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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伯夷列傳》中司馬遷提出現實中常常是好人短命,而壞人卻能得以善終。這種現象為什麼可以存在幾千年?

好人的定義,基本都為將生的希望留給別人。

純以概率來算,也合該當死。


你沒注意到,很多世家不超過三五代就被滅門了,源遠流長的有孔子一門,為什麼?


為什麼岳飛會被秦檜害死,如果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話。

岳飛之死不是違背天道嗎?

這不是天道,如果我們看到兩群螞蟻打架。一群紅螞蟻

和一群白螞蟻打架。紅螞蟻中的一隻特別勇敢,在戰鬥中犧牲了。其他紅螞蟻悲痛萬分,

讚歎他是英雄,烈士。站在人類的立場來看,這種態度不是沒什麼價值嗎?道理是一樣的。

站在別的生物的角度看,岳飛之死對他們也沒什麼價值。


誰說的?樓主你做過統計嗎?

史記不是官修史書,體現的是「一家之言」,裡面自然帶有司馬遷的個人傾向。舉個例子吧,拿魏國的歷史來說,司馬遷就重點寫了魏文侯和魏安釐王兩個時期,一個是強盛期,一個是魏國滅亡最關鍵的時期,其餘的好多都是一筆帶過,只寫君主世系更替。寫什麼和不寫什麼也反映了司馬遷的態度。否則他為什麼不把每個君主都詳細寫一下呢?

同樣的,寫什麼人和不寫什麼人,詳細還是簡略都反映了司馬遷的態度,比如墨子司馬遷輕輕帶過,孔子和項羽洋洋洒洒,伯夷和叔齊、屈原的事迹幾句話就可以帶過,司馬遷還是專門列傳,實際上是議論多過敘事,藉此抒發個人情懷。這就提醒你:史記是一部有個人主觀傾向的書!

此外,史記的文學傾向也很濃厚,從這一點來說,寫悲劇英雄更具有審美價值,有學者認為司馬遷有追求「奇異美」的傾向,有時候甚至影響了事實的嚴謹性。這就好比如今的編劇總喜歡寫些苦情戲,把苦難寫的極端些才能吸引眼球一樣。


我是這樣看的:這個事情的確如此,壞人的結局多半比好人好一些。但關鍵不在這!我要說的是,從我們人類的視角或者說心智看來,確實是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但這有啥意義呢?世界如此紛繁複雜以致我們經常得假設可能是有個高高在上的上帝在控制著它運轉,那麼好人和壞人命運也是由他來安排的嘍。那麼問題就來了:我們常人認為的「好人」、「壞人」以及「好結局」、「壞結局」,上帝是否也是持同樣的判斷標準呢?!也許上帝從某個超然於俗世萬仞之上的角度看來,那好人壞人(也可能是好結局壞結局)的定義正好與我們所持的定義相反呢。那麼上帝有天說了:要有好人;要有壞人;要讓他們得到各自應得的結局。然後,這令我們悲憤的現實就出現了……就是這樣。最後補充一點,這裡說的「上帝」只是一個比喻性的說法,也可以認為是我們人類目前無法某種「終極規律」啥的。那麼,或許千百年後,人類認識到這個終極規律之後(終於達到了上帝的高度),可能對好人是否有好報這個問題就有與現在完全不同的看法了。


美國耶魯大學和加州大學的研究者近日得出了一個結論:人的善惡觀念會影響其壽命的長短,品性善良的人平均要比品性惡劣的人長壽。

研究者為研究「社會關係如何影響人的死亡率」,在加州阿拉米達縣隨機抽取了7000位居民,並對他們進行了為期九年的跟蹤調查。研究發現,樂於助人者易與他人融洽相處,預期壽命顯著延長,男性尤其如此;相反,心懷惡意、損人利己的人,死亡率比正常人高1.5倍。並且,該結論不受種族差別、收入高低、體育鍛煉及生活作風等因素的影響。

研究人員分析指出了其中的原因。從心理角度看來,樂於助人可以激發人們對他的友愛感激之情,他從中獲得的內心溫暖緩解了他在日常生活中常有的焦慮,從長期來看,這樣有益於增強人體免疫力。反之,一個心臟病常常發作又對他人心懷敵意的人,其心臟冠狀動脈堵塞的可能性增大;處處視他人為敵的人,自己容易憤怒,導致血壓升高;貪污受賄和盜竊者,因做賊心虛,容易失眠、煩躁,精神壓力很大。

品性惡劣者會對善良者採取不道德的手段,因此,會出現所謂「好人不長壽、惡人活千年」的例子。心理學家指出,這只是個別現象。由於人們往往對「特殊現象」印象深刻,對平凡的事物則容易忽視,因此,這種情況實際上被人為地誇大了。

(摘自《環球時報》文/王華)


建議樓主讀一下台灣大學助理教授呂世浩的《史記》,裡面有專門提到伯夷及你說的那個問題,每個人追究的理想不一向,求仁得仁,有何怨哉?


好人不一定是好人,只是沒有機會能力作惡而已。而且,如果真有天的話,它的評判標準也不是這麼簡單的


伯夷,不是秦漢文史作品中的形象

國人二千多年來讀《史記》,不知《史記》中哪些是史學家

司馬談的著作,哪些是文學家司馬遷的著作。

其實,早在 ·1944年9月8日 一個偉人發表了一篇名為《為人

民服務》的講演,其文中明確定位言:

「中國古時候有個文學家叫做司馬遷的說過…。」欽定了司馬

遷是文學家,距今七十三年了。

伯夷,最早出現在《論語》和《楚辭·橘頌》之中,屈冤大夫曰:

19. 屈師與弟子宋玉大夫簡書

『引言』「橘頌」為「橘誦」 之同音之誤,漢文人編輯之誤。

此簡書經襄王室大司樂譜曲後,題名為《橘誦》之樂歌,以橘

之不遷喻贊弟子宋玉堅持在王室

為國效力。其歌詞參考譯文如下:

后土嘉樹 橘最適服 受命不遷 生根南國 根固難徙 一心一志

綠葉白花 紛繁之可喜 枝生尖棘 果圓團團 青黃交映 文章燦爛

.

外黃內白 肩可重任 風雅德修 心美而不醜 嘆你幼志 有似無異

獨立不遷 師豈不欣喜 深固難徙 心闊而無求 橫世獨立 絕不入

俗流。

.

捫心自慎 終而無失過 秉德無私 參天立地 願年並謝 長與為友

威儀不淫 更其有條理 年歲雖少 可為師長 德比伯夷 同學之偶像

【札記】 屈師對學生的稱讚,曠古未有,可見寄其厚望之深。王逸

認為此篇是屈原晚年流放江南時的作品,失之。大多數的楚辭學家

認同「年少勵志之作」,

糊塗也。

屈冤大夫是中國二千多年來愛國主義的典型人物,伯夷按《呂不韋·

呂氏春秋》

和《司馬遷·列傳》的記載,就是個叛國賊。紂王的臣子叛逃到死敵

周邦去了,

不是叛徒亂臣是什麼?

《論語·泰伯》,武王曰:「予有亂臣十人。」孔子曰:「….有婦人

焉,九人而已。」

十人也好、九人也罷,二千多年來有誰說清楚了呢?沒有,我來逐

一列舉吧:

.

(01)、太顛

(02)、閎夭

(03)、散宜生

(04)、南宮括

(05)、榮公

(06)、尹公

(07)、辛公

(08)、微子

(09)、呂望

(10)、邑姜

這十人誰不是亂臣(叛臣)是什麼呢?!

..............................................................................................................................................

.

.

楚之後,秦有呂不韋招納文人門客編輯《呂氏春秋》,

從此,中國歷史學淪為政治工具。

秦人是夷族的一支,按周公的說法叫做「混夷」。

秦人視周人為宿敵,自從「亶父遷岐」

與秦人「中央共牧」起,農耕民族與游牧民族在岐原

就產生了文明衝突。秦人不敵,於是「混夷駾矣」,

屈冤大夫說秦人之駾謂「北至回水」。當武庚復辟時,

秦人勇躍響應,又不敵周公而逐遷西垂,為周養馬放

牧。最終,滅周者,秦人也。

《論語·述而》子貢曰:「諾;吾將問之。」 入,曰:

「伯夷、叔齊何人也?」曰:「古

之賢人 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

又何怨?」

《論語·公冶長》曰:「伯夷,叔齊,不念舊惡,怨是用希。」

《論語·衛靈公》:

「志士仁人;無求生以害仁;有殺身以成仁。」

從《論語》、《楚辭·橘頌》中,我們後人對伯夷的

身世是無從了解,只知道他是賢人志士。呂氏杜撰

了他們的身世,司馬遷又編撰了他們的死因,把殷

商賢人志士伯夷、叔齊誣為叛國賊,說他倆投奔了

殷商大敵周邦。編故事也編得沒水平。如果伯夷、

叔齊真是投敵叛國的亂臣賊子,孔子會說他倆是賢

人志士嗎?中國愛國主義的標竿屈冤

大夫能稱頌他倆嗎?

............................................................................................

《呂氏春秋·誠廉》記載:

昔周之將興也,有士二人,處於孤竹,曰伯夷、叔齊。

二人相謂曰:「吾聞西方有偏伯焉,似將有道者,

今吾奚為處乎此哉?」

二子西行如周,至於岐陽,則文王已歿矣。

【注】 可見司馬遷《伯夷列傳》中「叩馬而諫」純屬虛構,

事實上,駟馬六韁也是不可叩的。如果伯夷、叔齊真的是背

叛殷商投奔祖國之大敵,本身就是亂臣。

因此,《呂氏·春秋》也好、《伯夷列傳》也罷,皆不是伯夷

原本形象,應當是「

不念舊惡.」.諫紂而死。秦為殷之裔、周之敵,呂氏篡改史實

以頌殷紂、秦皇而惡周也。

(一己之見·僅供笑閱)·27501·


大概,壞人,壞的心安理得,什麼手段都能使吧

至於什麼是好人,各有各的評判標準,不能一概而論


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的兼,捨生取義著也——孟子
有人選擇好死不如賴活著,有人選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個人追求而已。
不過我們評價古人,一般不是看其壽命,而是看其節操吧?


好人不一定有好報,這似乎成了定律,就像把一塊糖丟進海里,註定要融化,也改變不了海的苦澀,只有周圍的魚感受的到甜蜜。


突然想到社會上每一個人都會問這個問題。也就是說,沒有人認為自己是壞人。這不是很奇怪嗎?所有人都說,社會太壞,但排除自己是壞人。那如果大家都不是壞人,壞人從何而來呢?用知乎就流行的拽英文來說,it doesnt make sense啊


宰我問於孔子曰:『榮伊言黃帝三百年,請問黃帝何人也?抑非人也?何以至三百年乎?』對曰:『生而人得其利百年,死而人畏其神百年,亡而人用其教百年。

短命和長命只指生理年齡,私以為真正重要的是其精神層面的影響,皇帝,孔子是也.

所以說,好人短命,但流放百世,小人善終,遺臭萬年。


不知道好人與壞人是怎麼分的,什麼是好?什麼是壞?放在更大的時光軸中看,不見得我們認為的好人做的事情是對的,也不見得我們認為的壞人做的事情是錯的。正如清庭腐敗衰落一樣,以前讀到那一段歷史總覺得那些當道的奸臣和漢奸走狗害的中華大地烏煙瘴氣一片狼籍,但想想如果不是他們不遺餘力的推倒清政府,哪有後來的民國以及現在的新中國!所以說回首近代,百年三萬六千日,飽嘗民族苦難,歷盡變革風霜。烽火硝煙,江山激昂。挽狂瀾於既倒,撐大廈於斷梁。春風又綠神州,華夏再沐朝陽。也是有他們的功勞的。

其實天道無情,沒有好壞之分。天好生也好殺。春主生長,冬主肅殺。


倒是可以換個角度來解答這個問題。

JT叔叔在講邪氣在六經中的傳變說,少陰病死人最多,但它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厥陰病,病會以家族遺傳的形式,在你的後代中傳下去。

也就是在老天爺設定的懲罰規則里,基因的向下傳遞(簡單點說就是後代)受到限制是最重的懲罰,其次才是個人的死亡。

而對於基因傳遞的懲罰,姬喵喵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以及,關於好人壞人的劃分,除去特別過分的,我比較傾向於JT叔叔的說法,順從自己內心要求的就是好人,不順從自己內心要求的就是壞人。

所以我們的文化里才會有欣賞真小人而鄙視偽君子的傳統。


如果你感到迷惑,請看這一段:

我常常聽聞你們談起犯了某個錯誤的人,好像他們不是你們中的一員,而是一個闖入了你們世界的陌生人。然而我要說,即使是神聖正直的人,也不可能超越你們每個人心中的至善,同樣,即使是邪惡軟弱之人,也不可能低於你們心中的至惡,宛如一片孤葉,未經大樹的默認就不能枯黃,那犯罪之人,未經你們全面的默許就不能為非作歹。你們就像一列向著人類「神聖面」邁進的隊伍,你們是坦途,也是路人。若其中一人跌倒,他是為後面的人跌倒,讓他們小心避開絆腳的石頭。他也是為了前面的人跌倒,他們步伐雖然迅捷穩健,然而卻沒有移開絆腳石。

還有,這話或許讓你你們聽上去心情沉重:

被害者對其被害難逃其咎,被劫者對其被劫難逃其責。正直者對邪惡行徑也不是毫無干係的,無辜者對暴虐之徒的罪行也不是清清白白。

是的,犯罪者通常是被害者的替罪羔羊,更常見的是,負罪者擔負了無罪和免於譴責之人的重擔。你們不能區分正邪善惡,因為它們在陽光下共存,彷彿黑線與白線混織在一起。黑線一旦斷開,織工就應檢查整塊布,也應看看機杼。

倘若你們誰要把一位不忠的妻子送上法庭,請他也要用天平測測她丈夫的心,用尺去量量他的靈魂。讓那欲鞭笞犯罪者的人深入那受害者的靈魂。

倘若你們誰要以正義之名,砍伐一株邪惡之樹,請他瞧瞧那樹的根基。他必將發現善根與惡根,產果的根與不孕的根全部糾結在大地靜謐的心中。

你們這些欲主持正義的法官,對於那表面老實而包藏禍心的人,你們將怎樣宣判呢?對於那傷人身體而精神受傷的人,你們將怎樣處罰呢?對於那欺詐壓迫他人而又受虐和受害的人,你們將怎樣起訴呢?對於那些懺悔多過於過失的人,你們又怎樣懲罰呢?

難道你們信奉的法律所要伸張的正義不是使人懺悔嗎?但是,你們無法將懺悔加在無辜者的頭上,也無法將它從罪犯的心中取出。在午夜它不請自來,發出呼喚:人們會清醒,審視自身。而你們這些將了解公正的人,如果不在青天白日下明察秋毫,又怎麼了解公正呢?只有那時你們才會明白,那站立的與倒下的不過是一個人,他身為侏儒的陰暗面與身為神性的陽光面融合於一身。你們會明白:廟邊的邊石並不比地基中的石頭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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