己主義,而不是浪漫主義,這是與小國所不同的。……當大臣的原本可以很容易地鼓吹戰爭,一面卻圍坐在家中的火爐旁取暖。一個大臣也可以很容易地在這裡大吹大擂,一面卻叫手持鋼槍的軍人在雪地中流血,來決定是否可以打勝仗贏得美名……一個執政者毫無理由的就要宣戰,是禍國殃民的行為,戰爭的理由應當是在戰後還能站得住腳的,這樣的理由才是有力量的。戰爭結束後,你們將會以另外的眼光看待發生過的這一切。你們要有膽量面對那些在沉思自己的田產為什麼一夜之間化為灰燼的農民,面對那些受了傷殘廢的人,面對那些兒子已陣亡的父親們,你對他們說,『你們雖是極為痛苦,但是要與我們同樂,因為統一的憲法已經得救啦..假如確實成功地按照這條新的、正在走的道路爭得了一個統一的德意志的祖國……那我可能會對這個國家新秩序的創始人表示我的感謝;但是現在對我們來說,這是不可能的!我確信,普魯士的榮譽並不取決於為了那些正在生病的議會著名人士在德國到處扮演唐·吉訶德,德國的統一和在議會的講壇上作報告的權力不是同一類問題。沒有普魯士的軍隊,並且是一支強大的普魯士軍隊,德意志民族的觀念根本就不會實現。普魯士必須積聚自己的力量並將它掌握在手裡以待有利時機。這種時機已被錯過好幾次。維也納條約所規定的普魯士國界是不利於健全的國家生活的。當代的重大問題不是通過演說與多數議決所能解決的——這正是1848年和1849年所犯的錯誤——,而是要用鐵血來解決。沒有別的路可走,只好奮鬥。
GHDI - Document(沒事裡面還有英文版)我不僅沒有找到那句「名言」,連相似的句子都沒怎麼找到。真是難為那位翻譯者了。所以我現在很好奇,這句到底是出自哪裡?到底出自誰?還是說像中文互聯網上的其他「名人名言」一樣......我感到很困惑。不過也有可能是我的搜索能力太差了。Auszug aus Bismarcks ?Blut und Eisen」 Rede (1862)
Am 30. September 1862 hielt der preu?ische Ministerpr?sident Otto von Bismarck (1815-1898) seine berühmte ?Blut und Eisen「 Rede vor der Budgetkommission des preu?ischen Abgeordnetenhauses. Er trat entschieden für einen preu?isch dominierten kleindeutschen Nationalstaat ein und verwarf Forderungen nach liberalen Reformen.Auf l?ngere Auseinandersetzungen Forckenbecks über das Bewilligungsrecht und den Art. 99 der Verfassung und über den Wunsch des Volkes nach der verkürzten Dienstzeit erwidert Bismarck: Er wolle gern auf den Etat für 1862 eingehen, ohne jedoch eine pr?judizierliche Erkl?rung abzugeben. Ein Mi?brauch von Verfassungsrechten k?nne von allen Seiten getrieben werden; das führe dann zur Gegenwirkung von der anderen Seite. Die Krone z. B. k?nne zw?lfmal hintereinander aufl?sen, das sei gewi? nach dem Buchstaben der Verfassung erlaubt, würde aber doch Mi?brauch sein. Ebenso k?nne sie Streichungen des Budgets zurückweisen, ohne Ma?; da sei die Grenze schwer zu ziehen; sei sie schon bei 6 Millionen? bei 16? oder bei 60? – Es gebe Mitglieder des Nationalvereins, eines wegen der Gerechtigkeit seiner Forderungen zu Ansehen gelangten Vereins – hochachtbare Mitglieder, die alle stehenden Heere für überflüssig erkl?rten. Ja, wenn nun eine Volksvertretung diese Ansicht h?tte! Müsse nicht eine Regierung das zurückweisen?! – Von der ?Nüchternheit「 des preu?ischen Volkes sei die Rede gewesen. Ja, die gro?e Selbst?ndigkeit des einzelnen mache es schwierig in Preu?en, mit der Verfassung zu regieren (oder die Verfassung zu konsolidieren?); in Frankreich sei das anders, da fehle diese individuelle Selbst?ndigkeit. Eine Verfassungskrisis sei keine Schande, sondern eine Ehre. – Wir sind ferner vielleicht zu ?gebildet「, um eine Verfassung zu tragen; wir sind zu kritisch; die Bef?higung, Regierungsma?regeln, Akte der Volksvertretung zu beurteilen, ist zu allgemein; im Lande gibt es eine Menge katilinarischer Existenzen, die ein gro?es Interesse an Umw?lzungen haben. Das mag paradox klingen, beweist aber doch alles, wie schwer in Preu?en verfassungsm??iges Leben ist. – Man ist ferner zu empfindlich gegen Fehler der Regierung; als wenn es genug w?re, zu sagen, der und der Minister hat Fehler gemacht, als wenn man nicht selbst mitlitte? – Die ?ffentliche Meinung wechsle, die Presse sei nicht die ?ffentliche Meinung; man wisse, wie die Presse entst?nde; die Abgeordneten h?tten die h?here Aufgabe, die Stimmung zu leiten, über ihr zu stehen. Wir haben zu hei?es Blut, wir haben die Vorliebe, eine zu gro?e Rüstung für unsern schmalen Leib zu tragen; nur sollen wir sie auch utilisieren. Nicht auf Preu?ens Liberalismus sieht Deutschland, sondern auf seine Macht; Bayern, Württemberg, Baden m?gen dem Liberalismus indulgieren, darum wird ihnen doch keiner Preu?ens Rolle anweisen; Preu?en mu? seine Kraft zusammenfassen und zusammenhalten auf den günstigen Augenblick, der schon einige Male verpa?t ist; Preu?ens Grenzen nach den Wiener Vertr?gen sind zu einem gesunden Staatsleben nicht günstig; nicht durch Reden und Majorit?tsbeschlüsse werden die gro?en Fragen der Zeit entschieden – das ist der gro?e Fehler von 1848 und 1849 gewesen – sondern durch Eisen und Blut. Die vorj?hrige Bewilligung sei erfol> aus welchen Gründen, sei gleichgültig; er suche aufrichtig den Weg der Verst?ndigung: ob er ihn finde, h?nge nicht allein von ihm ab. Man h?tte lieber kein fait accompli machen sollen seitens des Abgeordnetenhauses. – Wenn kein Budget zustande komme, dann sei tabula rasa; die Verfassung biete keinen Ausweg, denn da stehe Interpretation gegen Interpretation; summum ius, summa iniuria; der Buchstabe t?tet. Er freue sich, da? die Au?erung des Referenten, wegen M?glichkeit eines anderen Beschlusses des Hauses infolge einer etwaigen Gesetzesvorlage, die Aussicht auf Verst?ndigung lasse; er suche diese Brücke auch; wann sie gefunden werde, stehe dahin. – Das Zustandekommen eines Budgets in diesem Jahre sei der Zeit nach kaum m?glich; wir seien ja in exzeptionellen Zust?nden; das Prinzip der schleunigen Vorlegung des Budgets sei ja auch von der Regierung anerkannt; aber man sage, das sei schon oft versprochen und nicht gehalten; nun ?Sie k?nnen doch uns als ehrlichen Leuten trauen.「 Die Interpellation, es sei verfassungswidrig, verweigerte Ausgaben zu machen, teile er nicht; zu jeder Interpretation sei übereinstimmung der drei Faktoren n?tig.Quelle: Otto von Bismarck, Reden 1847-1869, Hg., Wilhelm Schü?ler, Band 10, Bismarck: Die gesammelten Werke, Hg. Hermann von Petersdorff. Berlin: Otto Stolberg, 1924-35, S. 139-40.
大炮么,首先要造出更好的大炮,要有一群人聽你要有一個思維導向,你要把這群人餵飽不能餓死。
這樣大炮就能發揮出威力,真理也就越boom越明了
這說明什麼呢?真理是什麼呢?
這可是他提出的重要思想啊!!!三個人都抬起左手看時間的那個思想啊!
這句話是錯的,是赤裸裸的資產階級唯心主義,真理是客觀的,其存在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主觀的只是人認知它的態度,而這句話卻試圖用人的態度代替真理,彷彿只要大炮足夠逼迫別人改變態度,真理就能被篡改掉似的,這是如假包換的唯心主義。俾斯麥說這句話不是為德意志統一辯護,而是為普魯士的侵略擴張作辯護,而普魯士主導的德意志帝國和其繼承者法西斯德國所堅持的這麼一套唯心的、反動的政治思想給德國人民乃至全世界人民帶來的深重災難所有人都熟知
我國在基本步入資本主義的今天,這類思想的蔓延也很正常,畢竟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只是無產者應有最基本的階級覺悟,畢竟暴力機關總是有最多的大炮的,如果他們不再屬於無產者了,無產者認同這句話等同於黑奴認同奴隸制
首先,你得有炮彈。
其次,你得有機會把它發射出去。最後,你得懂得怎麼瞄準正確的位置。如果有人做到了以上全部的,那還是果斷認慫吧,沒誰會覺得這樣很丟人。一些人說什麼民兵白羊三叉戟的。
我就想問問,朝鮮的核彈算不算真理,巴基斯坦的核彈算不算真理,以色列的核彈算不算真理,烏克蘭曾經的核彈算不算真理?
要是原子彈能和武力是真理,那麼蘇聯,擁有鋼鐵洪流,比美國還多的核導彈,今天何在?
如果朝鮮的核導彈是真理,那麼朝鮮人幹嘛要脫北?
70年前,日本有很多「真理」,中國只有一點真理,但是很顯然,今天晚上我吃了白米飯,知乎還在用中文。
1945年蔣有很多「真理」,毛只有一點「真理」,但是現在我們都學習毛澤東思想。
醒醒吧,蘇聯折戟阿富汗,東德開放柏林牆,冷戰結束了,新世貿中心也建起來了。
世界已經變了,但是真理從來和暴力無關,就算暴力和逞一時之威,它也不能永遠存在。
如果真理與大炮聯繫在一起,殺人也好,強姦也罷,也都不能算罪了,甚至駕駛機動車故意撞死行人,行人的家屬還得去給人家賠禮道歉,買東西買到殘次品,你非但不能退貨,還得賠人家點錢,為啥,因為人家力量強,人家財力足,你一介草民,顯然不可能與這些力量抗衡,真理在人家那邊。
你要麼相信真理就是符合道義的存在,要麼就不信真理存在。
把暴力與真理聯繫在一起的,要麼是邪教,要麼是反人類組織。總之都是罪人。
別鬧了。
乖乖看看盧梭,再把高中政治撿一撿吧。
這個嘛,我突然想到了三體那本小說。你覺得什麼是真理?人類碾壓螞蟻的時候,有考慮一下螞蟻的「真理」嗎?好像沒有。
當黑暗森林裡另一個種族向太陽系發送了一個二向箔的時候也沒有與人類討論什麼是真理。所以,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內真沒什麼可反駁的。如果一方擁有碾壓的實力,是根本不會與你談真理的。只有實力相當,或者差距不大,才會與你討論下什麼是真理。理是誰的?
炮由誰開?炮彈誰來造?前者掌握不了後兩者,那這句話就不能通用。所以,我們要緊緊圍繞強軍目標,加強部隊政治思想建設【逃恰好想起手機里有一張圖,倒是可以補充在問題下方。
這句話當然是錯的,因為現在的真理在東風,白楊,民兵,三叉戟,巨浪的射程之內,而不是什麼大炮。另外,我認為「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內。」這句話不是說真理=大炮、導彈。真理是符合道義的,但他需要大炮的保護。
唯物的說,此話為顛覆不破之真理,無法反駁。
反駁這句話的民族都滅亡了,所以還是不要反駁的好。
一時之勝在於力,千古之勝在於理。短期看這句話正確,長遠看不正確。
只有到了共產主義,沒有階級,沒有國家,這個時候才不會存在力,只有理,一切矛盾都用理解決。這句話是對的,不要反駁。
沒有問題,但是有的人明顯理解成了大炮射程之內的全是真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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