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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三流的演員,她選擇成為一流的刀匠

一把好的刀具應該是什麼樣?刀刃的鋒利,刀背的厚重,刀把的圓潤,缺一不可。

當得知這樣的刀具出自一個年輕女性之手,不免讓人感到驚訝「美女刀匠」——這樣的稱號有著帶刺玫瑰般的性感想像。

當她打磨著沉重的、尖銳的的原始刀具時,實在無法與她原有的演員職業扯上一點關係,但其實刀匠家族的血液,早就流淌在她的身體里了。

她叫切爾西米勒(Chelsea Miller),從小生長在美國的佛蒙特州,父親是一個刀匠。

和很多女生一樣,米勒也有一個演員夢。19歲時隻身從故鄉佛蒙特搬到了紐約闖蕩,她說:「我想成為一個講故事的人。」

她擅長阿根廷舞,在成為專業刀匠之前,曾經當過舞者,演員,夢想著有一天能夠當上優秀的舞蹈演員。

在劇場演出的日子裡,她總是一邊快樂一邊迷茫,因為她逐漸發現,空有夢想是不夠的,要成為一個有成就的演員,不僅需要天分,也需要運氣。米勒始終沒有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

不久之後更是遭遇父親病倒,她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紐約,回到家鄉。

在哥哥的幫助下,她第一次感受做刀的過程和其中的趣味。

制刀看似是門力氣活,但其實更考驗的是「耐心」與「細心」。多達十幾道的複雜工序,所需的是苛刻嚴謹的燒鐵時間,精準細膩的鍛打技巧。

無數次的失敗受傷,並沒有嚇退米勒。為了改進自己的鑄刀技藝,她師從刀匠Smith Nick,不斷學習更精湛的技術。

被問到是否後悔放棄演藝事業的時候,她說:「我知道自己很難成為一流的演員,但是也許努力一點,我可以成為一流的刀匠。」

「和當演員相比,做刀是講故事的另一種方式。每一把刀刃、每一把刀柄,都有背後的故事。在不同的斑紋里,你可以感受這棵樹經歷的季節。」

拿到一塊原材料,米勒要反覆思索,它最後應該成為一把怎樣的刀,需要用哪一塊木材與之匹配。

米勒說:「我做出的每一把刀都不一樣,我沒辦法做出兩把完全相同的刀。用到的鐵塊和木材,總是有細微的不同,只有我知道它們是怎樣被搭配起來。」

她和刀的首次觸電,是小時候看父親殺豬羊的場景,看著父親邊切它的肚子邊說:「你看,有了刀就能有晚飯吃了。」

因為從小在農場長大,米勒家族的制刀工藝有著濃濃的原始氣息。哥哥在馬蹄上看到了可以利用的地方,把馬蹄銼引入制刀材料,啟發了米勒對舊刀的回收製作。

她說,她喜歡刀能讓人停下來的感覺,什麼想像都能迸發出來。

做刀在常人看來有些冷冰冰,但是在她眼裡,這是一門賞心悅目的工藝。你得去花時間觀察金屬生鏽和隱藏在斑紋中的細節,做刀一樣可以很優雅。

想像一個美女戴上面罩,站在笨重的砂光機前,工作台堆滿著排放有序的工具,你還是會忍不住驚嘆。

脫下面罩,她的試驗室是廚房。把粗糙混沌的高碳鋼料打磨成一把精緻又舒服的廚刀,她享受這種對話的過程。

刀是最接近食物的器物,而廚房才是冷冰的刀溫暖的容身之地:「我做的刀就是想讓你停下來,想想你做的是什麼,和誰一起做,用什麼做,怎麼跟食物更接近地對話。」

機器化大生產早已滲透到生活每一個角落的年代,米勒對手作的堅持,的確會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幸運的是,仍然有人欣賞她每一把刀具的精巧質樸,以及刀具所傳達的故事,她的品牌官網上,得排隊才能預約上訂單。

「我一直知道自己看起來很有女人味,這迷惑了不少人,不過同時也讓他們感到好玩。」米勒說從舞台演員過渡到女刀匠,這種身份的轉換對她而言更多是驚喜有趣。

有的人白天是會計師,夜晚變身阿根廷探戈舞者,說不定隱藏在你身邊的塑料廠工人還是一個空手道黑帶手,生活的魅力就在這些反差里。

熟知她的人都知道,她喜歡汽車,喜歡收藏唱片,特別是反叛味的朋克搖滾。

她家的裝飾就能看出這種不同:門口堆著佛蒙特州的原始農具,客廳里有個土狼的雕塑,這些都是她從垃圾店的一堆生鏽的物件中撿回來的。

▲切爾西米勒的家

她可以一邊躺在地上給拖拉機更換機油,一邊吃牡蠣喝香檳酒。「我可以樂此不疲地同時做著我喜歡的事情。「

「我愛驚喜,也愛每一個挑戰。」她在生活中不斷尋找著靈感,不斷質疑這個世界,為什麼一定要循規蹈矩地過一輩子呢?為什麼女性不可以成為一流的刀匠呢?

你覺得刀的聲音毛骨悚然?可她說:「如果有機會,我會問問亞歷山大·考爾德(美國雕塑家),難道你不覺得刀滑動的聲音聽起來很動人嗎?」

在她眼裡,和刀朝夕相對,每一次的焊接、打磨,都是與自然的對話,也是與她自己的對話。

她不是成為了別人眼中的美女刀匠,她只是成為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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