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你壓箱底的短篇鬼故事?
每年七月十五的晚上,月亮都會黑一會。迷霧蓋著整張城市的臉,空氣中散發著燒荒的味。有人說那是天火超度亡靈,有人說那是盛宴撒旦聚會。還有人默不作聲拿起一支肉串,咂摸著嘴說:奇怪,怎麼今天的肉有股怪味。。。夜半出門的人記得帶上孜然,因為那邊不賣十三香。
…………………………………………………………從前有個小孩全身毛孔都很粗大,他的媽媽聽到一個偏方可以治療毛孔粗大,就是芝麻浸浴。於是他媽就把浴缸里放滿芝麻讓他孩子浸,但他浸了很久都沒出來,後來他媽打開浴室門,發現他在浴缸里用牙籤挑塞在毛孔里的芝麻!想看這個畫面的安利一部電影《傳說中的故鄉》………………………………………………………
集體宿舍,上下鋪。睡下鋪,上鋪沒有人睡。有天半夜突然醒來,看到上鋪有一雙腳掉在空中………………………………………………我第一次給我四歲的女兒看她的照片時,她搖了搖頭對我說:「爸爸,可我在鏡子里不是這個樣子的——鏡子里的我有著黑髮藍眼,我的右邊臉頰上還有一顆小痣。」她所描述的是我小妹妹的樣子,她在同我玩捉迷藏的時候在閣樓里窒息死亡了。…………………………………………………小學老師說的。我們小學是木頭門,上面經常有小孔,能從裡面看見外面這樣。有一次裡面的小孩邊跟人聊天邊拿圓規朝小孔里扎,另一個好奇從外往裡看。於是……………………………………………………
男:我想泡你。女:不要這麼直接啦,人家會不好意思的。男:用福爾馬林。……………………………………………有個人,在公司上班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對方只說了一句話:「你家裡丟東西了。」他一個人生活,住在30樓,有防盜門窗,堅固無比,怎麼可能丟東西?沒等他發問,對方已經掛了電話。撥過去,關機。下班回到家,他仔細查看了家裡所有的東西:存摺,首飾,筆記本電腦……什麼都沒丟,這才鬆了一口氣,認為白天的神秘電話不過是惡作劇。夜裡,他突然醒了,接著就聽見在黑暗中有人貼著他的耳朵,低低地說:「你…家…丟…了…一…把…鑰…匙…」
——《門》周德東…………………………………………我曾經用這個故事嚇哭過好幾個人,某些細節記不太清楚了,前面的劇情很老套,但是結局跌宕起伏,我大概講一下吧。小君,一個來自農村的單純漂亮的小姑娘,小風,一個來自城市的富家帥小伙。兩個人在這個城市相遇,並且發現就讀於同一個大學,緣分讓兩個人走到了一起,很快便陷入了熱戀的漩渦。他們像所有的大學情侶一樣,經常相約一起上課,一起吃飯,周末也一起外出看電影,遊玩等等,甚至也做了戀人該做的事。小風的家人得知他和一個農村的女孩談戀愛後極力反對,但是小風認為自己很愛小君,無論怎樣都不會離開她的。一天,小君拉住小風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地說道:「小風,我懷孕了。」沒有一點準備的小風被這個消息驚呆了,他自己從來沒有考慮過會發生這樣的事,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小風的家人得知後,給了小君一筆錢讓她把孩子打掉,可是小君捨不得啊,這是她和他兩人愛的結晶,怎麼可以?後來,小風也開始勸小君去把孩子打掉,可是從那以後小君就不理小風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眼看肚子越來越大,小君實在在學校里待不下去了,便坐上了回老家的車。回到家裡,小君保守的父親得知她和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並且還懷上了孩子後,認為小君不僅失去了一個女孩子的清白,還玷污了自己的名聲。於是,小君被趕出了家門。絕望而無路可走的小君重新回到了這個城市,她獨自一人爬上了城裡那座最高的房子的樓頂,站在樓頂的邊緣,她望著遠方的天空,身子向前一傾,「砰」地一聲,重重地砸在了堅實的水泥地上,嬌艷的鮮血從她的身下流向四方。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得到消息的小風急忙趕來,看見四肢奇怪攤在地上的小君,他被嚇呆了,他沒有想到小君會選擇這樣一條路。這時,一個男人走到了他身邊,告訴他:「小夥子,你最近要倒大霉了」。小風疑惑地望著這個男人,男人說道:「你注意到她手裡捏著的頭髮沒有?」小風點了點頭,男人繼續說到:「你知道她為什麼要捏住那一撮頭髮?她是打算頭七之日回來找你報仇啊。」
小風想到自己從來沒有告訴這個男人自己和小君的故事,但是他卻像什麼都知道,便明白他一定是有過人之處,於是急忙拉住他說道:「大師,我該怎麼辦啊?請你一定要救救我。」男人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告訴你一個辦法,但是能不能躲過還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你記住,在她頭七之日,千萬不要睡在自己的床上,因為她會在午夜十二點回來找你尋仇,你若想擺脫她,便在那一夜十二點前將自己經常穿的衣服放在床上,讓她誤認為那是你,然後你本人躲在床下,我再給你一道符,你貼在眉心,記住,在此期間,千萬不能睜眼,若她找不到你自會離去。」小風在提心弔膽中度過了七天,這一晚到底還是到來了,他早早將自己的衣物放在床上,佯裝好,把符也小心地貼在眉心,然後躲在床下。他聽著掛在牆上的鐘「噠……噠……」一聲接著一聲地響,他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世界是如此之安靜,時間過得是如此之慢過,手心和額頭早已被汗濕。「鐺」,午夜十二點的鐘聲終於敲響了,小風立馬禁閉著雙眼。就在這時,他聽見了從門外樓梯上傳來的「咚……咚……咚」的響聲,這是上樓的聲音,小風在心裡告訴自己,他不自覺的捏緊了雙手,可還是抑制不住地不停冒汗,身子也輕微地顫抖。樓梯傳來的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了,「吱……」他又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眼睛更緊閉了幾分。這時,地板開始發出「咚……咚……」的聲音,這響聲離他的耳邊越來越近了,他顫抖地也越來越厲害了,就在這時,他聽見女鬼凄涼幽怨的聲音不停說著:「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地板傳來的「咚……咚」聲依舊在房間內回蕩,小風開始慢慢地覺得鬆了一口氣,她應該找不到自己了。「找到你了」凄歷的聲音猛然在耳邊炸開,他陡然間驚恐地睜開了雙眼。第二天人們在小風的房間內發現他時,他已經死了,面目猙獰,眼睛睜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嘴巴也已一個怪異的弧度大張開。
男人得知小風被嚇死後,不禁覺得奇怪,不會啊,難道他沒有按自己說的方法做嗎?「啊,我想起來了」,他突然拍了一下腦袋,「那個女的死的時候是頭先著地的」。…………………………………………舍友喜歡夢遊,一晚上夢遊,手裡拿著刀,敲另一舍友的腦袋瓜,嘴裡呢喃了一句:這西瓜還沒熟!便接著轉頭睡去。…………………………………………媽媽,爸爸到哪兒啦?到胃了吧,我想。…………………………………………來源自網路。寫個自身的經歷吧。
鬼魂之說,由來已久,非機緣巧合之下不可得見,然得見亦並非是好事!
今天我要說的,就是見鬼的事。
事情發生在二十多年前,那時我剛上小學二年級,我們那個地方是一個非常貧困的小農場,那會教室根本就沒有燈,所以我們上早自習只能自己帶著蠟燭和洋火照明。
我們家離學校有三公里的路,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走路去學校上早自習,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就在某一個黎明之前,我遇到了。
那年夏天,我因為天氣炎熱就睡在了院子里,一不小心著了涼,連著發燒了好幾天,直到星期三的晚上才有所好轉,星期四一大早就忍著疲乏爬起來去上早自習,匆匆忙忙的洗了把臉就出門去了。
連著發了幾天的燒,走路的時候身體還是感覺有些虛弱,所以走的就比較慢,等我走到離學校還有一點距離的時候,上課鈴就響了,清脆的鈴聲在寂靜的夜裡傳的很遠很遠……
我趕快就加緊了腳步往學校里跑,等我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借著月光我看到了一個老爺子就蹲在學校門口內側的牆角,穿著一身帶有壽字的金色棉衣,我當時很好奇,這麼熱的天穿成這個樣子,這老頭就不熱嗎?
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說了聲爺爺好,就要徑直的往教室跑。
老頭似乎有點驚訝,起身就說了一聲別走,隨後來到我身邊就問我為什麼遲到,我說昨天生病了,所以今天起得有點晚。
老頭子圍著我轉了一圈,問我有沒有帶吃的,我說沒有帶,然後他就問我能不能明天帶一個饅頭給他,我想了想說行。
因為那會家裡人怕我們 早起餓,都會準備些饅頭包子之類的給我們放在書包里,餓的時候就拿出來啃兩口,所以我就答應了他,然後老頭子就說你快去教室吧。
到了教室跟老師說明了情況,我就坐下上課了。
第二天早上,我從煤火爐上的鋁鍋里拿出一個饅頭,用紙包起來裝在了書包里。
等我到了學校,發現門口並沒有老頭子的人影,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反倒把老師等來了,老師看著我拿著一個饅頭站在門口,就問我怎麼回事,我就將事情原本的告訴了老師!
老師聽完之後一臉凝重的看著我說,你確定他穿的是一身帶有壽字的金色棉衣?我說我確定!
老師的臉上立馬就變了,拉著我就往教室里走,還說那個老頭不會來了,你別想這個事了,說著就帶我去了教室。
回到家之後我把這事跟我爺爺奶奶說了,奶奶當時就急了,連忙問我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還對著我的身後罵了半天……
奶奶隨後告訴我,那個老頭是不幹凈的東西,以後看見也別理他就行了,說他不好,那會我還比較小,也不太明白什麼是不幹凈的東西,直到一個禮拜之後,我才明白了什麼是不幹凈的東西!
那天是周二,上午下課的時候學校里來了一群人,敲鑼打鼓吹著響器還放著鞭炮,一群人進了學校西面的那個破敗院子里,那塊院子一直是學校放雜物的地方,同學們都很好奇這麼多人去那裡幹嘛,於是就都跟著進去看了看。
剛進門就被趕出來了,說不讓小孩進,老師也在一邊攆著,讓我們都回教室。
但是我們幾個比較頑皮的小夥伴都不死心,於是就爬上了學校西邊的幾棵樹上,站在樹上我們看到了那一群人挖開了裡面的那個墳墓,正在撿著骨頭……
當時差點沒把我嚇得掉下樹去,而且更可怕的是,我看到了那群人捧著的那個相框里的黑白照片,跟那天我在門口遇見的那個老頭子長得非常像!當下我就下了樹,結果半個上午的課我都沒聽進去。
中午回到家裡吃飯,我把這個事告訴了家裡人,他們說那家人是在遷墳……
而我也明白了,那天我遇到的那個老頭,不是人,是鬼!
自那天以後,我連續好幾天都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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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邀。
最近有個造成我心理陰影很久的,表姐說好像她上一屆發生的故事。 有一天半夜同寢室的A忽然大聲尖叫起來,如果是平時我肯定就很急地起來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我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說:「不要起來,不要管她。」
然後我就一直睜著眼躺在床上不起來。 同寢室的另外幾個女生起來把燈打開了,問她怎麼回事。 她說看到一個穿白衣服頭尖尖的男人站在我頭後面的位置向她笑。 那天晚上我們沒有一個人睡,都是兩個人兩個人睡一起。 後來經常還有這種情況,老師知道後,就准許我們寢室不熄燈。但A的精神狀況越來越差,上課也無精打採的。 有一天我和A一起睡,然後半夜她忽然叫起來,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又是那個男人把頭伸進床簾里向她笑。 後來實在不行她就回家了,聽說找了很多人,去了很多寺廟才弄好。 我覺得最可怕的就是這種據說是真實發生有人看到過的鬼故事。不算壓箱底,不過是我的一段經歷
幾年前,我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需要在外面租套房子,便聯繫了一個叫李拓的房產經紀,托他在西四環附近幫我找套房子,條件不用太好,能洗澡做飯就行。
李拓辦事效率很高,當天下午便給我回電話,約我去看房,房子是個老小區,正規的一居室,簡單看了看之後,覺得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便跟房東簽了合同。為了對李拓表示感謝,付完傭金之後,我打算請他吃個飯。
當晚大概十點多種,他開著車來到我家樓下,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火鍋城,在他車裡,我突然有了一種忐忑不安的感覺。不過當時我並沒多想,估計著可能是搬家累到了。
李拓這人確實不錯,不像一般的經紀人,給人油嘴滑舌的感覺,相反他平時話不多,甚至顯得有些木訥。吃飯的時候,和許多沒有深交的朋友一樣,我們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正在這時,我突然發現在他背後的一顆鐵樹後面,有個人影一閃兒過。
可以確定的是,那傢伙肯定不是人,因為他的身體是直接穿過鐵樹,走向一旁的空桌的。我嘆了口氣,心說吃個飯也不得消停,當時我們才剛開始上菜,因此一頓飯下來,吃的我心不在焉的。好在那傢伙並沒有傷人的意思,中途我去了一次洗手間,等再回來時,那傢伙已經不在了。
結完賬,李拓開車把我送回了住處,臨走前對我說,有事兒可以給他打電話,還承諾房子里如果有了小毛病,可以給他打電話,他們公司有專門的人負責維修。送走了李拓,我邁步上樓,因為事老房子,所以有些年久失修。我的房子在四層,可除了一層的聲控燈還管用,其他兩層的燈都壞了。
剛進入樓道的時候,我並沒多想,當來到二樓和三樓之間的時候,因為一樓的燈光已經借用不上了,心裡莫名的有些緊張,按理說我是不應該有這樣情緒的,畢竟這些年見識的靈異實在太多了。可那天不知怎麼了,置身在黑暗之中,總覺得背後有人跟著我。
遇到過莫回頭,這算是一個常識,好在馬上就到四樓了,心想著四樓應該是有燈的,想到這兒我用力的咳嗽了一聲,那聲音很大,連一樓的燈都被震亮了,可奇怪的是,四樓卻缺還是一片漆黑。
在這個過程中我並沒停下腳步,人已經來到了三層,我見咳嗽沒奏效,便拍了一下巴掌。拍掌的聲音也是很大的。我手都被震麻了,可四樓的燈依舊沒亮,而且這回估計是用力太大了,恍惚間好像還有回聲傳來。
我突然停下腳步,靜靜的聽著周圍的動靜。四周安靜的很,可這種安靜反而讓我心裡覺得有些不安。我用力的跺了下腳,仍然可以聽到回聲,我又用手在腿上拍了一下,同樣的回聲再次傳來。
這有些不對勁兒了,樓道並不寬,用力拍手有回聲還能理解,手搭在腿上,隔著褲子,發出的聲音不僅小,而且顯得悶聲悶氣的,這樣都能有回聲,顯然不正常。想到這兒我把兩隻手伸出,然後在空中比划了一個拍掌的動作,但僅是做了個動作而已,當兩隻手碰到一起的時候,迅速把兩手分開,這樣一來,雖然同樣是拍掌,卻沒有聲音發出。
但怪事兒就發生在此時,我聽到在我頭上,傳來一聲清脆的手掌拍擊的聲音,只是這個聲音很小,以至於之前一直被我當做回聲。我樓道里黑暗程度,可謂伸手不見五指。因此我雖然判斷出聲音的來源,卻看不到對方的樣子。
想到這兒我快不上樓,然後伸手掏出鑰匙。房門打開之後,我並沒急於開燈,同時也沒關門,為的是把對方引進屋裡,看看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一直走到卧室門口,因為我記得在那面牆上,有個電燈開關。而且是可以控制客廳跟洗手間的兩盞燈。
當我把開關打開之後,發現屋裡除了我之外,居然還有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隻新鬼。
所謂新鬼指的是那些剛死不久的鬼,一般也就是在七天之內,這些鬼有的是壽終正寢,陽壽已盡,這樣的鬼對世間好多東西都放不下,因此七天之內多會呆在自己熟悉的環境里,活著生前親近人身邊。
還有一種新鬼,這種鬼挺可憐的,多數為橫死,因為陽壽未盡,但霉運當頭,結果陰差陽錯的送了性命,這樣的鬼,屬於厲鬼的前身,他們在很長的一段兒時間裡,根本不相信自己已經死了,有很多會按著自己生前的生活軌跡,繼續存在下去,當他們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亡的事實時,往往因為不甘心,而產生執念,最終淪為厲鬼。
值得一提的是,這種情況下形成的鬼,有一部分會留在他的死亡地點,比如因車禍橫死的地縛靈,就屬於這種情況。
我眼前的那隻鬼,氣息濃厚,可見死去的時間不長,另外他在進屋之後,一點兒不顯得局促,反而東走走西看看的溜達了一會兒。新鬼因為身子發沉,因此走起路來會有輕微的腳步聲,隨著時間的推移,氣息中屬於人氣的一部分慢慢退去,這些鬼便開始以懸浮的狀態存在著。
雖然看的出,他似乎對我沒什麼惡意,但我也不能容忍一隻鬼,就這麼堂而皇之的呆在我家裡,想到這兒,我決定想個辦法把他趕走。因為剛把東西搬過來,因此我的很多法器都被壓在姓李最下邊。沒辦法我只能裝作看不到對方似的,低下頭在一堆姓李中翻騰起來。
最搞笑的是,那隻鬼估計沒想到我能看到他,居然走到我身邊,同樣低著頭,看樣子對我包袱里的東西很感興趣,之前提到過,鬼的智商都很低,即便是個新鬼,也好不到哪兒去,我心想著,這小鬼好奇心還挺重的嘛,不過別著急,一會兒我得讓你哭。
沒一會兒,我就找到了那個裝法器的書包,隨著拉鏈剛一打來,我看到那隻剛才還興趣盎然的小鬼,變得異常慌張,幾步便跑到了門口,因為我一直沒關房門,只見他以很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的房間里。
這到讓我沒想到,看來這新鬼膽子還挺小的,我本來是想拿些香出來,借著這些香火,可以送它一程,沒想到對方反應這麼強烈,這讓我有些失望,我來到房間外,在門口貼了幾道符,以防止對方再回來。
重新回到屋子裡,我開始回想一整天的經歷,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招惹上這傢伙的呢。按說我在飯店見過一隻鬼,雖說也是新鬼,可樣子跟剛才見到的根本不是一個,想了半天也每個頭緒,後來索性不想了。躺在床上準備休息。
當我剛把床上的姓李收拾完,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原來是李拓打來的。他問我房子里,有沒有什麼怪事兒發生。
他這一問,讓我有些驚訝,他是怎麼知道我這兒有怪事兒發生的,難道說我這房子,是凶宅不成,想到這兒我跟他說,確實有點兒不對勁兒,說完把在樓道里發生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跟他講了一遍。
李拓聽完,讓我別著急,他這就過去接我,今晚看來這房子是睡不得了,沒等我推辭,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李拓便來到我租住的房子,可笑的是,在他手裡還拿著一把五帝錢兒串成的寶劍,不過從做工上看,倒顯得很精美,但也正因如此,讓我覺得這東西屁用沒有,帶在身上,反倒是個累贅。
見他緊張兮兮的樣子,我趕忙讓他先坐下,然後問他是不是也碰到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李拓跟我說,當時他把我送到樓下,就開車回了家,可一路上就總感覺心裡怪怪的,好像車裡還坐著別人。好在一路上路燈相伴,他雖然緊張,到也沒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兒,等到他準備進家門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個車門鎖不上了,他這邊兒前腳剛鎖好,只要一轉身,鎖頭就會自動彈開。
李拓這車是不久前才買的二手車,因此小毛病一直不斷,後來他把四個門子都打開,修了半天也找著毛病。他四下看了看,小區里很安靜,周圍連個人毛都沒有,看到這兒,李拓心想著,索性就不鎖車了,一晚上的時間,應該也沒什麼事兒。
他把車門關上之後,按了一下鑰匙上的遙控器,說來也怪,鎖頭竟然又好了。
「這破車,早晚換了你!」李拓暗罵了一聲,便準備回家了。跟我的遭遇一樣,也是在這時見的鬼。
李拓住的是個新小區,有電梯的那種,他住在次頂層,因此上樓時有將近兩分鐘的時間是在電梯里度過的,當時已經挺晚的了,和許多小區的電梯一樣,李拓這裡的電梯也有那種類似省電的功能。
也就說電梯里沒人,裡面的燈是熄滅的,只有按動電梯開關之後,裡面的燈才會一閃一閃的亮起來,李拓因為工作的原因,平時下班都會很晚,也正因如此,他甚至已經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抱怨電梯設計的不合理了。
電梯門打開之後,裡面的等快速的閃動了幾下,李拓發現,電梯里好像站著個人,在燈光閃動下,顯得異常恐怖,他感覺渾身發緊,就在這時燈徹底亮了,李拓呼哧呼哧的喘了幾口氣,因為他發現電梯里那人,竟然是自己的影子。
被自己嚇了一跳的李拓趕緊鑽進了電梯,電梯在行進的過程中,是會產生風的,而一般人進入電梯之後,如果只有自己的話,多數會本能的站在電梯門口,守著按鍵的位置李拓當時也不例外,但因為站在那個位置,很容易感受到轎廂外的寒風,而且當時那種感覺很怪,那股風似乎比平時冷很多。
這股寒冷讓李拓有點兒緊張,他發現電梯當時正行進到一半兒的高度,他用力的咳嗽兩聲,以達到給自己壯膽兒的目的,後來他告訴我,其實他絕不是個膽小的人,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就是感覺怪怪的,好像電梯里不是他自己,還有其他的人在,而且一直就站在他身邊兒。
李拓一直沒敢盯著轎廂看,他怕從裡面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正在這時,電梯突然停止了,李拓想都沒想就衝出了電梯。可當他置身樓道的時候,第一眼就意識到問題的不對,因為樓道里堆著好多雜亂的東西,仔細分辨才發現,這層根本不是自己家所在的樓層,他懷疑是不是因為自己太緊張了,所以按錯了按鈕。
不過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電梯已經緩緩下落了。
李拓發現,當時他所在的是十七層,離自己家還有三層的距離,這個距離如果爬樓梯也不算太累,想到這兒,他沒再按電梯,因為他怕電梯里的燈光再次閃爍。就這樣他進入到樓梯間,好在那裡光線還是很足的,燈光讓李拓心裡舒服了許多。
樓梯很長,在每一層都有相應的出口。燈光設計的不太合理,當他剛爬到上一側的時候,還沒等腳步聲把這層的燈光震亮,下一層的燈就已經熄滅了,這樣一來,每次走到樓層出口的位置,都會有幾秒鐘短暫的黑暗。
為了使自己不那麼緊張,李拓在進入樓道之後,便點了一支煙,當爬到十八層和十九層中間位置時,因為燈光銜接的問題,黑暗再次降臨,李拓這次被嚇了一跳,因為他發現在自己旁邊似乎還站著一個人,而且和他一樣對方也抽著煙,煙火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李拓嚇得喊了一聲,因為這聲音,燈光再次出現,他捂著胸口喘了半天,這才發現,原來是牆上的一個消防栓,因為外面是一塊兒麻面玻璃,所以才會反射出光線。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兩次被自己嚇到。
李拓把煙頭扔到地上,快步朝樓上跑去,因為快速爬樓,他甚至能感覺到腳下樓梯的顫動,而且因為這種樓道很空曠,在爬行的過程中「咚咚」的回聲,不絕於耳。
終於回到了家,李拓坐在沙發上,感覺自己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把家裡所有的燈都打開了,然後去洗手間沖澡,正在這時他隱約聽到,客廳里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聲音很輕,好像個女人的動靜。李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慌忙的擦乾了身子,然後走出了洗手間。
客廳里什麼人也沒有,可是那腳步聲卻還在,而且他發現,因為剛才洗手間出來時,身上殘留的水落在地板上,而現在地板上的水漬,居然像是被人踩了一腳似的,形成了一個腳印兒似的圖案。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洗手間里傳來一陣水流聲。
李拓從牆上摘下了那個銅錢兒編成的寶劍,裝著膽子衝進了洗手間。他看到剛才明明已經關了的花灑,這時竟然又噴出了水。
李拓隨手把花灑關上,可當他路過鏡子的時候,發現裡面居然有個人,而且是個高個子男人,對方顯得有些目光獃滯,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李拓嚇的趕緊轉身,可背後什麼都沒有,當他再次看向鏡子時候,那人竟然還在哪兒,李拓本能的用手裡的銅錢劍,朝著對方砸去,這次他發現,鏡子里的人,已經不見了。
家裡是不敢呆了,他把手裡的銅錢攥的緊緊的,然後乘電梯下樓,因為一直沉浸在恐懼中,再次步入電梯,李拓心裡居然不那麼害怕了。
他坐到車裡,開始盤算自己今晚該怎麼度過,就在這時,他想到了我,因為一連串的怪事兒,都是在從我那兒出來之後才發生的,因為職業敏感,他馬上懷疑,是不是我租住的房子有問題。想到這兒,李拓給我打了個電話。
得知了事情的經過,我突然覺得李拓這人還真不錯,危難時刻,還能想到我。我讓他先別急,這事兒問題應該不在我這房子里。李拓因為並不了解我的身份,因此見我說的這麼肯定,顯得很著急,他跟我這種事兒大意不得,畢竟這房子是從他手裡租出去的,所以他得對我負責,今天說什麼也不能再房子里住了,他出錢,在附近開間賓館,第二天問問房東再做打算。
我跟他說這事兒找房東也沒用,況且現在沒有比我這兒更安全的地方了,說完我從口袋裡掏了一大把各式各樣的塔香,然後在門口擺了一個大大的八卦圖。
這下輪到李拓吃驚了,他說沒想到我還有這本事,同時對我的身份也產生了好奇。
我把自己的事兒簡單的跟他講了一遍,他因為平時很少上網,所以對我寫的東西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當得知我可以看到靈異的時候,還是顯得很吃驚,他說早就聽說過陰陽眼,卻沒想到是真的。還說有我在,他就不擔心了,說完把那個銅錢編成的寶劍順手扔到了地上。
我跟他說,其實我們吃飯的時候,我就見到了一個靈異,只是後來不見了,現在看起來,對方應該一直跟著我們呢,不過我這房子應該不是凶宅,如果是的話,我也不會租下來,凶宅裡面的氣息,是很容易感覺到的,所以這件事兒,他沒責任。
聽我這麼說,李拓顯得輕鬆了不少。他說要是這樣那最好了,否則真出什麼事兒,他得內疚一輩子。
我懷疑是不是李拓家有什麼問題,也就是說這些東西其實是沖著他來的。李拓搖搖頭,告訴我這應該不可能,他的房子買了好幾年了,而且也一直住在裡面,這麼多年都沒發生過什麼怪事兒,倒是今天,剛跟我認識,便發生了這種情況。
聽話聽音兒,看來李拓是覺得,這事兒的起因應該和我有關。他的懷疑似乎也合情合理,畢竟我長期跟靈異體打交道,得罪些不幹凈的東西也再情理之中,可這件事兒恩可以,因為從他的描述中,可以判斷出,他碰到的也是一隻新鬼,而且似乎對李拓也沒有惡意,如果這東西真是我招惹來的,不可能這麼和氣。換句話說,如果真的是因為我無意間得罪了什麼東西,而連累了李拓,那他現在根本不可能全須全尾的出現在我面前。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去李拓家裡看看。對此他到沒意見,於是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些辟邪驅鬼的東西之後,便開車趕去了李拓家。一路上我們一直在討論,看彼此間有沒有碰到哪些事兒,是容易招惹靈異的,可聊來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線索。
說話間李拓家所在的小區,已經出現在了我們眼前。他把我放在單元門門口,自己找地方停車去了。
我在樓下簡單的轉了轉,並沒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整個小區雖然沒有大規模的風水陣,但因為地勢不錯,因此也沒有明顯的煞穴。這時候,李拓已經把車停好了,然後帶著我進了電梯。
我發現電梯燈光一閃一閃的,確實有點兒恐怖,好在這次轎廂里有我們兩個人,彼此間並不覺得恐懼。
進屋之後,發現地板上的水漬還在,確實好像有個腳印兒之類的東西。
我讓李拓找根蠟過來,然後點上香開始做實驗(看過千萬不要去故宮的朋友,應該對這個實驗很熟悉了,再次不做贅述。)最後知道香燒成了灰,蠟燭仍然著的很旺。為了保險起見,我有拿了一包藥粉,跟李拓一起,在房間四處撒了幾下,這個過程中,我一直謹慎的感受這房間的氣息變化,不過忙活了大半天,最終確定,房子里並沒有不幹凈的東西。
聽了我的結論,李拓顯得很清松,笑著跟我說,沒東西就好。沒東西就好。
「好個屁!」
我跟李拓說,這事兒本來不複雜,跟著我們的東西很可能就是一般的孤魂野鬼,開個玩笑,嚇嚇他或許就走了,可是李拓卻拿手裡的一把破銅錢打了那鬼一下,無論打的著打不著,都有可能把對方得罪了。因為鬼本身沒什麼腦子,屬於愣頭青,因此很記仇兒。或許本來真的沒事兒,但就因為李拓打了它一下,現在沒準兒已經攤上大事兒了。
李拓聽我這麼一說,當時就傻了,慌慌張張的問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我跟他說這事兒其實也簡單,只是必須找到那兩隻鬼現在在哪兒,另外搞清楚他們的來歷,只有這樣才能找到適宜的解決辦法。
這可把李拓難住了,他每天帶著客戶四處看房,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沾染的這些東西。我想了想,告訴他這事兒,不要想的太往前,因為這兩隻鬼,不僅找過他,而且也找過我,這就說明,他們應該是在李拓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才盯上我們的。只要回憶我們一起去過的地方就可以了。
聽我這麼說,李拓也覺得有道理,可是我倆一起都去過哪兒呢,除了一起看房子,好像哪兒都沒去過,合同也是在房子里簽的,期間我去過一次銀行,但那時李拓並沒跟著,現在他的房子時乾淨的,我的房子也不是凶宅,突然我跟他同時想到了一個地方,那就是我們吃飯的火鍋城。
那兒的疑點太大了,不盡我倆曾經在那兒出現過,而且我還在那兒發現過一隻鬼,想來應該就是跟著李拓的那位,想到這兒,我跟李拓再次下樓,開車奔向了那個火鍋城,好在那兒事24小時營業,因此我們趕到的時候,雖然沒什麼客人,但大門還是開著的。
進入之後,我四下看了看,尤其是當時我和李拓所坐的位置,更是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遍,但奇怪的是,這飯館裡什麼特別的東西都沒有,而且看樣子火鍋店老闆應該是個挺信的人,房子從裝飾風格,到器物擺放都很有說法,雖然不具被很強的殺傷性,但也絕不會招惹不幹凈的東西。
出了飯店之後,李拓問我怎麼樣,我搖搖頭,告訴他這事兒,還得從我們自己身上著手。
「咱們這會兒去哪?」
我想了想,是在沒轍只能先回家了。李拓聽完點點頭,便去挪車了。
我因為一晚上沒睡,在加上白天搬家,這時已經累的不行了,便想在後排座上趟會兒,可當我幫把後車門打開,卻發現在車裡已經坐著兩個人了,那兩個人挨的很近,並排著靠近裏手的車門兒,見我要上車,甚至朝裡面挪了挪位置。
「嘛哪?趕緊上車啊。」李拓說話間把頭從車窗探出來,隨手點了顆煙。我發現在李拓說話的時候,那兩隻鬼,一直坐在車上移動不動,其中一個正式當時跟著我進屋的那隻,而另一隻看個頭,確實比另一個要高大些,估計正是跟著李拓的那位。
我隨手把後門關上,然後坐回到副駕駛的位置,這個舉動讓個李拓覺得很奇怪,問我怎麼好端端的又坐在前面了。
我把手藏在胸前,給他指了指後視鏡,李拓不知道我什麼意思,嘴上叼著煙,斜眼朝鏡子上瞄了一下,只是瞬間,他表情變得很難看,剛要回頭,我趕緊把他制止了。我讓他趕緊開車,最好去個相對寬敞些的地方。
李拓嘴唇顫抖的厲害,甚至連嘴裡的煙頭,都因為緊張而掉在了衣服上。他慌忙的用手在身上拍著,我跟他說,別害怕,這兩隻鬼沒有惡意的,先按我說的,找個寬敞的地方停車,接下來的事兒,由我處理就好了。
李拓把車開到了西四環的一個駕校附近,那是一片空地,應該是平時練車用的,水泥地面兒上還扎著許多杆子。這一路開來,李拓熄火兩次,闖紅燈一次,急剎車無數,被他晃的我都有些餓了。
車子停到位之後,李拓急急忙忙的就要下車。我趕緊把他拉住,跟他說現在要下去,我們之前的工作就算白做了,說完我拉了拉他的手,這時我發現,車裡那二位還和之前一樣,面無表情的坐在后座上,估計他們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暴露了。
我在跟李拓拉手的時候,已經在他手裡塞了兩張符,然後小聲的告訴他,一會下車之後,在兩個車門上,個貼一張,然後頭朝東趴在地上。我發現他額頭都見汗了,看樣子緊張的要命。
我數了三個數,然後和李拓幾乎同時竄到了車外,然後把手裡的幾張符貼在了車門上。李拓動作也不慢,貼完之後,馬上按著我的指示趴在了地上。
透過車窗我看到,那兩隻鬼這下有些慌亂了,在車裡用力敲打著車門,因為符籙的作用,他們根本出不來,看到這兒我的心總算回到了原位。我讓李拓從地上起來,他雖然看不到那兩隻鬼的存在,卻可以看到車子因為他們的原因上下晃動著。遠遠看去跟車震似的。
我拍了拍李拓的肩膀,問他要命還是要錢。
李拓被我說懵了,不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跟他說,他這輛車應該是個凶車,也就說這車裡出過人命,具體是交通事故還是其他的原因,這點我說不太清,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車裡那兩隻鬼,就死在后座上,而且因為死的時候,陽壽未盡,最終形成了類似地縛靈之類的東西。
他么要想投胎,需要很長的時間,要等到陽壽盡時才可以。所以他們要想早點投胎,只能找替身,剛才他們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就是為了不讓我們發現他們,如果我剛才恰巧坐到了他們死亡時所在的位置,用不了多久,我就得因為交通事故而掛掉。
而且對於這種地縛靈,因為他們不接地氣,所以超度不了。要想送他們一程,只能用火燒。
說到這兒,李拓才鬧明白,我的意思是要把他的車燒了。
他猶豫再三,問我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么。我搖搖頭,跟他說事到如今只有這招。
李拓嘆了口氣,「燒吧,破車反正也不值錢,我就是恨的慌,因為這車是我一朋友賣給我的,我沒想到他居然會坑我。」說完李拓走到車邊兒,把油箱蓋打開。
我跟李拓說,這裡面的人,多半是車禍而亡,他那朋友或許也被人騙了,不過俗話說「風吹雞蛋殼,財去人安樂。」而且憑著他的為人,想在賺錢買車,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李拓苦笑著搖搖頭,跟我說再買車,一定不買二手了。說完吧自己的襯衫撕成一條條的,塞進郵箱里蘸了點汽油,點火之前,我特意觀察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確定周圍沒有其他的易燃物之後,這才讓李拓點火。
我和李拓一直躲在遠處,看著車子一點點的燃燒,隨著一聲爆炸聲響,我嚇得一縮脖兒,我發現爆炸聲過後,隨著黑煙的上升,在煙霧頂端出現了兩個人影,他們還保持著之前的坐姿,任憑煙霧托著,漸行漸遠。
為了不招惹麻煩,我和李拓趕緊離開了現場,路上我和李拓商量了一套說辭,以對付登門造訪的警察。當晚把李拓送回家之後,我才回了自己的住所,趟在床上,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睜眼。
我發現自己手機上,居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最後是李拓發來的一條信息,上面應該是個網址,我打開電腦,按著他的網址輸入了一遍,點下回車鍵之後,網頁上出現了一則圖文並茂的新聞。
「今日凌晨,有市民發現,位於西四環附近某駕校,發生車輛自燃事件,好在附近相對空曠,因此並未造成人員傷亡,專家指出,自燃原因很可能與油路電路故障有關,再次提醒廣大司機朋友,一定注意日常…………事件原因還在進一步調查之中。」
(完)
他倆柔情蜜意,仲夏的風從28樓上空溜過,撞進了衣領,涼颼颼的。
女生抬起頭閉上眼,他感覺時機已到。
忽然幾個人衝過來,拉著他往天台的扶手處走,他又憤怒又驚恐,大喊幹嘛,默無迴音。
拉拉扯扯到了扶手邊,有人開口了,看下面。
他看下去,頭暈目眩,雞皮疙瘩炸立。
地面上趴著自己,回頭看見女生在嘿嘿的笑小玲大學畢業之後,就一直留在北京工作,平時喜歡看一些靈異的讀物;而她之所以喜歡看這個,和她自身體質很特殊有關。從小她就能夠感應到周圍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而這種事情是很難和身邊的人訴說的,在故事裡面看到和她有相同經歷的人也是一種安慰吧。
恰好,我寫的東西對了她的口味,所以她一直有支持我寫的東西,算是粉絲了吧,而我和她相識卻是源於她的一次奇怪經歷。她家的附近有個火葬場,正是這個火葬場,讓她經歷了人生中最痛苦的幾個月。
那天下班後,小玲和同事約好一起去逛街,逛完街後幾個人一起去吃宵夜,吃到到比較晚才回家。因為吃宵夜的地方離她家不遠,所以和同事吃完宵夜後,小玲就自己走回家。回家的路必須經過那個火葬場,那一條路,不要說晚上,就連白天也很少行人,而小玲本身的體質又特殊,經常會在這邊附近感受到一些東西,越走近就越是害怕。
快要經過火葬場的時候,小玲下意識地加快了步伐,突然,她感應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跟著她!她知道她身後那個並不是人,根據這麼多年的經驗,她能辨別出來的,那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一種讓人心慌的感覺。
她十分的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繼續加快腳步,可是跟著她的東西並沒有因為她加快了腳步而離開,反而是越跟越緊。快到家的時候,她好害怕那東西會跟著她進房子,於是便鼓起勇氣停了下來,也不敢回頭,用顫顫巍巍的聲音說:「拜託你別再跟著我了,拜託你別再跟著我了……」
她連續說了好幾聲,而身後的東西卻並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離開。這時她實在綳不住了,邁起腿就往家裡跑去,用還顫抖著的手開了門,一個閃身進去後,馬上把家門關上反鎖。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後,便退到了客廳里看著家門。
懷著忐忑的心情,她看了家門十幾分鐘後,終於確認那東西並沒有跟進她家裡。因為驚魂未定,她草草地洗了個澡,就上床睡覺了,睡覺前心裡想著:以後再也不大晚上走那條路了。
而當天晚上,她夢到了一個老太太,抱著一個小孩子,站在她家門口,不進來也不離開,就是直直地看著她家大門,一直站在那裡。第二天醒來,小玲覺得很奇怪,甚至懷疑夢到的就是昨晚跟著她的東西,不過也來不及搞清楚便要上班遲到了。
接下來的幾天,小玲每天晚上都會做同一個夢,都是那個老太太抱著一個看起來才2-3歲的小孩子,在她家大門外站著。剛開始小玲覺得好害怕,但是過了幾天見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而且那東西好像也沒有要對她做什麼,便開始不以為然了。然而意外總是發生在你放鬆警惕的時候。
不久後的一天晚上,她追電視劇追到十一點多,覺得肚子有點餓了;而她家附近剛好有一間24小時營業的超市,是在火葬場的另一邊,去買東西不需要經過火葬場,於是小玲便去那裡買宵夜吃。出門時她也許並沒有想到,接下來自己會遭遇那麼驚險的一幕。
快到超市的時候,她居然看見那個夢裡經常出現的老太太,還是和夢裡看到的一樣,她抱著那個小孩。突然,那老太太好像很生氣一樣,把小孩子往地上一摔。「啊!」,小玲被嚇得尖叫了起來,附近來超市買東西的人聽到了小玲的尖叫後,都往小玲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小玲獃獃地站在那裡,手捂著嘴巴,看起來很吃驚的樣子;便朝她看的方向看了過去,什麼也沒有嘛,便以為她精神有問題,快步地走開了。
而小玲看到的卻是她活到那一刻為止,見到的最可怕的一幕。只見那小孩子和其他的小孩子完全不一樣,皮膚很薄、很白,全身血管很明顯,它的脖子和右手都已經被摔彎了,整個人以十分奇異的姿勢趴在地上哭。
這……這根本就不是人!而接下來,它居然用扭曲了的右手把身體撐了起來,掙扎著爬回去那老太太身邊。雖說她從小能感應一些東西,但是卻還是第一次見到,看到這一幕她整個人都僵住了,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連忙把眼睛閉上,不敢再看下去。
閉上眼睛的時候,她還能聽到附近的人說話、嬉笑的聲音,他們都看不到,只有我看見了,為什麼只有我看見了? 過了好一會,她鼓起勇氣把眼睛撐開一條縫再往那邊看去,那老太太和小孩子已經不見了,她又觀察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什麼異象,才終於把眼睛睜開,飛快地往家的方向跑去。
回到家之後,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往父母的房間跑去,一把抱住他們哭了起來,把她父母嚇了一大跳,忙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她便把之前路過火葬場被東西跟著、做同一個夢,還有剛剛看到的可怕的一幕都告訴了她父母。
聽完後,她父母都覺得她肯定是撞邪了,不過事情那麼突然,一下子也想不到好的什麼對策,便先決定明早帶上小玲去附近比較靈的寺廟裡拜一拜,祈求保佑。第二天一大早,他們便去了寺廟,從寺廟回來後的幾個晚上,她沒有再夢到或者看到那個老太太和小孩子了。一家人都覺得很開心,大呼著以後要多給香油錢。
小玲本以為去了寺廟之後就能回歸正常的生活了,卻不知道,可怕的事情才剛剛開始。去完寺廟後大約一個星期,小玲完全恢復了,照樣煲劇,照樣愛吃宵夜。那天她還是大晚上地出去買宵夜,在超市門口不遠處看見一個長頭髮的女人,那女人背對著她,面向著超市,正好擋在小玲前面。於是,便打算從她身邊繞過。
就在經過那女人身邊的時候,她聽到那個女人說:「我沒地方可去了,我跟著你回家吧。」那聲音很輕、很遠,卻又很清晰,照說她離那個女人是有一段距離的,可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卻像是貼在她耳邊說的一樣,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還會這樣?此時小玲的心裡是奔潰的,不過有了上一次可怕的經歷,小玲愣了一下後,也很快反應了過來。她,又撞鬼了!這一次她馬上撒開了腿跑,跑了幾十米後回頭看,那女人已經不見了。
接下來,她便過上了長期見鬼的日子,後來嚴重到晚上不敢出門。她覺得再也受不了了,這樣下去會瘋的,就在這時,她想起了那位寫書的算命先生,便多番打聽到他的企鵝號,加為好友後,留言給他。
我看見了留言之後,知道這事情挺嚴重的,便很快回了她,把手機號碼也一起發了過去。不久後,我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請問是老陳嗎?」
對方的聲音有點抖。
「我是,請問您是哪位?」
「我是小玲,給你留言說了我撞鬼的事的,我…我現在也不知道要找誰了,你可以幫幫我嗎?」
「你先別急,你的事我看了,這不給留了電話號碼了嘛。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申請了休年假,現在在家裡。」
「那你看我能不能先去你家看一看,這樣才能確定是怎麼回事。」
她連忙報了一個地址,我便和她說好現在過去,她可以讓她家人回來陪著她。
去到小玲家裡之後,我觀察了一圈,風水上並沒有什麼問題,再聽她詳細地描述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後,我心裡有了個大概。
「你之前遇到的,應該是火葬場裡面吃骨頭渣的東西,之所以跟著你回家,應該是想弄走你的身上的一點精氣,以聚攏它的形態。」
「吸我的精氣?不是應該吸男人身上的嗎?」
「每個人身上都有精氣神。」
看她驚訝得說不出話的樣子,我繼續往下說:
「後來可能看你好欺負吧,就跟起來沒完沒了了,而且被這個東西跟著,會使你容易見鬼。」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我不想每天都撞鬼了,它們老是說要跟我回家,我好害怕啊!」 說著說著,她眼眶就紅了。
「你別急,我這不是幫你解決問題來了么?現在我們知道這一切事情的源頭是那個吃骨頭渣的東西,先調整一下風水,把它們給弄走先。」
接下來,我為她調整風水布局,先給了她一些辟邪的桃木,然後在她家正門進門的地方放了一個八卦鏡。這個八卦鏡的背面,畫著十二生肖和太極圖,有了那些圖案,這個就不單單是八卦鏡那麼簡單了,擁有了比八卦鏡更強的辟邪作用。
到了卧室,我在她的枕頭下面放的一些老檀木和五年陳艾,老檀木和艾草都有很強辟邪的作用,而且它們的香氣還能助眠。我還教她平時出門前,用艾草熏衣服,這樣就不容易撞鬼了。
布置完了之後,我便回去了。一個多星期後,我收到她發來的簡訊,上面寫到,她再也沒有夢到那個老太太和小孩子了,這幾天就算加班晚回家也不會見鬼了。看來,她已經沒事了,生活也恢復了以前的寧靜。
不算壓箱底,但是是真實經歷
那年去新疆旅遊,要從塔城趕往霍爾果斯,中途還要去幾個地方。
早上吃過早飯就出發了,車隊路途中目睹了一起車禍的發生。
迎面而來的一輛貨車在經過我們車隊時突然發生了側翻,在我們面前掉出了公路的護欄,緊接著後面又有兩輛貨車跟著翻了出去。
警察很快就來了,但我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就先走了。一路上都在討論剛才的側翻事件,都覺得很害怕,因為貨車如果沒有想外側翻而是倒向我們的車我們活下來的幾率應該很小。之前就看過外國的一個監控就是一輛貨車突然側翻瞬間砸扁了旁邊的小轎車。
之後我們開了近11個小時的車穿越一整片的無人區,沿途一直沒有地方吃飯,直到晚上10左右才在變道處找到一家服務站,服務站旁邊有一家小的麵館,我們就決定進去吃飯。
點餐的是一位40多歲的新疆大媽。她用手指一個一個的點著數我們有多少人,然後給我們上來十五雙碗筷!!十五雙!?
但是我們當時只有14個人!我大哥就有點尷尬的笑了一下說,「大姐,這深更半夜的開這種玩笑不好吧。」隨後大媽也反應過來了,又數了一遍我們的人數然後也尷尬一笑,撤去了兩雙碗筷!
撤去兩雙那我們到底有幾個人啊,大家都是臨時組起來的車隊,彼此也不熟。當時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新疆無人區,深更半夜,遺世獨立的小店,彼此不熟人數不清的車隊,夜深不能趕路,住宿還是問題.外面狂風怒號,依稀還有狼叫!
我還小
我發誓!再也不約新疆了!就是那個成語接龍的故事,一個人聽收音機,帶子走沒了卻聽到了有一個男人和女孩說話。
「我們用海面上的東西接龍用吧。」(這是男人說的)「人。」這是個發在日本2ch網站上的個人真實經歷的樓里的故事,因為日語里「人」這個詞的尾音不算字,所以沒法接龍,各方面意義都有,細思恐極天涯帖子1995年11月14日深夜,夜已經很深很冷,風也很大。
一輛公共汽車緩緩駛出圓明園公交總站,慢慢地停靠在圓明園南門公交車站旁邊。這已經是當晚的最後末班車了。
車上有一位年齡偏大的司機和一名年輕的女售票員,車門打開後上來四位乘客。一對年輕夫婦和一位年紀老邁的老太太,其中還有一個年青的小夥子。他們上車後年輕夫婦親密地坐在司機後方的雙排座上,小夥子和老太太則一前一後的坐在了右側靠近前門的單排座上。車開動了,向著終點站香山方向開去……
大概過了兩站地。剛剛過了北宮門車站也就是300多米,大家就聽到司機突然大聲罵道:*的,這個時間平時連個鬼影都看不到。今天真他*的見鬼了,靠!還不在車站等車。這時大家才看到,100米遠的地方有兩個黑影再向車輛招手。就聽售票員說:還是停一下吧!外面天氣那麼冷,再說我們這也是最後末班車了。
車停下了,又上來兩個人。不,確切地說應該是三個人。因為在那兩人中間還被架著一個,上車後他們一句話也不說,被架著的那個人更是披頭散髮一直垂著頭。另外兩人則穿著清朝官服樣子的長袍,而且臉色泛白。大家都被嚇壞了,各個神情緊張,只有司機繼續開著車向前行駛;這時只聽女售票員說:大家都不要怕,他們可能是在附近拍古裝戲的,大概都喝多了,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大家聽她這麼一說,也都恢復了平靜。只有那位老太太還不斷的扭頭,神情嚴肅地看著坐在最後面的三個人,車繼續前進著……
就在這時,那位年邁的老太太突然站起身子,並且發了瘋似地對著坐在她前面的小夥子就打,口中還叫罵著說小夥子在他們上車時偷了她的錢包。小夥子急了,站起身對著老太太就罵:你那麼大的年紀了,怎麼還血口噴人呢!老太太也不說話,用兩眼怒瞪小夥子,並用左手用力抓著他的上衣領子就是不放手。小夥子急的滿臉通紅,就是說不出話了。老太太開口卻說,前面就是派出所了,我們到那裡去評評理!小夥子急說:去就去,誰怕誰啊!
車停下了,老太太抓著小夥子就下了車。他們看著已經遠去的公共汽車,老太太長出了一口氣。小夥子不奈煩的說:派出所在哪裡啊!老太太卻說:派什麼所啊。小夥子我也只能救你一個人了。剛才後上車的三個人不是人,是鬼啊!小夥子:你是不是神經病,我才真見鬼呢!小夥子說完扭頭就要走,老太太:你不相信也可以,讓我把話說完啊!小夥子站住身子,老太太接著說:從他們一上車我就有疑慮,所以我不斷回頭看他們。說來也巧,可能是因為從窗戶吹進的風,讓我看到了一切。風把那兩個穿祺袍的人下身吹了起來,看到他們根本就沒有腿!實在是不想在學校的宿舍住下去了!我想認真地讀書考研!奈何學校在比較偏僻的地方,附近沒有什麼租房的地方。
有一幢樓寫著出租信息,價格不貴,就是離學校有點遠,我還是決定搬過去。 解決了宿舍的煩惱,新的煩惱又出現了,就是明天要早起半個小時去學校。 清晨的天空還有些暗,偏遠地方的道路沒有幾個人,顯得有點孤單冷清。 一段時間的溜達,附近的路我也熟悉了很多。我發現了一條小路可以快速地去到學校。之後的每天我都是走這條路。 有一天,我發現小路旁邊的一幢小樓的窗邊有一個女孩,長得還挺標緻的。 第二天去學校的路上她又站在窗邊,我有點開心,對她微笑打招呼,但是她並沒有理我。 第三天去學校,她依然站在窗邊,眼睛總是望著遠方。 第四天去學校,她不在那裡了,雖然素不相識,我還是覺得少了點什麼。 第五天,她還是沒有出現。我到了學校,聽到大家都在討論,平和街那裡,有個女孩上吊了,死了好幾天了,頭和身體都扯斷了。 我退了租房,還是搬回學校住吧。那天和同事聚會,玩到太晚了。
凌晨2點的街道安靜到讓人害怕,喝了酒的我在大街上巍巍顫顫地走著。一陣風吹過,雖是大熱天,我還是起了雞皮疙瘩。 該死,就該讓男同事送我的,我害羞些什麼!我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的情況,草木皆兵。 該死,這麼晚還有誰啊!背後傳來皮鞋的走路聲,回頭看了一下,是個衣衫革履的男人紳士地走著路,但是我還是加快腳步。 天吶,後面的走路聲也跟著加快了,我繃緊了神經,發瘋了地跑了起來,腦子一片空白。 我跑進了公廁的隔間,反鎖著門,癱坐在地上。眼睛緊閉著,腦子胡言亂語,想著祈禱的話,想著男人怎麼殺死自己。 清脆的皮革聲響了起來 Do do do do 嘭,男子踹開了一個隔間的門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顫了一下,胡亂的祈禱著 Do do 嘭 嘭 Do do do do…… 不要再過來了,求求你了…… 我的臉都麻掉了,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 不知道什麼時候,公廁里已經安靜了。 公廁的窗透著微微的光,已經是清晨了。 我閉眼仰起頭深深吸一口氣,我累壞了,準備回家,睜開眼睛去開鎖。 男子趴在隔間上面,歪頭咧著嘴笑著。貼吧上看到的,只能記得大概的,沒辦法完全複述。自己寫的,原本是一本長篇小說的開頭,結果最後這本小說的大綱我大修了,這段就沒用上,也算是【壓箱底】吧。
凌晨兩點,整個繁華的商業街都陷入了沉睡,只有街口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的燈光還在亮著。賀琳打了個哈欠,趴在便利店的收銀台上,眯眼看著手機。
手機里又在推送著這個城市裡發生的命案。賀琳覺得這真無聊,世界上那麼多人,活的死的,與她何干?她又長長地打了個哈欠,想著明早回去了一定要好好補個覺。
一個穿著深褐色大衣的男人帶著室外的寒氣走了進來,感應門鈴沒有響,賀琳覺得也許是感應門鈴壞了,她心想明早等她下班的時候,得和店長說一聲。
男人在貨架間轉悠著,拿了幾包餅乾就走過來結賬。賀琳頂著張沒睡醒的臉,接過那幾包餅乾,對準條形碼掃碼,可那掃碼器始終都沒有反應。賀琳覺得今天真是奇怪,先是感應門鈴失靈了,接著這掃碼器又壞了。她只得在電腦里敲入了這幾包餅乾的編碼。
「十三塊五。」她抬頭對男人說。然而她一抬頭,就看見男人正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笑,她突然覺得身上有些冷,她想,這男人都在店裡待了這麼久了,怎麼身上還帶著寒氣呢?
男人象徵性的在身上摸了兩下,攤開手對賀琳說:「我身上現在沒錢,怎麼辦?」
「有支付寶嗎?支付寶也能付。」
「我沒有手機。」
「沒手機?你別開玩笑好嗎!」
「我是真沒有,要不我以後再給你?」
賀琳的臉瞬間變冷了,她道:「抱歉,我們這裡不接受賒賬。」
男人臉上的笑容卻突然變大了,他說「沒事兒,你肯定會同意的。」然後賀琳就看見那男人化作一道白光朝她眉心沖了過來,她眼前一發黑,暈了過去。
便利店裡的監控出現了短暫的失靈,再正常的時候,監控里出現的畫面就是賀琳從地上爬起來,像是拿起了收銀台上的什麼東西,吃了起來。可奇怪就奇怪在,收銀台上什麼都沒有。具體的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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