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王座》大天災
(題圖無關,來源百度,侵刪。)
天啟1703年,中歐。
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君主制還籠罩在人們的心頭,弱者在這個時代被淪為食物,孩子被當做累贅或是殺人工具,而人們只要擁有軍隊和金錢就能在這擁有一切。
核難在新世1889發生,世界各地的核武器與核工廠核電站等都同一時間爆炸,人類在遭受核輻射時身體中處於睡眠的細胞被激活,獲得了常人所不具備的能力,或某方面被強化。
一類是所謂超感官能力,即可以不經過普通人的正常感官系統就能感知事物。一類是所謂思維能力,即可以利用精神意念力吸收宇宙中強大的能量,通過這種能量逐漸強化自己,從而對原來肉體力量或思維能力十倍百倍的提升。當然了,這種能吸收宇宙能量而逐漸強化自己的異能者是自然進化者,地球上的全部的人類當中最多只會一億年出現一名自然進化者。
當然,也有的國家發現人體可以接受各種輻射而產生基因突變從而擁有異能,或在一定的刺激下。這些國家利用這點開始大批量產異能者,如羅馬帝國,教皇國,格洛特王國,塔尼亞王國這幾個王國就曾被爆出過量產異能者的消息。其中屬教皇國在量產異能者這方面最是囂張,羅馬教皇國在亞歷山大三世的統治時期時,就開始秘密大批量產異能者軍隊,他們利用異能軍隊東征西伐各個國家。
而羅馬教皇國在亞歷山大四世的統治時期被意為最黑暗的時期,當時神聖羅馬帝國分崩離析後,一派分為教皇國一派分羅馬帝國,各自分家後就地稱王。分裂稱王后教皇國與帝國在當時的局勢來講,羅馬教皇國是世界當中軍隊最多最強的一個國家,羅馬教皇國新任教皇亞歷山大四世察覺到這種局勢後開始派出帝國軍隊討伐各個國家,亞歷山大四世對上帝嗤之以鼻,他的統治時期以謀殺,貪婪和淫亂聞名於天下,是歷史上最聲名狼藉的教皇,但是不可否認他的軍事策略能力無人能及,因此才被樞機會扶植為教皇。
而羅馬教皇國當中就屬異端裁決所最聲名狼藉,在當時的各國家國王眼中,這個組織就是惡魔,他們執行著古世紀的火刑,被認為是異端的都被抓往教皇國執行了火刑。在當時的形式來講,異端裁決所所長穆悉尼可是在所有國家都是座上賓,只因國王們畏懼他。
天啟1713年,一個嬰兒在柯林頓王朝地震廢墟當中被人發現,嬰兒成長到少年時期親手把養母分屍,隨後建立東征紅十字軍,自稱為大地之王,被世人稱為弒君者、攪屎棍。
天啟1721年,北方冰原降生了一條冰原狼,被拱為狼主,隨後不久北冰原被教皇國派遣出神聖十字軍所征服,北冰原被屠戮的慘絕無人,原本北冰原屬於世界當中人口量排名第五的地區,如今卻只剩十萬人不到。
天啟1722年,中歐中立王國夏洛特王國誕生一位皇女,在黃昏當中降生被夏洛特王朝稱為中歐的曙光,隨後不久天啟1731年戰爭在夏洛特王國都城爆發,夏洛特國王被弒君者羅德·霍爾一槍釘死在王座之上,夏洛特王朝跟隨著國王的隕落一起覆滅。王朝貴族們逃得逃被殺的被殺,投靠的投靠,事後在檢查屍體時沒有發現夏洛特皇女希貝兒·夏洛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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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1741年,南歐黑山王國采蒂涅首都。
因格洛特王國的中央情報局發現教皇國遺失多年的一件物件在黑山王國采蒂涅出現,後在不知情之下被內部人員以高價賣出這個消息,從而導致黑山王國現在匯聚各國風雲人物。
黑山王國作為一個南歐小國哪裡經得起這些大人物們的折騰,索性黑山王國連夜加急讓人從王庫當中把教皇國遺失的寶物給扔到了馬其頓公國廢墟。
馬其頓公國曾作為世界當中僅次於柯林頓王國的中立王國,它的貿易、經濟、文化、與這個國家君王的謙和而聞名於世界。馬其頓公國也曾以藍玫瑰而聞名世界,世界各國貴族們都鍾愛馬其頓公國的藍玫瑰,曾經貴族們都拿誰家中擁有最多的馬其頓藍玫瑰而來炫耀。
藍色象徵深邃、溫柔、憂鬱、藍玫瑰的寓意是「奇蹟與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即又代表「永遠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馬其頓公國毀於教皇國與大地之王羅德·霍爾的東征紅十字軍,大地之王羅德·霍爾與教皇國的十字禁衛軍連夜攻陷馬其頓公國,馬其頓公國的中立是以不擁有自己的軍隊而得到的,不可否認它的經濟是世界當中最發達的王國,在軍事方面馬其頓公國卻只有可憐的各國駐軍和本國傭兵。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馬其頓公國的駐軍與傭兵被一一擊殺,東征紅十字軍在城內大肆搶掠女人金錢等等,而藍玫瑰與貿易、科技等等都被教皇國佔為己有。尤其是藍玫瑰,藍玫瑰的種植方法被教皇國移植到了自國首都!但後來不知是土地不適還是其它原因的使然,移植到教皇國的藍玫瑰都一一凋零。
後來教皇國乾脆直接把馬其頓公國的泥土給運到了教皇國首都,藍玫瑰終於得以存活下來,但是藍玫瑰原本的淡藍色卻在教皇國開始生長成了深藍色,這種妖異的顏色讓人覺得不安、和濃厚的悲傷。
馬其頓公國廢墟。
廢墟當中灰塵漫天,曾經高聳入雲的城牆早已倒塌的破敗不堪,兩旁高大的士兵石像已經爬滿了植被,城中心處的噴泉景觀已經枯竭,噴泉早就停止了噴涌。枯竭的藍玫瑰根莖還插在土壤,似乎一碰就會灰飛煙滅。
昔日的高樓變成了殘垣斷壁,往日的山清水秀變成人間煉獄,昔日車水馬龍的街道此時卻冷冷清清,天上的風吹散了雲的傷痕,卻無法帶走罹難後的寂寥與悲傷。
就在那一瞬間,呼吸彷彿都靜止了,也許是被這些鱗次櫛比的高樓驀然坍塌的景象所震撼,就像沒有支架的軀體,突如其來的倒塌,不給人一絲喘息的時間,時間嗎?那麼快,或許是吧。
紛亂過後的寂靜是可怕的,一個個碩大的瓦礫組成了荒蕪的廢墟,沒有了原來的光彩與華麗,只剩下一片空白。生靈塗炭,財產被毀,無限的悲哀在這裡瘋狂的滋長,像是那眾多的瓦礫,填滿了整個已退去華貴外衣的城市,填滿了人們心中的絕望。
遠處匆忙跑來一位士兵,士兵身穿銀色盔甲,銀白色的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刺眼無比,它看似並不像是能上戰場,反而更像是一件工藝品,供人欣賞娛樂。士兵肩膀處系著白色披風,披風綉有紅色十字架,春意盎然的橄欖枝纏繞在十字架上。
士兵微微彎腰,頭卻昂然的抬起,右手握拳狀貼於心口,他沉穩厚重的開口說:「報告首領!城外發現教皇國軍隊與孤狼軍團還有真理教等人員。」
被稱呼為首領的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土壤中枯萎的藍玫瑰,許久他才緩緩出聲:「有發現究極的下落嗎?」
「報告首領!目前探索隊還在繼續搜尋究極的下落,不過...」士兵眼神猶豫了片刻,隨即眼神堅毅的盯著他。「不過我們在城主府內的王座上發現了這個。」
士兵從懷中掏出一朵金玫瑰,玫瑰是由黃金鑄造而成,通體閃耀著金光,但這是一朵還未開花的玫瑰花蕾。
男子從士兵手中接過黃金玫瑰,隨後發令讓士兵下去繼續搜尋。
男子站在外城城門處,抬起頭望著這座曾經輝煌的公國,他一頭棕色雜亂的中長發被風吹的肆意飛舞,背後的白色披風被風吹的呼呼作響,他低下頭一臉毅然的大步向著主城走去。
他不需要去質疑自己,更不需要去懷疑曾經自己做過的事情是對錯,他只想一往無前的大步走向前方,攔路的就殺了。他是在大災難當中降生,被世人視為不詳,世人稱他為弒君者、諸王的噩夢、他是羅德·霍爾,是天災降生大地之王。
城南門外,十個黑袍人騎乘在高大的黑馬上,前後八人擁護著中間的兩位黑袍人,他們低聲細語的商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隨著中間的黑袍人下令手一揮,黑袍人們同時勒緊韁繩御馬衝進城內,馬蹄聲震耳欲聾,揚起一片風沙。
城北郊外,排列整齊有序的軍隊,軍隊士兵腰間統一佩戴著長劍,各個身披玄甲手持長槍,士兵們背後的紅色披風與扛旗手握著的紅底印獅子十字的旗幟翩翩起舞,大旗上的獅子仰頭看著上方的十字架,這是教皇國的旗幟,各國無論是平民或是貴族還是國王見此旗幟都需行最高禮儀,當然,與教皇國敵對的國家見了這旗幟都是恨不得扯下來拿回家給孩子當尿布用。
軍隊領頭處是一位看著才十六七歲的青年,青年一頭乾淨利落的金色短髮,碧色的眼睛使他看去像是精靈,他穿著傳統的樞機會紅色長衫大禮服,開敞禮服露出里內搭配禮服的刺繡白袍,肩披紅色披肩、頭戴紅色四角帽,四角帽中間有絨線編織的小球,本該戴在脖子上的黃金十字架被他纏繞在右手腕。
青年還打著哈欠,一副睡不醒的樣子,與他背後的鐵血軍隊顯得格格不入,站在青年一旁的少女見狀立即出聲喝訓:「博爾吉特!現在已經有好幾股勢力比我們領先一步進城了,究極若是落入他們的手裡後果不堪想!」
叫做博爾吉特的青年無奈的饒了饒頭,連連點頭說著:「是是是。」他抬起頭看了下上空毒辣的太陽,伸手遮了下太陽。「不過這個天氣穿著禮服,真的不會被人說成神經病嗎...」
正值當午,太陽毒辣的懸掛在天上,對於這座王城來說城內城外皆是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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