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底能不能證明,我們生存的世界甚至我們自己的身體,是真實的而不是處在一個盛大的幻覺或者夢裡?

跟夢裡不一樣,夢裡發生的事情似乎我們默認是假的,醒來也知道這是夢。可是有時候我醒了,我能控制身體但動作微乎其微,我能對話,能看見,能聽見,環境也是自己睡去之前的環境,可是突然一些契機,我再次醒了,發現無人與我對話,環境還是那個環境,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似乎從一個夢裡,醒來到了另一個更長的同樣真實的夢裡。這個夢,好像還沒有契機讓我再醒一次。


這個問題目前只能在語義學上部分地解答。如果我們身處夢境,那麼這意味著有一個夢境之外的世界;換而言之,除非我們能夠真正討論夢境之外的東西,我們才能說我們身處夢境。但是,如果我們身處夢境,那麼我們就沒有表徵夢境之外的東西,也就不能談論夢境之外的東西。所以,「我們身處夢境之中」是自相矛盾的,我們並非身處夢境之中。


儘管有人用語義方法解釋過了,但仍然未逃脫第一性的問題。這個問題的答案是也無法證明不是活在夢裡。無法證明也無法不證明,就是不可知得了。但可以確定的是自我是真是存在的。


這個推薦你看笛卡爾的《第一哲學沉思集》,你說的還比較粗糙,他描述的更細緻。我們怎麼確定身邊的一切是不是真的存在,而不是魔鬼造成的假象。笛卡爾想來想去,最後想到唯一一個確定存在的東西---我在思考,即我在思考所以確定我的精神是存在的,也就是著名的"我思故我在"。但物質是不是存在的呢?笛卡爾在後面幾個沉思里試圖解釋精神物質的關係,反反覆復的論證,最終還是用上帝來解釋的。上帝有至高完滿性,存在是一種完滿性,上帝有存在性,所以上帝是存在的。上帝有至高完滿性,把這種萬物存在的感受放在我們心中,怎麼可能是欺騙我們呢?因此我們感受到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大致上是這麼個思路,畢竟是本書,有很多嚴密精彩的論述,但一遍遍被笛卡爾自己推翻,最終解決的也不是盡如人意,因為二元世界想統一起來後世哲學家認為是不可能的。現代普特南的缸中之腦假設就是根據笛卡爾來的,我們只是邪惡科學家培養皿中的大腦,電流刺激產生了我們外部世界存在的假象。他有一套邏輯,論證缸中之腦不可能想到自己是缸中之腦,但被人推翻了,具體的我記不清了


沒看懂什麼意思,莊周夢蝶?盜夢空間?


我們我們沒法證明。

我來深化下你的問題:究竟我們所看到,聽到,聞到,感受到的一切是不是真實的?

我來舉個例子。

一個作家,寫了一本書,作家給書中的主人公設定好了人物特徵性格身世以及未來。在這個主人公的世界裡,他自認為他的一切都是先天或是後天奮鬥得來。這個作家給這個主人公設計好了一切。這個作家寫道,x年x月x日,xxx突然開始有了一個問題,我們是生活在夢裡嗎?於是xxx打開了知乎,提問:我們到底能不能證明,我們生存的世界甚至我們自己的身體,是真實的而不是處在一個盛大的幻覺和夢境里?

看到嗎?假設我們現在是在一本書里,那麼我們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是被安排好的,而我們卻認為是隨機的。

你認為你有自由意識形態,實非也,也許是有人故意讓你這樣去做或者想。

所以你這個疑慮,是沒有辦法證明的。


能有自由意識指揮自己行動的就是真實。


正是因為這種問題常見的回答方向都很無聊。

所以我才喜歡現象學。


研究唯我論沒有任何實質的意義,只要知道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就OK了


給一種思路,就算真的是在夢境中,那麼夢境之外的存在便不能稱之為夢境。

就算存在類似於夢境的夢境之外的存在,還可以懷疑夢境之外存在的存在,乃至無窮遞歸。

以目前你所體驗的現在和夢境來看,如此無窮遞歸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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