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為開頭寫一篇故事?

突然想到了高中時候老師在一堂寫作課上布置的題目,但那時老師要求的是寫一篇作文,自己心血來潮改成了小說..大致內容還記得後面會放出來,想看看知友們腦洞的力量..嗯..文學的力量!能弄出一些什麼精彩的短篇呢?


「咚咚咚」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_

忽然之間,這聲音也變得這麼刺耳。

感覺自己剛從睡夢中醒來,鏡子里的景象讓我震驚。

額頭上的刀傷,血順著傷口一直流到脖子,頭髮也亂的不行,看樣子我在地上睡了一夜。

總不能這樣去開門吧。趕緊走進了衛生間,一邊洗臉,一邊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衛生間悶熱的不行,出租屋又不見光,唯一的窗子就在客廳里。

我找了紗布綁住了額頭上的傷口,又換了一身新衣服。

敲門聲還在,我想著打開後窗就去開門,剛靠近窗邊,樓下的好幾輛警車嚇得我一個踉蹌。

圍觀的群眾也不少,一些警察又好像在疏散人群似得,把樓里的居民都趕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總是有些惶恐,從起床後的一連串事情,額頭的刀傷,沒有睡好的我,樓下的警車,和找上門的警察..都莫名其妙的。

提心弔膽的開了房門,幾名身穿警服的警察站在門前,其中一位把他的警官證在我面前晃了晃。

「你是言時對吧?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是言時沒錯,這是發生了什麼就要抓我?」

「昨晚你跟林曉見面後,不到半個鐘頭,他就死了。」

「昨晚?昨晚...」

回想起來,我的頭疼的厲害,感覺什麼也記不清。

「那就請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沉重的手銬忽然壓在自己的手腕上,讓我一瞬間心懸了起來。

_

從樓梯口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吵雜聲忽然變小了,我感覺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那不是三單元的小言嗎?」

「我記得那孩子人還不錯啊。」

「這是殺人了啊?」

「我們居然跟殺人犯做鄰居做了這麼久!」

流言蜚語一併從他們口中飛出來砸在我頭上,雖然現在的情況看似就是這個樣子,我也沒辦法解釋什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皺了皺眉頭。這時候才想起額頭的傷,被撕扯了一下,疼的不得了。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坐在車裡焦躁不安,始終疑惑著為何對昨晚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也正是因為我拿不出任何證據,很有可能被當做真正的犯人。

林曉是我的好兄弟,從初中一直到大學,兩人都在一個班級,要不是因為他最近交了女朋友,大家還以為我們是搞基的,畢竟宿舍里床單也滾了嘛。

這個暑假我們本來說好一直做點小本生意的,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改成了股票投資。林曉說,好像是我打電話跟他說的,但是我真的不記得有這件事...

感覺自己最近很健忘,前幾個月才剛滿了十八歲,怎麼會就這樣呢,之前也有想去醫院查查的,但是每天都睡的很早,六點鐘就犯困了。

可能是學習太累的原因吧,有時候也會硬撐到八九點,但是每每都會睡在課桌上,而且一睡覺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到了警局,剛才帶我來的警察把我帶進了審訊室。

「說說昨晚你什麼時候見的林曉?」

「我不記得了...」

「那你找他出去有什麼事?」

「我也不記得。」

「...不說是吧?」

他沉默了一下,一副要打我的樣子。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最近都有些健忘,睡的也很早,而且我晚上一般不會出去啊!」

「昨晚八點的時候,有人看到你跟林曉在學校附近的酒吧。」

「八點..?那時候我應該睡了才對啊。」

「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那個有點胖的警察帶上了白色的線手套,從文件袋裡拿出幾張照片,是我跟林曉,在酒吧門口,背景也是黑天的時候,我一下怔住了。

「這個是攝像頭拍到的畫面,你看?」

他語氣有點驕傲似得撇了我一眼。

_

「這..這不可能!」

「證據擺在眼前你還想抵賴?還是說...」

我一瞬間失去了理智似得,沖胖子喊了一聲。

「你就是犯人!」

「警官...林曉是我的好兄弟。出了這件事我也很難受,還有,我是真的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可以給我一些思考時間嗎?我要是回想起什麼都告訴你,也會對案情有幫助吧!請務必抓到兇手!」

我非常肯定以及帶著些許絕望的眼神看了看他,胖子聽了我的話,把白色線手套摘下來丟在桌子上,我想大概是答應了。

「給你24小時的時間思考,也是給我們24小時的時間來抓住真兇,沒有抓到兇手前,你是不會被釋放的。」

然後他離開了審訊室。走的時候,不忘從外拴了鐵鏈掛了鎖頭。

果然還是一個人的時候比較好整理思路。既然我會大半夜叫林曉出來,一定是因為一起投資的生意忽然發生了變化。

難道是股票賠了?既然是我選擇投資股票,賠了的話,不應該是林曉來找我抱怨嗎?

剛才胖子給我看的照片,林曉似乎是喝醉了,一手搭著我的肩膀,而我手中提著一個黑色袋子,大小相當於一個普通雙肩包。

平常的我並不喜歡拿袋子,所以我很好奇裡面裝的什麼。

正當毫無頭緒的時候,我抬頭看到了審訊室的鐘錶,指針都停在12點。

「原來已經中午了啊..」

我不由感嘆,時間過得真夠慢的,畢竟誰也不喜歡拷著手銬坐著冷板凳度過吧。

「從你進來已經兩個小時了。」

我聽見胖子的聲音,在門口,他一邊開著鎖頭一邊隔著門跟我講話。

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力量在我身體里湧現,求生的慾望。一瞬間我想站起來,跑出這個該死的地方。

但是我錯了,本來就無罪,還妄想越獄,這豈不是反而有理由抓進監獄了嗎。然後我放棄了逃跑的想法,甚至我都不知道這種想法從何而生。

「喏,給你的。」

他把一盒快餐擺在我面前,看起來不是警察局的伙食,是他自掏腰包從外面的小吃店買的,我好像有點感動。

「...謝謝。」

拷著手拷當然不方便吃飯,但是我沒敢說出來,生怕他誤會我有逃跑的想法。胖子忽然走上來,盯著我的眼睛,緊張了三秒鐘左右後我抬頭跟他對了視。

「左撇子嗎?」

我點點頭,這都能看出來。

然後他從腰間拿下鑰匙給我打開了左手手腕上的手銬,拷在了座椅上。

「你一邊吃,我一邊跟你說。」

雖然說有些尷尬,但餓的不得了,我還是拿起了筷子,第一口下肚,緊接著第二口也進了嘴裡。

「你知道的吧,亦雨。」

聽到這個名字,我不自覺的出了一身冷汗。

「她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林曉的女朋友,就在前不久剛剛交往的。」

「她昨晚六點失蹤,今天上午十點在A市山後發現了屍體。」

A市的山後...剛好跟B市的山後連在一起。而我們的學校,旁邊就是B市的山前。

_

現在是中午12點,審訊室靜的好像掉落了一根頭髮也聽的清清楚楚。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抹了抹嘴唇上的油,眼神有些飄忽不定,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胖子手上的照片。

「她的內臟也消失了,我們本以為是捲入了販賣器官的事件里,因為最近剛好有一樁這樣的案子。」

胖子拿起手裡的照片舉在我面前,我感覺他在盯著我的眼睛。

「但是屍檢過後,法醫說,作案人手法很生疏,還不小心傷到了其他位置。在我們查出死者身份後,我們推斷...」

他忽然提高了聲調,像是在質問我。

「是熟人作案!」

「我已經很久沒聯繫過她了。」

我承認,非要說的話,我還是有一點喜歡亦雨。當時我和林曉差點絕交也是因為亦雨。

亦雨是個很溫柔的女孩兒,平時不懂的題也向她請教,本以為她會對我有些意思,結果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也就是我的好兄弟,林曉。

平時沒什麼來往的林曉,忽然之間成了亦雨的男朋友。

「你不是知道我喜歡亦雨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做!你有沒有拿我當兄弟!」

「她不值得你喜歡,真的。」

「剛開學的時候你不是還挺支持我的嗎!」

我當時也是夠衝動,一拳就過去了,林曉也被我惹火了,一腳踹在我胸口上,疼的我躺在地上好一會兒起不來。

「言時!拜託你清醒一點!」

後來我們就和好了,誰也沒有再提這件事,雖然我還心懷芥蒂。

「你在迴避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啊,對你可沒有好下場。」

胖子一手撐著下巴,略帶玩味的說著,完全跟剛才兩樣。

「我跟林曉在前一陣合夥買了支股票。」

「說,接著說。」

「昨晚我應該是得知了股票下跌的消息,才把林曉找出來的吧。」

「為什麼這句話沒有肯定的意思?你想告訴我你還沒想起來昨晚的事情?」

「...的確是這樣。但是認真回憶一下還是能想起來一些的。」

雖然這樣做會讓我的頭更痛。

「會不會是你殺了亦雨呢?」

雖然這句話是輕鬆的問句,但是從胖子嘴裡我聽出了逼問。

「我怎麼會去殺一個喜歡的人!就算她跟林曉在一起了我也不會選擇去殺死她啊!!」

「那就是說,林曉是你殺的?因為他搶走了你最喜歡的人?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啊..」

胖子看了看牆上的鐘錶,已經下午1點了。

然後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不是這樣的!」

「你省省力氣吧,晚飯要等到八點。」

胖子一邊拴著鎖頭,一邊跟說,我的情緒的確有點過於激動了,好像一提到這個話題,自己就敏感的不得了。

我忽然意識到,胖子忘了把我的左手拷回去。

_

填坑最討厭了..


「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我打開門,看見了一面漆黑的鏡子。

不對,只是一個人。但他和我長得一模一樣,除了表情。

「你……是哪位?」

我先開口了,這個長得超像我的人半夜來敲門已經讓我有些不舒服了,氣氛不能一直尷尬下去。

「你給我滾出去!」

他突然嚎叫起來,兩隻手用力地拽著我的衣領,想把我拉出門外。我用力把住門邊,完全不知道這個瘋子到底在幹些什麼。

「你特么給我撒手,誰啊你是!」我鬆開手,借著他的力量把他撲倒在門外。本來想接著揍他兩拳,但是我的手臂感到一陣劇痛。我站起來一看,一條口子。

這時他也站起來了,眼神里混雜著憤怒和絕望。他從上衣口袋裡掏出那個讓我流血的東西——切肉刀,一個翻身繞道我的身後,想拿刀刺我。

神經病吧?和我長得一樣的逃犯?他要幹什麼?

我沒法多想,因為就在我走神的時候,腰上又是一陣劇痛。

我只明白一件事情,他是玩命來真的。

他擋在我家門口,我根本沒法再走進屋子把門鎖上。

入室搶劫么?並不是,因為下一秒他就拿刀又向我刺來,臉上兇狠的樣子似乎就想殺了我。我的力氣不比他大,手上也沒有武器,我真的有點害怕了。混亂的大腦里只有一個念頭:跑!跑到有人的地方,跑到派出所讓別人來救我!

我用盡全力地跑,邊跑邊喊,希望有人能聽到我的呼救。但是漆黑的夜色彷彿黑洞一般,不僅周圍一點光沒有,我的聲音也瞬間消散,得不到任何回應,直到我嗓子喊啞喘不過氣也是如此。後面的人就像被搶走獵物發狂的狼一樣,緊追不捨。

不知跑了叫了多久,我口感舌燥,意識有點模糊。突然「噹啷」一聲,一個東西飛到我身前。一把彷彿沾著血的切肉刀。我定了定神回頭一看,那個人不見了。渾身無力的我癱坐在地上,大口不停喘氣。這個世界彷彿只剩下我,這把刀和一片黑暗。

媽的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休息了一會,站起來握住刀。心裡充滿了不解、委屈和憤怒。活了這麼大沒受過這欺負,路上一個人也沒有,路燈也是滅的,沒有任何能幫助我的東西。我就這麼讓一個想殺我的神經病追了半天?

艹,有了刀我也不怕了,這個王八蛋我要是再看到就干他丫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麼地方,但沿著路走回去應該就能到家吧。在喘息聲中我一步一步向原來的方向走去,身上的刀傷不怎麼流血了但是越來越痛。這些疼痛變成了憤怒,又變成了刀柄上的指甲痕。神經病也好,搶劫犯也好,不砍他兩刀我今晚這口氣消不下去。

慢慢地,我到家門口了。門是關的,家裡的燈是亮的。誰在裡面呢?風把門帶上了?有人來找我?還是那個人在我屋子裡?無所謂了,是誰都行,怎樣都好。我把刀收到上衣口袋裡,上前咚咚咚敲了敲門。


受邀而來。

「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一隻長相怪異的宇宙生物來敲我家門了,它是從遙遠的世界而來的。


咚咚咚,。。。門外的fuze喊到:人質別怕我來救你了

人質:——~(@)%#

啪,殺敵+150

啪,第一回合落敗,你不能傷害人質

fuze:。。。。。。。

人質:日了狗了!

靈感來自彩虹六號。


然而一提咚咚咚,我立刻想到了謝耳朵-_-#


星新一寫過一本短篇小說集都是以「響起了一陣敲門聲」開頭的


小說: 第二次敲門聲


「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我開了門,一隻個頭挺高的虎皮貓徑直走了進來。

他脫下禮帽自我介紹:"在下德克士!此次冒昧拜訪,不單感謝閣下近日來對繁花她們的精心照顧(看來是指前幾天我在車庫裡收留的三隻貓),更要感謝您為那兩個小傢伙起了這麼妙的名字:肯德勞!!旺得福!!嘖嘖~就連中文專業的在下都望塵莫及呢……於是特意備以薄禮來著,不成敬意。"說罷他拎出一隻包裝精美的禮品盒。

見我有些遲疑,他連忙擺手:「可別以為是熏老鼠腌壁虎什麼的,《貓的報恩》看過吧?那種不切實際的禮物,簡直蠢透了!在下畢竟是個有品味的貓,嘿嘿。"他微微鞠了個躬,合上門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過了會兒,我打開盒子,裡面有:LAMY焦點系列伸縮鋼筆、IWC工程師腕錶、Porsche墨鏡、《森山大道:新宿》攝影集、Dire Straits同名絕版CD.......


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趙四慌忙站起身來,打算去開門,忽然間卻又停下,慢悠悠坐回沙發。

誰啊?趙四明知故問,心說李三姐這個婊子終於忍不住了,媽的這次我弄死你!

趙四!開門!是男人就出來當著大傢伙兒的面說清楚!一個臉上坑坑窪窪卻又畫著濃妝的女人厲聲喝道,開門啊我日你親娘!

趙四心中騰的一下就火起了,勉力忍住,回到客廳對著神台拜了三拜,燒了張符。

咚咚咚,敲門聲越來越響,越響越急。

趙四開了門,那娘們臉色鐵青,鬼一般凸著額頭,破口正準備大罵。

我日你媽!趙四一腳踹了過去,含著怒火,加蓄力已久的一隻泥腳正踏在台階下的李**臉上,冷不防挨了一腳,女的有點懵,趙四跟著下來踹她的屁股。

別說什麼男人不打女人,你他媽乾的那些事兒敢說出來就沒人把你當人看了你個婊子!屮!!趙四邊動腳邊罵,那個蠢貨完全被打傻了。

李**都忘了幾個月前那件事兒,不就是紅口白牙汚人清白么?蒼蠅不叮沒縫的蛋!我是個女的,任性一下咋了,老娘還怕得罪人?

她心裡並非沒有半點不安……

這半個月她總覺得不舒服,有什麼不好的東西盯上她了,一柄柄匕首抵著她的後心,冷汗濕透了被褥,一問,嘴多的人就說趙四在咒她!

她自以為有理無罪,便不在意,只是身體狀況越來越差,不得已她才找上趙四家門。

趙四停住了腳,下面那個女的頭髮散亂,衣服上沾滿了泥土,眼神還恍惚著。

他咬了咬牙,扼住李**的脖子,想想又鬆開了,不急不急,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趙四湊近她的耳朵,還有七天……

神台結構與平常人家不同,趙四此前也從未祭拜過鬼神,這是拿化妝台改的。鏡子上貼了一張人像,檯子上頭一根蠟燭,下邊是一柱大香。

趙四把拽下來的李xy頭髮擱燭台上燒了,刺鼻的味道令他把本應默念的七個殺字哼出了聲。

只剩下六天了。

釘頭書!

李灱奫。


序章一

我想想之前在高中寫的那篇作文好像是這樣的...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在床上睡意迷糊的我突然驚坐了起來,怎麼會有人敲門?這座城市,難道還有別的人?我驚恐的尋思著。

回想起那一天,自己還是不明白到底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當時自己的感受,那就是瘋狂。

那一天,自己走在街道路上,聽著手機里放著的《Young for you》,準備和暗戀的女孩約會吃飯。

那一刻,時間彷彿都靜止了,所有來往的車輛,穿梭的人群,街邊的叫賣聲,戛然而止。自己也動彈不得,在這之後的一幕更是匪夷所思,身邊的路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消失了,憑空消失!自己驚恐到想要尖叫,但是叫喊不出聲音。

人還在陸陸續續的消失,自己依舊不能動彈,依舊發出不了聲音,直到一小時之後。

彷彿被禁錮住的身體一下子恢復了行動的能力,還沒適應過來的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倒在了馬路邊大口喘著粗氣。自己還沒回過神來,又被周圍突如其來的爆炸聲給嚇了一跳。

身邊不停的在爆炸,原來是車輛失去了控制撞在了一起或撞上了路邊,之前還在亮著的路燈一下子失去了光明。太陽還未落山,城市裡已經被這些瘋牛般亂飛的汽車炸出了一團又一團的大火。

我扶著邊上冰冷的路燈站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後,迅速冷靜了下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整個城市已經陷入一片混亂,路燈沒了燈光意味著供電已經斷了,不知道供水是否也斷掉了,四處橫飛的車輛現在也停了下來,可是很多地方都燃起了大火,如果不及時撲滅後果不堪設想,而自己卻沒有撲滅的能力。更為重要的一個點是,這座城市,好像,好像只有我一個人!

序章二

接下來的日子我一直處於沉寂的狀態。城市的大火因為第二天的一場暴雨全部澆滅。我在這座城市遊盪了一天後更加的確認除了我之外已經沒有另一個人存在於這個世界。彷彿一個惡魔把所有的人都抓走了,唯獨留下了自己。

超市裡還有一些吃的能填飽肚子,沒有人維護的供水廠在第三天的時候就停止了供水。好在超市的礦泉水存貨很足,至少吃喝不愁。

而且我還發現,不僅僅是人類消失不見了,連動物,昆蟲,都沒有看見一隻。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上的所有生命,只剩下了自己?

我在第一天的凌晨走回了家。父母果然也都不在了。臨近崩潰的自己嗷嗷大哭了一晚上。並不斷的在詢問為什麼只留下了自己一個人。

再後來,我也想明白了,把我這個唯一的生命個體留下一定是有什麼原因,至於這個原因自己肯定也不清楚。那,只有活下去才能揭開這個謎題。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出現如此瘋狂的現象。

自己一定要活下去的信念,讓我漸漸開始接受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每天要找到乾糧,解決了溫飽問題,然後有規劃的在這座城市進行探索,希望能有一些線索。沒有了互聯網和電視,自己只能通過從超市偷來的收音機來與這個世界進行聯繫。

再後來,我偷來了汽車,開始向著周邊的城市進行探索,希望能發現哪怕一個人存在,一隻狗也行!太久沒有何人說話的自己快要瘋掉。

依舊是一無所獲。我快要臨近崩潰,絕望也在心裡蔓延。已經兩個月過去了,什麼都沒有,這個世界什麼都沒有。沒有科幻電影中的喪屍,也沒有什麼動物襲擊城市,我深深的意識到了這世界的可怕。

第一章

「咚咚咚」,頻率固定的敲門聲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我現在在離最開始城市一百公里之外的另一座小城市的旅社內。周圍在一周前已經確認過沒有人存在,難道自己疏忽了?我慢慢的像門口移步過去,透過貓眼向外看去。

是一個帶著牛仔帽的人,臉被帽子給擋著看不太清楚,衣著上比較不同尋常,穿著一件牛皮風衣,手上還帶著手套,一條牛仔褲,以及一雙高幫的牛皮靴。

怎麼在這出現了西部牛仔?而且更恐怖的是,他怎麼知道我再這裡。

我站在門的這邊喊道,「你是誰?為什麼,為什麼你也存在這個世界?」太久沒說話的我,舌頭都有些不靈光了。

那個人沒吭聲,繼續瞧著門,我的心跟著敲門聲一樣,「咚咚咚」的直捶胸口。

我決定了,他不回答,我就不開門,這事情太詭異了。

沒一會,敲門聲停住了。我再透過貓眼看過去,他嘴角微微一笑,然後有聲音直接進入到了我腦子裡,對,是直接進入進來的。

「是不是很好奇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把門打開,我會一一告訴你。」

我還在驚恐這聲音是從哪傳過來的,手上已經不自主的開了門。太久了,太久沒見到人了,況且他說他知道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無論會不會對我生命產生威脅,我都要開門。

他慢慢的走了進來,由於光線昏暗我始終看不清楚他的臉,這時,聲音又傳了過來:「恭喜你,通過了這幾個月的考核。」

考核,什麼考核?還沒等我問,聲音繼續說道,「人類在這個世界上太多了,以至於這個星球快要無法承受人類所帶來的負擔,所以,我們決定通過一些方式,來對你們人類進行篩選。」

「你們是誰?你們不是人?」我大喊道,且瞬間緊張了起來。

「我們當然不是人類,我們是什麼不是你所考慮的。你所考慮的事情,就是你剛進入考核時作的決定。」

一開始做的決定?我做了什麼決定?

「對,就是一定要活下來。想知道所有的秘密,只有活得最久的人,才能有資格知道。」

「你又有什麼權利決定這個!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

「有一些人類信仰上帝,信仰神,你大可稱呼我們為神。所有的一切都是自然規律的選擇。我們為了甄選出最為優秀的人類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進行了「酒瓶計劃」。」

「酒瓶計劃」?又是一個新的名詞,按捺住內心的好奇,我繼續聽他說道,「你們人類也知道什麼叫平行世界了,就以平行世界來給你講解什麼叫「酒瓶計劃」吧。我們將無數的人分割在了各個時空當中,就像把每個人分配進了每一個平行世界,他們所處的世界和你在的世界一模一樣。一個世界中存活著兩百人,而當每個世界人數減少到30人時,我們將把這些人恢復到主世界中,也就是一開始你們所在的世界。但那些在別的世界消失的人,就會永久的消失。就好比我們將你們人類分裝到了一個個的酒瓶當中,讓你們在瓶底以各種方式存活,並爬出瓶口。凡爬出瓶口的人類,得以生存。這就是「酒瓶計劃」的所有。」

我張口結舌。

「我的到來,就是要把你帶到和你在一個瓶中的人的附近。我們將把你們放在一座城市,然後你們在這座城市中生存。我們將恢復動物,昆蟲生命,並可能對某些物種進行強化。而你們,則得通過各種方式,存活下來。」

我整理了一下思緒,問道,「你開始說的我通過的考核,是什麼考核。」

「三個月的時間,在三個月的時間內能夠接受這個世界,並且依舊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才有資格參與接下來的「酒瓶計劃」。」

「依舊活在這個世界上,什麼意思。」我不禁心裡一涼。

「很多人接受不了這樣的變化,或者三個月的寂寞讓他們絕望崩潰,最終自殺的人,是沒資格參與這個計劃的。現在,你所在的酒瓶里,還有144人存活。好了,沒有問題,我們走吧。」

「等等,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到底是誰?」我此刻異常的冷靜,問道。

「我已經說過了,這個,不是你考慮的範圍,你所要想的,是怎麼活下去。走吧。」

聲音剛消失,我便被他的皮手套給拽住,然後眼睛閃耀出刺眼的光。我用另一隻手遮擋著並閉上了眼睛。

等我再睜開眼時,身邊有了一些變化。

待續咯。思路也在題目中說啦,是自己高中時候語文老師布置的一篇以「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聲為開頭的作文。然後自己寫了這樣一篇短篇小說。但是當時自己也沒寫完(因為是筆寫,寫到了介紹完酒瓶計劃就結束了)然後現在發現這個坑其實可以繼續往下走的。於是就有了這一篇...希望大家多給予指導,第一次寫東西。


咚咚咚。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我沒有叫外賣啊,也沒有誰說要來看我啊,真是奇怪,我得看看貓眼。

上前一看貓眼,更奇怪了,這他媽沒人啊。

誰耍我吧?

或者是誰家的熊孩子?

現在敲門聲在我一看貓眼的時候又停下來了。

我聳了聳肩,回到床上,躺著,舒舒服服地繼續打字。

咚咚咚。

誒?

又響了。

不嫌難走啊,真是的。

透過貓眼,還是一個人都沒有。

三番兩次的,我有些怒氣了。

是誰在惡作劇?

這棟樓我不認識任何一個人啊。

無奈,我繼續躺回床上。

咚咚咚。

唉,我的天啊,你們聽,門都被人敲響了。

要不我現在過去直接把門打開吧?

你們說怎麼樣?

那等下再過來給你們打字告訴你們情況了啊。

這人真煩。

我去開個門,很快回來。


『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我不耐煩的穿起褲子,關閉了顯示器。

走到門前,我又大聲的對著門不耐煩的吼道:「來了來了,誰啊?」

只聽見外面一個厚重的聲音回答道:「順豐快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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