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以「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沒有臉就是沒有臉,我不知道怎麼描述,因為別人都說眼睛這種用來『看見』世界的器官是長在臉上的,可是我沒有臉,所以我當然沒有眼睛。我不知道他們說的眼睛,也不知道他們說的鼻子和嘴唇。真難想像我明明只是少了張臉,怎麼會缺了這麼多東西,臉真是奇妙啊。小時候的我還以為我僅僅比別人缺了一點呢。
我很想要一張臉,其實也不是想要一張臉,一張嘴或者一隻眼睛都可以。這樣我就可以求他們放了我,或者自己逃跑了。但我什麼都沒有,只能在他們用帶尖刺的鐵絲綁住我手臂的時候拚命掙扎。我發誓我再也不做那麼蠢的事了,尖刺會在掙扎的時候嵌到肉里,很痛。而且在什麼都看不到的情況下逃跑也是不可能的,每次都會被別人發現。他們一邊把我拖回去一邊尖叫著我是個怪物,是壞孩子。他們會懲罰我這個壞孩子。
我不覺得我是個怪物,但我真的是個壞孩子,聽他們說騙人的都是壞孩子,而我一開始就騙了你們,應該是壞孩子當中的壞孩子。
我不是一個沒有臉的人,我是一個沒有臉也沒有腿的人,而且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要一張臉。
想要臉就代表想逃跑,想逃跑就會被抓住,抓住就會被懲罰。第一次他們砍掉了我一隻腳,第二次他們發現我可以單腳跳之後就把另一隻也砍掉了。後來我拖著沒有腳的腿再次試圖逃跑的時候他們失去了耐心,把兩條腿都砍掉了。我有點難過,因為真的很痛很痛。而且我叫不出聲也哭不出來,這比疼痛更加難過。所以我不想要臉了,他們也說我不要臉,我覺得這是少數我們彼此能達成共識的時候。
但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把我綁起來,似乎是因為我沒有臉。沒有臉很可怕么?可是為什麼這裡只有我一個人呢?我明明聽見過村頭的王六大罵賣水果的韓老太不要臉,隔壁小花也說過劉四不要臉。既然韓老太和劉四都沒有臉,他們也應該被綁起來,和我待在一起才是。為什麼最後被綁起來的只有我一個?是因為我犯了比賣爛水果和掀女孩裙子更嚴重的錯誤么?
我思考這個問題很久,始終想不出來。記憶里我並不曾做過什麼錯事。難道是因為我嚇哭過村長的小女兒么,可是我小時候一直都安分地聽他們的話待在地窖里,是她自己要下來的啊。大概是我忘記了我做過的錯事吧,畢竟人人都說我是禍害。被稱為禍害,一定是犯了什麼不的了的錯誤。
看來沒有臉真的很可怕,沒有臉會讓人沒有腿,愛說謊,犯錯誤。下輩子一定要有一張臉啊,這輩子就算了,現在我已經不需要了。
嘻嘻,你一直都相信我的話么,都說了我愛騙人,你怎麼能相信說謊的壞孩子呢。你相信我還被帶尖刺的鐵絲綁著么,真是太天真了。我現在已經沒有手臂,所以鐵絲不能再綁住我的手臂啦。而且我也成功地逃出來了喲……不過還是不能總騙人,這樣不好。那說實話吧,也能不算是我自己逃出來,是他們把我放在這裡的。
這裡感覺怪怪的,雖然他們這次出乎意料的好,怕大冬天的我冷,往我身上蓋了很多土,但是還是覺得有哪裡不對。因為手臂慢慢脫離了身體,有點糟糕的樣子。不過總之還是很棒啦,我很滿意,在這裡很安靜,沒有人懲罰我了。是因為他們對於我的懲罰結束了,開始懲罰韓老太和劉四了么?原來一次只能懲罰一個人啊,好吧,我可以理解,畢竟這還是很費力氣的嘛。
我不能再說了,我要為了日後會到來的韓老太和劉四騰出一點空間,三個人待在這裡,即使沒有手臂和腿還是會有點擠。我要很努力地翻身才行,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來。但應該是在春天的時候吧!
希望他們快點來,這樣就不會顯得我很孤獨了。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村子裡的所有都怕我,我不喜歡這樣,我想讓大家都喜歡我,我去告訴每一個人 「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很溫和」。 「真的?」。 我努力的點著頭,我想和人交流,我不想一個人孤獨。 於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我被趕出了村子,村民們手裡著用石頭,斧子,棍子,嘴裡說著「怪物」,「變態」,「噁心」,「該死」等武器把我趕出來村子。 後來我一直想,為什麼村民過了這麼久才趕我走,再後來,我想明白了,原來是因為我,我自己把自己趕出了村子。 我在小溪邊安了家,我喜歡這裡,有水流的聲音,有喝水的動物,我常常和小溪說說話,小溪太笨了,無論我說什麼,它都一直「咕嚕嚕」。 我想它在說「嗯,沒錯」。 於是有一天,我鼓起勇氣問它「你喜歡我嗎?」。 小溪不說話了,連「咕嚕嚕」都沒有,我急忙向小溪道歉,問了它這麼難的一個問題,竟然讓它「啞口無言」。 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是冬天來了。我不喜歡冬天,一點也不溫柔。 後來,春天了,春天最溫柔了,因為她來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孩子每天都回來找我,我教她怎麼和小溪說話,她說我教的不對,竟既然小溪說話是「咕嚕嚕」,那我們也應該「咕嚕嚕」,於是我們就對著小溪咕嚕嚕。 「噗騰」,一隻小魚跳出了水面。 她告訴我,你看,這樣才對嘛。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小溪發出別的聲音,小溪也開心了起來,我想小溪是喜歡這個小女孩的。 小女孩教我怎麼捉魚,她走的時候叫我把魚當晚飯,但是我放走了,魚兒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吃它,我要愛它。 小女孩教我爬樹掏鳥蛋,說煮熟了可好吃了,我不想吃,小女孩說我一點都不有趣,我害怕了,急忙吃了一個,看著小女孩的笑容我也笑了。 可是,晚上我哭了,我吃了我的朋友,我哭的好傷心,可是我沒有臉,我沒有眼淚。 我鼓起勇氣問小女孩「你喜歡我嗎?」。 「喜歡呀!我還要嫁給你!」 「啊?為什麼?」。 「因為你什麼都聽我的,等我到18歲的時候,你來找我,我就嫁給你」。 從那天起,小女孩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不過我在等她18歲,因為我什麼的聽她的。 那一天終於到了,我用小溪洗了把臉,我不是去娶她,我要告訴她,我聽她的話,我來找她了,希望她乖乖長大,我要走了。 果然,我走的了村子 有用石頭砸我的,沒事,不疼,我很快就走了。 有用棍子打我的,沒事,不疼,我很快就走了。 有罵我的,沒事,不聽,我就當是小王八念經。 你在哪裡?你在哪裡?我聽你的話,我來找你了。 哈哈,我看見你了,你長大了,好看了好多,真漂亮,我要和你說話。 你,你為什麼一臉害怕?你不是喜歡我的嗎?我聽你的話來找你了,你為什麼這麼害怕? 「滾!」「你為什麼來找我」「你這個噁心的東西」「你給我滾」「快來人殺了他」「你這個怪物!」「給我去死」。 「我聽你的話,我來了,我,,,,」。 別用棍子打我,好疼!別用石頭,好疼!別罵我,我不是怪物。 「殺了這個怪物!」。 為什麼你們看起來這麼可怕,我,我,我要殺了你們這些怪物! 村子裡面再也沒有聲音叫我怪物,我的肚子變得好撐,我在一片肉體裡面找到了她,雖然只剩一顆頭。 我抱著頭回到了小溪,小溪再也不「咕嚕嚕」了。 我要把她臉上的血洗乾淨,我站在小溪邊上,我看見了小溪里有兩張臉。 一張是她的, 一張是我的? 我不再是一個無臉的人了,我感覺到臉上有什麼流了下來,原來我哭了。 可是我並不傷心。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為了不嚇到大家,我帶上了面具,帶上面具的那一瞬間,世界變了,全世界出現了各種擁有超能力的人呢,都在尋求其中的最強者。
他們路過我身邊,都會敬畏地向我鞠躬,自稱打不過我,然後去尋求真正打不過的找死。我只是一個凡人,只是無面的面具男而已啊。這個城市最強的是假面沒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只知道和他的面具有關傳說面具下的他沒有臉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我可以是任何人不要相信眼前所見不要以為耳聽為真來到聯華超市已經快三個月了,本來只是打算在找到新工作前打份零工。卻沒想就在這裡上班了。
「趙叔,我先下班了明天再見。」對著保安趙虎打著招呼。「哦,小劉再見。」保安趙虎放下了手裡的事幫我打開了超市的門。慶幸今天不是自己夜班,看了看錶 9點32不早也不晚時間還很多回出租房嗎?還是...正在我思考時,手機突然響了「10點,城北錢家園」呵呵,看來晚上有事做了城北,錢家園
這地方原來是S市準備大力發現的新科技園,可是就在市長剪綵後一天就被爆出受賄千萬的醜聞,之後這裡基本沒發生什麼好事。結果也不了了之成為了S市的最大爛尾樓區。燈下黑,月下影。這裡還是S市流浪漢的集聚地,加上垃圾傾斜處,因為無人管理,總之這就是S市的「垃圾場」。雖然是八月,但在這裡還是有些冷風,加上從破舊窗口傳來的「嗚嗚嗚」的聲音,讓這裡顯得更加恐怖。「擦啦」黑暗中一絲火苗被點起火光一閃而逝,只看得清一張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粗糙臉龐和一隻正在點燃的香煙。接著,又是一片黑暗。還有閃閃爍爍的火星。今天就寫這麼多了←_←什麼時候有空接著寫(一)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我出生在一個農村的普通家庭。小時候的事我已經記不大清了,記得的只有周圍人的尖叫和嘲笑。
說來也真是奇怪,雖然我沒有臉。但卻看得見景象,聽得到聲音,聞得到氣味。只是我感受到的和其他人是不是一致我就不敢保證了。雖然大多數人都沒辦法接受我,但是我還是對農村外的世界充滿著幻想。幻想著可能在山外的城市有著和我一樣的人們。我可以和他們一起開開心心、毫無顧慮的生活在一起。
但現實是殘酷的,沒有臉的我自然沒有辦法得到父母的寵愛。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他們沒有拋棄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自從我能夠幹活起,我的每時每秒都是被各種工作擠滿。耕地、燒飯、劈柴……只要我能夠派得上用處的地方,他們絲毫不會跟我客氣。他們的目光永遠就只在小我兩歲的弟弟身上。每次爸爸媽媽和弟弟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感覺我們之間有著一道看不見的高牆。隨著年紀的增加,那道高牆一直沒有消失的跡象。反倒是我想打破它的念頭越來越薄弱了。
想要離開這偏僻的農村,唯一的辦法就只有上學。依照我們家的情況,供一個孩子上學已經是最大極限了。當然,弟弟是唯一的人選。我苦苦哀求了父親好幾次,表達了我也想去讀書的願望。但每次都只有換來父親的一句話:「你這種沒有臉的怪物還要上什麼學?你要清楚,這個家沒有你照樣過得下去!你還能呆在這就應該感到慶幸了!好好乾活去!真是白把你養大了!」
是的,父親……不,這個男人說得對。我應該早就清楚有這個結果了。真是可憐啊,我這種怪物連淚水都無法流下,我只能雙手緊緊扣住微微顫抖的雙肩。用盡我最後的力氣站了起來準備去做晚飯時。家裡的門突然被打開了,門口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那時我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人……徹底打破了我的生活。不,是我的全部。
——8.22凌晨,有人看再繼續寫吧
(二)
「那個……你是誰?有什麼事嗎?」父親看向那個男人,皺了皺眉。彷彿在腦海中尋找著有關這個男人的信息。
「你好,突然之間打擾真是萬分抱歉。」男人走進家中,順手將房門關上。男人相貌平平,臉上的表情感覺就像是雕刻出來的一樣。雖然說不上奇怪,但總給人一種冰冷死板的感覺。
「我這次來主要是想來做一場交易。」男人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兩捆鈔票,將其丟在桌上。「這些錢換那個沒有臉的小子,你看看夠嗎。」男人指了指我,又將目光轉向了父親。
父親一臉迷茫地看了看男人又低下頭看了看桌上的錢,爾後迅速地將錢抓到了自己的懷裡。那筆錢……足夠我們家生活好一陣子了吧。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我好像是被賣給了這個男人。說來也奇怪,我並沒有為此感到悲傷。反倒有種終於解脫的感覺。當我正準備朝那個男人走去時,父親突然擋在了我的面前。我抬起頭看著父親的背影,正感到不解時父親開口說道:「雖然他是一個沒有臉的怪物,但他終究還是我的孩子。」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這麼多年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父親稱呼我為「他的孩子」。
「那交易就算失敗了?」男人歪了歪頭,走上前去想要拿回父親懷裡的錢。父親緩緩後退並把錢移到身後。
「不不!不是您想的那樣!」父親一邊訕笑著一邊說:「這孩子畢竟是我辛辛苦苦養大的,才這些錢有點說不過去吧,您看看……價格能不能再往上提提?」
男人的嘴角扯了一下,不知道他是對父親的這個舉動感到好笑還是厭惡。他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捆錢丟在地上,轉頭面向了我。
「跟我來。」男人說完這句就轉身打開門徑直走了出去。彷彿一點也不在意我會不會跟上。
我望著男人的背影,與剛剛擋在我面前父親的背影相重合。我看著跪在地上一邊撿錢一邊數錢的父親。心裡一橫,便朝那個男人的方向追了過去……
——8.23 有空再補
(三)
男人的速度不快,我很快就跟了上去。但由於不知道之後會發生什麼以及男人的目的,我還是有一點迷茫和恐懼。「他不會是想把我拿去解刨了吧……」我這樣想著,開始往四周打量,想要找出一條遇到危險能夠快速逃脫的路線。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男人彷彿看透了我的心思,「詳細情況等到了我家之後再跟你說吧。」他回頭像是要對我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但嘗試了幾次後還是放棄了,冰冷的臉上除了不斷抽搐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嘖。」他低吟了一聲,腳步突然加快向前走去。
我緊跟著男人,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一輛貨車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男人走到車後,「你可別太驚訝。」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拉開了貨車的廂門,「來吧,和你的新朋友們打個招呼。」
雖然有點困惑,但我還是走到了男人的身邊。往廂門一看,眼前的情景使我驚訝到說不出話來,如果我有臉的話,現在肯定是一副誇張到變形的表情吧。
貨車裡居然有十幾個跟我一樣沒有臉的孩子。在我還在嘗試消化這個事實時,男人拍了拍我的肩:「進去吧,跟他們打個招呼。」男人的話使我回過了神,我小心翼翼地爬進貨車內。
我看了看周圍,那十幾個孩子歲數應該跟我差不多,大多數都是男孩,他們每個人也都在上下打量我。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後,我橫下心開口道:「初次見面!我叫于衡,請你們多多指教!」不知是不是我太直白的緣故。那幾個孩子明顯楞了一下,又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看上去年紀最大的孩子起身走了過來。
「你好,我叫張雷。我們這些人都是從各個村子被買過來的,希望之後能夠好好相處吧。」名叫張雷的少年跟我握了握手後就退回了自己的位子。「你自己找個空位坐吧,車等下就開了。」男人說完就把車廂門給關上了。
貨車內很暗,但是旁邊開了幾個小孔。微弱的光從小孔照了進來,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今天發生的事情也太離譜了吧……」我心想,腦袋愈發地昏了起來。「但至少……這也是一個新的開始吧……」我這樣想著,慢慢的就隨著貨車的啟動進入了夢鄉。
——1.16 之前一直在忙期末項目,總算有時間繼續更了。不過過了這麼久應該沒人看了,但我還是會堅持寫完的。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所以我在街上碰到買賣人體器官的商販他問我:「要臉嗎?」我說:「要。」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你的臉呢?」」丟完了」」說說看」「沒臉說」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這貌似是一種家族遺傳病,因為我的曾祖父也是這樣,據說,沒有臉的人只有真正找到了屬於自己的臉才能獲得拯救,才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也正因如此,我還在漂泊著,在世界各地漂泊著,尋找著自己的臉,只是,我怎麼知道哪是我自己的臉呢?畢竟我本來就是沒有臉的啊。
當你看到那張臉的那一刻你就會知道了。家人如此告訴我。
我信了。
所以在我說我要做個畫家時,家裡無一人反對,他們送我去學畫,讓我學畫各種各樣的人臉,然後去尋找屬於自己的那張臉。
我一路走走停停,看遍人間百態,可我卻還是沒能找到自己的那張臉,我打電話回家,問媽媽我究竟會有怎樣的未來。她回答不上來。
或許我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尋找,只是這是沒有結果的尋找,然而,除了咬牙堅持我又能怎麼辦呢?
每天我都在「借」其他人的臉生活,今天我可能是時尚名模,明天或許就只是個普通的銀行職員,每天每天,我都以其他人的姿態生活著,戴著別人的面具為自己而活,很累,真的很累。
有時候會想,像我這樣的「怪物」是不是應該不聲不響的從世界消失會比較好呢?獨自地、孤獨地,靜默地,死去。
我沒有朋友。
沒有臉讓我失去了很多。
比如,我不曾上過學,體會不了在教室和同學打打鬧鬧的歡愉。我啊,都是父母在家裡教我學習的,要不就是請家教,然而家教也還是在我學會「借」別人的臉之後才開始請的。
要一個正常人對著一個沒有臉的孩子,這著實是一個不小的驚嚇,至於父母,他們當然不會嫌棄,我可是他們親生的啊。
可是,我知道的,父母對於我,是恐懼的,他們時不時從眼底流露出來的神色,將一切都告知於我了。
不過,沒關係,我能理解他們,所以我早早的離開了家,不給他們再增添任何麻煩了,他們對我,已是仁至義盡。
我是一個流浪者,流浪在大街小巷,為人作畫,學會畫畫沒能幫我找到自己的臉,倒是讓我以此來謀生,這也是我能過早的離開家的先決條件。
每天,天橋上,地鐵下,街道中,太多來來往往的人,都邁著急匆匆的步伐,從一個地方奔向另一個地方,在這人流中,我,也只有我,觀察著每個人,看著他們的臉以及上面所附帶的各種各樣的表情,有興奮、焦慮、難過…總之就是各種各樣的,很奇怪,看著他們,我總會忘記自己是一個沒有臉的人,總會沉浸在那些路人的神色匆匆中,享受著一個上帝視角觀望眾生的愉悅,上帝對於世人也大抵就是這樣的情感吧,悲憫。
我想我攤上大事了。
這是在一次又一次被一些混混找茬之後得出的結論。
究其原因,想必是因為上次一個讓我為她作畫的女人。
那個女人很美,很美,至少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她穿著一身血紅色的長裙來到我身邊,讓我為她作畫。
就像是著魔般,我按照她說的做了。
畫好之後,她沒有要那幅畫,只說讓我留著,然後便離開了,我茫然了。
第二天,我在當地的新聞小報上看到了她墜樓身亡的消息,給出的照片做了處理,想必是死的過於慘不忍睹,但從那依稀的陰影中,我還是認出了她那血一般顏色的長裙,真可憐,我感慨著。
再拿出那幅畫,她就像是還活著一般,在我的畫紙上,她依舊活著。
我把那幅畫貼在了我臨時租住的房屋的牆上,完全不覺得害怕,對於我來說,我只是在欣賞,欣賞她的那種美,睥睨眾生的美。
也就是這幅畫,讓我被盯上了。
不知那些混混從哪兒得來的消息,說我與這個已死的女人有著不為人知的私情,這完全是無稽之談,那天為她作畫我是第一次見她,怎麼會有私情,然而任憑我如何解釋,他們就是對我不依不饒。
我不懂。
不懂他們為何認得我。
明明在他們第一次來找茬之後,我便換臉了,可是,沒有用,他們總能找到我。
於是,當他們再一次來的時候,我和他們打起來了,當然,我贏了,畢竟我的跆拳道可是得過獎的,前幾次不動手不代表我就會一味隱忍。
他們跑了。
可是再來的時候,帶來了更多的人,沒辦法,我只有認輸。
之後他們便把我帶到他們老大的面前了。
傳說中的黑道大哥。
原來那個女人是是他的。
「為什麼…要殺了她?」怒不可遏的聲音擲地有聲。
「…」我不回答,保持沉默,因為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是莫須有的事,要我如何回答。
「是為了錢嗎?因為她不再給你錢了是嗎?告訴你吧,我早就知道她在外面有其他的男人了,之所以沒說,是因為我真的愛她,可是你…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著我給她的錢肆意揮霍,我就是為了讓她斬斷和你的聯繫,才不再給她錢,可你倒好,為了錢,你竟然殺了她?!」憤怒,無盡的憤怒。
「…」現在我知道了,他應該是把我誤會成了那個女人在外面的情夫了,真冤啊。「我不是她的情夫。」我還是解釋的為好。
「不是?你真是一點擔當都沒有…她竟然會看上你…"頓了頓,他繼續道,「我們混黑道的講究一命抵一命,所以…」
下一秒,我便看到他突然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然後,「砰——」的一聲朝我射來,還沒等我出言阻止,我就感到胸口一緊,一股暖流自心田流出,我緩緩倒下,世界的最後一秒,是那個女人從天台掉落的身影。
原來,我真的是兇手。
為什麼要殺她呢?想必是因為她太美了,這麼美的東西應該存在於天國,不該是在這麼污穢的凡塵才是。
最終,我還是沒能找到自己的臉,或許找到了也說不定,只是我還沒來得及看看自己的臉。
殺她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擁有了自己的臉,那一定是一張很恐怖的臉吧,這樣想著,我閉上了眼。
最後請允許我簡單的補充一句,非常榮幸遇見您,請叫我V ——《V字仇殺隊》
我是一個沒臉的人,所以在出生五分鐘後憋死了,一直到死都沒哭過.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其實我以前是有臉的,記得小時候照鏡子時,鏡子里那雙大大的眼睛,還有高高的鼻子,小巧又紅潤的嘴巴。「我女兒就是漂亮」我媽經常這樣誇我,奧,不止我媽,好多叔叔阿姨都這麼誇我。
我已經好久沒照鏡子了,因為鏡子里沒有臉,只有一個無限深的黑洞,像是一個深淵巨口。有時候我會用手去觸摸,慢慢地,輕輕的,我從臉的周圍開始摸,滑滑的、嫩嫩的「絲~~」我的手指好像陷入了泥淵,還能聽到聲音。
我繼續向裡邊伸,直到我的手腕也陷了進入,可是我還夠不到底,這讓我有點驚慌。我不敢再伸了,至少現在不敢,媽媽一會兒就不回來了,我怕嚇到她,我得找個合適的時間和地點,把手伸進去看看裡面有啥。
我剛把手拿出來,媽媽就回來了,她買了我愛吃的薯片,她把薯片遞給我,還說中午要給我做我愛吃的蔥花雞蛋。這是我最愛吃的菜,雞蛋是個很有營養的食物,但是我只吃炒的,受不了煮雞蛋和荷包蛋,原因是初中生物書上出現過一張生雞蛋的剖面圖,下面還有對雞蛋的解釋。具體是什麼我記不清了,但大概的意思就是雞蛋裡邊的小雞是有生命的,如果用最細微的顯微鏡看,可以看到小雞的羽毛啊、骨頭啊什麼的,自從看了那張圖我就沒再吃過煮雞蛋和荷包蛋,而炒雞蛋,我認為裡邊的小雞已經被剁碎了,被剁碎的生命總是最美味的,再加上油花和鹽巴。有好多人都好奇我一個沒臉的人怎麼吃飯啊,其實大家大可不必擔心,我只是沒有臉而已,我的胃啊、腎啊什麼的都還在,我還是需要能量的,又不可能每天靠靜脈注射活著。我的嘴巴就在那個黑洞里,你看不到,我也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覺到,它就像一條小魚,並不和大家的嘴一樣是固定的。黑洞像是汪洋,它就在裡邊游來游去,當我的手舉起食物靠近時,它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出來吃掉食物,我曾經想抓住它,於是我照著鏡子吃東西,可是我吃完一根一根吃完一碗麵條也沒能看到它的影子,更別提抓住它了,這令我很是不開心。
吃完飯,我就回了我的房間。吃飯時我一直都在糾結剛才的事,就是我的腦袋有多厚,我的胳膊可以伸進去多少,我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回了房間,沒有鏡子,但我還是想試試。
我坐在床邊,直起身子,像是在完成一個重要的儀式,我抬起左胳膊,試著像剛才那樣伸進去。因為之前有了經驗,這次我伸進去的速度快了很多,到我把胳膊肘伸進去時我突然感覺到一下疼痛,特別疼特別痛,像是被人狠狠剜了一塊肉,痛得我在瞬間想把手拿出來,可是下一秒我就忍住了,我繼續向里深,直到我的胳膊到了盡頭,也沒探到底。接下來我試著用手在底下摸了摸,那感覺,就像是深夜伸在空中的手,無依無靠,最後實在無果,也覺得有些無聊,只好把手拿出來。
拿出手後發現面前流了很多綠色的液體,粘粘的。而且還在滴,一滴一滴,在寂靜的房間里,有種獨特的旋律,我有點莫名的興奮。(未完待續)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因為::::::::::::::::::@袁禮余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我生滿了觸手。
---麵條人傳記「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是生下來就沒有臉嗎?」「不是啦。我家那個是干銷售的,但是她臉皮太薄了,干不好這個,我就把我的撕下來給她了。」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只是沒有臉而已卻被你們當成怪物
那好……
你們不是說我是怪物嗎?
那我只好徹底做一隻怪物好了……殺光你們可以嗎?
只好讓你們付出生命的代價…
於是……我雙手漸漸沾滿了鮮血
終於,我變成了真正的怪物
背上長出了黑色觸手但我感覺我像是變成了上帝
自己的上帝
其實…
我也有名字的……
我叫slender man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我的臉可以變成任何一個人的臉。沒有一張是真正我自己的臉。
今天早上,我沿著斑馬線過馬路的時候,一輛寶馬車按著喇叭打著雙閃,加速呼嘯而過。我沒有停下腳步,以至於差點撞上。
著實嚇了我一大跳。
他的車在前面紅綠燈停下來了,我決定教訓一下他。
攔了部的士,跟了上去。到了一家五星級賓館的自助餐廳。我坐到他旁邊。
他表現的很成熟,儒雅,彬彬有禮,跟他一起吃飯的看來是個重要客戶。他表現得非常客氣。
相談甚歡之後,客戶起身去洗手間,我突然想到了主意。
我跟著他的客戶走,在洗手間里,變成了他的模樣。然後在客戶解手的時候,捏了一把他的屁股,並且把他的褲子扯了下來。。
在他驚詫憤怒還沒能做出反應時,我就衝出了洗手間。然後變成客戶的樣子。走到他跟前,抓起一把芥末,微笑地糊在了他臉上。。
就在他驚詫憤怒還沒能來得及反應時,我就迅速走開。
然後在遠處,靜靜地看著從洗手間里怒氣沖沖跑出來的客戶,和他之間的對罵。
這單生意看來是黃了。。
有人說善惡終有報,其實只是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像我這樣天生可以變臉的人還有很多,只是他們不會告訴你,不會被發現。。。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我叫馬蓉。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我叫地理司。
一、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不,確切的說……我不算人、因為我不會老,也不會死。不是鬼怪,亦不是精靈。
我只是一個沒有臉的「存在」。
我記不得我來自何方,要去向哪裡。我只知道,我活著唯一的目的就是「活著」。我在這滾滾紅塵中廝混數百年亦或更久了吧?時間真的太遠,我記得真的沒那麼清楚了……
可若是當真沒有一張臉皮就想在這人間來去自如,那真是萬萬不可的。只是,世人大多千人一面,我卻能一人千面。
我並非真的沒有臉,只是我可以有很多種面孔。
男?女?老?少?
有時候倏然想起一百年前市集上那個鵝黃色衣裙的明媚少女,我便長成了她的模樣。
有時候憶起,二十年前與我同游泰山揮斥方遒的俊郎少年郎,我便又成了他。
當我變成他們的一剎那,他們那世的記憶,感受,。喜怒哀樂,喜好厭惡我便統統一同承接下來。
世人說,我這種存在應該被稱為「靈」。
何為靈?
鬼者,人死而化;妖者,年老而化;怪者,物舊而化。
前三者,都可以用一句話形容「世間生靈,只要經過長久的歲月,便會得到升華。」
而靈這種存在,卻根本沒有具體的生命特徵,不是人,更不是是物,而且一種氣。氣是會吸收日精月華,以及周圍最為突出的特殊磁場而幻化而成。
人死皆為鬼;努力修鍊的妖,自然也有一部分逃脫了輪迴畜生道的宿命,修成人形;而那些年歲大的物件通過某些機緣巧合也是有機會成為精怪的。
只有這靈,是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從盤古開天闢地時至今日。幻化成靈的不過聊聊數十個而已。
我們孤獨的苟活在這世間,遊盪、廝混、不死不休。
二、
後來我厭倦了這人間的爾虞我詐,世態炎涼。尋了一處荒山躲了起來。
說它是荒山,並非因為景色蕭條,而是人跡罕至,無人來罷了。
春天的時候聞聞灼灼桃花的香氣,夏天的時候去河邊走走濕了鞋襪也怡然自得。
秋天的落葉紅了滿山,飄雪的時候我就躲在小屋裡抱著一隻修鍊了90年卻只會說人話,不能變人貌的大貓睡覺。就這樣過了一百年……相安無事……如果不是遇見了那個姑娘……我想我會一直安靜且沒有波瀾的活著…
三、
遇見小蟲的那天,風從山坡上颳了兩個來回。從南到北,又從北到南.
這山上的風可能也和我一樣,對這座山上的一切都太過熟悉。現在突然出現一個陌生人。會興奮,好奇並伴隨著更多的新鮮。
「你是這個山上的神仙么?」風吹過她碧色的裙角,露出赤露的小腳,踩在浸在水中的石頭上.
「娘說,山裡住了神仙。」
「他?他算哪門子的神仙。」大貓喵了一聲,站在離河邊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上,悠悠的說道。
「貓說話了……貓說話了」很明顯。小蟲姑娘雖然對山裡有神仙這個事深信不疑。可當一隻貓開口說人話的時候,她的行為舉止還是在間接的告訴你一個信息。「她受到了驚嚇……」
「不虧是神仙·連寵物都和我們凡人的不一樣。」小蟲姑娘動了動嘴唇,聲音如蚊蚋般你喃了一句。
「我才不是這個無臉老妖的寵物。只要再修鍊個五六七八百年,我就是真正的貓大仙」大貓耳力極好,聽了小蟲姑娘的話好像受到了莫大侮辱。一下子炸了毛,整個貓臉都寫滿了不屑。
難怪,對於一隻修鍊了快兩百年還只能做一隻會說話的貓來說,敏感脆弱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玻璃心也不是他的錯。
未完……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卻苟且的活了大半輩子。在我們鎮子上,沒人認得出來我,當然也沒人見過我。每當日落西山,我便偷偷的出來,我要找回屬於我自己的臉,可我的臉到底去哪了,我找了半輩子,也苟且了半輩子。我望著對面路燈發出微弱的光芒,兩眼不覺濕潤了。老天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公平,一出生就讓我背負著「沒有臉」的恥辱。我不想活了,可我還是想看看光明的樣子。於是第二天一早我鼓足勇氣,走出了家門,我興奮極了,不由得向每一個人招手,沖他們微笑,大家很友好,沒有把我當做異樣來看待。我走過一家店鋪,被兩邊的種種面具吸引,抬頭,只見五個大字「人臉售賣鋪」。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我不在乎,可她在乎。
我是一個沒有臉的人。
我害怕人們因為我醜陋可怖的模樣而遠離我,所以我製作了三張面具,打算戴在臉上。 我戴上了我的第一張面具。 這時,我遇見了一個少年。他和他的夥伴一起走過來,靦腆地對我笑著。就在這一刻,我第一次體會到時間永恆,天旋地轉。 可是我戴著面具。 我的心裡是那樣歡愉,但表面惡狠狠地痛罵他。 他不說話,朝我溫柔地笑了笑。我的心裡流淌無盡的自責和心疼。 然後一天,他離開了。 日子昏天黑地,我來到一個新的地方。 沒有人認識我,我換上了第二張面具。 一年以後,沒有人們願意提起我。為什麼呢? 我又來到一個新的地方。 我換上了最後一張臉 我想,或許是天意。我又遇見了他。他不一樣了。 你喜不喜歡我? 順其自然。 為什麼? …… 我撕下了這最後一張面具。 我喜歡你,可是我不了解你。推薦閱讀:
※如何以「我怔怔地看著她嘴角的三顆痣」為開頭寫一個短篇故事?
※喬遷
※有哪些主角能通靈的可愛故事?
※願你喜:千萬個故事想講給你聽
※小焫同學異聞錄(5):相逢之前的命運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