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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玉蕭和這個讓我愛上翡翠的人....

玉蕭緣那場相遇,也許是命中注定的一場意外。緣分開始得太過浪漫,太過不真實,流逝的時候便讓人恍若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境……

笛聲悠悠那時候我還只是個上高中的學生,喜歡絲竹樂,經常在清晨沒人的時候在公園的樹林里練習洞簫,簫藝生疏到不敢見人。

偏巧,那天我正在生澀地練習的時候,聽到不遠處笛聲悠悠飄來,婉轉清澈,但卻不似平時常聽的竹管之音,多了幾分金石之感。我頓時好奇,尋聲而去,只見一個高瘦的背影,手中持著一管白色長笛。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的到來,笛聲驟停,吹笛人撤笛回首,只見他星眸如炬,稜角分明,看面相看不出年紀。

他打量了一下我手中的紫竹簫,抿嘴一笑,似乎想說什麼又沒好意思說。我不禁腆然,也許他是想說原來這兒這麼難聽的簫聲是我弄出來的吧……

他見我一直在看他手裡的笛子,便很大方的拿過來,主動借我看。我受寵若驚,很小心地拿在手裡摩挲細看,問他:「這是玉的么?好貴好貴的吧?」他看到我小心翼翼的樣子,笑著說:「這是阿富汗玉的笛子而已,不是什麼和田羊脂白玉,沒有多少錢的。」

那天我們聊了很久,他給我講了一些關於玉的知識,也教了我一些笛簫吐氣的技法。那次,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玉只是個寬泛的概念,原來在中國只要是好看的石頭都可以叫玉的。

翡翠平安扣後來,每天早晨練簫的時候我便都去那一片林子,期待能再次遇見他,再次看一看他那支在我眼中漂亮得不像話的「不值錢」的笛子。

說來也巧,每個月里,總能有幾天碰到他,我們遇見便會聊一聊笙笛簫塤,聊一聊詩詞曲賦。笛簫一脈相承,他也總會順便教我一些技法,有他的指點,我的簫藝也漸漸好了起來。當然,每次我把玩他那支玉笛子,他也總會給我講一些關於玉的知識。漸漸地,我知道了原來玉里有一種最好的叫做翡翠。

不知出於什麼目的,我開始把零花錢攢起來,好不容易攢了一百塊錢,托我一個在廣州的網友幫我在四會買了一個小小的翡翠平安扣,拿到手之後我用紅繩把它做成了一枚中國結的墜子。以後我每日去練簫便揣著這個墜子,期待再次遇見他的時候送給他——他的那隻笛子,並沒有墜子的。

然而每次看見他,我的手探進衣服口袋,攥著那枚平安扣,直到手心微微出汗,卻總是不好意思拿出來送給他——我實在是不知道送一個男生東西要怎麼說,說什麼。

離開轉眼間春歸夏盡,秋去冬來。新雪初至,又一次見他,他竟邀我去湖上泛舟。我永遠都忘不了那日他眉間落雪的樣子,眸子清冽地仿若古拙的翡翠。

那日,他告訴我,他要離開這座城市了。聞言我的心裡一陣陣失落,終於鼓起勇氣,掏出了那枚平安扣,掛在了他的玉笛上,強笑著跟他說:「臨走送你個禮物吧,你的笛子一直光禿禿的。」

他拿起笛子舉高,透過光看著那枚平安扣,嘴角抿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說:「很漂亮的墜子,你做的么?」我點點頭。他又說:「不能白要你東西,可是今天我沒準備什麼,把你地址留給我,我什麼時候看到有什麼好玩兒的東西也給你弄一個。」

半年後,我收到一支阿富汗白玉的洞簫,我仔仔細細地把包裝的盒子翻了一遍,可是除了這支洞簫,我一無所獲。我按照郵單上的寄件人電話打過去,那邊只是個南陽的淘寶賣家,對於買家的信息,他一無所知。

十年轉眼十年過去了,我通過各方渠道了解到的玉器知識也越來越多,翡翠的飾品也陸陸續續買了幾件,可是我卻再也沒有見過他——那個讓我愛上翡翠的人。

每當想起他的時候,我發現他是哪裡人,從哪兒來,到哪兒去,做什麼工作……我通通都不知道!我甚至沒有留下任何關於他的聯繫方式。甚至,我竟然連他的名字都沒問過……他留給我的,只有那段永遠揮之不去的回憶與這管洞簫;而我留給他的,也似乎只有那麼一枚成色實在不怎麼樣的平安扣…… 又是一年冬至,又想起了這個亦幻亦真的人……於是執筆填了一首小令:冬至執筆畫眉妝朱脂點唇霜凝黛試遠山擬作壽陽嬌模樣

與君把盞飲湖上新雪莫賦新詞唱君不見墨落處一語縱千殤

姬靈月 作於2016年7月16日

一雙慧眼千人用,半片薄唇萬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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