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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良庫拾堂,我看錦色如花

牆上鋪滿地錦衣,碧茸遍織紫花枝

……

夏時,第一次來良庫,走到一座屋舍前,

看到牆上、窗玻璃邊緣,爬滿青藤,

一片驚喜。

而且青藤掩映下,有個頗具味道的名字「拾堂」,

一「拾」,一「堂」,只「拾」一字,已讓人內心有驚動,

與「堂」相連,讀之,嘴邊、心上更多了重疊的莊重的浪漫。

這麼美的名字和屋舍,何用?

後來向人打聽,才知道,拾堂是良庫的食堂。

一字換之,意蘊陡增。

而地錦野蠻生長,藤蔓沿「拾堂」而築,又伸向更遠的地方,

密密匝匝,一切平靜有序。

秋時,我成了拾堂的食客,

天天路過這趟地錦溪流,它日日都在變化。

色澤有變,溪流的流向和寬度也有變。

然而,它又爬不上明晃晃的大玻璃,

儘力爬,也只能蹭個玻璃邊兒,

小葉子閃一下眼,探一下腦。

一直喊它地錦,其實也就是爬山虎,

只是我偏愛「地錦」這個名字。

因為「錦」,如「拾」和「堂」,都美得很。

錦瑟,偶拾,亮堂,

這三個詞每一個都能滋養聲音、面貌。

冬時,太陽暖洋洋,

除了是拾堂的食客,我又成了地錦溪流的賞客。

遺憾的是,我不能跳進去游一個泳,

只能站在岸邊,看它與時光嬉戲。

說來也奇怪,秋風一過,冬天一來,

別處的地錦都捲成了枯藤,殘葉,

拾堂的地錦卻是支稜稜的,還被染了一層紫紅色,

像一朵朵挨得緊實實的紫紅小花兒,

近看,遠看,都怪好看。

估計是良庫的拾堂,不僅養了人,也養了這地錦,

若非如此,這寒寒冬日,為什麼唯有它像溪流,像瀑布,

傾瀉而生,姿色動人?

追究那麼多作何?

身在都市森林,盡一覽而歡即可。

「近泉而居,遠世上人家。

讀閑書寫小文,若有暇,春天種幾株桃花,

采新鮮桃花做酒麴,

秋來釀幾缸酒喝,若有餘便賣給村鄰。

有閑錢,再養匹馬代步,可以騎馬去遙遠的鎮上取郵件。

回來時,馬兒若是疲乏,便牽它步行,沿溪岸而上。

明月高懸,無人言語。」

這是張小硯的願景。

她在桃花源釀酒,我在良庫工舍尋美。

一陣風遊盪,拾堂房後的那排楊樹,

嘩啦啦,落花一般,繽紛絢爛。

此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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