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辨清了大乘佛學與小乘佛學之後,為什麼還要相信大乘佛教?

原因很簡單,信仰大乘佛教的和信仰小乘佛教的本來就不是一路人,

這個問題就好比題主在問:同樣是信仰造物主,在辨清猶太教和基督教後,為什麼還要相信基督教?

或者說中國的佛教徒之所以信仰佛教,根本原因還是更認同部分大乘佛教/漢傳佛教的觀點,而不是信仰所謂的悉達多的小乘佛教的佛教。

大乘佛教本來就認為小乘佛教有局限性,不究竟,這和基督教認為猶太教不普世一樣,只不過因為悉達多自身既是佛教創教教祖又是佛法之宗祖,大乘佛教終究沒有自立門戶罷了。


怒答

既然辯清了大乘小乘佛教之別,為什麼不信仰大乘?

學佛為的什麼?是為了學2500年前的釋迦牟尼這個人,還是為了尋的徹底的解脫?是因為佛陀說了佛法能夠使人走向解脫才學佛?還是因為佛陀本身,就像神一樣?如果此法非佛所說,但是此法是我所見聞覺知,深思熟慮仍覺的可證可悟之解脫法門,你要如何選擇?是需要一個權威來保證你以後的出路?如果只是信釋迦牟尼,與迷信何別,與他種宗教何別?

退一步說,佛教最初並無文字記載,最初佛陀說法所用何種文字,亦不可考。所謂梵文,現今所存也與二千多年之前不同。請問如何確認此時佛經確定無疑是佛所說?所謂第一手的言論,從何而來?是不是要去學習巴利文?

這種問題,與解脫無關,與佛無關,與自己心中所求有關。還是分清楚自己是想走向解脫,還是走向某種權威的保證吧。


這個問題感覺好奇怪。感覺是來挑事兒的…北傳佛教和藏傳佛教都承認南傳佛教的地位,且認為南傳佛教所傳也是正法,對應一部分眾生根器…

據我所知,南傳佛教對於北傳佛教和藏傳佛教也是類似的態度。我師父行腳泰國的時候,還特地去拜訪了僧王,僧王也欣然接受我師父的禮拜。世界佛教大會,這麼多來自南北藏傳佛教高僧大德能夠一起禮拜三寶…為什麼居士(甚至連居士都不算的人)會指著南北傳挑地溝呢…

要是從三法印的角度來說就更加莫名其妙了…本土八大教派,哪一個教派不符合三法印早就被教內認定附佛外道了。呃…樓主意思是,咱們八大教派自己關起來認證自己玩?且不說早年的三論之類的教派屬性問題吧。第一部翻譯來的《四十二章經》屬於哪個思想?為什麼以玄裝法師為最著名人物的取經隊伍要去印度取經呢?

從修行論,我比較熟悉的幾個教派極其法門都能夠從南傳佛教的基本理論中中找到痕迹。

好吧,說說三法印。

所有宗派,無論空有都同意。無常的解釋可能不少,但是不出於無自性或者其延伸。有的認為人無我,有的認為法無我。對空性的闡釋和理解角度不同罷了。但是其最終目的都是為了解脫,脫離生死。


小乘佛教主要是出世。大乘是在小乘的基礎上,小乘是羅漢道,大乘是菩薩道。

「不舍眾生,不住涅槃」他要回到世間,它舍不開眾生。

小乘好像是躲避開生死的麻煩,大乘呢,它也已經超出了生死,但用儒家的一句話「獨善其身」,菩薩跟羅漢不同,羅漢好像自己解決了問題,求得清凈,菩薩是不舍眾生又回到世間,度眾生。


且不說這個第一手說法有多經得起考究,就算它是,誰說學習必須以第一手資料為準?

釋迦摩尼創教時候生活在幾千年前的印度。過了這麼久,時間空間都發生了多少改變?這種情況下,遵從佛陀的本質思想,同時又根據時代的變化來發展開拓完善這些思想,才是對佛教和佛教徒們的負責。

其實,包括宗教在內的所有思想基本都是這樣的。能保持動態發展的往往才是適者生存並反過來有利於社會的,一味追求原教旨的思想大都最終走向黑暗、野蠻和毀滅。


印順長老與「大乘非佛說事件」

一、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思想背景:西方思潮大舉東進時代2

二、印順長老思想為何流行?「親西方化」「去中國化」恰好迎合台灣土著心態3

三、背離中國化大乘傳統:大陸佛教界的潛在反思從未間斷3

四、無錫論壇:「反思大乘非佛說」被公開而鄭重地擺上桌面4

五、事件升級:學術探討複雜化為利益夾雜的重大事件5

六、「去中國化」成為「大乘非佛說事件」的反思焦點之一6

七、以「中國化大乘法統」為根本原則的佛教交流,是海峽兩岸團結和諧的樣板8

八、事件變質:台灣新型佛教在大陸的代言學者介入事件9

九、事件持續擴大化:各類措辭極端的「高帽子」紛至沓來10

十、印順長老的《大乘是佛說論》——正是「大乘非佛說」的代名詞11

十一、印順長老思想:與太虛大師和趙朴初佛教思想有本質區別12

核心提示:

「大乘非佛說事件」,亦被稱為「反思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事件」,或稱「無錫論壇事件」等。事件的核心性質,即對印順長老基於人本經驗理性主義、科學主義,以及背離中國化大乘傳統而發展出的「大乘非佛說」思想的集中反思。在2016年10月29—30日紀念及反思印順長老思想的「無錫論壇」(第二屆佛教義學研討會暨印順法師佛學思想研討會上,周貴華教授帶有印順長老是「獅子蟲」字樣的會議論文,被人為截圖並惡意傳播,使得上述集中反思,升級為褒貶印順長老雙方的爆髮式爭鋒。

更有倡導「譯經去中國化」的大陸學者,以及作為「台灣新型佛教」(以印順長老思想為基礎)在大陸的代言學者若干,從中運作人事,推動和聯合澳洲行願法師、大陸圓智法師、曙祥法師、中觀法師等對抗「大乘非佛說」的反思思潮,使得一場學術探討複雜化為教界內外共同矚目的重大事件。

客觀來看,系統反思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思想及其影響,是不可逆轉的時代必然。這一教界議題的公開提出,本身就是一種進步;而它所引起的爭鋒,本身就是一種勝利。

(帶有印順法師是「獅子蟲」字樣的論文照片)

一、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思想背景:西方思潮大舉東進時代

實際上,對於「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思想」的反思由來已久。最早於大陸佛教界形成的討論高峰期,是在印順長老仍在大陸、尚未撤台以前。首先對印順長老提出批評意見的,正是其導師太虛大師本人。雖然印順長老的革新思想部分受啟發於太虛大師,然而後世多認為二人的知見和立場,有著根本性質上的差別。

一直以來,教界和學界均有相當程度的反思,認為處於二十世紀西方思想洶湧東進時代的印順長老,其思想推演過度倚重西方近代理性主義、人本經驗主義和科學主義,忽略了宗教與世俗知識的根本界限。印順長老的知見立場,有別於傳統中國化大乘佛法的根本傳承,並未將佛法當作佛陀超越意識所證的諸法實相來看,而是將佛法當作世間以意識心懸想計度的學說看;未能看到佛教史是一味的佛法對於不同根基的眾生在不同因緣下的展現,而看到的則是所謂「原始佛法」被後世佛教徒打著佛陀旗號改編、創造的過程。

二、印順長老思想為何流行?「親西方化」「去中國化」恰好迎合台灣土著心態

印順長老1952年去往台灣之後,其思想傾向在諸多時節因緣的匯聚之下,開始在島上逐步流行。首先,他著書立說中的西方科學主義、經驗理性主義和過度人本主義的色彩,客觀上匹配了在日本文化中長久浸淫、並受西方現代化思想重構的台灣思想氛圍;其次,他思想傾向中有別於大陸大乘傳統、背離於中國化佛教的色彩,更在客觀上迎合了當時台灣地區竭力排斥大陸的心態。

上世紀50年代,印順長老恰恰是因為「大乘非佛說」的思想傾向,引發大陸來台法師群體的集體不滿。進而發生所謂「佛法概論事件」,受到當時台灣官方的打壓。豈料,官方的打壓反而引起台灣本土群體對於印順長老理性說佛、科學說佛、背離漢傳大乘傳統的好奇、同情甚至認同,印順長老的著述一度深入台灣的本土人心。

直到台灣解嚴期間,印順長老的思想更是被台灣各大叢林沿用為教團建設的理念基礎。當然,在台灣現當代史上,圍繞印順長老以人本經驗理性檢驗佛法方式的強烈爭論與檢討,一直存在,從未間斷。

三、背離中國化大乘傳統:大陸佛教界的潛在反思從未間斷

同一時期,改革開放後的大陸佛教界各大院校開始興辦佛教教育。由於此時大陸佛教界從人力到經驗各方面的準備尚不充足,重新編寫教材的條件有限,為全力以赴地以最快速度收集教材,包括向台灣地區進行借鑒。此後,大部分大陸的佛學院都開始嘗試沿用現成的印順長老的《印度之佛教》《中國禪宗史》《攝大乘論講記》等著作,使印順長老的一系列「大乘非佛說」思想,對近30多年大陸佛教產生了長遠影響。如閩南佛學院等實際上成為受印順長老「理性的大乘非佛學說思想」影響的重災區,另從現象上看,眾多沿用印順長老著述作為教材的佛學院和叢林中的出家人還俗率居高。

此外,開放搞活國門一開,大陸在客觀上經受了西方現當代思潮的又一輪「洗禮」。「理性」這一在西方哲學體系中都褒貶不一、單薄寡淡的概念,卻讓很多學識淺近、知一不知二的國人趨之若鶩。而印順長老的思想也因匹配了這一潮流,而坐地生輝,頗入人心。

事實上,印順長老著述中過重人本經驗理性、偏離甚至違被中國化大乘傳統的色彩,明眼人無不能鑒能知,卻一直以「人人心中有,各個口中無」的沉默方式存在著。不少佛學院學生因為反感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的結論,而直接閱讀大乘佛教經典,但在佛教界主導的教育機構中仍不乏使用印順長老教材者。眾所周知,教育領域的「教材」取捨是關涉教育主權的重大問題。教材潛移默化地型塑未來一代的思維模式。在接受教育時大家不以為然,但到了教育成型、教團擔起弘傳重擔時,才發現思想所受的影響,已經積重難返。

四、無錫論壇:「反思大乘非佛說」被公開而鄭重地擺上桌面

時至今日,對於「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思想」的嚴肅反思,如同水面之下的冰山,如影隨形於海峽兩岸的教界和學界,默然壓頂,碩大無朋。2016年10月29日—30日召開的 「無錫論壇」,首次將對「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思想」的反思,公開而鄭重地擺上桌面。

此次論壇即佛教義學研究會聯合華東師範大學宗教文化研究中心、無錫惠山寺,以「印順長老佛學思想:反思與探討」為主題,在江蘇無錫惠山寺舉辦第二屆佛教義學研討會。論壇主旨為深入探討印順長老的佛學思想,審慎評判其進退得失,以期有所裨益於當代佛教,並對佛教在未來的推弘產生積極影響。

這是一次真誠而熱烈的學術探討。適逢印順長老誕辰110周年,與會法師與學者從對印順長老本人的紀念起首,系統回顧和反思了印順長老思想的進退得失。此次論壇進一步嚴肅反思近現代以來全盤西化的思潮與「去中國化」傾向,維護中華民族珍貴傳統文化,堅持信仰自覺和信仰自信,強調對中國化大乘傳統的傳承與堅守。

會上,佛教義學研究會會長周貴華教授做了如下總結性發言:

「從佛教學術角度看,釋印順堪稱劃時代的一代大師,著作等身,而且他對佛教聖德的矢志探求,可以說是一個向道者!

「從佛教思想上看,釋印順不愧為一個極為重要的探索者!他試圖在「現代性」的衝擊下,探索與表達現時代契理契機的時代佛教,雖然從大乘本位看,並沒有成功,甚至似是而非之說為主,但必須承認,他給我們後來者提供了很多的重要教訓和經驗。

「從小乘本位看,他是一個有更大關懷的進道者!他判阿含佛教為第一義悉檀,以其作為根本佛教來理解、抉擇一切佛教,遠不止於此,他以更大的悲心,試圖引導聲聞乘走向大乘,所以說是一個進道者。

「從大乘本位看,遺憾,他是一個迷失大乘方向的失道者。他一直堅信自己是大乘信仰者,但實際皈依並不完整,否定大乘經的佛說性,顛覆大乘作為根本佛教的地位,判定大乘道非佛安立而為後世佛子在「永恆懷念」中的發展構造,以凡夫身構建一種所謂的人間成佛之道,即「人間佛教」,等等。因此,他不在大乘道中,他是大乘的失道者!甚至還可以說,客觀上他是大乘佛教乃至全體佛教的壞道者,是佛教聖道中的「獅子蟲」,雖然主觀上他不是!」

五、事件升級:學術探討複雜化為利益夾雜的重大事件

客觀來看,周貴華教授的這段發言是有中肯語境的。然而這段帶有「獅子蟲」字眼的發言文本,卻被現場的一位與會人士(自稱「存德」,此人雖已還俗,但各種場合仍自稱法師)刻意拍照並在網路上擴散,以致在會議尚未結束、論文尚未完全公開時,外界已有輿論對作者周貴華教授進行抨擊,甚至是措辭惡毒的人身攻擊。

有出家人如行願法師、圓智法師、曙祥法師和中觀法師等,公開力挺印順長老思想,此外亦有被稱為「台灣新型佛教進軍大陸之橋頭堡」之稱的若干大陸學者,如南京大學程恭讓教授、武漢大學講師姚彬彬等從中推波助瀾,使得事件進一步複雜化,一場學術探討升級為一場教界內外集中關注的重大事件。所謂「台灣新型佛教」,多以印順長老的學術研究思想奠基而發展起來,近年來在登陸大陸「信仰市場」方面表現出眾。

(行願法師微信公眾號連續數日發布言辭激烈的《致中國社科院哲學研究所、紀委辦公室的公開信》等文章)

而在教界四眾和社會大眾視野中,也恰恰有若干大陸學者逐步變身為所謂「台灣新型佛教」在大陸的學術代言人甚至是利益代表。比如南京大學程恭讓教授一年約五分之四的時間囿於台灣佛光山,而武漢大學講師姚彬彬在為印順長老思想積極回護和發聲之際,本人就正在台灣停駐。

六、「去中國化」成為「大乘非佛說事件」的反思焦點之一

除了眼下這次的踴躍,前段時間程恭讓教授高頻度出現在公眾視野里,是其踴躍在網路上為自己剛「翻譯」完的佛經做推廣。2016年9月20日,程教授在譯作推出之際,自撰推廣語稱:「《教授施迦羅越經》(古譯善生經)新譯已經譯出,新譯忠實原意,去除了舊譯中中國化、民間儒學化的色彩,彰顯佛陀對於普通人的教法,平易而有溫度。程恭讓教授、真廣法師、裴昱博士等轉譯自巴利文佛典,昨日佛光寺首發,今日道安書院平台再發。歡迎您繼續支持,欣賞、轉發、推介,功德無量!」

在此,對譯者和發布者的觀點無意做學術的探討,但公開堅持「譯經去中國化」這一現象值得關注——甚至需要警惕。我們要清醒的認識到堅持佛學中國化的必要性和「去中國化」「逆本土化」的危害性。

(程恭讓教授稱自己新譯的佛經去除了舊譯中中國化色彩)

緊接著,2016年9月26日國家宗教局在北京召開「堅持我國宗教中國化方向」研討會。《中國宗教》2016年第十期全面圍繞上述會議主題刊發了一系列會議講話及重要文章,包括:國家宗教事務局王作安局長《行穩致遠 久久為功 堅持我國宗教中國化方向》,副局長陳宗榮《如何看待堅持我國宗教中國化方向》,中國佛教協會會長學誠法師《不斷開創佛教中國化的新境界》,牟鍾鑒《堅持中國化方向是我國宗教發展的康庄大道》,卓新平《我國宗教堅持中國化方向的必要性》,以及中國道教、伊斯蘭教、基督教代表人士對「我國宗教中國化方向」展開的重要論述。

隨後,2016年10月29日召開的「無錫論壇」,在反思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思想人本經驗理性主義、科學主義之外,重點反思了其背離中國化大乘傳統的傾向。與會學者詳細梳理了「人本經驗理性佛學思想」由西方到日本、再到大陸與台灣地區的傳播路徑,總結了佛教中國化的歷史與時代意義。

宗教的本土化,是世界各宗教生存和發展的普遍規律。佛教在中國兩千多年的發展歷程,就是宗教中國化最好的詮釋。這一中國化過程,既是長期的,又是主動的,是佛教與中國政治、經濟、文化和社會等方面逐步相適應相融合的過程。

而「去中國化」為何會被程恭讓教授引以為「殊榮」,被當做亮點和賣點來推廣,或許背後有著他個人的、久經沉澱的思想基礎和實踐基礎。作為「台灣新型佛教」進軍大陸信仰市場的先鋒人物,符合人本經驗理性的、迴避大陸主流傳統的法義鋪墊,或許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努力環節。從這一視角出發,中國傳統的大乘佛教經典或許都不可靠,甚至於漢地大乘八宗都「有待揚棄」。而對於傳統經典操刀動手,時日尚早,底氣尚待積聚,而從巴利文這方面入手,摒除「中國化」色彩而重譯經典,或為試水之舉。

(程恭讓教授稱自己所譯的「去中國化」佛經具備大規模的「普世價值」)

甚至程恭讓教授在傾向於「譯經去中國化」的同時,還表示自己牽頭重新翻譯的《教授施迦羅越經》具備大規模的「普世價值」。「去中國化」「反傳統化」「普世價值」等標籤和措辭,無不引發關注和警惕。

七、以「中國化大乘法統」為根本原則的佛教交流,是海峽兩岸團結和諧的樣板

為避免歧義和誤解,這裡需要鄭重強調的是——從國之大本與兩岸和諧的大原則出發,台灣地區與大陸地區的佛教交流是一個團結和諧的樣板,是海峽兩岸在精神和信仰領域尋求共識、凝聚人心的重要領域,這一點不容絲毫質疑。只是這不意味著台灣地區部分被人本經驗化的、淡化漢傳佛教傳統的佛教模式,在大陸大規模複製和繁衍時,可以不經受揀選和考量,不意味著大陸地區的中國化大乘法統可以被隨意藐視和解構。

海峽兩岸對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思想的共同反思,共同推進中國化大乘佛教傳統的弘揚與官大,正是深入交流、凝聚共識、增進團結與和諧的重要契機。

更不意味著,在個人層面,尤其是在大陸的社會環境中成長起來的學者如程恭讓教授,因為個人學術取向甚至是個人利益的原因,可以而完全視傳統文化根基於不顧,罔顧儒釋道三家融會共進的歷史事實,罔顧漢傳佛教的主體文化本色。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6年4月全國宗教工作會議上強調「我國宗教堅持中國化方向」)

2016年4月22日至23日,全國宗教工作會議在北京召開,中共中央總書記習近平出席會議並發表重要講話。這是時隔15年後,黨中央、國務院再次召開宗教工作會議。習近平指出,積極引導宗教與社會主義社會相適應,一個重要的任務就是支持我國宗教堅持中國化方向。這一論述,把握了宗教發展的基本規律,明確了我國宗教工作的著力重點,是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在宗教工作中的具體體現,為宗教界提出了要求、指明了方向。

中國佛教協會會長學誠法師在《&<六祖壇經&>與佛教中國化》的重要文章中指出:「兩千年來,佛教的中國化正是佛教面對不同時代的中國文化和現實中的中國人,不斷適應與創新的過程。深入觀察佛教中國化的歷史軌跡與內在脈絡,會發現中國佛教的傳播、發展、演變、流布不僅是佛教自身生存發展、弘揚光大的需要,同時也是中國文化更新嬗變、自我揚棄的需要,是中國人突破精神困境、尋求心靈解脫、實現自我完善的需要。佛教中國化歷程中所有的重要理論與重大實踐成果,都是對中國文化和民族發展需要的圓融與契應,因此,佛教的中國化從來都不是一種被動的同化,而是主動的創造。」

牟鍾鑒教授在首刊於《人民日報》的文章《我國宗教應堅持中國化方向》中稱:「堅持中國化方向是對我國宗教發展歷史經驗的總結,其成果已被實踐反覆證明並積澱為文化基因。比如,佛教在儒佛道三教會通中,出現以禪宗為代表的高度中國化的佛教,從此中國人對佛教不再有疏離感。」

八、事件變質:「台灣新型佛教」在大陸的代言學者介入事件

「獅子蟲」字樣的論壇圖片傳出後,一度引發印順長老擁躉的激烈抗議。如一位閩南佛學院畢業後移民澳大利亞十多年的「離岸比丘尼」行願法師,在自媒體平台上發布了各種激動的回護之辭。而宣揚譯經「去中國化」、坊間標籤為「甘當台灣新宗教進軍大陸馬前卒」的程恭讓教授隨即傾力擁護,兩人一呼一應,情緒疊加,風起雲湧,直至行願法師接連發布了怪異而極端的「致中國社科院哲學研究所、紀委辦公室的公開信」「致國宗局、中佛協、社科院的公開信」等等。

面對教界對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正常而真誠的反思,上述兩位一上來就公開實施措辭極端的道德綁架。程恭讓教授以全權代表學術界的自信,給危及「印順長老思想」、觸及其前途和錢途的人們,大扣「違反學術倫理」的帽子;而貴為方外之人的行願法師,卻以各種官方字眼試圖恐嚇,隔空招呼行政力量介入。氣量之促、格局之狹、策略之劣,一時令人瞠目。

(程恭讓,1987年畢業於安徽蕪湖師範專科學校,1993年獲南大碩士,1996年獲北大博士;現為南京大學中華文化研究院教授,並任台灣佛光山人間佛教研究院主任、台灣佛光大學佛學研究中心學術委員、《佛光學報》編委、河北保定鳳凰山大佛光寺道安書院院長。近年來,眾多台灣佛光山大部頭的出版品,都是由程教授牽頭編纂,其在大陸為其所做的宣傳也是不遺餘力。圈中稱其為「台灣佛光山進軍大陸之橋頭堡」)

九、事件持續擴大化:各類措辭極端的「高帽子」紛至沓來

另有,受印順長老思想影響的重災區「閩南佛學院」的相關人士開始發聲。一位現已從閩南佛學院離職的圓智法師,集合了200多位閩院非在讀學生(畢業或肄業等)的長名單,意在以「聯署」形式給反思印順長老的人士施加壓力。

來自澳洲的行願比丘尼法師法師在個人微信號上持續發力,甚至力挺印順長老「對傳統佛教的研究和掌握在玄奘之後無人可比」一說。此語一發,眾皆嘩然。對於偏離中國化大乘傳統的印順長老,台灣陳水扁曾公開稱他為「玄奘之後第一人」。而此語在漢地佛教界公然宣傳,令人瞠目結舌。有大陸法師憤然反駁道:「你的這篇文章否定了玄奘大師之後、印順長老之前的所有祖師大德的弘法功績,這言論才是真正的欺師滅祖!」

(有讀者感慨行願法師的言論「才是真正的欺師滅祖!」)

曙祥法師用微信號「佛教文化遺產」發布了大量抨擊反思者的文字,甚至是行文激進、言語粗鄙的人身攻擊,如把周貴華教授類比為納粹,稱其為「邪教教主」「有童年創傷的精神病患者」「歇斯底里的躁狂癥狀嚴重發作」,以及「反中國佛教協會」「破壞兩岸關係」等可笑的政治迫害暗示等等。胡攪蠻纏之勢令印順長老的擁護一方陡然降格,不值一駁,在大眾觀感中被迅速邊緣化。

此次論戰中,印順長老的擁護一方頻繁指責「學者干教」,實際上正是這一方的學者勢力,有著濃郁的負面色彩,有違知識分子的底線。一直以來,大陸教界和學界都心知肚明,台灣經濟實力雄厚的「新型佛教」(多以印順長老思想為底色發展起來)進軍大陸「信仰市場」的過程中,是藉助大陸學術圈進行撬動的,若干「識時務」「有運作能力」的學術俊傑被收編。除了宣揚「譯經去中國化」、甘做「台灣新型佛教橋頭堡」的南京大學程恭讓教授,武漢大學哲學院講師姚彬彬在「反思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事件」中同樣踴躍。姚彬彬微信號「論衡」,與曙祥法師的微信號「佛教文化遺產」合力,給反思者大扣「天神化佛教」「原教旨主義」這些高帽,而他本人此時儼然正在台灣。

十、印順長老的《大乘是佛說論》——正是「大乘非佛說」的代名詞

「反思印順長老大乘非佛說」事件中,有一個邏輯陷阱,引發了正反雙方的一些無謂爭執和口水。很多人明明看到印順長老親手寫了《大乘是佛說論》——而為什麼這本書偏偏正是「大乘非佛說」的代名詞?

印順長老《大乘是佛說論》行文淺顯,並不難理解。大意說,在原始佛典《阿含經》之後,後人「學有所見,從佛教大眾的共同意識中流露出來的妙法(指大乘)」,「如能代表當時佛教界的公意」,也可稱為「佛說」。

難道今人要對上述達爾文式的「進化佛教史觀」進行讚歎?難道要為印順長老獨闢蹊徑終於證明了大乘是佛說而歡呼?難道「大乘非佛說」是栽贓給印順長老的?

印順長老之《大乘是佛說論》,是換湯不換藥的大乘非佛說。湯為「是佛說」,葯為「非佛說」,以是佛說之名,得出非佛說的結論。反對印順長老之《大乘是佛說論》,正是堅守中國化大乘傳統,堅守大乘佛法的真實本質,堅守印順長老求而未得的「佛陀本懷」。

十一、印順長老思想:與太虛大師和趙朴初佛教思想有本質區別

兩岸佛教界和學術界一直有嚴肅反思的聲音認為,以印順長老的「人間佛教」概念,雖然受太虛大師「人生佛教」「人間佛教」思想之啟發,但兩人的知見和立場是截然不同的。印順長老之「人間佛教」理念在實踐中的推動,也與趙朴初先生繼承太虛大師並發揚光大、延續至今的人間佛教事業,全然兩路。

不少反思者視野中的台灣地區或稱印順長老一系的「人間佛教」,可謂是「人本經驗主義佛學」與「世俗化學術佛學」的代表,這些都是偏離佛法的主體性與本位性的,是在人的智識上用功,是在人間生活中尋求生命的價值之道,是玩味人類心智的文化遊戲,不是真誠地為永恆性與絕對性的生命實相進行嚴肅地如實體悟與觀照。印順長老雖稱初心為「回歸佛陀本懷」,如今蓋棺定論之際卻多顯違背佛陀解脫本懷之處,實則種下了他自己所反對的佛教淺化、俗化、矮化的種子。更有評論稱,印順長老之「人間佛教」,既非佛教的聲聞乘教法,也非佛教的菩薩乘教法,而是一種孤立無依的相似佛教。

固然,啟發於印順長老「人間佛教」理念的教界力量在當今的經濟實力及其相關影響力佔據優勢,但佛法弘傳不是比誰胳膊粗力氣大,用的不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不是誰勢力大,誰代表的就是「佛陀本懷」。像程恭讓教授所聲稱的,自己一方才能「更好地實現佛陀的本懷」,才能代表「漢系佛教的寶貴正資產」,才能代言「今後佛教的體面尊嚴、前途和命運」——承上所述,謎一般的自信讓人貽笑大方。

時至今日,教內外大眾,往往在非常寬泛的意義上使用「人間佛教」一詞,在模稜兩可的狀態下崇敬前輩印順長老。但流行的不一定就是天然有理的,學術上擺主流姿態的也不見得運勢長青。不同於當初學者在佛教乍然遭遇現代性時的倉皇應對,在新的歷史語境下,我們可以更加從容、理智、深徹地審視和反思百餘年來佛教的現代化轉型的諸多利弊得失,重新思考如何繼往開來、開啟佛教的新篇章。


對於這個問題,我研究了很長時間

大乘是後來產生的,小乘是原始教義,這是一種謬論。佛陀在世的時候,並沒有嚴格區分大小乘,大小乘之分主要是幾大阿羅漢對某些觀點的爭執而後演化出來明顯的差別,而這種爭執明顯帶有權力色彩。大小乘在後來都按照各自方向發展,如果你覺得大乘是假的,小乘也一定是假的,因為小乘經典也不是原始經典。因為佛陀在世的時候,並沒有記錄,所有後來結集都是靠記憶的,而且,不斷結集過程中不斷有新的改變,譬如關於寺廟,佛陀在世時是沒有寺廟和崇拜之說的,但是後來大小乘都有寺廟,只不過建寺廟是大乘一個非常典型的形象而已。在此轉一個非常好的研究貼給大家看[轉帖]~關於南北以及大小乘分化問題~-佛教社-地藏論壇-最具影響力的佛教社區 - Powered by Discuz! 。你如果還迷茫,記住一點,佛陀是真實存在過的,堅守他的基本原則,踐行他的意志,你就可以有成就。如果壓根就不信佛,那探究這一點就沒意思了。我是堅信大乘、小乘不分家的。

補充一下:上座部也有大小乘之分。


當然要信大乘佛法。

以學術來評判佛法,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因為彼此語詞的概念不同;比如,性

範疇不同:比如,輪迴

環境不同;比如,十法界

」 研究「的對象不同:比如,須彌山

等等,大家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學術界來湊什麼熱鬧呢。


因為功大欺理


因為大部分人都沒有搞清楚你到底說的是什麼。

大部分人以為佛教就是大乘佛教,小乘什麼的從字面意思比較低端,應該是給下等根性的人學的。

誰知道南傳佛教,上座部佛教,原始佛教都是什麼東西?

樓主的疑惑在自己。自己辨清就行,沒必要別人認同,自己努力吧!畢竟這是一條孤獨的路,每個人都必須自己走下去。


業力如此,你再怎麼強迫也是沒用的。而且佛教也不用那種傳銷式的傳教方法。對外如此,南傳對北傳也是如此。

見過在南傳體系中修完課程的北傳僧人,回去之後並沒有大力推廣令他獲益匪淺的南傳修行方法,而是引經據典力證這些東西北傳也有,並希望能夠將此體系北傳化。

見過修得不錯,但捨不得國內大寺維那師身份,選擇離開的師傅。

見過生性靜不下來,無法安心修定,最終在禪林百無聊賴,回北傳寺院掛單養老的師傅。

也見過自己修定遲遲不見成效,最終轉而否定整個禪修方法,回去繼續研究大乘理論的北傳居士。

當然還有懷著極其強烈嗔恨心,回去大肆造謠詆毀的……

恕我直言,只要不是傻子,在系統學習過上座部的阿毗達摩、清凈道論之類禪定與觀智的理論書籍後,對比北傳孰優孰劣完全就是一目了然的。更何況不少人還有實修的體驗。這些人你都勸不了他放棄北傳,你還指望那些對南傳略知一二的人虔誠信奉?

眾生百態,還不都是因為各自因緣不同。看多了這些東西以後,除了深深感嘆業力的強大之外,真的做不了什麼事情。你自己覺得智珠在握,別人又何嘗不是如此?


佛教里所說的信,是與老師、同學們一起在日常生活中練習理解和愛之後的清凈心。

並不是信仰,更不是相信佛陀能披大海。

而佛法,是如實觀之,是事情本來的樣子,所謂【佛法一味】,哪裡有這樣那樣的佛法啊。

上座部很好,好多知識分子都喜歡,題主喜歡就趕緊去找老師、同學一起學啊。俺學習北傳佛教,只是因為我生長在這裡,遇到的老師、同學也是如此。話說,俺家老師作為臨濟傳人剛剛得了天主教和平與世獎。題主知道這個,又該糾結了吧。


自來:

龍樹、無著等印度歷史上的大乘論師,他們是辨清了大乘佛學與小乘佛學的,他們還是選擇了大乘佛學;同樣,與龍樹等同時期的部派佛學論師也辨清了大乘佛學與小乘佛學,他們選擇了小乘佛學。

所以,我想說,樓主你問的不能成為一個問題啊!


剛剛和別人說了一大堆,原因是我說阿羅漢焦芽敗種。

感覺挺嚴重。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

去年我就問一個朋友,一個在緬甸的朋友,我問他說這個世界還有沒有阿羅漢,我真心想供養供養他。

我是很尊重阿羅漢的,可是還是得說焦芽敗種,這話,我覺得是一種轉述。我是沒資格說阿羅漢焦芽敗種的。

阿羅漢猶如斷頭多羅樹,永不發芽,就好像一個不生孩子的丁克,佛法流啊流,到了這裡就停了。焦芽敗種指的是不發芽的種子,他們確實啥好種子,但他們確實永不發芽。

現代出來了很多大乘非佛說論,我覺得尚可能有點依據。

不過,像題主這樣,持大乘無用論的,我可得得罪你一下了。

有人可能認為所謂的大乘行者,就是貪生怕死,接受不了涅槃而弄什麼生生世世菩薩道。有人覺得這是一種慾望,渴望在一個沒佛世界成佛裝x。

實際上不是這樣的。

確實解脫道十分重要,不過這一些求賢若渴的人未聽聞佛法,乃至,沒成阿羅漢時,都宛如嗷嗷待哺的孩童,若是沒人去求無上正覺,大家都乾等著,這個就叫三個和尚沒水喝。

有些第三個和尚自己不打水喝,還說,幹嘛要去打水?水缸不是多的是?你們喝就好了,有人問了,我們都喝水,誰去打水?這個和尚還說,急啥急,天總會下雨的。

我支持大家學習南傳上座部,我也希望大家速速解脫。

可是總有人對我說,你成天瞎琢磨啥無上道,這不是瞎扯嘛,不如安安心心求解脫,之後也會有佛的,你著啥急啊?

我著啥急啊,為你著急啊。


大乘、小乘,南傳,北傳都是佛法。

大乘佛法包含了小乘佛法,如此而已。多說多爭無益。

當年玄奘大師在印度早已經解決了的問題。

玄奘大師在印度深受大小乘信眾的擁護。被大乘信眾尊稱為大乘天,被小乘信眾尊稱為解脫天。

請問,玄奘大師回來後是不是以弘揚大乘佛法為主呢。

如是,一切不都清楚了嗎。


大小乘之分是歷次集結中學術派系鬥爭的結果,哪派底氣硬,人多勢眾,哪派就佔上風。這個倒無關修行。

這樣的例子在日常生活中比比皆是。哪派門內出了個大牛,號召力大,且後繼有人,那麼這一派容易上位。上位之後當然竭盡所能揚己抑他。

遠的不可考,阿三沒有整理歷史的習慣,甚至現在的佛法是否確鑿初轉於佛陀也不可考。那就拿近的說,為什麼唐宋以後禪宗一枝獨大,甚至大有「佛門正宗」的架勢。我認為就是「運作的好」。問,禪宗全是六祖的功勞? 我看這功勞暗裡都歸神會,他懂得疏通關係,懂得宣傳,懂得打擊對手,更懂得如何讓自己的東西用戶體驗更好。另外他懂得拉關係,從初祖到五祖,正自己血脈,又大以「不立文字,即心即佛」的「頓」為賣點,這一下子打開了市場,業績飆升,客戶量陡增。因為小老百姓也都認為自己不識字不看經書都能成佛。所以分宗分派,都靠運作。

再近些,我就認為釋永信把少林運作得很好,他的作用不亞於神會。百年後回看現在的佛史,我覺得少不了釋永信一筆。你說他不是佛法,對,沒錯!真正的佛法在隱士那裡(直接去看《空谷幽蘭》吧)。釋永信的作用絕非正法,他對佛法的貢獻從某種意義上超越了「修行得道」,「顧自成佛」。

所以派系的運作是十分必要的,特別對於現在這個末法時代。但是修佛定要講究個分宗別派,那就是邊見。如果修行時一定執著在何門何派,我覺得那就多問自己兩句:「如何才是祖師西來意?」


因為大乘真實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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