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你是否也曾在板倉街,仰望紫金山?

紫金山的清晨是什麼樣子?紫金山北麓的板倉街人知道。

板倉街南起崗子村,因為有了紫金山加持,這裡到處是山景房。板倉街有三處隱蔽的紫金山登山口。如果你不是住在附近,大概很難找到。

南京人更熟悉的登山口,是在櫻駝村或者太平門。

而住在板倉街的人會告訴你,其實從板倉街49號入口,走登山道至地磁台然後走天文台路到天文台,上行至西馬腰處再沿登山道至山頂,才是最好走的登山之路。

相對於明孝陵,板倉長大的孩子更熟悉明中山王陵園裡的石馬、石羊、文臣與武將。

作為排名第一的大明王朝開國功臣,徐達的死因充滿著魔幻。在民間傳說的版本里,得了背疽的他,因為吃了一盤朱元璋賜的蒸鵝而亡,可謂是「敵國滅,謀臣亡」。

徐達死後,朱元璋追封他為中山王,賜葬鐘山之陰,備極哀榮。對比老照片,開闊的農田不見了,只留下一條窄窄的墓道。2014年,修整的牌子掛上之後,陵園換成了鐵將軍把門。明史愛好者路過此處,望著常年緊閉的大門,一聲嘆息。

皇甫珂旼 攝

板倉街78號,南師大紫金校區。

與南師的其他兩個校區相比,紫金小到想迷路都難。南師女多男少的傳統,在工科專業聚集的紫金,實現了男女比例大逆轉。

初入紫金,局促的校園與破落的宿舍教會你直面現實。去浴室洗澡,提著個籃子如同逛鎖金村菜場一般。食堂的創新菜總是猝不及防,芹菜炒草莓,菠蘿炒裡脊,橘子炒燕餃,誰吃誰知道。那些不想吃食堂日子,是后街治癒了飢腸轆轆的靈魂。

誰能想到,曾經的怨念多年後變成了頑固的念想?再聽到那首《板倉街78號》,過往便開始倒帶。聽著廣播百無聊賴的午後,球場上揮汗如雨的日子,在記憶里一一暈開。

在板倉街時,憧憬著外面的世界,只是一轉身就再也回不去。

一份地鍋雞,都可能成為舌尖上的記憶。酸菜魚風靡南京之後,地鍋雞沒多久也快速崛起。不少大學旁邊,開起了徐州地鍋雞,成了學子們打牙祭解饞的據點。

板倉街93號,徐州地鍋。說門牌號,很少有人能按圖索驥地找到。對它精準的味覺定位則是南師紫金校區正門對面。

誠意滿滿的雞肉,燜得入味的土豆,沾著湯的餅,地鍋里的老三樣,缺了哪一樣都不是完整的地鍋雞。一開始,店裡只有地鍋雞,吃的人多了,老闆又開始做地鍋排骨、地鍋鯰魚。不過,地鍋雞才是地鍋里的戰鬥雞。這樣的重度迷戀,從學生時代一直延續到了畢業後。

左手玄武湖,右手紫金山。鎖金村建於上世紀八十年代。與板倉街的鐘麓花園、新世界花園相比,鎖金村這樣的老小區更有市井煙火氣。

一到六村的村民,從幼兒園到大學,不出村子就能一站式解決上學問題,完全沒有過馬路、坐公交以及接送的煩惱。

在鎖金村住上一陣子,你會忍不住按照喜好,默默在心中把那些店排個先後。有人把金原鴨血和小馬牛肉麵封為鎖金雙絕。有人把四村門口的文家樂酸菜魚館、媛媛粗菜館、巴蜀川菜館刷了一遍又一遍,結果發現二娃小館的酸菜魚才是真愛。

鎖金村菜場旁,趙明雞蛋餡餅和石記鴨血粉絲湯是六村的CP。

趙明雞蛋餡餅原先是個小吃攤,後來有了自己的門面。餡餅的口味很多,海帶、包菜、土豆、韭菜,輕易地就俘獲附近的學生黨。再回鎖金村,買個雞蛋灌餅便成了故地重遊的小願望。

原來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胃才會覺得熨貼。

彤德萊無疑是附近火鍋店的人氣擔當了。只是,與吃貨們日益增長的美食衡量標準相比,開了六年的彤德萊已經有些吃力了。飯點時分,你再也找不到當初剛開業排隊的盛況。

除了龍蝦館子,板倉街多的是麵條館子,而且每家畫風都不一樣。

三百碗寶應長魚面在鍾麓花園公交站旁邊。店面很小,不在意就錯過了。鱔魚濃郁的湯頭加手擀麵,配上單獨炒好的鱔絲做澆頭,去過一次準會想著下一次。

有時候,你與河南的距離可能是一碗燴面,與武漢的距離可能是一塊荊州鍋盔。南師紫金校門對面的這兩家小店,食客們總是習慣性地搭配著來吃。

相約燴面的羊肉熗鍋,湯汁奶白香濃,一點膻味都沒有,就連不怎麼吃羊肉的也可能瞬間被路人轉粉。

一條板倉街,街頭與街尾的打開方式都不同。靠近崗子村,秦都瓦罐面和重慶小面門挨著門。到底是吃biangbiang面、瓦罐哨子面還是重慶小面,全看胃口。

夜晚,板倉街的餐館水果攤總出沒著南師紫金、南郵,甚至南林學子們的身影。

地鐵四號線通到崗子村,板倉街的出行方式改變了不少。

不變的是,你依舊可以抬頭仰望紫金山,可以擁抱清晨,手握黃昏。

原創文章,歡迎轉發,謝絕轉載

推薦閱讀:

浦口大馬路,雪藏的舊時光
南漂啟示錄:我們生來就是孤獨
柳洲東路賣花爸爸的故事,有了溫暖的續集
那些年,我們一起逛過的夫子廟燈會。
南京街頭最熟悉的陌生人,你一定見過!

TAG:南京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