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世界上有有神明么或鬼魂么?靈異事件科學是否可以解釋?


神應該是有原型的,就是某些神秘的物種,或者不明之物,但並不是萬能的,如果幾大宗教的神里有一個像他們說的那樣,你覺得其他的宗教還會存在么?

靈異照片我見過很多,看的久了我就開始佩服那些有著高超PS技術的人,幾年前我就受到過幾張幾乎絲毫看不PS痕迹的靈異照片。

這些照片是一個陌生的QQ號碼發到我郵箱里的,大概四五張,和那些常見的靈異圖片一樣,像素很低好像這樣可以顯示拍攝時的隨意性和真實性。照片的背景看起來好像是在一座山上,內容時一個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腳底下踩著一根類似於樹枝之類的在天上飛。

然後發件人還煞有其事的和我說,願意拿性命擔保這些照片的真實性,上面還留了自己詳細的聯繫方式,希望可以和我一起探討這個「靈異體」的飛行之謎。看完這封郵件之後,我不禁想笑,我這個人雖說平日里沒什麼正行,而且好奇心比較重,可這並不意味著我會腦殘到被幾張破照片就給糊弄了。

想到這兒我很麻利的把那封郵件在郵箱里徹底刪除了。

可是沒想到類似的郵件在第二天又發到了我的郵箱里,打開之後發現,郵件的內容和昨天的大體相同,只是把那個在天上飛的傢伙照的更加清晰了一些,這時我注意到,照片上的那個傢伙其實就是一個人,只不過穿的衣服不是現代人的裝束,這讓我想到了那時正熱播的一些狗血穿越劇。

照片後面的留言依舊是希望可以和我一起探尋飛人的秘密,我覺得發件人似乎對我很感興趣,看樣子是不把我忽悠的找不著北就不罷休的意思。不過我當時實在很忙,於是也就沒再理會他。

不過讓我氣憤的是在之後一周的時間裡,我幾乎每天都會受到類似的郵件,這讓我有點生氣了,因為我覺得對方的這個行為,明顯實在侮辱我的智商。於是我給他回了一封郵件,告訴他如果再敢以同樣的方式騷擾我,我就直接報警了,另外我還不忘提醒他,下次記得把照片的飽和度調一下,這樣看起來會更逼真。

沒想到這次郵件回復的非常快,不過我馬上意識到,那應該是對方設置的自動回復功能,「你好王曇,感謝你百忙之中回復我的郵件,不過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和你繼續這個奇特的探索之旅,因為我已經感受到那傢伙發現我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請務必把這些照片的秘密查清楚,這權當我對您臨終前的托福了。你的朋友劉金城」

我看到這些,心裡不免更覺氣憤,心想對方似乎真打算和我糾纏到底了,於是我繼續回復到:「你的生死與我無關,而且我也沒有義務接受你的托福,另外告誡你,總咒自己死的人往往真的會死的很快,希望你好自為之。另外發現你修圖的能力越來越強了,但願你可以找個好工作。」然後我果斷的按下了發送按鈕。

很快和之前一樣的自動回復的內容出現在我的屏幕上,不過我並沒理會他,直接關了郵箱忙我該忙的事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似乎成了我的心病,每天到家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郵箱看看郵件是否有和回復。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你在微信上搖到個姑娘,可能明知這只是個見光死的遊戲,卻每天都盼著可以聊上兩句。

我當時的感覺應該就和那個差不多,我當時覺得對方應該至少是個心理學高手,因為我雖然表面上一直拒絕著他的那些引誘,但實際上已經對那個所謂的飛人之謎產生興趣了,這應該算是傳播學上的槍彈論和飢餓營銷的一種完美結合吧。

過了大概一周的時間,那個奇怪的郵件在也沒又發來,可是我的好奇心卻被勾了起來,我開始在回家之後仔細研究那些他發來的照片,可是到後來竟然越看越像真的,終於有一天我決定聯繫那個叫劉金城的傢伙,主動的上當受騙一回。

因為當時欲罷不能的好奇心已經給我折磨的很難受了,相比之下一個精心安排的騙局似乎是很好的調劑工具。想到這我撥通了照片上留下的聯繫電話,電話再撥出去之後很快就有人接聽了,不過電話另一端似乎對於接到我的電話顯得很意外。

不過我當時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想法,只想早點搞清心中的疑慮,於是我顯得有些不客氣的說道:「你好,我是王曇,我找劉金城。」可是奇怪的是,當我說完之後電話的另一方竟然有將近十幾秒的時間沒人說話,我心想對方一定是沒想到我會突然打電話給他,所以此時正手足無措的想著如何繼續騙我。

想到這兒我彷彿能看到電話對面那人局促不安的樣子,為此心裡稍稍舒服了一些。不過此時電話里卻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您好,請問您剛才說您是王曇,請問有什麼方法能證明您的身份么。」

我聽她這麼問心裡不免發笑,心想對方一定是被我搞的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所以才與語無倫次的說這樣的話,於是我告訴他,不是你每天給我發郵件要一起探討飛人之謎么,怎麼我給你打電話,反倒是這個態度,我沒什麼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只知道你像我起過誓,如果騙我你會不得好死。

我其實也是因為生氣才會說出這麼惡毒的話,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對方反應遠比我先想像的要激烈的多,這時電話另一邊幾乎是對我嚷著說話了:「你說什麼,你到底是誰,我哥哥的死和你到底有什麼關係。」

我在一分鐘前還在玩笑著,可是此時卻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因為我察覺到對方的語氣並不像裝的,而且我甚至聽到了低聲抽泣的聲音。

於是我趕緊試探性的問道:「你是劉金城?」

這時對方並沒回答,而是過了大概半分鐘的樣子,以一個相對冷靜點的聲音和我說道:「我不是,我是劉金城的妹妹金芳,我個臨死前把他的電話交給我,他告訴我他的一個朋友可能會有事找他,而且告訴我他那位朋友是個本事挺大的人,不會讓他枉死的。」

我聽她這麼一說,覺得自己汗毛倒立,這時我想到,我受到的那些靈異照片可能是真的,因為我實在想不出誰會用這麼一整套連續的圈套來欺騙我這麼一個毫無欺騙價值的人。

於是我和這位自稱金芳的姑娘說道:「我就是你哥哥說的那個人,我想問問你哥哥是怎麼去世的。」可能我這麼問有點太直接了,電話另一頭竟然傳來了抽泣的聲音,金芳邊哭邊告訴我,他哥哥是得了急性白雪病,從發病到身亡,期間只經歷了一周的時間。然後我根據金芳 和我說的他哥哥去世的時間推算。我受到哪些照片的時間正巧是劉金城病危的日子。

想到這兒我不免有些自責,因為我覺得如果我可以早點相信他說的話,弄不好可以挽救他的生命,不過我馬上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我雖然有很多的靈異經歷,但那並不意味著我可以成為救世主,挽救任何一個人的生命,也許這一且都是劉金城命中注定的,而我能做到只有儘可能弄清真心,不至於讓他死的不明不白。

這時我問金芳他哥哥臨死前交沒交給他什麼東西,比如像照片之類的東西,金芳告訴我他哥哥除了現在我們正在通話的這部手機之外什麼都沒給他留下。這時的金芳似乎從剛才悲痛的情緒中緩過了一些,說話的聲音也顯得平和了不少。

我告訴他,我就是他哥哥臨終前提到的那個人,然後問她現在在什麼地方,金芳告訴我他家在密雲的一個村子裡,本來他和哥哥都在外面打工,可是現在哥哥去世了,而且臨終前託付她一定要等到我,所以此時她還在密雲老家。

我告訴金芳,讓她等著我,然後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坐車趕往密雲,從北京城區驅車趕往密雲大概也就是兩個小時的時間,很快就到了金芳所說的那個村子。這時我發現在村口附近站著一個二十幾歲的姑娘,帶著一頂白色的帽子,想來她應該就是金芳了。

金芳也看到了我,只是因為並不確定我是不是她要找的人因此顯得有點猶豫。我走過去向她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向他打聽了一下劉金城生前的一些情況。

原來劉金城和劉金芳兄妹二人其實挺不容易的,他們父親在他倆還都沒成年的時候就因病去世了,從小有母親撫養成人,可是老太太也是命苦,在劉金芳中專畢業的當年也因為一場病離世了。

兄妹倆在城裡打工,平時逢年過節都很少回來,這次劉金城會老家是為了給父母遷墳,可是沒想到自己竟然也身染重病,一命嗚呼了。

金芳告訴我,其實哥哥的病發現之後還瞞了自己幾天,可是後來實在嚴重了,覺得瞞也瞞不過去了這才告訴了金芳實情,他們只是去縣醫院檢查了一下,當得知自己得的是急性白血病的時候,劉金城壓根就沒想過治療的事情,因為就他們兄妹二人的經濟情況而言,他們根本就生不起這麼精貴的病。

據金芳說臨終前的幾天,金城每天都會上網,現在想來他一定是在和我聯繫,想到這兒我又開始了自責,這時金芳交到我手裡一個手機,告訴我這是她哥哥托她交給我的。我接過手機看了看,這手機並沒有什麼也比之處,那時候還不流行智能機,不過攝像照相的功能已經基本普及了,這時我想到劉金城的那些照片一定是用這部手機拍攝完成的。

想到這兒我趕緊把手機解了鎖,然後找到了相冊,我發現裡面確實有很多張照片,其中就包括金城發給我的那些,只是因為手機屏幕太小,看的不是很清楚。

這時我趕緊拿出一張沖印出來的照片,這張照片是金城寄給我那些照片中相對清楚的一張,臨出門前我特意沖印了一份,以備不時之需。這時我把這張照片交到金芳手中,讓他看看上面的東西她是否見過。

金芳結果照片之後看了看,然後搖搖頭,不過金芳告訴我,那照片上的東西她雖然沒見過,但是卻知道照片的拍攝位置,因為那裡正是他家的祖墳,而此時她哥哥也葬在那裡。

我聽她這麼一說趕緊讓她帶我過去看看,於是金芳帶著我朝山上走去,鄉下人一般不怎麼講究風水,至少我覺得劉金城家祖墳的風水就不怎麼好,因為這裡旁邊就有一塊崖壁,把東來之氣全部阻擋了,這也難怪劉家人丁不旺。不過當時顯然不是解決這個的時候,我拿出照片和周期的環境對比了一下,最終確定照片的拍攝位置確實就是這裡。

不過新的問題又出現了,照片上的那個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而且劉金城的死到底和這個奇怪的東西有沒有關係呢,這些問題一股腦的湧上了我的腦袋。

這時金芳顯得很緊張,問我到底出了什麼事兒,為什麼我手裡會有他家祖墳的照片,還有照片上的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面對著她一連串的問題,其實有許多都是我不能解釋的,不過我還是把整件事情的經過講給了金芳,當我講完我看到她驚訝的張著嘴巴,顯然我所說的她看起來並不能完全相信。

這時我把劉金城留下的手機遞給她,然後讓他看看相冊,當金芳看到自己哥哥拍攝的那些照片時,竟然一下子哭了出來,這時她問我,他哥哥的死是不是和這個有關係,這點我到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了。

為了不再讓她一直哭下去,我和她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他哥哥雖然去世了,但是未必不是去另外一個世界享福了,所以活著的人理當好好活著,千萬別過度傷心,我的話雖這麼說,不過看著金芳一個弱女子今後將要獨自面對生活,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一股寒風吹來,當時雖然已經是初秋的天氣,但是那麼寒冷的風還是不應該有的,我馬上意識到不好,因為那種感覺很像靈異體過境的感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陰陽眼並沒有發現什麼。

這時我告訴金芳如果沒什麼事了,就先回家去,我還有點兒事要處理,等我這邊完事兒之後再去找她,不過我這話說的顯然不太合適,因為相對而言我才是真正的局外人,而且看得出金芳是個倔強的姑娘,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肯定從我的表情中察覺到了什麼,於是她往我身邊挪了兩步,然後問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不過還是奉勸她先回家去,有事我回頭再和她說,但金芳此時一言不發的站在我的旁邊,看樣子是不打算獨自離開了。

不過這時候我的感覺比之前好狠多,那股寒氣也正在漸漸散去,於是我鬆了一口氣,打算先把金芳送回家,然後在回來慢慢研究那些靈異照片,想到這兒我和金芳說:「沒事兒了,我先送你回家吧,」金芳估計是聽到我要和她一起回去,這才轉身朝山下走去,期初我跟在金芳後面,並沒察覺什麼,可是過了一會兒我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因為我們剛才從村口來的時候大概走了十幾分鐘,可是按說下山要比上山快啊,但是我看了看錶此時已經快半個小時了,我和金芳竟然還沒到達山下。

這時我意識到一個問題,我今天在小河溝里翻船了,現在的這種情況除了鬼打牆,再想不到其他解釋的理由了,這時我趕緊讓金芳停下,不過她好像沒聽到我說話似的繼續向前走著,我趕緊搶走幾步來到她的身邊,可就在這會我突然發現不對,因為我看到金芳此時後腦處,明顯有一絲灰濛濛的舞團在移動,只是那顏色很淺加上剛才我們離的距離比較遠,所以並沒發現。

一個可怕的想法一下子衝進了我的腦袋,劉金芳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地下被鬼附身了。這時我來不及多想,一巴掌朝著金芳的肩膀拍去,我希望可以用我的力量封住她的肩井穴,從而控制中她身上附著的靈異體。

不過我此時的動作顯然有些慢了,就在我的手馬上要碰到她身體的時候,金芳突然以一個非常快的速度向前移動著。那種速度幾乎趕上了瞬間移動,我因為用力夠猛險些趴在地上,等我抬起頭時發現金芳竟然已經在離我十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了。

我趕緊快步追去,可是追了一會兒,我突然感覺事情不對勁兒了,因為金芳似乎在逗我玩似的,我快她也快我慢她也慢,和我保持的距離依舊是之前的那樣,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中計了,因為看起來金芳是要把我引到什麼地方去。

想到這兒我停止了腳步,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硃砂膠南,擠破之後在手裡畫了一個八卦圖,然後口誦「八卦罡咒」, 「吾為天神下坤宮,巡震興雷離火紅。」然後把自己當手想像成五雷旗,做了一個混沌乾坤的旗語,當我把這些動作做完之後,竟然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因為這時我發現我周邊的環境發生驟變,原來一直存在的那些花草樹木此時都邊了模樣,而在我身體左側不足兩米的地方,竟然是一道大概幾十米深的懸崖,如果不是我反應夠快,此時說不定已經失足喪命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我眼前根本就沒有了金芳的影子,剛才我一直跟著的多半可能是幻化出來的虛景,想到這我趕緊向四周看去,這時我發現金芳不知怎麼的此時正趴在離我不遠的的一座墳頭上,於是我趕緊快步走過去,等我到了近前才發現,此時的金芳已經昏倒了。

不過從他的脈搏上看,此時她並沒有被靈異體附身的跡象,於是我放心了不少,趕緊伸出手去抓她的人中穴,過了幾秒種,金芳蘇醒過來,這時她告訴我,剛才她本來走到好好的,不知道為什竟然突然暈倒了,不過她在到底之前,好像看到有個人影在她面前一閃而過。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聽她這麼一說,也覺得很奇怪,因為在剛才的環境里似乎我所有對靈異的感知能力都變得不復存在了,我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碰到了什麼厲害的角色。好在現在沒什麼意外發生,否則我真的冤死了,好端端的卷進了這麼一個離奇的事件,還險些喪了命。

想到這我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於是從地上拉起金芳準備繼續向山下走去,不過就在此時我卻有了一個意外發現,我看到在剛剛金芳趴著的地方好像突然陷下去一個大坑,以金芳的體型無論如何也不會有這麼大的重量,因此我覺得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那地方應該是空的。

想到這兒我趕緊蹲下身去,然後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鏟子,把那裡的土一點點弄開,金芳見我在他哥哥墳旁挖東西,可能覺得有些不合適,於是趕緊問我幹什麼,其實我也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兒只是覺得這裡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於是我並沒回答金芳的問題而是繼續在那挖著。

過了幾分鐘我突然覺得我的鏟子好像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怎麼也挖不動了,這時我趕緊喊來金芳,讓她和我一起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金芳看我的樣子應該是有了什麼發現,於是趕緊趕了過來。

又過了一會兒,那東西漸漸露出了本來面目,我看到那是一塊石頭,看起來好像一把寶劍似的只是打磨的技術確實讓人不敢恭維,不過讓我驚奇的是,在這塊石頭上刻這很多奇怪的字,看些字看起來應該是一種古代文字,不過具體是那種字體我顯然不知道。

我不確定這塊奇怪的石頭和劉金城的那些照片有沒有關係,不過既然有收穫,那就不妨先收起來,想到這兒我把它裝進了自己的書包。

不過在我和金芳轉身要走的時候,我突然在劉金城的墳頭上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這顯然是個鬼,因為和我一通面對著墳頭的金芳顯然什麼也沒看到,那個男人的形象我看起來有些眼熟,突然我意識到我剛剛在翻劉金城留給我的手機時,看到過那個男人,於是趕緊把手機翻出來,找到那張照片,問金芳這人是誰。

金芳好像嚇了一跳似的,然後告訴我,這不正是他的哥哥么,聽到這兒我恍然大悟,墳頭上飄著的正是劉金城的靈魂,我剛想看看附近有么有草地,也好超度一下這個亡魂,不過讓我驚訝的是,此時那團魂魄竟然看著我笑了笑,然後憑空消失了。

金芳見我一直呆在原地,於是問我怎麼了,我這才反應過來,告訴她沒什麼。我和金芳一起回了家,然後在天黑之前返回了城裡。

直到現在我也常會去金城的墳地看看,渴望有一天可以看到照片上的那個飛人,不久後金芳嫁人了,還給我發了她婚禮的視頻,她說自己娘家已經沒人了,在心裡我現在就是他哥,聽她這麼說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因為我們都知道她的親哥已經死了,而且死前還留給我一個飛人兒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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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看著一堆作業從來不會想到鬼。


信啊,不過科學現在還解釋不了,科學還得再發展,才能解釋。就像顯微鏡的出現,和望遠鏡的出現一樣,需要一個水平更高的觀察工具。

給你說個事……

出事的是我親戚的一個朋友家裡,他朋友家的男主人是一個快40歲的大漢,因為姓胡,人稱老胡。這老胡啊,那可是出了名的汗腳。要說這汗腳吧,它與腳氣不同,不算是病,就是腳很容易出汗,汗液中的有機質分解,就會產生一種難聞的刺激性氣味,也就是我們經常說的腳臭了。為什麼他是出了名的汗腳?由於他腳臭的原因,他家的鞋子都不放在家裡,而是放在家門外面的樓道里,這個樓里的鄰里都互相認識,算是老鄰居了,也不會有誰去動他們家的鞋子。

那天他像往常一樣,吃完早餐準備出門,結果開門後,就覺得不對勁了,再一看,哎,這鞋子呢?原來昨天還整整齊齊地擺在鞋架上的鞋子居然全都不見了,而且居然連他的鞋子也全沒了,真是偷得乾乾淨淨,一雙爛鞋都沒給他們留下啊。

老胡傻眼了,心裡想道:這.... 這臭鞋居然都有人偷啊,到底是什麼人啊。當下老胡就氣得在家門口轉了好幾圈,嘴裡還罵罵咧咧的。罵完後也想要報警,但是就幾雙舊鞋子被偷,報警也不一定受理,於是也只能自認倒霉了,穿著僅剩的拖鞋出去買鞋子去了。

接下來幾天,他們家裡人就開始陸續感到身體不舒服,經常頭暈腦脹,而且腿發軟,剛開始以為是感冒了,跑去醫院看,醫生也說不出他什麼毛病來,只好開了些感冒藥讓他回去吃,可是吃了葯不見好轉。再去醫院時候醫生只能讓他做了一大堆的檢查,折騰了好多天,檢查結果全都出來後,還是沒檢查出什麼毛病,醫生也沒了辦法,只能讓他回家好好休息了。

老胡從醫院出來後,那是又失望又納悶,花了一大筆錢,折騰了那麼久,居然也沒能把病治好,心裡也在糾結著要不要換家醫院再看看? 一邊想著邊回家去了,因為心裡有事,到了小區門口,保安和他打招呼時,喊了好幾聲才聽見。那保安姓陳,在這裡也做了好幾年了,和大部分住戶都比較熟。保安見老胡魂不守舍的,便問他怎麼了?老胡笑了一下說,沒事。隨後那保安又和老胡說了:最近小區來了個偷鞋賊,已經偷了好幾戶的鞋子了,好像A棟的老王家,還有B棟的小謝家、老何家....讓他鞋子放好點,免得被偷了。

原來被偷鞋子的不止他家啊,剛才保安說到同樣被偷了鞋子的的老王家,那老王自己是認識的,兩個人不單同住一棟樓,而且他和老王都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沒事都愛喝上兩杯,有時候也會互相串串門、喝喝小酒什麼的。於是他和保安聊了幾句之後,就去了老王家串門去了。一見到老王,發現他也是一臉憔悴,便連忙問他是怎麼了,結果啊,老王和自己的癥狀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也是頭昏腦漲、腳還發軟。也是去了醫院開了點葯,吃了沒有什麼效果。最奇怪的是,他們家也是被偷了鞋子之後才這樣的。

這下,老胡就覺得不對勁了,難道這身體不舒服跟鞋子被偷了有關係?如果說是被偷了鞋子所導致的,那就不是醫院能解決的問題啊,難怪醫院檢查不出來的。除了這個,老胡也想不到什麼原因了,心裡也就有了盤算。於是就告別了老王,回家打電話打聽誰有認識厲害的算命先生,剛好他一個朋友是我家親戚。我親戚在電話里聽到他說要找算命先生時,第一個想到的當然就是我了,技術好又不坑人。於是,就給他介紹了我——老陳。

我親戚給我打電話時,我正在擺攤,電話里也說不清楚,於是就約了在附近一家店裡見面。正好那時也沒有什麼生意,看時間差不多了,我就收拾好攤子過去店裡等他們了。沒過多久,人就來了,我一看老胡,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就讓他先坐下,給他倒了杯水,然後再讓他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聽完後,和他說:你這事啊,和鞋子被偷應該是有關係的。不過我還是得先幫你算上一卦,確定一下。然後問了他的八字,幫他算了一卦,結果卦象顯示,犯小人。說明是有人要害他,按照我的推測,之所以偷鞋子,是要用他們的鞋子做法。正所謂,熱邪上受,寒從腳起;腳是比較容易被邪氣侵害,因此那些邪法大部分都是用在腳上用比較好使。我和他解釋了卦象之後,他也納悶了,平時也沒有得罪什麼人啊,用得著這樣來害他家么?但是細想下,又覺得不對啊,這個小區好幾家都被偷了鞋子呢,於是,最後他也沒想出什麼來。

雖然不清楚那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現在還是得先解決老胡頭暈腦脹、腿發軟的問題,於是我讓他先在這裡等我一會,說我要回家拿點東西。其實我回家就是拿了一包磨成粉的白茅。我把白茅粉給老胡,讓他回家之後加蜂蜜攪拌成糊狀,敷在腳底後,再貼上一塊紙,就像狗皮膏藥那樣。每天都敷,連續敷幾天後他的情況就會好轉了。還給了他我的電話,告訴他如果到時候再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打電話給我。老胡本來以為我回家是要拿傢伙,去他家作法驅邪什麼的,沒想到這麼簡單,有點半信半疑的。出門的時候還問我,不用做法驅驅邪什麼的嗎?我搖了搖頭,他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不過最後也沒說什麼,畢竟我也沒收他什麼錢是吧。

白茅,也叫茅針、茅草,涼血利尿、化瘀、清熱。這裡其實是利用它的通血效果,溝通人體上下氣穴。其實老胡的身體本來是沒問題的,他的底子不錯,正氣也足。把他自身的正氣加以利用,就足以和邪法對抗了。當然,這前提是那個施法害人的人也是水平比較低的。 之後,我從親戚口中得知,老胡他們本來以為自己要倒大霉了,不過,按照我的方法敷了幾天後就好了,高興得不得了。


忘了在哪裡看過一句話「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不可以不敬畏」覺得很對。


謝邀,相信。聽說牛頓晚年對神學特別感興趣。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我覺得鬼魂這個東西有些人信只是希望人死後有個依靠,也就是害怕死去的未知世界而杜撰了一個虛擬的事物。


可以解釋的,鬼神宗教這些都和科學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只是一些事件還不能用目前的科學來解釋而已


我能感受到有東西的存在,凡是我感到陰冷的時候,周圍就一定找的到老鼠、蜘蛛之類的。炎夏的時候在浴蓬里,開熱水,明明會很熱,但我那幾天就一直感覺陰冷,果然連續發現了很大蜘蛛還有黑老鼠。接下來就在家裡連續看到了白色的東西,還不是我一人看到,是我妹妹也看到的。後來我又清楚的看到一個穿白色體恤的人飄到家裡,然後我準備上網詢問,結果旁邊的電風扇突然發出「滋滋」的響聲,我放棄詢問了,電風扇就沒響了。從那以後家裡的聲音就消停了很多,以前總是有廁所門開關及莫名腳步聲,東西也會時不時消失,我聽腳步聲感覺是個小鬼,可是那天看到白色體恤的是個大的。本來安靜一段時間,清明節過後又開始了,清明節那天凌晨,我在趕作業,2點左右忽然感到陰冷,白天才知道那天是清明節。然後我到頂樓晒衣服,經過那些燒過紙的地方都會感覺格外的冷。到了頂樓太陽直曬著我、我還是感覺脖頸發涼,下午到了學校後那種不適感就完全沒有了。還有一件很神奇的事,就是我在家裡感到陰冷的時候,用手機錄像絕對錄不起或者錄了過後怎麼弄都放不出來;感覺不到什麼的時候用手機錄像還是正常的。現在周末,我放假回家,又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我在網上一直搜索關於這方面的,我忍不住想說些。但周圍的東西好像每次都不願意我說出這些,在我碼字的時候,電腦後面又間接傳來聲音;更明顯的是,我開始碼字的時候,食指有個地方變痛,然後在痛的地方看到明顯的手指甲的嵌痕。周圍的東西比以前要凶些,它們好像都不願意我在網上說這些。碼了這麼長時間的字,我真的很想說,我很想面對面的看到那種東西、玩過通靈遊戲又都沒用,我想找到跟我一樣的人,這是怎麼回事?


問題1:相信

問題2:很多經典的靈異事件已經被科學的方法解釋了 但是不代表所有的靈異事件都能被科學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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