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人類簡史》 | 大腦進化的代價是什麼？

最近，小編看了《人類簡史》(Sapiens: A Brief History of Humankind)，這部書強烈推薦，真的是腦洞大開。作者是以色列著名歷史學家尤瓦爾·赫拉利。他現在也經常出來做講座。作者使用的英文標準、優雅，用詞不難，卻很到位，可以作為很好的英文材料來學習。

當然，裡面的觀點給我普及了好多知識。今天，我們就來看看人類大腦演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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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講講sapien這個詞。它的全稱應該是homo sapien（智人）。這是一個拉丁詞。homo表示「人」，sapien表示"wise"，因此合起來就是wise man（智人）。我們現在的人類都屬於智人這一分支。但歷史上，曾經還出現過許多別的人種，例如，Homo rudolfensis 魯道夫人（出現在東非），Homo neanderthalensis尼安德特人（身材更魁梧，肌肉更發達，出現在歐洲和西亞），Homo erectus 直立人（出現在東亞，曾經存活了二百萬年），等等。因為這些人種的名字都是現在的人類自己取的，所以我們毫不謙虛地把自己叫做了Homo sapiens, 「Wise Man」 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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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s have extraordinarily large brains compared to other animals. Mammals weighing sixty kilograms have an average brain size of 200 cubic centimetres. The earliest men and women, 2.5 million years ago, had brains of about 600 cubic centimetres. Modern Sapiens sport a brain averaging 1,200–1,400 cubic centimetres. Neanderthal brains were even bigger.」 —Excerpt From: Yuval Noah Harari. 「Sapiens: A Brief History of Humankind.」 下同。

人類的大腦似乎比許多其他動物都要大得多。重達60公斤的哺乳動物平均大腦體積只有200立方厘米。而250萬年前的最早的人類，大腦就有600立方厘米。現代智人平均大腦為1200~1400立方厘米。尼安德特人的大腦還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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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生物進化選擇了更大的大腦。我們可能會覺得，只要腦力越強，就一定越好。但是，為什麼不是所有的動物都朝這個方向進化呢？動物王國中，為什麼只有人類最終進化出發達的大腦，擁有了超強的思維能力？

因為凡事都是有代價的。超強大腦的代價就是：它是身上一個巨大的耗能器官。

In Homo sapiens, the brain accounts for about 2–3 per cent of total body weight, but it consumes 25 per cent of the body』s energy when the body is at rest. By comparison, the brains of other apes require only 8 per cent of rest-time energy.

根據研究，智人的大腦約佔只佔全身體重的2%~3%，但在休息狀態下，它卻消耗全身25%的能量。相比之下，其他猩猩的大腦只消耗8%的能量。

而且，為了發達的大腦，人類不得不放棄發達的肌肉，節省能量，使神經元更加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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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一下在遠古時代，智人們生存都有問題，大猩猩們可能看你不順眼，一怒之下就手撕了你。這時，有一個超強大腦也不能靠它去和大猩猩理論吧？所以，我們的祖先當時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掙扎著活了下來。

當然，經過幾百萬年的發展，我們現在的人類已經能坐享其成。現在有各種各樣的工具和武器，汽車、飛機、槍炮，使得我們能獵殺世界上最兇猛的動物，並且過上最豐富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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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men paid extra. An upright gait required narrower hips, constricting the birth canal – and this just when babies』 heads were getting bigger and bigger. Death in childbirth became a major hazard for human females. Women who gave birth earlier, when the infants brain and head were still relatively small and supple, fared better and lived to have more children. Natural selection consequently favoured earlier births.

同時，在進化過程中，婦女付出了更大的代價。因為人類直立行走，使得骨盆不能太寬，從而限制了女性分娩時的嬰兒頭部大小。所以，遠古時候，孕婦很容易難產死亡。如果婦女能在胎兒大腦尚不發達時產下嬰兒，那麼就更容易活下來，這樣的婦女也生育了更多的子嗣。最終，自然選擇留下了那些「早產」的兒童。

Human babies are helpless, dependent for many years on their elders for sustenance, protection and education.

這也使得人類嬰兒在出生後很長一段時間，都需要大人的照料、保護、教育。而不像其他許多動物，生下來不久，就可以獨立活動，跑跑跳跳，甚至自己覓食。

這一點，Economist在5月28日的科技版上有一篇文章，參考本專欄「經濟學人 | 嬰兒和大腦進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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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特點也給人類帶來了獨有的優勢。因為嬰兒太過弱小，母親獨自照料十分困難，通常需要在一個社群中由大家一起照料。這使得人類慢慢具有超強的社會協作技能。人們要學會與他人相處，例如在一個部落中生活，辨別哪些是盟友，哪些是敵人，哪些人值得信賴，等等。強大的社交屬性和協作能力就是人類區別於其他物種的重要屬性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