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旺斯 | 你喜歡的梵高都在這裡

我真希望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樣，來一趟南部

—— Vincent Van Gogh

今天是梵高164周年誕辰，有時我們不禁在想如果梵高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的成就，以及世界對他的認可，該是件多麼幸運的事。可是歷史沒有如果，我們的設想只能停留在《神秘博士》第5季第10集中的那個在奧塞美術館的經典片段。

《神秘博士》片段----梵高來到21世紀的巴黎_騰訊視頻 https://v.qq.com/x/page/g0154vz995g.html

今天，為了紀念梵高，我們親自來到普羅旺斯，在這片土地上，我們想和大家聊聊梵高的那些畫，和那些畫中的地方。

向日葵，星空，街頭咖啡館

那些陽光下明亮的色彩以及日出前燦爛的星空

你喜歡的梵高，很大部分，都在這裡。

是的，這些畫，畫的都是普羅旺斯。

阿爾勒，聖雷米，普羅旺斯。

對於喜歡梵高的旅行者來說，南法普羅旺斯不僅僅意味著七月的薰衣草、向日葵、阿維尼翁戲劇節和阿爾勒國際攝影節，即使不在旺季，梵高和他畫里的世界總是在那裡。

梵高畫了那麼多畫，很難想像的是，他最知名和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全是在 1888 年到 1890 年三年間完成，特別是從他來到陽光燦爛的阿爾勒，那些只屬於梵高的色彩才真正綻放了出來。

Sunflowers (Fourth version), Van Gogh, 1888, 藏於 National Gallery, London

在給弟弟的信裡面，他說：「這裡的鄉村對我而言，如同畫里的日本一樣美麗，空氣清新，色彩明快，流水把陸地分割成一塊塊寶石綠或藍色的色塊。泛白的橘紅色夕陽，讓土地看起來像藍色的，太陽是無與倫比的金色。我打算留在這裡欣賞這尋常夏日的壯麗景色。我想，到夏天時，色彩會更有活力吧。」

今天，我們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館裡看到了那樣燃燒的色彩。

在普羅旺斯，你能看到博物館之外的梵高以及那些色彩的靈感來源。

如果來普羅旺斯看梵高，行程可以這樣安排。

阿爾勒 Arles

Map by 窮游錦囊編輯部

先從阿爾勒老城開始，不用開車也不用租車，老城不大，正適合步行。城裡有很多跟梵高相關的地方，我們從城北出發，一個個來。

黃房子 The Yellow House

1889 年 5 月 1 日，梵高以月租 15 法郎租下了這個地方，最開始做為工作室，後來他也搬進來住。

The Yellow House, Van Gogh, 1888, 藏於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他在給妹妹的信里這樣描述自己的新居：「我住的這所房子，外牆塗的是鮮奶油一般的黃色，百葉窗是耀眼的綠色，位於陽光充足的廣場上，那裡有個種著梧桐樹，夾竹桃，金合歡的綠色花園。屋裡的牆全部粉刷成白色，地上鋪著紅磚。上面是湛藍的天空。我在這裡可以生活，呼吸，思考，畫畫。」

當時為了讓這裡成為他心目中在南部的畫家村，他還特地做了幾幅畫來裝飾房間，比如黃房子（The Yellow House）、卧室（Bedroom in Arles）、羅納河上的星夜（Starry Night Over the Rhone）以及阿爾勒的弔橋（Langlois Bridge at Arles with Women）。後來梵高和高更曾經住在這裡。

Bedroom in Arles, Van Gogh, 1888, 藏於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原址的黃房子已經在二戰中被炸毀，但你可以到這個路口憑弔一下這個也許是美術史上最為人所熟知的卧室。

此外，黃房子附近曾經有一個咖啡館， 1888年8月6日，梵高畫過這裡的夜晚。

The Night Café, Van Gogh, 1888, 藏於Yale University Art Gallery

「今晚煤氣燈點亮後，我可能就要開始畫我住的這個咖啡館內部了。 夜間咖啡館通宵營業，那些沒有錢投宿或醉的太厲害的人可以在這裡挨上一晚。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所有這些，家庭，故鄉，或許在幻想中比現實中更有吸引力，我們在現實中沒有家庭和故鄉，也過得不錯。我總覺得自己像個旅行者，要去向某地，朝著某個終點。」

地址：Place Lamartine 2, Arles

羅納河邊

梵高畫了兩幅著名的星空，其中一幅在聖雷米，另一幅羅納河上的星夜（Starry Night Over the Rhone）就是在這段河岸。

Starry Night Over the Rhone, Van Gogh, 1888, 藏於Musée dOrsay, Paris

「最後，我在瓦斯燈下畫下了這幅星空，在藍綠色天空背景下，大熊座發出綠色和粉色的光芒，蒼白暗淡的光線與耀眼的燈光形成鮮明的對比。前景中有一對愛人小小的身影。」

這幅畫曾被梵高弟弟送去參加1889年巴黎「法國獨立藝術家沙龍」展覽。

地址：羅納河邊

河邊的複製品

羅納河岸邊的牆上鑲嵌有這幅畫的複製品。從聖馬丁廣場（Place Lamartine）沿 Rue de la Martine 向西走，一直走到河邊就能找到。《羅納河上的星夜》在官方步行地圖上標註的序號為3，從其他地方沿標記走也可找到。在這裡特別感謝窮游er提供的信息。

阿爾勒競技場 Arenes

Les Arènes, Van Gogh, 1888, 藏於Hermitage Museum, St. Petersburg

梵高在這個古羅馬遺迹看過幾次鬥牛。競技場門口有個牌子，上面就是梵高 1888 年畫的競技場。今天競技場依然會有鬥牛等活動。具體活動安排可以參考競技場的官方網站，雖然只有法語，但可以看個大概。

地址：Rond-point des Arènes 1 Les Arènes dArles - Site Officiel 梵高咖啡館 Le Cafe Van Gogh

原址已毀，目前有一家按照畫作復原的咖啡館還在運營。咖啡館前面有這幅名畫的牌子。

Cafe Terrace at Night, Van Gogh, 1888, Kr?ller-Müller Museum, Otterlo, The Netherlands

1888 年 9 月，梵高就是在咖啡館前面的廣場上直接畫的咖啡館夜景，他自己說以前畫夜景往往是白天先採風素描，然後在工作室完成工作。而他自己更喜歡在現場直接畫，儘管在暗光下他也承認也許會把自然的綠色誤以為是藍色，紫粉色誤以為是紫藍色，因為晚上辨認顏料的真實顏色著實不易。但只有在現場才能擺脫傳統夜景畫的蒼白，而且一點點燭光就能點亮那些豐富的橙色和黃色。

當時的阿爾勒本地媒體已經留意到他夜間作畫的習慣，他們曾經報道說印象派畫家梵高夜間在我們廣場上的路燈旁工作。

地址：Place du Forum

梵高療養院 Espace Van Gogh

1888 年 12 月 23 日，梵高割掉半個耳朵送給了一個妓女，之後他來到這個醫院治療。他被認為精神狀態不穩定而被隔離。在精神好轉的時候，他為主治醫生 Dr Félix Rey 作了肖像畫。 他還畫了不少風景以及醫院的花園和庭院。

Garden of the Hospital in Arles, Van Gogh, 藏於Oskar Reinhart Collection, Winterthur, Switzerland

今天，這個醫院已經改成了文化中心，開放參觀。

在醫院的庭院里還能看見一個牌子上面是這幅醫院裡的庭院複製品。

地址：Place Félix-Rey

阿爾勒的墓地 Alyscamps

離阿爾勒老城中心幾百米就是羅馬時期留下的墓園。梵高以此為題材畫了4幅畫，其中以秋葉為主題的一幅在高更來訪的時候就掛在黃房子裡面。

Les Alyscamps, Van Gogh, 1888, 藏於Kr?ller-Müller Museum, Otterlo, The Netherlands

在給弟弟提奧的信中，他說："你會喜歡這幅秋葉的。紫色的樹榦上開始了黃色的秋葉，大樹排成兩列直向遠方，兩邊是丁香紫色的古羅馬墓地。地上鋪滿了橙色和黃色的葉子，厚厚的一層如地毯一般。路中央用暗色勾勒出一對戀人，畫面上方是綠色的草甸，沒有留一點天空。"值得一提的是，高更以此墓園為主題畫了兩幅畫。

地址：Avenue des Alyscamps

阿爾勒近郊

出城近郊還有幾個地方值得一去。

梵高的弔橋 Van gogh bridge

1930年，一座水泥橋取代了原來的木橋，然後二戰時被毀。1960年在原址以南幾公里修建了一座複製品。儘管是複製品，但很值得梵高迷們來看看。周圍是如畫的鄉村，安靜的河水流過，橋邊一個牌子上畫著梵高的名作，可以留影。

Langlois Bridge at Arles with Women, Van Gogh, 1888, 藏於Kr?ller-Müller Museum, Otterlo, The Netherlands

梵高很喜歡這座橋，他在此畫了6幅油畫和兩幅素描。第一幅畫他畫的是馬車過橋，在信中他說到：「今天帶回家的是第15號作品。一個小馬車正在過弔橋，弔橋的輪廓被藍色的天空背景勾勒出來，河水也是藍色的。橙色的堤岸上長著綠色的植物，一群穿著罩衣戴著各色帽子的女人們正在河邊洗著衣服洗衣婦。」

他自己對這幅作品很滿意，在後來的信中，他說這幅作品至少能賣500法郎。

地址：Langlois brug，在阿爾勒城南3公里

到達方式：從遊客中心乘坐前往 Barriol 的巴士在 Le Pont Van Gogh 下車，上車前告訴司機是去遊覽梵高的弔橋，司機會在合適的地點停車並告訴遊客一些遊覽信息；也可以包車或騎車前往

賣不出去的畫

說起賣畫，在梵高生前，有證據表明他只賣出了一幅畫，這幅也是在阿爾勒創作的紅色葡萄園賣了400法郎，如今存放在俄羅斯莫斯科的普希金藝術館新館。

The Red Vineyard, 1888, 藏於Pushkin Museum

在1888年的信里，梵高曾這麼說： 「如果我的畫賣不出去，我也無能為力。但是總有一天人們會發現這些畫的價值遠不止我們投入的那一點顏料和生活成本，事實上，這些畫賣得一點都不貴。」

而今天，在拍賣市場，2015年賣出的《阿斯利康的小路》價格是 6630 萬美元。

蒙馬約爾 Montmajour

梵高在給弟弟的信中多次描述過這個小山以及山上的修道院。他的名作收穫（The Harvest）中的背景也畫到了這裡。

The Harvest, Van Gogh, 1888, 藏於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而梵高在信中描述過他在此畫的日落：「在蒙馬約爾的一個傍晚，我看到紅色的日落，晚霞落在亂石之中伸出的松樹樹榦和松葉上，讓樹木和葉子染上了火一樣的橙色，其餘的松樹則聳立在更遠的地方，那裡是普魯士藍襯托著柔和的藍綠色天空，如同莫奈的畫，美極了。樹下的白沙和一層層白色岩石閃著一點點藍色的光。我真想整合一下之前給你的那些草圖，畫一個全景。這景色這麼寬闊，卻不會消退成灰色，即使到了地平線的最遠處，也還是綠色的，山脈的線條則是藍色的。」

Sunset at Montmajour, Van Gogh, 1888, 私人收藏

在這裡看日落想來不錯，不過梵高也曾提到「這裡的風很大，蚊子很多，不過如果一個景色能讓你忘了這些困擾，那它一定是值得你來的。」

地址：Montmajour

到達方式：包車或騎車，從阿爾勒出發公車約20分鐘，車次較少，請注意查看回程時刻表。

重新發現

1901年，這幅《蒙馬約爾的日落》被一個挪威人收藏，當時他以為是其他畫家的作品，於是把它束之高閣。在2013年，梵高博物館重新發現了這幅畫。博物館人員沒有透露他們是如何發現這幅畫的，但每年都有很多畫送來要求鑒定真偽。這幅畫在梵高書信里有詳細記載，從風格到材料等各種線索都驚人地符合，於是傳承有序的它又重新來到世人面前。

聖雷米地區 Saint Remy

聖雷米也是普羅旺斯地區著名的小城。可以從阿爾勒出發坐54路公車，或從阿維尼翁出發坐57路公車到達。

Map by 窮游錦囊編輯部 聖保羅修道院

1889年5月8日，梵高同意到聖保羅精神病療養院（Monastère Saint-Paul-de-Mausole）進行治療，這所醫院位於一個古老的修道院內。 當時的主治醫生採用了當時頗為流行的治療精神疾病的療法：冷熱水交替盆浴，每周兩次每次兩個小時。

圖片來自《梵高地圖》

梵高的房間在療養院男病房部的二層，今天已經改成一個文化中心。從梵高的房間看出去，可以看到一片圍起來的田地，還有圍牆外的鄉村和群山。當時醫院有很多空房間，於是他就有了一個畫室，從這裡可以看到整個花園的景色。 儘管在此期間他曾四次發病，但不發病的時候他會狂熱地作畫，像是和時間賽跑。

Entrance Hall to Saint-Paul Hospital, Van Gogh, 1889, 藏於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梵高的狀態是被容許到室外去的，但最初的幾周他根本沒必要出去，從房間窗口看出去的景色就夠他畫了。 在此期間，他總是很忙，這和其他病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他人看起來就像是完全無所事事的可憐蟲」。一年多時間，他在這裡畫了 150 幅作品。

修道院今天對公眾開放，在藝術中心可以看到梵高的房間。 前院梵高曾經畫過。後院是一片薰衣草田，周圍全是在此創造的作品的複製品。

Irises, Van Gogh, 1889, 藏於J. Paul Getty Museum, Los Angeles

在這裡眾多的作品中，有自畫像、鳶尾花、杏花開等著名作品，其中杏花開是 1890 年 1 月梵高給剛剛出生的侄子的禮物。他弟弟提奧說：「就像我們所說的，我們給他取了你的名字，我希望他能跟你一樣頑強和勇敢。」梵高畫了這幅杏花，樹枝上盛開的花朵象徵了新的生命。70年後，正是這個和文森特梵高同名的侄子創立了梵高基金會，並在 83 年後的 1973 年參與建立了梵高博物館。

Blossoming Almond Tree, Van Gogh, 1890, 藏於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儘管有那麼多傑作，但最出名的還是星空。

The Starry Night, Van Gogh, 1889, Museu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這幅畫也許是梵高最特別的作品，天空與我們每個人眼裡的天空都不同。星星像旋渦一樣在天空中燃燒，寂靜的村莊依偎著群山，一棵火焰般的柏樹孤獨地矗立。

在聖保羅修道院附近，你找不到這幅作品所畫的原野、鄉村、教堂。梵高可以透過窗戶看到小山丘，但是村莊則是在另一張素描的基礎上畫成的，柏樹也是從另一幅畫作中挪用的。

梵高意圖表現的是黎明破曉前從窗戶前看到的景色：「今天早晨日出之前，我從窗口眺望遠方的鄉村，除了晨星什麼也看不到，而晨星看起來是那麼大而明亮。」

1985年，UCLA藝術史學家 Albert Boime 比較了星空這幅畫以及1889年6月19日從梵高窗口望出去的星空，結果相似度令人震驚，並且證明信中所說的晨星就是金星。

美國歌手 Don Mclean 寫了首《Vincent》，副標題就是 Starry night（星空）。那首歌被無數人翻唱過，歌詞寫得也很美，可以找來聽聽。

Boulevard Mirabeau大道

The Road Menders, Van Gogh, 1989, 藏於Phillips Collection, USA

梵高曾經兩次畫過聖雷米的主街 Cours Est，後來在1891年街道更名為 Boulevard Mirabeau。當時梵高的狀況不好，他更喜歡在療養院里或者去到鄉間，來到小鎮中心還不是特別習慣。

地址：Boulevard Mirabeau

橄欖樹

橄欖樹是梵高一直想畫又不大敢下筆的題材。這種在聖經中就多次出現的植物在曾想當牧師的梵高心裡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地位。

Olive Trees with Yellow Sky and Sun, Van Gogh, 1889, 藏於Minneapolis Institute of Art, MN, USA

在阿爾勒的時候他沒敢動筆，後來他發現這種法國南部四處可見的樹居然很少在繪畫中出現，於是在1889年他開始挑戰自己。「這些橄欖樹很有特點，我要努力去捕捉到。葉子的銀色和泛綠的銀色映襯在藍色上，犁過的泥土是橙色的。這確實很難捕捉，真的很難。」 提奧回信表達了對這幅日落下橄欖樹的喜愛。

麥田

「透過窗口的鐵柵欄，能夠看到一片麥田，早晨，我看到太陽從這片麥田冉冉升起，光彩奪目。」 梵高在聖保羅修道院房間的窗外就是一片麥田，周圍豎著高牆，還可以看到高牆外的橄欖樹林，葡萄園以及阿爾比勒山脈的景色。

Wheat Field Behind Saint-Paul Hospital with a Reaper, Van Gogh, 1889, 藏於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他畫了12幅麥田，最著名的這幅是麥田裡的收割者。

除了圍牆和背景紫羅蘭色調的山脈，畫面其餘部分都是黃色的。顏色塗得非常厚。 「收割者模糊的身影像魔鬼一樣在炎熱中掙扎，直到任務結束——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死神的影子，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看，人類也如同他正在收割的麥子一樣。 要是這麼看，收割者就是我之前畫的播種者的反面。但在這種死亡中，沒有什麼是悲傷的，它發生在光天化日之下，所有一切都沐浴在太陽美好的金色光芒之中。」

地點：Chemin Saint-Paul，Avenue Dr Edgar Leroy

聖瑪麗 Saintes-Maries

Fishing Boats on the Beach at Saintes-Maries, Van Gogh, 1888, 藏於Van Gogh Museum, Amsterdam

1888年6月的第一周，梵高來到了嚮往多時的地中海海邊去看看他心目中藍藍的天和藍藍的海。當時風很大，他呆了五天，作了3幅油畫和9張素描。他很希望能在旺季再回到海邊看看沙灘上的人群，但他再也沒回來過。

Streets in Saintes-Maries, Van Gogh, 1888, 私人收藏

小城在海邊，有個競技場，活動很多。臨近7月14日會有賽馬會。最熱烈的節日是5月23日開始的 Feast of St. Sara，根據法國傳說，這是為了紀念公元42年的這天，聖瑪麗從海上帶來了聖杯。

聖瑪麗 Saintes-Maries

地址：Saintes-Maries-de-la-Mer

到達方式：在阿爾勒向南40公里的地中海邊，阿爾勒火車站對面的汽車站有公車前往，包車則更加方便。

長期以來充斥他頭腦的是些當代社會解決不了的問題，而他還在以美好的願望和無窮的精力為之奮鬥。他的努力不會白費，但他自己可能也不會活到這努力成功的時候了，因為，到人們理解他在作品中所說的話時一切已經太遲了。他是最超越現實的畫家之一，哪怕是像我這樣和他如此親近的人，要理解他也也是很困難的。他的思想範圍是這樣廣闊，審視著人性和人看這個世界的視角，若是想要理解他就必須擺脫和傳統觀念的任何聯繫，哪怕只是些遙遠的聯繫。不過我堅信後人會理解他的， 只是很難說是什麼時候。

提奧·梵谷 致 佐

巴黎 1889年2月9-10日

不過這些還遠不是南法的全部。馬賽、尼斯、戛納、聖十字湖、韋爾東峽谷，還有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和向日葵……法國南部的美好遠遠不是文字所能夠表現的。所以，下個假期，不如就從梵高的普羅旺斯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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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窮游錦囊作者 蔡景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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