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種花家現在進步那麼快,依然還是有那麼多的人不愛國,為什麼有的人卻那麼熱愛?
看了很多,作為一個85後有時候也很憤怒這個國家,抱怨不公,埋怨環境,憎恨醫療。可是,當國歌響起的時候就瞬間淚目(就當是我玻璃心)。還是覺得種花家還是有希望的。看到軍隊就熱血澎湃。
不是很理解為什麼有人會不愛自己國家?
那些整天說著「吃棗藥丸」的人到底什麼心態?
還有,現在為什麼沒有愛國教育呢?看看腳盆雞,軍國思想不死啊。
還有「我愛國,誰愛我」這樣的思想的,是什麼心態呢?有時候想想又覺得很對。有時候覺得這人沒文化。(精分啊)
如果說,中國的發展不是像現在這麼迅速,如果說,在這個國家,你受到迫害與壓迫,那麼,是否就有理由不愛它呢?如果那些不愛國的人,在被外國人問起:「你是日本人還是韓國人?」的時候,能二選一嗎?答者我作為一名軍人,談談自己的看法。愛國是不需要理由的,不愛國才需要。這是我們生於廝,長於廝的一片土地,這裡有我們文化的根基,這裡是我們最有歸屬感的地方。聽著國歌,為什麼不應該熱淚盈眶,愛國,最正常不過,就應該大大方方地說出來,我就是愛著中國。或許它現在還有不足,或許它仍有陰暗的地方,或許有一天,我會被那些陰暗所壓倒。但我絕不會因此放棄這顆愛國之心,更不會因此而改變我的看法。那些歷史上的愛國者是怎麼想的,或許有人不明白,為什麼有人會為了國家犧牲自己?答案很簡單,並不是所有人都一樣,一定要把自己的利益放在最前面。當然,愛國不能空喊口號,更要靠實際行動。如果你認為這艘名為中國的巨輪陷入困境,四處漏水,即將沉沒的時候,與其等待別人挺身而出,不如問問自己「這一次,為什麼不是我?」
絕大多數責怪的人都是「母校情結」而已……
自己嘴裡千般差,不準旁人半分貶……
發泄情緒而已啦~新道家:古存天理滅人慾,今為國家削自由
「君為臣綱、夫為婦綱、父為子綱……仁、義、禮、智、信……」
在21世紀的東勝神州,國家被一群偉大的愛國主義者崇拜得久了,覺得無聊,便坐了時間機器,來到烏有之鄉散心,看見宋代著名理學家朱熹坐在一張凳子上,眯著眼睛,搖頭晃腦地念叨著什麼三綱五常,忍俊不禁,便坐在他的對面,學著他的樣子,也搖頭晃腦地念叨起來:「存天理滅人慾……存天理滅人慾……」朱熹被嚇了一跳,睜眼一瞧,原來是一個很抽象的東西,便斥問道:「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如此放肆!」
國家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他笑著問朱熹:「紹興三十一年秋,宋軍擊潰金兵,你曾寫下慶賀的詩篇,並上奏朝廷,提出了一系列復興國家的建議,可有此事?」朱熹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沒錯,確有此事,只是這事已經過去了將近1000年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呵,我當然知道了,」國家得意地說,「因為我就是你要復興的那個妖孽啊。」
「我要復興妖孽?此話怎講?」朱熹被國家的一番言辭搞懵了。
「你不是問我是何方妖孽嗎?我就是你要復興的國家啊!」
國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帶著一絲嘲諷。可是他很快就收斂了笑容,因為他發現,當他亮明自己的身份時,朱熹並沒有對他肅然起敬,而是冷冷地看著他。於是他說:「喂。你怎麼了?你給我行注目禮也不是這樣行的吧!」
「那該給你怎麼行禮呢?古聖先賢沒有給我教過這個禮節。」朱熹看了國家一眼,冷冷地回答。
「我剛從東勝神州回來,那裡的人們用國旗、國徽、國歌來象徵我,每天太陽升起的時候,或者每次遇到大事的時候,他們都要懷著激動的、自豪的、興奮的、甚至是飽含熱淚的眼神,來向我行注目禮。在他們的心目中,我就是上帝、我就是真神、我就是唯一。為了我的榮譽和繁榮富強,他們寧願捨棄自己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和自由。寧願剝奪別人的一切,包括他人的生命和自由。」國家掩飾不住自己自豪的心情,又開始笑了起來。
朱熹的臉色變得更陰沉了。他問國家:「東勝神州的人把國家看得如此神聖,那他們又將天理置於何地呢?又將倫理綱常置於何地呢?」
「哎,朱大人,」國家見朱熹義正詞嚴地問這樣的問題,便拚命忍住笑說,「你的理學雖然博大精深,並成為了明清兩代的官方哲學,但始終擺脫不了『偽道學』和『以理殺人』的質疑。至於現在的東勝神州,現在流行的是愛國主義。人家連孔聖人的學說也拋棄了,你的理學又算得了什麼呢?你的理學留給人家的,不過是『存天理滅人慾』的極端、刻板、瘋狂的印象。」
「你的意思是說東勝神州的人把國家看得非常神聖,而對天理和三綱五常不屑一顧?」朱熹板著臉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種不相信的味道。
「是啊!是啊!」國家說,「這個我沒有必要撒謊。」
「一個國家沒有了天理,沒有了三綱五常,它還有存在的必要嗎?它的神聖又在什麼地方呢?」朱熹義憤填膺地質問,「就算是我的理學『存天理滅人慾』,不近人情、遠離人性。可是,你們的愛國主義為了國家,竟然要剝奪個人的生命和自由,這種瘋狂的境界,恐怕我的理學也望塵莫及吧。」
「如果沒有個人的犧牲和奉獻,就沒有國家的繁榮和富強,也就沒有大多數人的幸福。」國家不愧是從東勝神州來的,這樣的辯護詞說得很溜。
「敢問閣下,在東勝神州,到底是君王要求臣民犧牲個人的生命和自由,還是臣民要求君王犧牲個人的自由和生命?」
「東勝神州已經沒有了君王和臣民的說法,只有精英和普通老百姓的區別。據我所知,應該是精英號召老百姓犧牲個人的生命和自由,換取國家的進步和繁榮。」面對朱熹咄咄逼人的追問,國家倒也坦然相告。
「不管君王臣民,還是精英老百姓,道理都是一樣的。」朱熹一臉正氣,侃侃而談,他說,「在很多人看來,『存天理、滅人慾』是君主獨裁的象徵,其實,我提倡『存天理、滅人慾』的初衷,是想勸告君王和官員節制自己的慾望,重建三綱五常的社會秩序,為天下謀取平安和幸福。而在你們東勝神州,竟然是精英號召老百姓犧牲個人的生命和自由,換取國家的進步和繁榮。萬一被亂臣賊子、竊國大盜利用,不就弄得天下大亂了嗎?敢問閣下,東勝神州犧牲了個人的生命和自由,真的成就了國家的繁榮和富強了嗎?」
「這我也不敢肯定。」國家笑著說,笑容中不乏真誠,「反正近幾十年來,在東勝神州,我雖然不是世界上最發達最富強的國家,但我發展也很快,要不你跟我過去,親身感受一下。」國家說完,也不管朱熹是否同意,就把他強行拉上時間機器,一溜煙地飛走了,只留下去兩張石凳,在烏有之鄉的雲霧中出沒。因為對國家不夠了解。國家掏錢給他上歷史課地理課,他版圖都背不全。五千年文明、聖賢教誨、浴血犧牲、他只當是小說神劇於己無關。以為國家就是自己身邊那些無法對抗的事,是貪官污吏,是暴力執法,是防火牆,是逼婚家暴是插隊吐痰。當然了,對於那些被貪官污吏暴力執法防火牆逼婚家暴插隊吐痰等等真切困擾的人,不喜歡國家還是可以理解的。
因為不會心存感恩。
跟某些人認為父母養育自己是天經地義的心態是一致的。
1985後還用「種花家」這三個字來提問,我以為是2010後
因為咱們感覺好的地方做得特別好,不好的地方做得稀爛,愛與不愛都是有原因的,國家簡單來說就是很多人為了利益組建的,能得到利益保障的肯定愛國,得不到的肯定不愛,畢竟生物天生就是趨利避害的
為什麼生在這個國家就必須要愛這個國家,莫名其妙。——羅永浩請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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