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遇到了些奇怪的事情,怎麼辦?是什麼情況?
是這樣的,我之前在淘寶買了一盒糖果,就是蓋子是水晶球那種,打算在情人節送人的,今天下午1點左右才收到,我收到以後拆開看了,覺得不是很精緻,還可以說有一點丑,就沒拿來送人,扭開來吃了。
好了,這個時候,我扭開上面水晶球部分,下面是玻璃瓶,裡面如圖(收到時我沒拍照,畢竟太丑了,現在盡量還原當時狀態,糖被我吃了一點)裝滿了糖果,玻璃瓶蓋子也沒有保護膜,我就吃了一些,還是可以明顯見到糖少了的,又扭好了,於是跟著父母出去拜年了。【絕對不是幻象,問過我媽,她說我那時候確實在吃這個糖,我還問她要不要吃】好了,剛剛我才回來,現在是晚上,到電腦前又扭開來,打算吃,糖的份量和我吃完後一樣,可是很奇怪,我打開後,發現,它居然多了一層保護膜,而且是緊密封住玻璃瓶蓋的,是原裝的樣子,奇怪,假如我今天早上吃了糖,那這層保護膜應該是沒有或是撕開一般的,但是,它現在是完全密封,沒有開過的痕迹。【我今早是怎麼吃到的??????】這個是我看見膜之後太激動暴力撕的我是遇見鬼了嗎?真的,不是開玩笑,我和朋友說了他們都說不信,可能這糖包裝有玄機?我都強扭很多次也沒發現什麼暗格!特地來註冊了個知乎!!!
我給你講個更玄妙的吧!
還是我很小時候,我媽就告訴我,別總沒事兒瞎摻和。尤其是大半夜的聽到有人吵架,千萬別管,我當時還納悶兒,大半夜的誰吃飽了撐的,不在家睡覺,還在外邊兒吵。
可是沒多久,我就真碰到了這種吃飽了撐著的人。那天我的一個表叔生病,而且病的很嚴重,我爸媽都趕到他那兒去了,只留了我自己在家。當時我也就七八歲吧,起初還沒什麼,隨著天色漸暗,心裡不免有些害怕。
大概晚上七點多,我突然聽到院子外邊有人爭吵,小孩子么,好奇心還是蠻重的,於是就隔著院子,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兒。
聽意思好像是兩個大人,說什麼道路窄了,誰該讓誰先過之類的話。不過我當時謹記媽媽的教導,堅決不出門。
這場爭吵持續了大概十多分鐘。最後也沒聽出個誰勝誰負。
後來我媽回來了,我就把這件事兒講給她聽。我媽聽完顯得很擔心似的,讓我一再確實沒出過院門。我當時被嚇了一跳,因為從沒見她有過這樣著急的時候,於是就發誓說我肯定沒出去過。見我這樣,她才算鬆了口氣。
我問她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為啥外人吵架,卻把她急成了這樣。
這時我媽摸著我的頭 ,問我知不知道關於爺爺的事兒。
我搖搖頭,說實話,我甚至一度懷疑我是不是沒有爺爺,不僅因為我打小就沒見過他,甚至這麼多年,家裡人都很少提起關於爺爺的事兒。
我媽嘆了口氣,告訴爺爺其實是個好老頭,就是因為心太好了,所以才遭遇了不測。
原來早在生產隊那年月,爺爺便是村裡的風雲人物,長得人高馬大的,還有膀子力氣,因此在村裡威信很高,誰家有個大事小情的,都會請爺爺幫忙。
那是一年中秋,一家子剛吃完飯,鄉下人沒有賞月的情調,閑來無事幾個關係不錯的,便聚在院子里聊天。突然聽到院子外面有人吵架,爭吵的內容和我聽到的差不多,只是聽聲音好像一男一女,吵著吵著,那女的忽然喊起了救命。
當時的人心眼兒都實誠,就想出去看看怎麼回事兒,不過在場的人中,有幾個上年紀的,平時這樣那樣的忌諱很多,就提醒眾人別輕舉妄動,弄不好死髒東西演戲引替身呢。
眾人聽了,有些害怕,畢竟農村人對鬼神之說還是有所畏懼的,不過我爺爺卻不在此列,他自恃自己身強體壯,而且一輩子沒做過虧心事兒,就算真是鬼叫,他也不害怕。
想到這兒不顧眾人阻攔,推門出了院子,他看到在不遠處確實有兩個人影,仗著大月亮地。似乎可以看到一男一女廝打在一起。剛才提到了,我爺爺是個很熱心的人,見狀豈有坐視不管的道理,於是快步朝著人影沖了過去。
當時離我家不遠處是條小河,隨著我爺爺在後面追,前面的兩個人影就朝河邊跑,雖然人影忽遠忽近的,但爭吵聲卻始終環繞在耳邊。爺爺當時估計是一心想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因此也沒考慮太多,邊跑還邊讓前邊的人站住。
可對方聽了這話,跑的更歡實了,跑了沒多久,那兩個人影停了下來,從位置上判斷應該是被河攔住了去路,爺爺心想,這回看你往哪跑,而後加快速度超河邊兒奔去,可人到河邊兒,卻發現那倆個本來站住此處的人影,居然消失了。
這時任老頭再怎麼不信邪,也有些害怕了,想都沒想轉身就朝家跑,可是剛到門口,就聽到院子里傳來陣陣哭聲,當他推開門後,院兒里的情況,把他驚呆了,因為他看到在地上正擺著在張床板,而床板上直挺挺的躺著個人。臉色紫青,上面還有些雀斑似的紅點兒,而這個人,居然是自己的老伴兒。就在不久前,倆人還在一起有說有笑的,現在卻說沒就沒了。
眾人告訴爺爺,就在剛才他出門去追那兩個影子的時候,奶奶突然臉色大變,趁眾人愣神兒的功夫,自己一個人回了房間,不過這些起初大家都沒注意,以為她是進屋取什麼東西。後來有人要進屋喝水,剛一推門就發現老太太正吊在房樑上,等被眾人搶救下來時,早就 斷氣兒了。
爺爺當時的反應很奇怪,雖然傷心,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後來沒辦法就自己抽自己嘴巴,可是嘴角兒都見血了,就是流不出眼淚。
後來被大家拉住,估計是急火攻心,一口血噴出了好遠。
辦理了奶奶的後世,爺爺好像變了個人,不僅身體越來越虛弱,而且性格上也變得越來越消極,誰家再有什麼事兒,也不願意找他了。
這種情況持續時間並不長,爺爺就因為癆病去世了。
聽完媽媽的講述,我不禁打了個冷戰,當時我畢竟是個孩子,關於這種恐怖離奇的事兒知道的不多,好在當天爸把出門兒沒回來,我跟我媽一起睡,這才算得了個安穩覺。
第二天我媽照例去表叔那裡照應,而我爸因為一天一宿沒睡覺,所以很困,不到五點就躺在床上睡覺了。當時在我老家,剛有那種室外的撞球案子,我雖然不怎麼會玩兒,但卻很喜歡看一些比我大的孩子,在那兒玩耍,當時在我看來,打一手好撞球,簡直太帥了。
因為看的入迷,等我回家時,已經差不多十點了,當天有點兒陰天,天上也沒有月亮,一個人走在路上,心裡七上八下的想的都是昨天媽媽跟我說的事兒。
好不容易挨到了家門口,心總算落了下來。可是我剛打算插大門,卻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女人抽泣的聲音。我不禁有點兒毛骨悚然,爺爺的經歷彷彿歷歷在目。
(3)
我嚇得趕緊插門,可是突然聽到門外的那個女人開始喊我的名字。那聲音裡面帶著哭腔,我嚇得就要喊人。不過就在這時,我覺得門外的聲音異常熟悉,似乎像是我媽。
「媽,是你么?」我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問的。
「是啊,媽回來了,快開門。」這次我聽的清楚,確實是我媽的聲音。不過我感覺在我們旁邊好像還有個人,一直小聲兒嘀咕著什麼。
「媽,你邊上兒還有誰,我怎麼聽著他說話像罵街似的。」
「哪兒有人啊,你快開門兒,大晚上的別嚇唬我。」
見我媽著急了,我趕緊打開大門,可是當門打開之後,我一下子呆住了,因為我看到門外根本沒有人,只有一團小旋風,正在門前轉個不停。
我都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暈倒的,只記得我睜開眼的時候,我爸媽乃至村裡幾乎所有上了年紀的人都圍在我身邊兒。
「二龍啊,你可醒了,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可把我嚇死了。」我剛一睜眼,我媽哭了起來。
隨著我媽的哭聲,我也忍不住了,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把當時的經歷講了一遍。
聽完我的話,我注意到滿屋子的人,就沒有一個臉色正常的。後來還是同村的老太太說「二龍這事兒,除了老程誰也沒轍。」
她口中的老程,是村裡的一怪,一輩子沒兒沒女,眼神還不濟。用現在的科學來解釋,應該屬於白內障,左眼一點兒黑眼球都沒有,但據說就是這隻接近瞎了眼,能看見好多不幹凈的東西。
老程是村兒里的半仙兒,不過這人怪的很,卻逢人便說自己是一個兒子的命,但一個老光棍兒,在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連個媳婦兒都說不上,還愣說自己有兒子,在別人眼裡,簡直就是神經病。雖然知道他能耐不小,但因為他為人怪異,所以村兒里人只要不是碰到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很少和他打連連。
聽老太太說我的情況只有老程能治,我媽一下子傻眼了,要知道這程瞎子辦事兒不地道,最會趁火打劫,之前村裡一戶姓王的人家,男人中邪,只要到晚上,准抽羊角瘋,程瞎子答應幫人看,可卻提出條件非得讓老王的媳婦兒跟她睡一覺。
這在村兒里,肯定是不可能的,一個男人,尤其是窮的叮噹響的男人,臉看的比屁股還大,讓自己當王八,這事兒想都甭想,後來大罵了程瞎子一頓,索性就不找他看了。村子附近的半仙兒還是不少的,可是老王家幾乎把這些半仙兒都看了遍,情況也沒見好轉,據說有天晚上,有人見老王的媳婦兒夾了個小包袱進了程瞎子家,第二天一早才出來,從那往後。老王的羊角瘋就在沒犯過。
雖然經過這件事兒,程瞎子樹立了自己在半仙兒界的絕對權威,但同時也使得他更加聲名狼藉。村兒里人見著他,恨不得躲著走,不過他自己倒顯得很無所謂,還會整天弔兒郎當的,見誰都有話兒。
當我媽聽說,我的狀況只有老程能看,心裡一下子涼了半截,我爸是出了名的臭脾氣,要是程瞎子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說不定會搞出人命。
不過說實話,程瞎子這人雖然看著噁心,但對我還是不錯的,在村兒里,別人都叫我二龍,只有他叫我龍兒,而且他是我見過的最有學問的人,有時候閑來無事,他便會在打穀場上給我們這些孩子講故事,而他說話時的樣子,而他的那些故事不僅知識性強,而且很有趣兒。
對於大人們說的我有病,其實我自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除了覺得困,一點兒不良反應都沒有。
後來我爸氣哄哄的說「我他么這就抱著孩子找程瞎子去,他要是敢跟我玩兒不要臉,老子打折他的狗腿。」說著把我從床上抱起來 ,就往老程家走去。
說實話,程瞎子家是村裡最破的, 當時村兒里除了幾戶孩子多的家庭 ,還住著土房,其他人家最次的也是三間瓦房,而程瞎子家,是這些土房裡最破的一戶。
「程瞎子在家么?」我爸剛一進院子,就粗著嗓門兒喊著。
「誰呀,這麼不懂規矩,我好歹讀書人,不叫程爺就罷了,好歹也稱呼聲先生,程瞎子程瞎子,程瞎子是你爹啊喊的這麼親。」就這樣還沒進入正題,倆人就差點兒打起來。好在我媽隨即趕到,才算化解了這場矛盾。
「程哥,您別見怪,二龍他爸就這狗屎脾氣,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說著滿臉堆笑的把兩盒紅梅塞到程瞎子兜里。同時用眼角惡狠狠的瞪了我爸一眼。
我爸這人在外人面前能耐大著呢,可就是見不得我媽瞪眼,用我大姨的話說,這叫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程瞎子把煙裝進兜里,走到我爸身邊看了兩眼,眼神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而我爸則礙於我媽的餘威,只能憋著不敢發作。
不過當程瞎子看到懷抱中的我時,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接著用他那隻髒兮兮的手在我臉上抹了一把,隨即說道:「我的兒啊,為父總算把你盼來了!」
當時除了我爸媽,還有些其他的人在,聽了程瞎子的話,都以為他又瘋呢。
「瞎子,你他媽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別想打我兒子的注意。有本事自己生去。」 程瞎子的話聽起來有兩層意思,其一是表現對我的親昵,其次映射我不是我爸親生 ,要不說有文化真可怕呢,罵人都不帶有髒字兒的。
我媽聽了瞎子的話,也有些難為情,不過為了救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程哥,您說的沒錯,二龍往後就是您的兒子,不過當務之急,您得先救救咱兒子不是。」我媽邊說邊給我爸使眼色,意思是讓他要知道輕重,千萬別在往上拱火了。
可是我爸哪顧的了那麼多啊, 眼瞅著一家子都受辱,他哪咽得下這口氣,把我放在地上,作勢就要去抽程瞎子。
不過就在這時,我也不知道哪來的那股邪勁,一把拉住我爸的胳膊,大聲的喊道:「爸,乾爹,你們別打了。」
我這話一出,不光是我爸,整個院子的人都安靜了,他們很難想像,我一個孩子居然有這樣的心機,其實到現在我都搞不懂,我那個脫口而出的乾爹從何而來。不過就是這句乾爹,卻改變了我之後的命運。
我看到程瞎子眼圈都紅了,這麼多年我頭一次見他如此激動,而我爸則呆在遠處,傻傻的盯著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他兒子。
程瞎子走到我身邊,一把把我抱在懷裡,「好兒子,跟乾爹進屋。」我第一次發現,程瞎子身上雖然看著滿身油污,噁心不已,卻散發著一股奇特的香味兒,讓我聞完之後,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後來我才知道,這時因為長期熏香的結果。
我媽拉了拉呆在一旁的我爸,而這時我爸反應過來,程瞎子答應幫我治病了。
不過還沒等我媽他們進屋,程瞎子,哦不現在得叫他乾爹了,我乾爹卻伸手把他們攔在了門外。他插著腰沖院子里的眾人喊道:「老少爺們兒們有一個算一個,今天大伙兒做個證,二龍叫了我聲乾爹,那他就是我兒子,是我兒子我當然要他好好看,可是話說回來,這可不是小孩兒撒尿和泥鬧著玩,喊我一聲乾爹,這輩子他就是我乾兒子,我哪天要是死了扛幡抱罐兒都是他的事兒,任何人不能干涉,更不能出爾反爾。不知道在場的諸位有沒有什麼異議。」
他這話看似大嚷白喝的說給眾人聽,其實就是說給我父母,我媽聽了乾爹的話,滿臉堆笑的說道:「程哥,你放心,咱們都是吐口唾沫是個釘兒的主兒,肯定不能反悔,再說二龍能有您這樣的乾爹,是他的造化,你說是不是,孩兒他爸 。」
我媽邊說邊用手捅我爸,我爸運了半天氣,最終還是「額」了一聲。
聽我父母同意了他的要求,乾爹笑的嘴都快合不上了。他打發走眾人,並把我父母帶到了房裡。這是我第一次,估計也是我爸媽第一次 進入 乾爹的家。
他的房子外面看著雖然破舊,但裡面卻收拾的很乾凈 ,一個土炕幾件簡單的傢具,永遠都點著一種特別奇異的香,怎麼看也不像個老光棍兒的家。而在這間房子里,最多的東西就是書,似乎要告訴每一個進入這房間的人,眼前站著的是個學富五車的傢伙。
乾爹讓我躺在炕上,然後用手在我腦門兒上按了會兒,隨著他手的離開,我覺得自己的身體經歷了一個有冷到暖,又又暖及冷的過程。
隨後只見他從旁邊兒的一個書架里,拿出一摞黃紙,用筆在上面畫了幾個奇怪的符號,看樣子 就像清真飯館門口掛著的文字。他把這黃紙用蠟燭點燃,讓我爸媽把我按在床上。
我不知到他們要幹什麼,因為我當時除了身體時冷時熱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被爸媽按在床上,不免有些緊張,乾爹把那張黃紙點燃之後,讓那些紙灰都落到了一個盛了半碗水的碗里,接著他掰開我的嘴,把這些水灌進去 ,隨著這些水一點點倒入我嘴裡,我感覺自己肚子里好像被充了氣兒一樣, 整個身體漲得不行。
「不行,我難受,爸我難受,乾爹快救我啊……」隨著那種脹痛感越來越嚴重,我實在忍不住,最終哭了起來。
我媽因為心疼我,手上剛要鬆勁兒。就被乾爹制止了。「你這娘們兒,別誤事兒啊,讓你按著就按著。我比你心疼他。」
此時的乾爹,語氣中顯得不庸置疑,我媽被他嚇的一愣,不過還是把我死死的按在了床上。就在這時,乾爹把我的兩條腿劈開,那姿勢就好像啪啪啪時女士常規姿勢一樣。
我爸看到這樣,趕緊問他要幹嘛。
乾爹笑著跟我爸說道 :「看你蔫頭巴腦的,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玩意兒,你說我幹嘛,當然是幫孩子治病了。」
說完他隨手把我的褲子脫掉,在我肚子上使勁兒的拍了一巴掌。說實話這巴掌我能記一輩子,力量實在太大了,我感覺自己肚子都快被拍爆了。不過隨著他一掌下去,我實在忍受不住了,屁股一松一泡稀屎拉了出來 。
以我當時的姿勢,根本看不到拉出的是什麼玩意兒,但單就是那味道,足以讓我記一輩子了。很難想像我爸媽他們是怎麼堅持住的,一直等我拉的什麼都不剩了,三人也沒撒手 。
大概十幾分鐘之後,我整個人都虛脫了。我發現,我排泄出來的居然都是黑乎乎的跟膿似的東西。好大的一攤,味道就好像死貓爛狗似的。
「好啦,擦擦屁股在我這兒先歇會兒。這孩子就是被臟氣侵體了,沒什麼大礙。我給他開服草藥,調養些日子就好了。」
過了一個鐘頭,我身體漸漸有了些力氣。我爸也沒了當初的脾氣,腆著臉跟乾爹閑聊,我媽則一直在收拾屋子,說實話就這股味道沒個十天半月都,散不幹凈,我甚至懷疑乾爹以後這幾天怎麼過。
傍晚時分,我跟我爸媽才回了自己的家, 不過通過這件事兒,我開始對乾爹救人的招數產生了興趣,想起他當時給我看病時的情景,可比打撞球杆清帥多了,而且有了這次經歷,村兒里人對乾爹的印象也好了很多,老王更是親自出面澄清,那天晚上她媳婦確實去了乾爹家,只不過在那兒熏了一宿的香,不過這件事兒的真相已經不重要了,村兒里人就是這樣,永遠不缺這些張家長李家短的橋段。
我爸媽也遵守了當初的承諾,讓我認下了這個乾爹。 因為乾爹的緣故,我對易經甚至陰陽五行之類的變得越來越有興趣,甚至經常逃課往他哪跑,這讓他覺得很欣慰,他告訴我,其實他早就算出我們爺們有緣,只是一直時機未到。
我在村子裡一直長到十七,才去外面上學,臨離開家前,乾爹送了我慢慢的一包書,打開一看,裡面除了《易經》《山海經》之外還有好諸如多《六爻八卦》《陽宅三要》《三世演禽》 之類的書,他告訴我,這十來年的時間裡,他已經交了我不少的東西,希望我能好好研究一下這幾本書,搞明白其中七八成,就算繼承他的衣缽了。
說實話,我當時就看出,他身體出毛病了,果然在我上學走後不久,乾爹就在一天晚上,於睡夢中安然離世。
同一年,我爸為肺癌去世了,好在我媽一直心態不錯,帶著妹妹過的雖然清貧,但很快樂。
為了給家裡減輕點兒負擔,高中畢業之後,我就來了北京。起初也打點零工,偶然在方庄天橋下邊兒,看家個老頭,隨便給一妹子白活了幾句,就騙走了一百塊錢,說實話,那老東西的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可就是這麼個老東西,居然舔著大臉,冒充邵子後裔。
不過鄙視之餘,我也發現了一條來錢的道兒,原來乾爹給我留下的是個金飯碗,想到此,我果斷的辭了工作,話了一百塊錢做個了立著的條幅,從此自後每天遊走於北京的各大天橋兒,開始了我的職業半仙兒生活。
這個很正常,因為我也試過,那塊封口紙粘在蓋子上,後來又粘回瓶上而已。之前我同學自造麯奇餅賣也發生這個現象,她送我一瓶,第一次根本沒有那塊東西,第二次吃又有,我重新填到蓋子上,第三次也發生這個現象,就是因為那個人在做這個東西的時候壓得不夠緊。
我爸爸正在刮鬍子,然後呢把刮鬍子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去關窗戶,一回來刮鬍子的東西就不見了,找了1小時還沒找到頭上都冒汗
。這是怎麼回事
糖在兩個位置放著
再買一盒試試
就前天,我一個人在家,我家座機給我手機打了個電話。我看了半天,絕對是家裡座機嚇得我,沒敢接過一會他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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