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這個世界只有已經悟道,臨近得道的人才有獲得「神通」的資格?


因為本身是混玄學圈的,這麼多年,沒見過你說的臨近得道的人,大概是臨近得道的人都不會才和我們這些世俗人玩吧,至於你所說的神通,如果是指風水數術,這些並不難學,只要認真學,對自己嚴格要求就成了。

至於傳統的所說的道術佛法,也並不是什麼高不可攀的東西,運氣好點,不走彎路,一樣可以學到。

開篇之前請原諒我對逝者的不敬,我只能稱呼他老四,因為對於他身份的了解,僅限於此。

06年初秋,我應朋友之約去密雲的一家道觀做客。在去的路上我乘坐的是一輛私營的大巴,就在那時我認識了年輕帥氣又陽光的巴士司機老四。從市區到密雲大概要經歷兩個多小時的路程。

老四為人很熱情,每當有新的乘客上車時,他總會跟人家笑著說一聲:「您好,歡迎乘坐老四巴士。」這姑且算作他對自己的宣傳詞吧。不過就是因為這個與眾不同的舉動,讓人一來到他的車上,就會有不一樣的心情。

我是最早一批上車的乘客之一,為了可以欣賞沿途的風景,於是我選擇了一個前面靠窗的位置坐下,我的位置幾乎是和老四的駕駛台平行的,只是在我前面多了一個上車的台階而已。

老四是個很健談的人,沒有客人上車的時候,就會和我隨意的聊聊天。我因為那天心情不錯,所以和他也聊了很多。

當老四得知我要去道觀之後,就開始和我聊了一些關於佛道關係的傳說,雖然說的漏洞百出,不過我也權當解悶兒了,因為有老四的相伴,本來枯燥的旅程變得很快,就當我快要覺得乏累的時候,我要去的那間道觀,已經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等我到了道觀之後,我的那位朋友很熱情的款待了我,吃飯時他跟我講了一件發生在附近的怪事。

因為我們所在的這座道觀,位於一條國道旁邊,而順著這條國道走上十幾公里,就是當地著名的古北口長城了。大概一年多前,這裡來了一個旅遊團。據說是某個二級城市的一些領導利用公費來北京旅遊。

這到不是什麼新鮮事,雖然現在打狼打虎的新聞不絕於耳,但是在一些天高皇帝遠的地方,依舊是我行我素,話說這幫人還是挺能造的,一車人在附近包了一個農家院,吃喝玩樂了一個星期,就準備回去了。

不過臨行前他們得知了附近的這家道觀,不知道這些人出於什麼心理。竟然提出要到那裡去逛逛,當時這座道觀正好剛被我的這位朋友承包過來。得知有客人上門自然是欣喜不已。不過等這人來了之後,我的朋友馬上就後悔了。

因為這幫傢伙用他的話來說,簡直就是一幫土鱉。在道觀里又是照相又是求籤的,可就是不花錢,這時我的朋友有點不高興了,於是和幾位住觀的道士商量,一定要讓這幫傢伙出出血。

於是在一個人求籤的時候,故意把簽的意思解釋成下下籤,告訴他們一定要捐些香火錢出來,佛則恐有血光之災。不過這些傢伙顯然平日里傷天害理的事乾的不少,早就到了混不吝的階段,聽道士說了些不吉利的話,顯得很不高興,一個個罵罵咧咧的揚長而去了,

我的朋友雖然脾氣不好,但畢竟也算半個出家人,於是也不好發作。不過等他們走後,一個意外的發現,卻把我的這位朋友氣壞了。

因為他看到自己大殿里的法器竟然少了好幾樣,而且都是那種很小的便於攜帶的,這時我的朋友馬上懷疑,是剛剛離開的那批遊客趁他不注意給順走了。更可氣的是,因為大殿里光線比較暗,加上剛才里里外外亂轟轟的,所以一直沒注意屋裡的情況。

在大殿旁邊的一個角落裡此時竟然濕汪汪的一片,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哪個天殺的傢伙在大殿里方便來著。我的這位朋友雖然看起來是個靠道觀掙錢的商人,但實際上卻也算半個修行之人,賺錢歸賺錢,但是對神明的尊重確是真誠的。看到這個情況,一下子火往上撞。於是給當地派出所打了個電話,心想著一定要讓這幫傢伙好看。

可是奇怪的是,派出所的值班電話打了幾次竟然都沒人接聽,好在我的這位朋友在當地還算遊戲人脈,於是給自己的一位關係不錯的哥們兒打了個電話。這人正巧就在派出所工作。

他把事情的前有後果給他的哥們說了一遍,不過此時他聽到對方電話里亂亂鬨哄的,好像很亂似的,只見他那哥們兒簡單敷衍了他兩句,然後就掛了電話,這讓我的朋友心裡很不舒服,心想著今天也不是怎麼了。

因為心裡實在憋屈,錢沒掙著還惹了一身的麻煩,想到這兒他決定出去轉轉。可是就當他來到道觀門口的時候。卻發現在離自己道觀不遠的公路上此時正站著好多人。看樣子好像出了車禍似的。

因為就在自己門口,不過去看看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可是當我這位朋友來到人群附近附近的時候,卻感到有些恐懼了,因為他看到此時一輛大巴,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著起了大火。

而且此時火勢雖然得到了控制,但卻可以看到一車人幾乎沒幾個活著的,一個個都被燒成了焦炭狀,有一兩個面容比較清晰的,可以辨認出,這車裡的那些人應該就是剛才出現在自己道觀里的那些遊客。

這是他看到很多警察在現場維持秩序,這時我的這位朋友才意識到,怪不得剛才給派出所打電話沒人接,估計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在這兒了。

這時他在現場發現了自己的那位哥們兒。於是趕緊趕過去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他的那位哥們兒看到他,趕緊把他拽到一邊,他告訴我的那位朋友,具體原因他們現在也不清楚,不夠看樣子可能是汽車故障導致的。

同時還勸他趕緊回去,因為現場的情況確實太噁心了。我的那位朋友聽他真沒一說,也突然覺得眼前的情況看的他有點反胃,於是沒做停留,就趕回了自己的那家道觀。

這件事後來也沒個說法,因為除了一個女的還活著,其餘的包括司機在內的十幾個人都死了,不過據說他們因為是公款吃喝,估計老家的單位也給不了什麼說法。

我的這位朋友打心裡覺得這件事就是因為那群人得罪了神明,所以才導致了殺身之後。而且更奇怪的是,就在出事的位置,在之後又接連幾次發生了類似的情況,基本上都是車禍,慢慢的在當地人口中,出事地點似乎成了一個凶位。平日本地人寧可繞出幾里地,也不願意從這兒走。

這也是他為什麼請我來的原因,他想藉助我的陰陽,幫著看看到底是不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因為事發地點正好就處在他道觀的門口,因此出事之後來道觀的人幾乎很少了,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畢竟這裡也算是份買賣,每天承包費交著卻沒有收入,我的這位朋友急的直上火。

這時我才知道他邀我過來的真正用意。

不過我這人一直是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於是吃完飯就和他一起趕到了出事地點,那是一個山路的拐彎處,雖然一側的山峰並不高,但在道路外側卻有著一道很深的溝,我因為是步行,所以可以肯清楚的看到對面來的車,但是如果此時置身在一部小轎車裡,因為高度的增加,很可能但不到道路內測另一邊的情況。

這樣看來這裡確實是個事故的多發路段,估計很早以前這裡也應該出過不少類似的事,只是因為今年那件事,死的人實在太多了,加上死相恐怖,不免以訛傳訛。所以才使這裡在外人眼中變成了一個不祥之地。

但是憑藉著我的陰陽眼,並沒發現這裡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不過為了讓我的朋友安心,我還是弄了幾道符籙貼到了地上和一旁的山崖上。然後告訴他,晚上時我們一起再來做場法師超度一下亡魂。

我的朋友聽我這麼一說,顯得安心了許多。到了晚上大概八九點鐘。我們又重新來到事發地點,因為附近並沒有路燈,所以周圍顯得有些陰森森的,不過我依舊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好在我的朋友道觀里法器齊全,所以到那裡沒多久,我們就一起配合,做了一場超度的法事。

這裡要說的是,到家超度和佛家超度有很大不同,佛家多以誦經為主,感化亡靈,使之消除怨念重返西方樂土。而到家超度則顯得有些複雜,不僅需要符籙和禹步的配合,還有有很多儀式性的東西。為的是可以把周圍的亡靈竟可能多的引來,然後一起送他們轉世投胎,有些門派還會請來當地的山神土地,一起護送這些亡靈上路。

還別說,在做法事的過程中,我還真看到有幾隻孤魂野鬼,不過他們看起來怨念不深,應該不是車禍導致的。在我做法之後,他們就消失了。我的那位朋友雖然道行不深,但也感覺到了周圍氣溫忽冷忽熱的變化,所以當我們結束之後,他顯得有點緊張的問我,剛才是不是有鬼魂出現了。

我看他的樣子,有點忍俊不禁,怎麼說他也是個堂堂道觀的觀主,要是被信徒們看到他現在的模樣,估計道觀以後就更沒香火了。不過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可笑的事兒,那就是剛才我們因為一直踏著天罡北斗的禹步,所以看起來好像跳舞似的,好在晚上這條路上沒有車,否則我和我的那位朋友,一定會被人當成神經病、

之後我和他一起收拾好東西,打算返回道觀,可就在這時我聽到自己頭頂發出一陣石頭碎裂的聲音。接著幾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從我們頭頂上方的山峰上滾落下來。虧得我反應夠快,提前閃開了。否則不死也得弄個重傷。

我的朋友也嚇壞了,於是閃開之後我們趕緊用手電筒朝頭頂照了照,但什麼也沒發現,這時我的朋友告訴我,這上面的山是這樣,一道春秋兩季因為早晚溫差比較大,所以總有落石掉下來。

這時我也注意到,在山壁上確實有紅色油漆寫著的「落實路段,謹慎慢行」幾個大字,看到這兒我的也才算放下,這才和我的那位朋友一起回了道觀。

我在他那一連住了幾天,沒事兒的時候就和他道觀里的一些「假道士」論論道,但是看出他們在騙錢上一門兒靈,但要說道行,還真不怎地,後來我覺得越來越沒意思,於是就打算在第二天回北京了。

可就在當天晚上,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打亂了我的行程。當天晚上大概九點多,因為道觀里沒什麼休閑娛樂的設施,所以我早早的躺在床上,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回北京去,就在剛才我還和老四通了電話,問他明天到道觀這裡大概幾點。我之所以能聯繫到老四,是因為我頭下車之前他塞給我一張名片,告訴我回去時可以個他打電話。

老四告訴我,明天應該在上午十點左右到道觀附近,不過他會提前給我打電話的。可就在掛了電話不久道觀里突然傳來有人敲門的聲音,此時平日里在道觀里算卦的兩個人已經回家了,他們其實都是附近村民,沒事兒時在道觀里穿上道袍給人算卦,有事時則光著膀子在地里種田,不光他在這裡一般的道觀都是如此。

此時道觀里只剩我和我的那位朋友。於是聽到敲門聲我趕緊穿上衣服跑了出去,這時我發現我朋友已經咱在門口了,借著微弱的光我可以看到在他對面站著一位老鄉,四十歲上下的年紀,滿臉著急的樣子。

這時我朋友看到我出來了,就跟我說,這老鄉家裡有個小孩兒,這會兒突然發起了癔症,老鄉懷疑可能是碰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想讓我們去看一下。

這時他說我們顯然是把我也捎上了,不過我這些日子因為過得太平淡,所以一聽說有另一端事情發生趕緊收拾好東西和他一起出了道觀,好在老鄉的家裡我們那裡並不是很遠,走著也就十幾分鐘的樣子。

等我進入他家院子之後,就看到一群人圍在一間屋子裡,山裡的房子大多不怎麼寬敞,此時就顯得更擁擠了。而且我看到還有好多老人和小孩兒在那裡看熱鬧,這可不是個好現象,要知道一些愛開玩笑的靈異體,平日專找這些老人孩子下手。

於是我讓事主把這些人都請了出去,此時屋裡只剩下我的朋友跟我,還有孩子的父母。這時只見那孩子滿口胡言亂語的,說的話我只能聽清幾個字,什麼墳,廟之類的。

不過這時候並不想跟他廢話,於是問我的朋友「你來還是我來。」我的朋友還裝的挺有身份的樣子,裝腔作勢到,「這點小事兒還是你來吧。」我心裡狠狠的鄙視了他一下,然後從書包里取出硃砂了狼毫。畫了一道普通的驅邪符籙,然後點燃了放到一個茶碗里,這時我讓小孩兒的家長端來一杯清水。然後把燒剩下的紙灰,放到了水裡。

這時我掏出一根銀針,插在了小孩兒的內關穴上,此時他顯得很不配合,不過卻也架不住屋裡其他三個人,你一把我一把的按著。然後我把清水含到嘴裡,沖著他的臉噴了一口,接著我就看到一團黑影,從小孩兒的耳朵里飄了出來。

那小孩兒在被我噴完水之後,連著打了幾個噴嚏,就算恢復了正常,孩子的家長對我好一通感謝,還從口袋裡掏出些錢交到我朋友的手裡,我朋友當時顯得特沒出息,很痛快的就收下了錢。這也不怪他,自從我來道觀這幾天,這時第一次看見他有了些收入。

不過我此時感興趣的是這孩子好好的怎麼會撞了邪呢,因為不久前我才做的法事,按說周圍是不應該再有冤魂了。於是我從口袋裡掏出塊大白兔,交道那小孩兒的手裡,這孩子應該有個七八歲的樣子,我問他今天都去了什麼地方,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人。

小孩兒看了看他的父母,顯然有些緊張,於是我告訴他別害怕,然後從口袋裡把剩下的幾塊糖掏出來,我告訴他,只要他告訴我今天都發生了什麼事兒,這些糖就都是他的。

小孩兒估計是因為糖的誘惑,這才把他經歷的事從頭到尾的跟我講了一遍。他告訴我今天他一直在學校上課,放學之後和自一個人回家,可是在路過道觀門口那條路的時候,他突然看到不遠處站著個叔叔,一個勁兒的朝他招手,因為當時天已經有點黑了,所以他有些害怕,於是想到沒想趕緊朝家裡跑去。可是他總覺的後面有人再追自己,不過等他剛邁進家門,就感覺身上很冷,然後的事就不知道了。

我聽完孩子的話,覺得很奇怪,按說孩子是肯定不會騙人的,但是要真按他所說的,那問題似乎就出在道館門口的那條路上。這讓我一時摸不到頭緒了,莫非我的超度沒產生作用,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因為我確定自己看到有冤魂消失的情況。

但如果不是這樣,那問題又出在哪呢。就在這時候,我的那位朋友應該是看時間不早了,於是招呼著我沒什麼事兒就回去了,我聽他這麼一說,也覺得再在人家呆著多有不便,於是掏出一張護身符叫給孩子的母親,告訴她把這個縫在孩子衣服上,可以保平安。

孩子的父母對我好一通千恩萬謝,這時候我的那位朋友已經在和院子里的人打著稽首,準備告辭了,看得出我這次給他做了一個不錯的廣告。

回到道觀之後,我心裡因為裝著太多的疑問所以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於是打算拉著我的那位朋友,再到路上去看看,不過此時他早已鼾聲如雷了。沒辦法我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半宿的勞累,在回到房間之後很快就睡著了。

一直到我被一陣急促的喊聲吵醒。等我睜開眼,看到我朋友一臉慌張的站在我的窗前,於是我趕緊問他出了什麼事,只見他都有些語無論了,半天我才聽明白,原來在門口的路上又出事兒了。

我聽他這麼一說趕緊穿好衣服跑了出去,當我看到面前的大巴時,一種不好的預感衝上了腦海,因為如果我看的沒錯的話,那輛車應該就是老四的車,想到這兒我趕緊掏出電話,這時我看到電話上已經有了兩個未接來電,而這個電話正是老四打來的。

我慌忙的跑到車前,這時我發現在車靠近外側的地方,此時躺著一個人,滿臉是血,而且看起來已經死了,因為他的胸口處已經看不出一絲呼吸的跡象,而在他一旁散落著一部已經四分五裂的手機。

一種特殊的悲傷一下子湧上了我的心頭,因為我看到地上躺著的正是老四,可能是因為事發突然,此時老四的眼睛還沒有閉上,當我看到他的眼睛時,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死前的不安和恐懼。

這時車上已經有了幾名乘客,不過他們顯然被嚇壞了,一個個獃子車上不敢動彈,很快警察就來了,同行的還有一輛救護車。很快老四被就被抬上了救護車,不過從大夫扔他上車的兇猛動作來看,我又一次肯定,老四完了。

這時警察見我站在車子旁邊,於是問我是不是目擊者,我搖了搖頭,於是那警察很不客氣的叫我起開,估計他是把我當看熱鬧的了,於是我跟他解釋說死者是我朋友,警察見我這麼說,竟然和我開始核實死者身份,可是我除了知道他叫老四以外,其他的事一無所知,這時警察甚至覺得我在給他們搗亂似的,好在我的朋友及時趕到幫我化解了危機。

後來從警察詢問目擊者的過程中得知。老四把車停到路邊,就開始掏出手機大電話,後來打了兩遍都沒人接,於是就和大家說,在車上稍等一下,他去對面道觀里喊個人。可是他剛一下車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後來人們才發現,老四是被山上掉下的石頭砸中了腦袋。

車裡的眾人當時就嚇壞了,因為看得出來老四被砸的不輕,於是有膽子大的趕緊打了110,並告訴警察這裡有傷者,這樣警車救護車才相繼趕到了這裡。

聽到這裡我不禁抬起頭看了看眼前的山坡,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了上來,我總覺得這山上應該有什麼東西,而正是這個東西的存在,才使這條路一次次的發生事故。不過這些顯然只是我的猜測,至於具體怎麼回事兒一時也說不好。不過我當時已經決定,一定要在警察走後上山去看看,因為無論怎麼說,老四的死和我都有關係,我有義務幫他查明真相,讓他走的明白。

過了一會兒,警察走了,而且找了一輛拖車拖走了老四的巴士,這時我朋友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和他一起回去。不過我卻提出一定要上山上看看。我那朋友雖然不願意,但也沒辦法,畢竟昨天晚上我才幫了他一個大忙。

不過他覺得我們就這麼上去也不是個事兒,萬一真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這麼空著手上去也是白給,我覺得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於是就讓他先回去取些工具,順便把我的包背過來,我則站在路上看著眼前的山坡。

這時我發先面前的這個山坡,其實並不是很高。而且並不是山崖似的那種負角度。所以無論如何我也想不出來,從上面滾落的一塊石頭,可以直接把人砸死,要真是那樣死者足可以去買彩票了。

越這麼想我越是覺得事情可疑,於是我決定先不等我的朋友了,自己爬上去先探個究竟,想到這兒我從地上找了兩塊大點的時候,把它們墊在腳下,然後爬上了山坡下邊的一個類似隔離帶似的東西。一般山路附近都有這個,好像用石頭打的地基,然後上面用水泥封成一格一格的樣子。

等我爬上來之後,才覺得自己有點冒失了,因為這山坡從下面看起來並不很陡,可是站在上面卻感覺有些暈乎乎的。我平日里並不恐高,可這並不代表我可以在一個高處做到臉不紅心不跳。

而且就在這時我又聽到了山石碎裂的聲音。我嚇得趕緊抬頭,希望可以找到那聲音的源頭,可這時我發現那聲音似乎是從我的腳下發出來的,於是嚇得趕緊低頭。

但奇怪的是,我的腳底下這時候並沒發現什麼。也沒有感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是突然我發現問題不對了,因為剛才我落在一起當梯子用的兩塊大石頭,這時候竟然分開了,而且其中的一塊兒竟然滾到了很遠的地方。

這一下子讓我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這時候如果山上真的有石頭落下來,我甚至連躲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被石頭砸一下,和從兩米多高的地方摔下去,無論那樣都夠我受的。所謂怕什麼來什麼,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自己頭頂上傳來一聲石頭滾落的聲音。

我甚至都沒往上面看,直接一咬牙從公路的路基上跳了下來,幾乎在我落地的同時,幾塊腦袋大小的石頭就落在了我身邊,此時我驚出一身冷汗。要不是我的破釜沉舟,此時說不定已經被石頭砸死了。

我趕緊試著站起來,不過此時我感覺自己左腳疼得厲害,估計是傷到骨頭了。我坐在地上,然後把身子盡量往後靠,以防止山上在掉下落石。正在這時候,我突然聽到有人跟我說話「大師,您這是怎麼了。」我趕緊轉過頭,這時我看到一個中年漢子這個騎著一輛電動自行車出現在我面前。在電動車的後面還坐著個七八歲的孩子。

我認出來他們正式昨天晚上中邪的那個小孩兒和他的父親。我趕緊跟他們說沒事兒,我剛才從那上邊掉下來了,估計腳崴了一下。那人聽我受傷了趕緊支上車子,來到我的身邊,然後伸手扒開我的褲腿兒,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腳踝已經腫得很高了。

看到這兒,那人有些著急了,於是把自己的兒子從車上抱下來,然後讓他先回家去,接著把我從地上饞起來,讓我坐在他的電動車上,要帶我去醫院。我本來想拒絕的,不過山裡人性子實的很,根本不由我多說,騎著車就開始往附近的醫院趕。這時我趕緊告訴那孩子,讓他到道觀跟我的朋友說一聲,那孩子聽了我的話,朝著道觀跑去。

這裡的醫院條件比我想的要好,大夫看著手裡的X光片,告訴我腳踝處的軟骨有了輕微的骨折情況,建議我靜養一段時間,並且建議我最好可以住院觀察一下,我當時滿腦子疑問,根本沒心思住院,於是提出想回家靜養。就在這時我的朋友趕到了醫院,一見我的樣子就知道我受傷了,於是趕緊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當時心裡對他很是不滿,回去拿些東西竟然用了那麼長時間,於是很不高興的跟他說「你可以在晚點過來,到時候就可以給我收屍了。」他被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於是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時一旁的村民大哥,很耐心的把我剛才經歷的事告訴了我的朋友,沒想到我那位朋友竟然還倒打一耙的埋怨我沒等著他,單獨行動。我懶得跟他爭,現在我就想早點能把山上落石的秘密搞清楚,因為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老四的死並不是一場單純的意外。

這時我問那位村民,附近有沒有起重機之類的東西,他聽我這麼一問馬上告訴我有,他弟弟就是個起重機司機,自己有一台二手機器,平日里幫著附近村民蓋房調樓板用。說完還問我找起重機幹什麼,是不是打算在附近蓋房子,他告訴我自己就是個泥瓦匠,如果想蓋房他可以給我幫工。

說實話,我越來越喜歡眼前這個實實在在的大哥了,因為現如今像他這種見誰都掏心窩子的人真是少之又少。我告訴他我並不打算蓋房,而是想用起重機把我吊的高一點,好看看山坡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我見他一臉疑惑,於是就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說了,沒想到他聽完我的話,竟然顯得有些為難了,我見他這樣子,趕緊問他出了什麼事。這時他告訴我,其實那座山坡上似乎真有東西。

我聽他這麼說有點吃驚,於是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兒。這時那位大哥告訴我,其實那個小山坡叫白龍山,之前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那個樣子,是一片很大的山峰,只是後來因為修路,所以被炸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告訴我,這座山之所以叫白龍山,是因為早年間傳說這山上住著一條白龍。而且就在現在路基的位置之前還有一座小廟,就叫白龍廟,那白龍廟被他們當地人認為是山神廟,是保一方平安的,就為了這,當年修路炸山的時候,當地老百姓還和施工隊產生了不小的摩擦,那時候他還小,隱約記得當時這件事最後似乎是警察出面才解決的。不過最後白龍廟顯然是沒保住,而且白龍山也給炸的沒了模樣。

不過後來就開始有傳言,說有人看到了白龍,不過山裡人之前最不缺乏的就是謠言,因此大傢伙兒似乎都沒往心裡去。可是近幾年,隨著在原來白龍廟的地方總出事兒,慢慢的這些淳樸的山裡人,就開始覺得可能是白龍發威,懲罰那些拆了自己廟宇的人。於是有好事者每逢初一十五的,都會來山崖下邊祭奠一下。

可是就在幾年前,一個小夥子初一一大早就拿著好多東西過來祭拜白龍,可是沒想到剛到這兒就被上面掉下的一塊兒大石頭給砸死了。於是大家就覺得白龍一定是記恨山裡人沒能幫他保住廟宇,於是怪罪大家了,從那之後,就再沒有人敢去拜祭了。

我聽了老鄉大哥的話,突然覺的整件事有點邪乎,又是白龍又是廟宇的。不過我覺的有一點至少是肯定的,那就是確實有個男人曾經枉死在了這座山下,這和當初中邪的小男孩兒說的幾乎如出一轍。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很可能就是這傢伙一直在暗處禍害人。

於是我和老鄉大哥說,麻煩他聯繫一下他弟弟,看看近段時間什麼時候方便,我想租他的起重機用用。沒想到大哥當時和我急了,告訴我都是自己人,千萬別說錢,他這就給自己弟弟打電話,讓他趕緊安排一下。

山裡人還是有點長兄為父的意思,只見大哥和他兄弟說話很硬氣,沒過一會兒就掛了電話,他告訴我,他已經讓他兄弟把手裡的活推了,下午就把車開過去。我一臉感激的看著老鄉大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中午我請老鄉大哥和我的那位朋友一起在一家小飯館裡吃了頓飯。而且除了我之外,兩個人都喝了點酒,吃完飯沒多久,大哥就接到了他兄弟的電話,告訴我們他此時已經在白龍廟附近了。聽到這兒我趕緊結了飯前,在二人的攙扶下出了飯館。

等我們到了那個所謂的白龍廟原址的時候,我發現一輛黃色的小型吊車出現在我們面前,這時老鄉大哥把他兄弟介紹給我們,這時我才知道大哥原來姓王,他叫王海弟弟叫王河,王河看起來不到四十的樣子,不過說起話來同樣透著一股山裡人的樸實。

這時我發先王河竟然帶了一個兩米來長的鐵籠子,看起來像是養狗用的,因為我看到上面還有些狗毛粘在籠子上,王河告訴我們,一會兒他在下面負責操縱起重機,然後我們就站在這個籠子里,他聽從我們的指揮,讓高就高讓低就低。見我們沒有異議。王河先我們一步鑽進了車箱里。

我的意思是王海就不要上去了,畢竟挺危險的,在加上萬一出什麼事兒,我也不好交代,但是他卻倔強的很,非得和我們一起上去,沒辦法我只好讓他和我們一起進了狗籠子。隨著起重機緩緩升起,我們終於來到了大概三米左右的位置。這時我左右看看,並沒發現什麼異常,於是讓王河在往上升一點兒。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依舊沒有發現,不過此時因為我們的反常舉動,已經引來了不少當地村民的駐足圍觀,估計大家都在猜測,狗籠子里三個瘋子在幹什麼。

又過了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我們依舊什麼發現都沒有,就當我剛要著急的時候,突然聽到了石頭碎裂的聲音,這時因為下面起重機的聲音很大,所以我聽的並不是很清楚,不過我卻發現,王海此時也一臉驚訝的看著我,這時我確定,他一定也聽到了同樣的聲音。

於是我讓王河盡量保持穩定,然後我和王海還有我的朋友三人儘可能閉息凝視,靜靜的聽著周圍的動靜。

突然我發現在我們正前方的一塊大石頭,這時似乎有了點動靜,於是趕緊讓王河把起重機朝前面挪了一點兒,果然在我更加靠近這塊石頭時候,我基本可以確定那動靜就是在這裡發出的。而且我發現,在這塊大石頭上面,確實有石頭崩塌留下的痕迹,而且在周圍還有些碎石。

我伸手去摸了摸那塊石頭,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並不像什麼靈石之類的。正當我詫異之際,那石頭碎裂發出的咔咔聲再次傳來。我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時王海那起一根撬棍,伸進了石頭縫裡,想要把那塊石頭撬開,但因為那塊石頭確實太大了,因此努力了幾次也沒能成功。

不過王海顯然也是個倔脾氣,見撬棍撬不開,竟然跟下面一個看熱鬧的人說,要他去自己家裡取個電錘出來。那人估計也是出於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屁顛屁顛兒的去了,沒過多會兒就取來了一個大號的電鑽,看起來這應該就是王海口中的電錘了。

正巧附近就是一個灌溉用的水泵房,所以沒過多久在大家的幫助下就接好了電,只見王海在手心裡啐了幾口唾沫,然後舉著電錘朝著我們面前的石頭鑿去。

有的時候真的不能不佩服科技的力量,原本堅硬無比的大石頭,沒過多久就被王海打了好幾個大窟窿,一些雖碎石也隨之掉了下去,嚇得看熱鬧的人群一個勁兒的往後閃。不過正當我們興奮之時候。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情,把在場的人都嚇壞了。

因為我們看到,此時順著王海打出的那幾個大窟窿,竟然流出了紅色的液體,期初並不多,可是沒過多久竟然如泉眼似的一下下的往外涌著,而隨著一股濃烈的腥味傳來。大家都意識到這些紅色的液體竟然是血。

這場景嚇得王海趕緊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然後一臉驚愕的看著我,我雖然也覺得奇怪,但卻要比王海顯得冷靜的多,第一我沒聽說過那種石頭可以留血,唯一能解釋的就是一定有什麼動物之類的,藏在石頭裡面,並且被電錘傷到了。第二,無論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動物,眼瞅著流出的血足有一臉盆,那傢伙想來時必死無疑了,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裡面千萬別是個人,否則我們麻煩可就大了。

於是我接過王海手裡的電錘,朝著那塊大石頭繼續砸著,因為之前已經被王海打了好幾個眼,因此我幾乎沒費什麼力氣,整塊石頭就酥了,而且竟然有越來越多的血流了出來,大概過了十幾分鐘,隨著一聲脆響,整塊大石頭竟然全都崩裂了。就在此時我覺得眼前一黑,一個龐然大物從我眼前一下子掉到了三五米高的地下,我還沒來的及反應,突然從我們腳下傳來一陣混亂的驚呼聲。

我趕緊低頭,此時發生在我腳下的情況,也讓我著實吃了一驚。因為我看到,在我們下面,此時有一條碗口粗兩米來長的怪物,看起來好像是蛇,渾身上下雪白的,音樂能看到些黑色的斑點,不過此時那傢伙渾身是血,正在地上艱難的蠕動著。而因為他個子實在太大,加上突然落地,此時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人群此時竟然四散奔逃了。只有王河嚇得獃獃的坐在起重機的駕駛室了。看樣子全然忘了我們的存在。

我趕緊然他把我們放下來,沒想到王河半天才反應過來。然後突然把起重機往下一降,我和王海還有我的那位朋友被他突然這一下嚇的不輕,險些從狗籠子里掉出來,足見王河被嚇成了一幅什麼樣子,我們三人戰戰兢兢的扶著鐵籠子,總算是平安落地了。

等我們走出鐵籠子之後,才發現那隻大蛇此時已經氣絕身亡了。此時我很好奇,於是想走近了去看看他到底是蛇是蟒。可就在我離那傢伙大概還有一米多的時候,它竟然猛的睜開眼睛,然後以很快的速度朝我撲來。

這下我可以斷定他是蛇了,因為它已經張開了血盆大口,而且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舌頭像一個小叉子似的分成了兩瓣。我搬來腳上就有傷,面對著這突然而來的進攻,幾乎都來不及反應,我下意識的往下伏了一下身子,結果被他重重的壓在了身上。

很少有人能體會,被一隻渾身是血的巨蛇壓著是一種怎樣的恐懼,我嚇得失聲尖叫。不過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身上的那條大傢伙身子突然一軟,然後一下子徹底壓在了我的身上,接著我覺得自己的褲子好像都濕了,我一度懷疑是不是我被嚇的尿了。

不過很很快我反應過來,那應該不是尿,因為我看到王海此時正站在我面前,手裡拿著那柄救了我命的電錘。

廢了好大勁我才從地上爬起來,然後看著那隻大蛇躺在血泊之中,我依舊不敢確定他是否真的死了。過了好久,我見它實在是沒動靜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王海問我這條大蛇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想了想,覺得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白龍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被困在了兩塊大石頭之間,那些莫名其妙的落石,估計就與他有關。可能是因為它越來越胖了,或者是因為它要脫皮也說不定,總之因為她在石頭縫裡亂動,所以才導致了一起起悲劇的發生。

這似乎也解釋了為什麼我一直沒發現什麼靈異體,因為整件事其實就是由這麼一個大號的動物造成的。

山上發現巨型蛇的消息很快引起了當地政府的矚目,沒多久巨蛇就被一群人給拉走了,好在他並不是什麼保護動物,只是只普通的草蛇而已,至於為什麼長成了這幅德行,誰也說不好。不過我總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但願老四泉下有知,我總算給了他一個明白。

幾天之後,我坐上了回城的汽車,車上的司機是一個和老四一樣陽光健談的人,我們一路上聊了很多,不久之後我的那位朋友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在自己的道觀里塑了一座新的神像,取名白龍老爺,而自己的道觀現在也正是更名白龍觀了。

我聽完他的話,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兒,此時我突然有點想王海大哥了,想他的那股子實誠勁兒。


這麼說吧,神通人人有,比如一個人會游泳,水性好是神通;又如一個人掌握一門外語,能行走世界,和更多人交流是神通;再如藝術家能歌善舞,醫生治病救人,科學家帶來科技創新等等,都是在施展神通。獲得神通當然需要悟道,這裡的道是客觀規律,一個會游泳的人必是掌握了游泳的規律,所謂自由(神通)是對必然(道)的洞悉,一個人多大程度洞悉必然,就可以探尋以至獲得多大程度的自由。


在佛教來講,倒沒有這麼一說。你看佛教認為的很多外道也是有五神通的,但佛教的體系裡面,他們並沒有悟道,只是禪定力足夠好。


因為悟道之後學習神通很容易,沒悟道之前學神通反而有風險。

好比沒懂車輛原理的人跑去開車,自行車也能開動,如果是飛機就危險了

但是,其實是獲得神通的人更多,悟道的反而很少。

但是從花費的精力來說,悟道比學神通容易。

所以現在尤其是禪宗,推薦悟後起修。

沒悟之前所謂「實修」大都是盲修瞎練


善現。是菩薩摩訶薩修行般若波羅蜜多時。由遍觀空方便善巧。便能引發殊勝神通波羅蜜多。住此神通波羅蜜多。復能引發天眼天耳神境他心宿住隨念。及知漏盡殊勝通慧

善現。諸菩薩摩訶薩非離神通波羅蜜多有能自在成熟有情嚴凈佛土證得無上正等菩提。善現。是故神通波羅蜜多是菩提道。諸菩薩摩訶薩皆依此道。求趣無上正等菩提。


神通一般是從禪定中生出,一般有人能有神通說明他的禪定功夫已然很好,修為自然也很好了。當然我說的說一般情況。好像聽說有人生來有神通,或者有人不用禪定而得到神通,那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


問題是,神通有什麼用呢?

知道未來,術數就可以解決。

探掘礦產,機器可以解決。

召喚雨,現在人工降雨也可以了。

空手掰鐵勺。額。。。

飛天?飛機飛的比你快,入地?找挖掘機。

看見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有毛用哦,能看這玩意一般在年少時會有心理陰影吧。

而且被發現了,把身體獻給國家做研究吧~我們都是共產主義接班人~

不過賭博透視的神通似乎不錯,不過也要有這個實力這個運氣去贏這個錢,畢竟社會好黑暗撒,說不定贏完拐彎被人ko了。。

仔細想想,這些真不如會開個挖掘機,會教書,會做飯,會賣東西划得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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