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左耳,怎麼樣才能觀測到右耳的存在(僅用耳朵本有的生理功能)?

如果平行世界上,有一個和你對稱的"耳朵"(實際上可能有許許多多個),我們有沒有辦法觀測到他?


我早在學生時期就已經用左耳感知到了右耳的存在:左耳進,右耳出。


有。

耳朵能夠接受外界聲波震動信號。另一個耳朵也能接收外界震動並且使其鼓膜震動。如果在耳朵的世界裡,理論發展得很完善,計算能夠做到很精確;實驗測量也能做到很精確。那麼左邊的耳朵會發現自己接收的外界信號裡面有另一個十分微小的震動源,這就是右耳的鼓膜震動。所以左耳可以根據實驗數據和理論預測推測出右耳的位置。

其實這就跟古時候看不到星星卻能根據行星軌道微小的偏離來推測其他存在的行星一樣。

也同時印證了自然界萬事萬物都相互聯繫,某個事物的存在總可以通過種種方法途徑影響到另外一些事物。

另:關於平行世界的補充,與耳朵完全是兩個本質不一樣的問題。平行世界只出現在科學幻想中,由於相互直接不能影響不能發生信號傳遞,所以根本無從觀測。這種不能被證偽或者證實的觀點,嚴格說來甚至連科學猜想都算不上。


發現伸進來做清潔的棉花棒已經粘了一些髒東西的時候


我是一隻能思考的耳朵。

很奇怪,不是嗎?我居然能「存在」。寄生,或者隨你怎麼定義,我就這樣存在於一個人的腦袋上。

我能思考,這是天生的,也許基因是這麼寫的,我沒法改。在世界上存在了這麼久,我的智力水平大約和十七八歲的少年相當,是的,從你的角度講,這個設定看起來多少有些荒誕,但……我不是都能寫下來這麼一篇還算邏輯暢通的文章了嗎?

靈長類動物的大腦才勉強有「自我意識」,你區區一個人體器官,居然也敢「思考」?你的神經元同意了嗎?神經系統足夠支撐起複雜的思維嗎?你的思考在哪個區域進行,耳廓,耳道,或者鼓膜?

我回答不了這些問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無法解釋這些剛剛被人類發現的生理學、進化學現象,我想,是可以被原諒的吧。

除了能思考,我在生理結構上就是一個普通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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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我隨著主人來到世上的時候,還不能思考。我生來的使命就是「聽」,空氣中鼓動的聲波讓我的鼓膜無法自持,隨之舞蹈。鼓膜的震蕩經由一系列精巧的部件轉化成電信號,然後通過聽神經全部發送給大腦……恩……主人的大腦。

這種狀態持續了很久,很機械,很枯燥,當然,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機械和枯燥所代表的的含義,因為我還沒有意識。

我很擅長這項工作,這是純粹由生理決定的擅長,鼓膜就像一個靈敏的麥克風,捕捉著一切細微的震動。在我的協助下,小主人聽到講話聲,聽到腳步聲,聽到撞擊、敲打、摩擦,聽到手風琴和長笛,聽到不同種類的鳥類啼叫,聽到雷聲雨聲,聽到春風激蕩,聽到狗吠,聽到飛蟲,甚至聽得到靜謐黑夜的背景聲。

我的意識就在這一次次的鼓動中蘇醒,我回憶不到意識的起點,但是我知道自己逐漸開始察覺聲音的不同,我開始分辨悅耳與刺耳,分辨不同音色,分辨聲音中的情緒,分辨聲音的輕重緩急。我意識到了我鼓膜的不停顫抖,是在向大腦傳遞某種我不理解,但是能感受的信息。在這之前,這類信息都是交由主人的大腦處理的,我不處理聲音,我只是聲音的搬運工。

這是重要的一步,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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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在把聲音準確無誤的傳遞給主人大腦的同時,我也用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感受鼓膜的震動,努力思考其中的包含的信息。就像雁過留痕,聲音交給大腦的時候,也總會留下些東西,我把這些東西反覆咀嚼,用來消磨我漫長的時光。

主人七八歲的時候,我已經陪著他聽了足夠多的聲音,這些經驗足以讓我的頭腦有了簡單的邏輯和常識。

你能相信嗎?我能根據鼓膜的震動,分辨並理解常見的不同聲音。

說來慚愧,這對於耳朵來講並不簡單。作為人類,你們會覺得分辨並理解聲音這種事情稀鬆平常,你們甚至不覺得這是個事兒,你們覺得這個功能渾然天成,毫無PS痕迹,但是你們不要忘了你們有一顆多麼複雜精密的大腦。而作為耳朵的我,要分辨出水聲,並把水聲和「水」這種東西聯繫起來,是需要多大的天賦和悟性。

如果你依然看不起這種天賦的話,我會告訴你,在主人十五歲的時候,我已經逐漸聽得懂人與人之間的簡單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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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種充滿臆想和猜測的聽懂,一種很難感同身受的聽懂。我知道人類有個詞叫「看」,是由一個叫做「眼睛」的東西完成的,但是我僅僅只能算知道,並不能算懂。人們說「陽光」,我也不懂,我只能感到,在「陽光」下的時候,我整個身體都暖洋洋的。

同樣的,我也不懂得「說」,我沒有那種叫做「嘴」的東西,我知道人和人之間通過「說話」來「交流」。在意識到「原來人這種東西有很多個」之前,我也一直搞不懂「交流」,當然,前提是作為孤零零的耳朵,我首先要明白什麼叫「很多」。

我有一個跳脫靈動的思維,卻處處受限於生理的桎梏。

這是一個漫長艱苦的過程,雖然我堅信我能思考是「天賦耳權」,是世代基因進化的結果,但從懵懂無知到自我意識,再到聽懂人類語言,彷彿整個進化歷程在我有限的生命中裂變爆發,這並不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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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前面提到的(你們應該看出來了),作為耳朵的我(們)沒有交流,因為沒有交流的生理基礎。

從自身來講,我能夠向外傳遞的信息非常有限。

很大程度上,我的「表達」受制於主人的大腦:大腦羞愧或者緊張,我就表現得「面紅耳赤」;大腦恐懼或者警覺,我就表現得異常靈敏;我力所能及的最大動作,就是大腦發出的「動耳朵」指令,每每我接到指令開始扭動我的耳廓時,都能引起主人的小夥伴們一陣讚歎。

不過說實話,我的這項技能還不如狗耳朵強大。

你們或許會以為耳朵一直享受著無與倫比的聽覺盛宴,絲竹之聲,裂帛之聲,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爻,以至於用來形容生活奢靡的「聲色犬馬」都是把聲音放在第一位。

但,作為一隻能思考但無法交流的耳朵,我只感到無盡的孤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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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能聽懂人類的語言,我很早就知道了一個事實:世界上還有另外一隻和我一樣的耳朵。

我知道,但是我不懂。

我知道這隻耳朵和我對稱,在大腦的右側,但可惜,我沒有空間感,我想像不出「對稱」,我也想像不出「右側」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甚至在最初,我都懷疑是不是真的有「另一隻耳朵」,因為我窮盡所有力氣也沒法感知到對方的存在。後來我覺得人類沒有蛋疼到欺騙一隻耳朵,因此我也就接受了「另一隻耳朵」的存在。

但我依然無法感知對方。

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我都試圖用 @瓦拉莫古力斯 提到的方法,這是一種最直白的嘗試,因為「聽」是我最擅長的事情。嘗試的結果不容樂觀,我每時每刻都接收大量的聲音,空氣的震動、血液的流動、骨骼的活動……我沒有聽到對方的聲音,即使有,也淹沒在震動的洪流中,無從找尋。

空白。。。

空白。。。

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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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次的徒勞之後,我開始變得沒有期待,我機械地震動,僅僅是完成分內的工作,我甚至覺得我可能永遠都無法聽到對方的聲音。能思考帶來的快感很快消逝,我曾經奮力掙脫生理的枷鎖,但最終還是臣服於可怕的孤獨。

直到那一年,主人二十四歲,他開始和一個女人交往。

青春曼妙的年紀,我聽到了最多、最繁複、最花枝招展的耳語呢喃。

鬢角廝磨,相擁而眠。

那一刻的烙印如此清晰,我清楚的記得自己渾身顫抖,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肯定我身體緋紅,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熾熱燃燒。

因為,我碰到了一朵柔軟光滑的軟骨!

我可以肯定那是女人的耳朵。她肯定不是手指,以前主人的媽媽揪他的耳朵時可沒有現在這樣溫柔;她肯定不是鼻子,鼻子沒有這種花一樣的輪廓;她肯定不是挖耳勺或者衛生棉簽,她有溫度,我甚至能聽到她身體里血液的奔涌!

她真的是另外一隻耳朵!

我壓抑住興奮的情緒,仔細聆聽裡面傳出的哪怕一絲聲音。

還是一片空白。

我決定主動出擊,在我和這隻耳朵沒有分開之前,我拼勁全身力氣,自作主張地動了動耳朵。

一、二、三。我希望你能感受的到。

她沒有反應,她的主人倒是笑了起來:「咦,你耳朵還會動吶?」

「沒有啊,我沒動。」

「瞎說,我剛看你左耳朵動了三下。」

「是嗎?難道是他見到你太興奮了?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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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猩球崛起》中的黑猩猩,他在具有人類思維能力之後,發出了振聾發聵的怒吼:「NO~~」

我沒有接到大腦指令的情況下,擅自用自己的思維調動自己的軀體扭動了三下。

不可否認,這是我的一大步。雖然這個動作被主人那個當醫生的女友解釋為局部副交感神經敏感。

但是,事情也就此止步。我發出的信號沒有收到任何回應,她就像一隻普通的耳朵,沒有生命,沒有應答。我在接下來的很多年多次嘗試,得到的都是令人壓抑的死寂。

充耳不聞。這是一個讓人絕望的詞。

就像人類向太空發送的「宇宙呼叫信息」,石沉大海,了無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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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臘哲學家德謨克利特在公元前300多年前就提出了原子的概念,這是一種基於哲學的推斷,大石頭分成小石頭,小石頭分成小石子,小石子還可以再分,無限分下去,分到不能再分,就是原子。可物理學上原子的發現和證實則到了近一兩個世紀才完成。直到今天,原子核、質子、中子,再往下是什麼,人類仍然不得而知。

思維,起於哲學思辨,最後又終於哲學思辨。

我沒有得到對方的任何回應,我才意識到「我思,故我在」是多麼要命的一個問題。

我到底存在不存在?到底有沒有「另一隻耳朵」存在?他能不能像我一樣思考?我是上帝的寵兒嗎?我是宇宙的中心嗎?

我頭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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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累了,我不想再思考。

主人已經四十歲,和當年的女友早已經成了夫妻。平淡的日子,滿耳朵的柴米油鹽醬醋茶。

我決定直接求助於主人的大腦。

這其實也不簡單,我需要在傳遞聲音的同時比平時再賣力一些,跳動鼓膜加入自己想要說的話。

一般這項工作在夜裡進行,主人的顯意識已經安睡,潛意識卻在運行。我小心跳動鼓膜,問出心裡的問題:

「我是存在的嗎?」

「我是孤獨的嗎?」

「我有同類嗎?」

其實我早該預料到,還是一片死寂。

或許,我最大的影響,是變成了主人的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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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做奇怪的夢」主人有一天說。

「太累了吧」妻子答。

「白天也好像聽到有人說話,但回頭一看又沒人。」

「去我們醫院看看吧,應該是幻聽,精神壓力大就容易幻聽。你以為你還年輕啊,以後工作別那麼玩命了……」

……

大腦最終還是沒有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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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慢慢老去,時間慢慢留下痕迹。我的耳廓逐漸爬滿了皺紋,耳道內塞滿了常年沒有清理的分泌物,更要命的是鼓膜,它已經沒有年輕的時候那樣有彈性,它的震動也變得顫顫巍巍,小心翼翼,它就像一隻在陰雨天受了潮的牛皮大鼓,讓人不敢使勁敲打,生怕不小心敲破了鼓面。

就像這個老頭經常說的:「現在我都八十了,耳朵不中用咯」。

年紀越大,也就越安靜。

含飴弄孫的年紀,也不需要聽得太清楚了。

我早已經不奢望能聯繫上那個和我一樣的同類了,雖然我知道他一直在不遠不近的地方。主人睡覺時,我被壓在腦袋下面,他就支在腦袋上面,等他被壓在下面的時候,我就能得片刻清閑。主人打電話時,他聽得清楚,我就聽得模糊,他聽得模糊,我就聽得清楚。主人聽歌時,我們窩在耳機的棉套里,隨著韻律一起跳舞,雖然我沒見過,但是我肯定,我們的舞步一定非常整齊,非常默契。

雖然沒有過交流,但是我知道,他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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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好暖和,就這樣什麼都不想,也挺好的。

我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

「爺爺,你的左耳朵動了一下哎!」

「呵呵,是啊,它經常這樣。」

「爺爺,你的右耳朵也動了,一、二、三。它動了三下!」

「我沒動啊,我的右耳朵也從來不會動啊?」爺爺滿腹狐疑。

「真的,千真萬確,它真的動了三下。」

「……」

「爺爺,你看你兩隻耳朵,拼在一起的話,好像一顆心啊!」

「是嗎?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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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嘴,我一定笑得很開心。

我想起了老狼的《來自我心》。

有沒有聽到那個聲音

就像是我忽遠忽近

告訴你

他來自我的心……

(完)


不再接收震動信號(如果可以的話),但同時能感應到自己傳輸信號的終端依然會受到刺激並作出反應。


我覺得僅用耳朵本有的生理功能,它是不會考慮這個問題的


先跟眼睛搞好關係


聽聲音:最近我這是上火還是怎麼的,右耳朵居然比左耳大了一圈!(單靠聽,左耳不僅知道了有右耳的存在,他還知道他倆是孿生的!)


有意思,不知道下面這個方法是不是滿足題主的要求

不過首先,我還是得將左耳和大腦聯繫起來——否則信息沒辦法處理。

你面向前方,另一個人拿著一顆鈴鐺站在你後面的位置,隨機從你身體的左後側和右後側敲響鈴鐺,

1)如果你能夠分辨出來聲音發出的位置是在你的左側還是右側,那麼說明你是有個同伴的。

2)如果你無法分辨聲音發出的位置,那麼你只是一隻耳朵。

如果你覺得有點複雜,比如需要引入另一個人有點不合題意(畢竟你是一隻耳朵),

那麼只要聽到聲音,你能大概分辨聲音的位置,就說明你有個伴;不行,就說明你是孤獨的。

原理:

雙耳定位_百度百科

說白了,就是一個時間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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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猜測題主提到平行世界的意思,是在於耳朵被頭擋住從而無法觀測到對方,但對方又確實存在。(不是不是這個意思),但畢竟倆耳朵還是在同一個連通的世界內(你可以用一根線或者什麼將雙耳連起來,同時使得線,雙耳都在同一個世界中),這似乎跟平行世界不是一個意思吧。

這部分實在是不甚了解,不在這獻醜了。


聲納


1 對稱假說

2 諧振


按照男左女右的定律來說。你可以想一下動物世界裡最經典的一句話:「交配的季節又到了。」那些動物依靠生理本能都有了萬里追蹤的技能了。


題主你就是我那苦尋不得的左耳兄弟么,久仰大名。

——我的ID實在是太適合在這個問題里插一腳了,不吐個槽都對不起題主——


一如果你左耳朵木有興趣知道還有木有個耳朵,根本不會去觀察


二,如果左耳朵猜測有X耳朵存在但無法觀測怎麼辦(假如右耳朵沒那個想法,或者直接不鳥左耳)。那麼左耳必須發出一個訊息,然後收到反饋,最後判斷是否有右耳。雷達!可惜耳朵不能發出信號。


三 如果右耳也有這個想法,很好,只需回答在。(有個隱含條件,信號不一定左耳發出,大腦收到兩個同樣的信號,so原來有兩個耳朵)


綜上,必須藉助外物,有可能意識到右耳。


如果你能準確判斷聲源位置,那麼必須兩隻耳朵同時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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