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什麼好看的靈異恐怖小說,最好是天朝的吧。?

是真正好看的哦~

ps:我有一個習慣,看小說時每出來一個名字我都要使勁記住,不然後面會忘記人物關係~


怨氣撞鈴

七根凶簡

斷龍台

驅魔人

寶珠鬼話

白伏詭話

我當陰陽先生那幾年

都市妖奇談

詭案組

我的天師女友

惡靈談判專家

陰緣傘

幽瞳

——以上大多靈異帶言情,非純靈異小說,但是有的劇情靈異還是不錯的


其實我也是來搜這個答案的,然後發現4個回答裡面沒有我看過的一本算是神作的書了。

鄭重推薦火種的《地獄公寓》,這算是我看過恐怖靈異類型中推理最牛逼的小說了。帶一些無限流的意思,但是基本告別玄幻-修仙之類,純靠主角的推理分析能力。然後在事件的發展中,又帶著靈異恐怖的氣氛,真是相當攢勁啊。情節也比較緊湊,懸念和細節鋪墊也很不錯。想起來那時候打工上夜班,通宵的,出來上大號然後在廁所里看感覺還是有點驚悚的啦!

就是書太長了點,可以分成一個故事一個故事的看,然後跟著主角一起分析案件啦!一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2017.7.11更新

看了還有朋友在看這個問題,就稍稍補充一點吧。

不過,可惜此書也算是爛尾吧。到了女主贏子夜死的時候感覺後面劇情就不行了。作者後面的書就沒有啥好看了,雖然在後面的書中補充了一些地獄公寓的內容,但是沒什麼感覺,此書個人覺得算是巔峰吧。


怨氣撞鈴


貳十三的凶宅筆記啊


小說看膩了,自己試著寫寫

第一卷 醫院鬼事

第一章 那個男人

我叫沈瑜,今年二十八,普通二本畢業生,是個農村孩子。

現在已經九點半了,本來應該普普通通的我現在可能在家給孩子和老公洗洗衣服,做做毛織散活吧。但是,事實卻是——我現在任然在精神病院里呆著。

我畢業就來了這家醫院,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我在這裡當護工,照顧一些不能自理的人起居。哦,對了,我們私底下都叫這為醫院,畢竟也是沒有人願意說自己在精神病院工作。

醫院裡那些老實一點的都已經躺下了,不老實的也早些時間喂好了安眠藥。所以這個時候的醫院很安靜,除了護工們的腳步聲。

牆上的時鐘「咔擦咔擦」的走著,快十點了,許多病房已經開始陸陸續續的關燈了。通道的里慘白的燈光,也透過門縫穿進去一絲,使得幽暗的房間里總能隱隱約約的看到點東西。我簽完到便到前台坐了下來,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寫著自己今天的流水。這個習慣好像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了吧。

我寫著寫著,思緒又開始亂飛,望著樓梯口的月光,慢慢開始東想西想起來。我來到這已經六年了,還從來沒有正兒八經的看著夜晚的醫院。因為我怕。

從那個時候開始吧,我每天都會慶幸——真好,我又活過了一天!我畏懼我的每一天,同時我也滿足的過著我的每一天。

農村的孩子估計都知道,早些時候,鄉下長輩們都十分敬畏的做著各種讓人無法理解的習俗。像不能撿傘回家、三月三要將鞋頭朝床尾擺好,不過我最喜歡的還是粑粑(農村的一種食物,恕我詞窮,無法解釋,很好吃就對了)、像豎筷子、像走夜路沒人同行的會帶盒火柴等等。沒人知道這麼做是為什麼,但是大家都做了。

九四年的時候,我才六歲,剛剛學到知識的我顯得對那些習俗不那麼敬畏了。有時候還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招父母一頓打。但是這些都是輕的,直到我碰見了他,我才後悔沒有聽長輩們的話。

那是一個高挑清秀的男人,一襲白衣勝似雪,這是我的第一印象。

他皺了下眉頭,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那雙眼睛彷彿無底一般,能夠讓人淪陷。這是我的第二印象。

他開口道:「小娃娃死氣這麼重,命格卻又很硬,倒是個奇怪之人。」仿若自言自語,但是聲音很熟悉,很親切,這是我的第三印象。

「算了,算幫你除點死氣吧!」那個男人走到我面前,大手摸了下我的頭。說實話,當時很舒服,就算是母親,也未曾給我那樣的感覺。當我感受到眉心一涼,便睜開了眼睛,那個男人卻好像早就不見了。

但是我的世界卻再也不同了。

之前的我,體寒,總是感冒,不是大病,父母倒也沒太多關注。畢竟孩子嘛,鬧了一身汗回家,感冒很正常的。那時候的農村,孩子病不是嚴重的,自家就能治好。感冒也就是一根白蘿蔔的事。但是,遇到那個白衣男人之後,我再也沒感冒過。甚至再也沒生過病!就連經期的陣痛都很少!是不是很羨慕,呵呵,可惜的是隨之而來的是他們所謂的「臆想症」。

六歲的我就能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那個時候還小,不知道該怎麼說。大人們總是見我哭,問我也是一片胡言亂語的,他們便覺著是不是我上次打翻了香爐,碰到菩薩的懲罰了。我的父親也是個庄稼人,沒什麼文化,但是他是我的父親!辛辛苦苦從小學到高中,帶我拜訪過各路的大仙,都沒有一個能保佑我的。

直到我上了大學才知道,那個男人給我開了陰眼!

「嘿!」驟然一個女聲從背後響起,驚了我一身冷汗。

「小雨,你個小丫頭,偷偷摸摸的嚇我一跳!」我拍拍並不高聳的胸脯,嬌嗔了一句,開了陰眼之後,我很少再說出那個字了,也只能說個「偷偷摸摸」來表達一下意思。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女孩嬉笑的走了出來,「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我的護士長大人!」小丫頭拉著我的手搖了搖,撒了一個嬌,我也沒辦法裝生氣了。

我伸手摸了摸小丫頭的馬尾辮——精神病院的夜班比較鬆懈,扎個馬尾也是沒人去責怪什麼的。「小古靈精,我叫了份外賣來,起送價高,一個人吃不完,一起吃點吧!」

小丫頭把頭髮拉到自己的手中,「護士長大人最辛苦了,還沒吃晚飯吧?我可是吃過了,再吃我男朋友就養不起我了……」小丫頭不大不小的拍了個馬屁,我心裡也是挺舒坦的,畢竟人總是喜歡聽好話的。

「又和我這來秀恩愛了嗎?欺負你的護士長大人沒男朋友啊?再秀小心我扣你薪水。」我也比較喜歡和小丫頭開開玩笑,女人總是板著臉,很快就會變老的。而且精神病院沒有正規醫院那麼緊張,我也很少會責怪這些孩子,上下屬的界限倒也不是那麼分明。

「呀,護士長大人沒男朋友啊?那上次給你送花的男生是誰啊?」小丫頭一驚一乍的誇張表演倒是逗樂了我,「哦,我知道了,那個男生該不會是有病吧?來你這看病的?」我們這是精神病院,來看病……只有精神病了,這小丫頭……

「別瞎說,那個只是朋友罷了。」我笑了笑,又白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就當是朋友咯。呵呵呵……」小丫頭顯然不相信我的話,掩著嘴笑道。我的腦海里也浮現了那個身影。

那是個算不上偉岸的身軀,臉也是長長的,總是一副懶散的樣子,對什麼東西都提不起興趣一樣,只有在看我的時候,我能感受到眼神中的那份溫柔與關心。每次想起他,我都會繼而想起那個白衣男人,和那雙讓我沉迷的眼睛。我心中有人,再接受他的話,對他太不公平了。

「好想回家看看啊,在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老爸老媽怎麼樣了……」小丫頭的話又打斷了我的思緒。小雨平時雖然話多,但很少會發出這樣傷感的言論,或許平時也是將這些情緒藏在嘻嘻哈哈的表情之下的吧。

「想他們就回去看看啊,我放你三天假,但是拿不到薪水哦。」我安慰了她一下,也小小的開個玩笑,希望可以緩和一下氣氛。但是那頭卻傳來了抽泣的聲音……

「嗚嗚嗚,瑜姐姐,我,我好想,好想回家看看啊,嗚嗚嗚……」小丫頭一下撲到我的懷裡,哭的已經不能自已了。

我拍了拍她的後背,鼻頭也是發酸。當初我離開家的時候也是這樣,而且我還得看見那些東西,小時候還有父親安慰和母親的祈福,後來漸漸地就自己一個人在外闖蕩了,老人家們也不知道還是不是那麼累。

「瑜姐姐,求,求你個事行嗎?」小丫頭便哽咽邊和我商量道,看著她泫然的樣子,我也是心頭一熱,把她摟住了。

「你說吧,有什麼你瑜姐姐可以幫你的儘管和我說。」我輕聲的在她耳邊說著,語氣盡量放緩了,想讓她能感受到我的溫暖,小姑娘們這樣的安慰總是有效的。小雨的父親是個房地產商,所以經濟不寬裕的我倒也不怕她會有物質要求,也敢說幫助她的話。

「你以後要見到我爸爸的話,一定要幫我告訴他,我以前太任性了,總和他慪氣,我對不起他!」小雨從我的臂彎里掙脫出來,一臉嚴肅的和我說著。

我也沒太在意,畢竟小孩子嘛,任性是正常的。這些話放到誰身上都不好意思說,借別人的嘴來來說也很合理,我也沒多想什麼,「好好好,我一定給你說好話。好了吧?別哭了,再哭可就要長淚痦子了!」女生都是愛美的,拿這話逗她們總會有點效果的。

「嗯!瑜姐姐最好了,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小丫頭站起身來,蹦蹦跳跳的發糖衣炮彈了,「我先去巡樓了,瑜姐姐再見!」

「去吧去吧,小心點啊,有事就呼我!」我又是笑笑回應到。雖然她也勾起了我想家的念頭,但我總歸比她們都要大,很多事這些小姑娘都是要我照顧的,再有情緒也得裝好了,要不然手底下的小丫頭們還不得慌了陣腳。

看著小雨一步三回頭的樣子,我又是感慨一句「又當孫子又當媽」。許多病人都是老人,送到這來多半都是兒孫沒空照顧。而我們這些護工就變成他們的孫子了。

今天的溫度格外的低,天氣預報說後天要下雪了。窗外若隱若現的月光打在身上,我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時間總是很快的溜走,讓人們抓不住。天已經亮了很多了,小雨一夜也沒再回到我這,上面有員工的休息室,夜班基本也沒什麼狀況,小丫頭們值夜班的時常去那裡休息,我也沒過於嚴格。看到了時間,我也就打卡下班,回去休息了。一夜沒睡,我也是困得不行了。她們可以偷偷懶,我不行,我得看著有沒有緊急的狀況發生,老人們夜裡發生點什麼也很正常的,我作為護士長,要看好了。可惜,在我不知道的一個角落裡,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那,彷彿在等待什麼。如果我能看到的話,一定會發現,這是那個男人。

馬長風

我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窗外的雪已經開始飄了起來——天氣預報總是個預報,人們也都習以為常了。我開著車,飛快的趕向醫院,好在雪下的不大,也沒什麼交通堵塞的路段。路邊偶爾也會有點小摩擦,也引起了一小撮人的圍觀,我卻沒有絲毫的心情去關注。因為電話里告訴我——小雨死了!

我住的地方離醫院不遠,也就二十分鐘的路程,急急忙忙的趕到醫院,找到了負責的警察,同時也看到了一旁的黑衣男子。

「長風?你怎麼在這?」我詫異了一下,轉而又開口:「這些等下再說吧,小雨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還在和我聊天呢!」我的情緒有點激動,或許只會在馬長風面前這樣吧。

馬長風和我是發小,青梅竹馬,我也知道他喜歡我,總是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然後幫我解決問題。當年我也是最先和他解釋清楚我的狀況的,他也是唯一一個相信我的人。

其實這個人很聰明,什麼事他都能想到解決的辦法。讀書的時候他就是全校第一的人,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孩子」。但是他很愛玩,很調皮。不過,當一件東西在他手上超過一天的時候,他就把那些東西都丟掉了。這也是聰明人的悲哀——他們總是能找到一件東西的樂趣所在,然後徹底的了解,再然後就失去了興趣。後來他考上了警校,畢業了就進入了刑偵科。不過四年前他就辭職了,也就剛乾了一年。聽說是他和上頭的意見不合,一氣之下就離開了人民公僕的隊伍,當起了私家偵探。哼,很俗套的劇情,但是對某些倔強的聰明人來說,這倒是並不難理解。

「瑜姐,我是被特邀過來的,」他比我小八天,一直叫我瑜姐,這個身份其實並不是按時間來算的,而是硬幣——他賭硬幣輸給我的賭注就是這聲「瑜姐」,「小江,這裡的事我來和她說明吧,你去忙你的。」他還是那麼喜歡下命令,聰明的人大多都是這樣,他們總是習慣於掌控周邊的一切。

我和他來到了大門外,他摸了摸口袋,遞給我一支香煙和一盒火柴。他不抽煙的,但是他的口袋裡總是會有這些,因為我抽……

小時候能見著那個了,我走路的時候就習慣於裝一盒火柴了。老人們總是說「夥伴」,其實就是以火作伴,漸漸地,我也會學了抽香煙了。每當一個人的時候或者有情緒的時候,我都會點燃一支,用著尼古丁來麻醉自己。

「那個女孩死在昨晚七點的更衣室里,腦袋磕在桌角上,後腦磕出一個大窟窿,當場死亡!」馬長風介紹事情總是很簡潔,但是這幾句話給我的震撼卻是無以復加的!

「你確定是七點?」我的香煙已經掉在了地上,而我卻是雙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肩膀,他應該能感覺到我渾身都在顫抖。

「是的,怎麼了?」馬長風扶著我在台階上坐下,而我又撿起了那大半支香煙接著抽了起來,卻是被他一手奪走,又點燃了一支給我。

「我昨晚十點以後還在和她說話!」我深吸了一口,定了定神,僵硬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馬長風也是一顫,雙目緊緊的盯著我:「你確定?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馬長風的眼中露出了擔憂,「你才是最大的問題!」他在關心我!我知道,但是我卻沒法回應他的眼神。

「記得我和你說的嗎?你能看到卻不能干擾,這才是正確的陰陽兩界關係。」在我和他六歲的時候,我們就討論過這個問題了,他當時說如果我不能碰到那些只有我能看到的東西,那麼就說明它們對我沒什麼傷害性,「如今,你能碰到它們了,那你就危險了!」

我知道他不是在危言聳聽,但是我腦中所想的卻是昨晚的一幕幕,那真的是小雨。不讓我摸她的馬尾辮是怕我發現了,嚇著我;那幾聲感慨是她想說的遺言;她回頭看的也不是僅僅只有我,她是在留戀這個世界!我瞬間都明白了。也晚了……

「你在聽我說話嗎?」長風搖了搖我,我也轉頭看了他一眼表示我在聽,「現在還不能確定那些是有危險的,哪些是沒有危險的,你還是和我待在一起,我也好能給你做個分析,照顧你的安全!」他總是最關心我人。

「我……」我剛想搖頭,隨即又改變了主意,「好吧,不過先把小雨的事弄清楚!」我知道我是沒辦法拒絕的,他每次都拿我的父母說事,總是說就我一個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二老也會傷心欲絕的。套路我都會背了,但是總是沒辦法拒絕。而且,經歷了很多次,和他在一起,我也相信他的人品。呵,其實這個東西都是攢出來的,一個人的品性好壞,如果二十八年還摸不透的話,那這個人估計早就成為頂尖政客了。

忽然一聲哭聲響起,我和長風站了起來,小雨託付我的話我要帶到!

望著眼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和那個已經哭的快昏厥過去的女人,我慢慢挪到他們的面前,「叔叔阿姨,小雨有話讓我帶給你們。」那個男人愣了一下,我正準備說下去,他卻是揮手打斷了我。

「小姑娘,等會再說,我先處理了眼前的事。」男人噎著嗓子開口,我突然感覺到作為一個男人的壓力。他們不是遇事冷靜,也不是智勇雙全,他們只是要承擔子女的任性,老人的寄託,妻子的情緒,他們是不得不去冷靜,不得不去思考,不得不去勇敢……

事情已經結束了,長風也是陪著我坐在中年男人的車上——他還是不放心我,只可惜我心中還有著那個改變我一生的白衣。

「我姓寇,叫寇正華。」中年男人開口介紹道,「沈醫生是吧,小雨生前也是托你多照顧了,這孩子的脾性我知道。」護士大多都不太喜歡別人叫她們護士,所以許多場合下,人們都是直接叫醫生了。

「寇叔叔,我說了你們別害怕,」我理了理思緒,「小雨昨天夜裡還在和我聊天,她一直說想家,想回去看看……」我把小雨的話都複述了一遍。寇正華夫婦好像都不怎麼驚訝。

「做這一行的經常能碰到一些事,所以我猜可能是小雨死後告訴你的,在那說會給你帶來不少麻煩。謝謝你!」寇正華倒是想的很多,我當時卻是都沒顧慮到這些事。

聊了幾句,我感覺到大家都沒什麼心情,也是知趣的離開了。下了車,站在醫院門口,夜慢慢吞噬了我,直到長風把車開到我面前,將我帶上車內。

「去我那吧,我多少還算當過警察,勉強能鎮點邪氣……」長風像是半開玩笑的和我說到。我只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他是個有著小聰明的人。風趣,懂得逗我開心,和他在一起,我的心境總是能夠放鬆下來,莫名的信任他。或許,他真的會是陪伴我終生的人吧!腦海里那個白衣身影又開始浮現,那他又算什麼?

當知道我能和那個世界接觸之後,我就在想,是否會有一天,面前站著一個曾經存在的人和我聊天,和我過著正常人一般的生活,而我卻沒發覺呢?想到這,我不自覺的看了看長風,伸手摸摸他的臉蛋問道:「你真的是你嗎?長風!」

他可能覺得語言沒法更有說服力,就把我冰冷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晤著,我感受著他的溫度和血液的流動,笑了笑。

回過頭去看看我曾經呆的醫院,我還沒在夜晚看過它的外貌,天倫精神病院。熒光燈好像年久失修了,已經變成了「一人精神病院」……

噩夢

「沈大懶豬,起床了!」

我被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你幹嘛?!」我有著不小的起床氣,凶了他一句就扭了扭身子準備接著睡。

長風估計也是被我弄的無語了,用著無奈的語氣對我又說了一句,「嘿!這是車,不是床,好嗎?難不成你要我把你抱進門嗎?」

我嘟嘟囔囔的下了車,又恢復了之前冷靜。長風租的房子在4樓404室,很多人不願意住在這個房號里。4,總是不吉利的。

我沒等他停好車就自己上樓了,他常常把備用鑰匙放在204室門前的地毯下,因為總不會有人想到拿著204門前的鑰匙去開404的門,而且204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我摸著感應燈,來到204門前,剛掀起地毯拿到鑰匙便聽到轉動門把手的聲音,「難道204也有新租戶了?鑰匙放在這個地方恐怕會惹別人不高興吧?」

我抬起頭正準備道歉,卻是見到一張讓我驚恐萬分的臉,「啊!小……小雨!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瑜姐姐,她說你來了,非要讓我開門!瑜姐姐,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我不想魂飛魄散……」小雨略帶哭腔的嘴中吐出這句話。我正準備發問,門後伸出一隻乾枯黢黑的手一把將小雨拖進屋內!看著門後一點一點探出的枯黃的長髮,我已然做好了心理準備。20年來,我什麼樣的鬼沒見過!

然而我依舊低估了自己的心理強度……

望著那張滿是水泡的臉,我的心在顫抖。枯黃的頭髮下面藏著沾滿黃色汁液的碎骨——那是她的頭蓋骨!還有山路十八彎般的兩條手臂……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覺到鋪面而來的灼熱的氣息!然而我的雙腿卻不聽使喚的戰慄著。

「呵——」,她的喉嚨里彷彿被塞了一把煙灰,聲音嘶啞又恐怖。「滾——」她拖了一口長氣,說起話來彷彿極其費力。我被她掐住了脖子,一把丟到了樓下。失重的感覺令我驚醒了過來!

「你醒了啊?我正準備叫你一起上去呢。」長風微笑的望著我,說完就繞到我這邊替我打開了車門,「走吧!」

「不!」我神經質般的打開了長風伸過來拉我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我不要上去!」

「呵呵呵……你很怕我嗎——」長風湊過來的臉上迅速布滿了水泡和焦黑的痕迹!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長風的出租屋樓下了,我的手緊緊的握著長風的手,指甲已經掐的滲出絲絲的血跡。而他一邊幫我擦著額頭上的汗漬,一邊問我∶「做噩夢了嗎?不上去的話就在車裡睡吧,我陪你!」

看著他擔憂的眼神和著眉宇間的絲絲倦意,我就明白我剛剛做夢的時候肯定表現出了驚慌失措的樣子。「沒事,我正好去你那洗洗澡,剛剛流了好多汗。」我沒有掩飾我的驚慌,卻也是表現的讓他感覺一切還在可控的範圍中。

我太了解他了。要是我說沒事,那他肯定知道我在掩飾;要是表現的太過驚慌,那他今晚肯定更睡不著了。他今天為我的事已經夠擔憂的了,我只是希望他今天能睡個好覺。

當我擦乾頭髮蜷腿坐在沙發上,獃獃地看著電視里的小品,滿腦子卻都是剛剛的兩個夢。我知道我能看到它們,但還是第一次有能闖進我夢裡的!我回憶著那張臉,我能感受到它的憤怒、怨恨以及陰毒!小雨只是20出頭的孩子,怎麼會招惹了這樣的東西呢?我不知道,我也無從知道……

「衣服還合身嗎?」長風穿戴整齊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我是照著四年前的尺寸買的,也不知道你這四年有沒有長個子。」

「去你的,敢取笑你瑜姐我?小心我打的你哭鼻子!」長風小小的一個玩笑將我的恐懼衝散了不少。他總是這樣,總能用最簡單的辦法安慰最需要依靠的我。

「好好好,瑜姐最厲害!可以上床睡覺了嗎?」他無奈的一攤手。女孩子發育的比男孩子要早,小時候他還真的被我揍哭過幾次。

「噗!好吧,本大小姐不和你計較了。」我笑了笑就起身朝卧室走過去,卻看到他在後面跟來,我攔在卧室門中間,「你幹嘛?想對我有什麼不良企圖嗎?」

長風撇撇嘴∶「我要是對你有不良的企圖,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切,那你睡沙……」

「今晚我陪你睡!」長風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打斷了我的話。我沉默了片刻,便把門讓開了。

我沒脫衣服,他也沒脫衣服。我躺好之後,他摸了摸我有些沁人的腳,又塞進來一個熱水袋,掖好被子,緩緩的躺在我身邊,握緊了我的手。

我沒說話,也沒拒絕。倘若今晚我一個人睡的話,肯定是睡不著的。他總是知道我需要什麼……(要是覺得有意思我就接著發~)

續一波

密室殺人

第二天一早,我其實是被早餐的香味誘惑起來的……自從上了大學以後,我就幾乎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做早餐了,只有偶爾上午餓了的時候吃點餅乾或是速食麵。而像長風這樣一絲不苟的人,他就是那種南方零下六七度還能準點說起床就起床的人!我一直覺得這樣的人就是個怪物!更不要說他還能提前一個小時起床、洗漱、做早餐這樣一氣呵成的操作了……

我套上外套,換上他新買的襪子和鞋子,去到洗漱間拿起他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望著鏡子中快要塞滿整個臉龐的黑眼圈,也沒有過多的心疼自己。這麼多年了,早就過了那個需要用裝扮來滿足自己虛榮心的年紀了。社會總是交給我殘酷的現實:當你沒有好的家境和容貌的時候,你需要付出十二分的努力才能過上讓自己滿意的生活。

「起來啦?鍋里有紅薯粥,餐桌上有麵包和雞蛋,還有我自己做的小菜。」書房裡傳來長風的聲音,應該是聽到我沖水了,「吃完了就休息吧,醫院那邊半個月之內不用上班了。我給你請過假了。」

「唔?你什麼時候給我請的假?我可以上班的!我還沒那麼脆弱!」我帶著滿口的泡沫衝進了他的書房,含糊不清的對他的安排發泄著不滿。哈哈,對於輕度潔癖的他來說,一個邋遢的女人還帶著牙膏沫衝進他的書房,這就是對他「善做主張」的嚴重的懲罰了。

果然,他一臉無奈的從文案上抽出神來,捋了捋我睡亂的頭髮,「大小姐,拜託你洗漱完了再來行不行?」說完就把我從書房中趕了出來。可是,在我轉身的瞬間看到了桌上的文案——寇小雨意外死亡!

我瞬間沒了繼續逗他的心思,趕忙洗漱完畢又鑽進了他的書房,在他身後默默的看著他做的記錄。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吧,他終於回過神來,卻被身後的我嚇了一跳!

「你站在這裡幹嘛?趕緊去吃飯去,再一會鍋里的粥都要熬成乾飯了!」說著便拉起我的胳膊往外走,直到他妥協道:「你吃飯,飯桌上我來和你說說我的發現,行了吧……」我才和他一起出去。

我喝著紅薯粥,眼睛卻一直在盯著他,他或許是看我乖乖吃飯了,聳了聳肩開口說道:「如你所見,和我記錄上的一樣,一切的一切都只能說明是意外死亡……沒有一絲人為的痕迹。不過,」他頓了頓,「從屍體上來看,這顯然是一起兇殺案!」

「屍體的手指極度彎曲,手上卻沒有自己的一絲皮屑或是頭髮,甚至連纖維都沒有!這說明如果不是疾病或是疼痛引起的痙攣的話,那麼就是她死前在使勁的抓著某樣東西。」

他習慣性的在思考的時候啃著手指甲,我拍掉他正在啃著的手:「好好說,這麼大的人了,還在啃手指頭!」

他尷尬的笑了笑,隨後掏出了一張紙,隨手在折著什麼東西——這應該是他剋制自己啃手指甲的方法吧。他手下折的很慢,但是眼睛卻絲毫沒有盯在上面,只是望著喝粥的我接著說道:「但是現場又發現了大量的頭髮,經過鑒定,頭髮是死者的。這麼說你能明白什麼意思了吧?」

我把吃完的碗往旁邊一丟,「你直說,再要用這種反問的語氣問我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從這四樓扔下去?」

從很小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我數學一直不好,讓他這個班裡的佼佼者來給我補習數學,可是每次都是我忍不住要打他一頓。因為老師講解出來的答案總是能夠寫滿整個黑板,而他?他每次都是和曹植一樣,七步就做完了……還老是說:這個這麼簡單,你應該懂了吧?我懂個毛線啊!像他那樣的答案我要是能夠看懂,還能不會做題嗎?在我眼中他的推論就好像拿到的條件是一加一等於二,所以地球是圓的……答案完全和他給的條件對不上好嗎?所以在多次的數學輔導之後,我就用著女孩子先發育的優勢威脅他:不準和我使用反問句!想想那個時候,長風還比我矮一個頭呢!

「嗯……這麼和你說吧,按照你們醫學生的結論,那個小雨後腦勺上的傷口是受過多次撞擊形成的,而現場又是有著大量的頭髮,並且這些頭髮不是死者自己因為疼痛抓下來的,那麼我們就可以想像一個畫面了:一個極其有力的人,揪住小雨的頭髮,朝著桌角多次撞擊,受害人努力想要抓住他,卻沒有夠到!這不出意外就是最終的案發現場了!」他話一說完,伸手將折好的紙遞給我,「喏,送你。」

「果然還是小孩子,現在求婚都是用戒指的,哪裡還用千紙鶴啊!」我嘴上雖然在嘲諷,可還是接過來了。以前在一起上學的時候,他從不知道誰那裡聽說:千紙鶴可以承載一個人的思念,並在危急的時候將他所思念的人的情況告訴他。

長風聽到我說的話,撇了撇嘴:「我現在能掏出來戒指,你能答應嗎?」

我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腦海中又閃過那一襲白衣……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我又將話題拉回到小雨的案件當中,「那這不就是一起密室殺人案了嗎?」

長風苦笑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對之前的話題多做糾纏,「哎……密室殺人案有疑點,按常理來說,後腦勺的撞擊應該是兇手站在被害人的面前揪住頭髮的,但是這種站法,被害人的指甲中必然會有衣服上的混合纖維和皮膚碎屑,但是沒有!就算我們大膽假設一下,兇手站在被害人的身後,揪住被害人的頭髮往桌子上撞擊,但是那麼一來被害人就只能抓住兇手揪住他頭髮的手了……」

「可以用塑膠手套啊!」我一聽到這裡,趕忙搶在他的話前,以為他要說會抓破兇手的手上的皮膚。然而事實證明,我還是自作聰明了……

「塑膠手套不假,醫院這種手套最多,只要不是個傻子應該都會用的,」長風那種欠揍的語氣又出來的,我感覺我快摁不住自己衝動的右手了,好在他及時解釋到:「我想說的是,如果被害人抓住兇手的手了,那麼被害人手上也一定會有自己的頭髮和頭屑!這點不符合屍體的現場檢驗報告!」

我聽到這裡,突然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昨晚的噩夢,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如果揪住她頭髮的那個不是人呢?」說完我都被自己嚇了一跳。隨即便把我昨晚的噩夢和他說了一遍。

而長風聽了我的話,愣了大概兩秒鐘,隨即一拍大腿叫到:「糟了!」

「怎麼了?」

「如果按你這種說法的話,那這應該不是第一起案件了,也不會是最後一起案件!」長風說著就要拉著我往外面跑。

我急忙拽住他,「哎,我還沒吃完呢?再說了,那只是我的一個夢啊!」

長風回過頭來,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如果只是一個夢,我會這麼緊張嗎?」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我,「這塊表你帶上吧,如果昨晚你看了時間就不會覺得那只是一個夢了!昨晚你先上樓了,我停好車之後是在204門口把昏迷的你抱下來的!」

聽到這裡,我的腦袋「轟」一聲就懵了,「那……那昨晚?」

「對的,你看到的都是你親眼所見,不是夢!」


絕逼是王雨辰的異聞錄


冤鬼路系列,第三部靈堂課室最好看,第四部魂祭最爛


寶珠鬼話……

唯一一部我現在回頭去看不會覺得尷尬的書


青葉靈異事務所

和中國地氣很接的一部小說


大概是《禁閉校園》吧!裡面所有角色(包括主角)的死亡都是作者搖骰子決定,每一個你以為會活到最後的人說不定在哪裡就掛了,滿滿的不確定性很吸引人。

《一封家書》這個故事當時是聽的音頻,忘記是誰讀的,我在人堆里都能感覺到主角們的絕望。

《無限恐怖》這個應該不用多說了,很多了都知道,個人認為是無限流的開山之作,第二部《無限未來》感覺一般般。

《冤鬼路五部曲》傳說夜深人靜時分,走過那條小路的人,一定會滿臉驚怖,血流滿面,死在路上。她不信,一個人去了。最終怎麼樣呢?她死前拼盡全力說了兩句話:「一定要死的!逃不掉的!」——此簡介來自百度

《黃河鬼棺》:南派三叔作品,內容還算有趣,可惜現在網路上大把盜墓類的小說簡直把這類故事拉低了五個檔次。

《亡靈書》:這個也是在喜馬拉雅電台聽的音頻,當時是聽的有聲的紫禁版本,也有大斌版的都不錯。

最後推薦一個由喜馬拉雅柴少鴻播講的旅途鬼事,這個專輯是2013年更新的,三四年前的作品現在在喜馬拉雅講恐怖故事的分類里還可以排上號,特別推薦裡面那個旅途中的恐怖故事。提醒一下,背景音樂挺嚇人,聲音建議開小點。

本人是一個愛好恐怖電影恐怖小說音頻的好人,如果你們有推薦,麻煩在評論里留言,謝謝。


驅魔人,分為兩部,作者 柳暗花冥 ,是不錯的靈異類恐怖小說,第一部和第二部是不同的主人公,都很好看


這幾個,都是比較新的,可以去看看。

1.《苗疆道事》

南無袈裟理科佛繼《苗疆蠱事》之後再一力作

百年前的今天大拿盡出,群星閃耀,一時間風起雲湧;

百年後的當下天地大劫,眾神隕落,嘆天下幾人能活?

一百年前是李道子、屈陽和洛十八的時代,一百年後,左道一出,天下誰能與之爭鋒?而在這百年之間,卻是翻天覆地的年代,這裡面有著什麼人,在演繹著何等的慷慨悲歌呢?

苗疆巫蠱、九尾白狐、走陰遁體、轉世重修、轉戰萬里、黃山龍蟒、百鬼夜行……黑手雙城和他的七個小夥伴,將為你娓娓敘述,陳老魔到底是怎麼煉成的!

2.《陰陽代理人》

暗修蘭的《陰陽代理人》,馬上就要結局了,想知道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無論你信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鬼,我卻從小和它們為伍。

我叫端木森,沒有十歲之前的記憶,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在孤兒院里長大的我,身邊的朋友總是一個接著一個死去。

某天深夜,我偶遇白無常勾魂,驚嚇過度的我本以為自己肯定沒命,卻遇到了改變我一生命運的大叔。

從此之後,我走遍了華夏大地的每個角落,見識過形形色色的古怪之事。

實錄,中國最危險最神秘的十大職業之一,我是真實存在的招魂者,我是陰陽代理人!

3.《靈異怪談》 巫九

陰陽先生命中注定五弊三缺,可有解救方法?與吸血殭屍的生死之戀!!!苦尋的陰陽奇錄,最後發現竟然是一個更大的陰謀!!!秦皇陵、吸血殭屍、陰間客棧、戰國古墓、陰陽奇錄盡在《靈異怪談》 ………………………...

4.《回頭見鬼》煙雨微寒

(新人作品,純屬個人喜歡)

半夜又一次被噩夢驚醒了,這個夢已經連續做了一個星期。夢裡又站在了表姑爺家那破舊的茅屋前,看見他往我身體里注射那黑色液體,還一邊說道:「淡然啊,別哭,你兩歲時候就死了,這東西能給你續命。」

起來之後,衝進廁所猛的用涼水洗臉,冰冷的水讓我更加清醒。抬起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越看越陌生,臉色蒼白毫無生氣,就像真正的死人一般。

我越來越開始懷疑,表姑爺託夢的內容的真實性。從小到大,我的體溫都是冰的,除了那個小丫頭,幾乎沒人願意接近我身邊……

5.黃河鬼棺

6.盜墓筆記

7.創世紀的守護神

8.古埃及的咒語

9.風的預謀

10.失蹤的王妃

11.天機

(後面這幾個,就不一一介紹了。)


怨氣撞鈴

七根竹簡

半妖司藤(其實尾魚的作品都挺好的、看著很過癮)

白伏詭話

燃犀奇談

與魅共舞

浮生物語(娑羅雙樹)

七夜談

人魔借犢

啞舍(很早以前看的,沉迷其中,不能自拔)

驅魔人


我當陰陽先生那幾年 算是最早寫這個類型的吧 很好看


推薦夜不語系列,有主線劇情,由一系列的短篇小故事組成,每篇故事都短小精悍,情節,人物,心理描寫都很到位,也不乏幽默。都很不錯,適合夜晚床上閱讀。


《我的老公是陰靈》簡介:女孩千萬別在晚上往河裡放紙船,我因為失眠,大半夜往河裡放紙船說心事,結果一個奇怪的帥哥含著水裡的紙船遊了過來……

我出生在江南農村,就在市裡念大學,我媽是個挺開明的人,但她一聽我在學校交了個男朋友,就緊張的問我,有沒有和男朋友做那事?

我說沒有,她先鬆了好大一口氣,隨即緊張的讓我立刻分手,不分她就跳河。

媽媽說的很認真,我能聽出來,她不是開玩笑,我問她為什麼?她也不說。

我跑去問我爸,媽媽這是怎麼了?我爸平常不抽煙的,面對我的問題,他去小賣部買了包煙回來,坐在沙發上不停的抽,就是不出聲。

被我問急了,我爸說:「有些事不好說,也說不得,聽你媽的話准沒錯,不然會出大事的!」

爸媽奇怪的反應,弄得我只好騙他們說分手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談了兩年的男朋友,怪我不肯給他,不肯跟他睡覺,毫不留戀的把我給甩了。

朋友們都說這種男人不要也罷,會有更好的,但畢竟我們相處了兩年,不是我想不難過就不難過的,於是我又心塞的回了老家,打算一個人靜靜。

我家屋後有一條幾米寬的河,打開後門就是家家戶戶的碼頭,每個碼頭都停靠著村裡弄風景線所置辦的木船,到了晚上我怎麼也睡不著,大半夜的下到了船上。

蹲在船頭,我疊著紙船往水裡放,看著一艘艘紙船順著河水流走,心情慢慢好了很多,當我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看到下游幾米開外有個帥哥在水裡,咬著紙船往我這邊游。

帥哥游的很慢,像在洗澡似的,他偶爾搖下頭,水珠從精神的寸發抖落,順著劍眉滑過高挑的鼻樑,刮著薄唇滴落在水中,我好似聽到了叮咚的水聲,心臟不受控制的噗通亂跳。

我就奇怪了,這人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游泳,莫非腦子有病?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吐掉嘴裡的紙船,一頭扎進了水裡。

我注意著四周看了幾十秒,也沒見他冒頭,不禁好奇他的肺活量還真大呀?

又過了幾十秒,他還沒冒頭,這大半夜的,家家戶戶後門掛著紅燈籠,我看著河面也說不上啥感覺,心裡有些發毛的往碼頭上走。

才抬腳,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腳腕,我驚得全身毛孔都炸開了,低頭一看,帥哥一手扒著船沿,一手捏著我的腳腕,仰頭對我眨巴著眼睛。

「嚇死姥姥了!」

見到他眨眼,我鬆了口氣的同時,憤怒的朝他健美的胳膊踢去,他用力一扯,我被扯翻進了水裡。

他迅速把我抱了個滿懷,用力往水下拖。

河水很冷,他的胸懷更涼,我打著寒噤剛掙扎幾下,他在我的耳後說:「居然敢背著老子偷人?」我聽得太莫名其妙了,剛張嘴準備喊非禮,頭就被扯的淹進了水裡。

咕嚕,兩口水嗆進喉嚨,我知道再嗆也不能張嘴,水喝的越多,氣越短,於是緊緊咬著牙,兩腿有節奏的踩著水,想使自己浮出水面叫人,同時用力去掰他抓著我皮帶往水下拉的手。

後續可以去若夏文學網,收索書名 我的老公是陰靈。別的地方找不到的,或者是刪除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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