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文新發(20160112):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中國在2016年一定要有戰略定力

「大雨落幽燕,白浪滔天。秦皇島外打魚船,一片汪洋都不見。知向誰邊?往事越千年。魏武揮鞭,東臨碣石有遺篇。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

--《浪淘沙·北戴河》(毛澤東)

站在歷史的車轍印上,當未來的人們回望過去的2015年,會發現一些列關於後來劇烈的地緣變化的明顯徵兆。而作為當事人的我們,可能還處於巨大的信息不對稱的陰影之下,茫然不知所蹤。作為2016年的開篇,我們不妨以一個針對2015年的簡單的復盤作為開始,然後再沿著我們梳理出的邏輯,看一看究竟我們處在一個什麼樣的歷史位置上。

現在坊間流行把辯證唯物法中的矛盾關係用一個詞來概括,那就是「邏輯」。我們估且整理一下我們手頭的「邏輯」:從全球宏觀視野來看,最重要的邏輯是中美兩超爭霸,俄羅斯被逼上架。如同萬有引力會決定三角形的幾何性質最穩定一樣,任何定義了勢能的邏輯體系內必然有長期動態均衡的穩定解。縱觀過去三百年的歷史,世界島上的兩個半力量構成的穩定的三角形是大多數時間內的常態:從英國,法國,俄國爭霸的從七年戰爭到第一次工業革命的時間段,再到英國,德國,俄國爭霸的第二次工業革命到兩次世界大戰時期,最後到中美蘇三家大博弈的第三次工業革命到現在。世界島上兩個陸權國家在一個域外海權國家的干涉下兩敗俱傷似乎是一個最終導致海權國家予取予求的必然穩定結構。所以有人會說,中俄會不可避免的走向正面衝突,最終便宜了美國。這是一種刻舟求劍的說法。時至今日,在全局的任何一個節點上,中美俄三方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可能是域外的制衡支點。如果以中東為例,陸上正面衝突的是美俄,中國是在遠處離岸制衡的國家。事實上,三國中任何一個國家都在亞歐大陸上有實地,有外勢(美國稍微弱一點,但是在中東,東歐是有著深入腹地的駐軍的,這個和英國的傳統意義上的離岸制衡是有一定區別的)。我們知道,傳統意義上的陸權海權劃分是建立在內燃機動力的科技水平上。如今,要在傳統意義上的陸權海權上加入新的概念:金融權,信息權,制天權。在這個更廣闊的框架內思考問題,有些複雜問題會才會變得更加清晰簡單。

讓我們理一下中美俄這個三角的三邊邏輯:首先是中美邏輯。按照西方的觀察者們認為,中美之間會不可避免的走向全方位對抗。這句話是對的,但是他們卻忽略了具體的對抗形式和內容。我們之前提到過,美國國內的兩條邏輯是猶太財團控制金融,盎格魯薩克遜人控制行政(這兩個集團是大概的劃分,其中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在對於中國的策略上,前者是想要軟刀子殺人,想從政治上控制(最差影響)中國,經濟金融上利用中國(所謂的G2,就是這幫人提出來的,參見基辛格在2009年關於中美不走英德火拚老路的言論);後者是想一家通吃,妄圖造成中國的直接分裂的局面。而中國內部也有兩條邏輯:第一條邏輯是從決策者的角度出發,要對內進行經濟改革(政治改革是微調的,反腐也主要是沿著經濟改革做主線,並沒有沿著政治的路線來),對外進行適度擴張(中國的核心利益是東亞和東南亞,並不是中東,這個我們前一篇文章分析過)。中國的另一條邏輯是文明本質的屬性要求:有些時候即使當局者迷,我們中華文明的內在屬性依然能夠通過世界觀和方法論(比如毛主席的系統教育和精神啟蒙)指導國內各個階層對於中國路線在大的框架下達到共識:內聖外王(內尊毛澤東思想,外用市場經濟)。這就解釋了為什麼,一樣是市場經濟,一樣是縱橫捭闔,為什麼上蒼總會冥冥之中助我們一臂之力:因為我們每一個中國老百姓的潛意識裡最終追求的依然是全人類的自由和解放。不管人們承認與否,單純的民族主義並不能準確刻畫新中國人的內心最深處的意識形態認知。某種意義上公知精英的錯誤存在,是利用了人們內心深處有對紅色時代的嚮往和深深烙印得不到滿足的情感需要,即使他們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其次,中俄之間的主要邏輯是相互猜忌下的利用。如果說中美之間是一場「不幸的婚姻」,那麼中俄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場「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何時妖霧再重來,兄弟鬩牆未可知」的複雜關係。由於中國的籌碼太多,再加上兩個國家在自然稟賦和歷史地緣上有著巨大的相似之處,導致了一個非常曖昧的現象,那就是俄羅斯無論如何都會正面替中國擋槍。從地理上來說,俄羅斯處於的亞歐大陸橋是一個蹺蹺板的受力中點,這其實是一個極不穩定的位置。不管是西邊的波斯還是阿拉伯甚至是東歐平原上來的重裝騎兵,亦或是東邊的中國或者被中國趕得滿地爬的游牧,一旦崛起都會在這個地方用兵掠奪商路利益。比如,如果美國在這裡介入搞事,或者傳統意義上的地方勢力恢復元氣(阿拉伯,突厥,甚至德國),都會讓俄羅斯非常難受,不得不去正面承擔來自各個方向的壓力。這就是為什麼,蘇聯剛一解體,高加索就出事。同樣的,直到今時今日,德國人仍然念念不忘飲馬第聶伯河。不同於中國坐擁橫斷山脈--喜馬拉雅山--祁連山的地利,但俄羅斯到處都是冰川堆積的平原,完全沒有可以超然物外的福氣。同時,由於俄羅斯是一個資源(尤其是石油)的出口大國,這和中國形成了完整的產業鏈上下游對接。考慮到美國猶太財團要捍衛石油美元的利益和俄羅斯確實有不臣之心和單薄的經濟結構,美國必然會選擇先整俄羅斯。所以,中俄邏輯的必然結果是,俄羅斯為了生存,必然兩害相權,走上和美國正面對抗,同時和中國不情願的合作的道路上去。由於俄美之間的共同利益實在是太少了,所以兩者除了對抗的零和遊戲基本沒有其他更多的選項;反而兩者在對抗模式和對抗地點上絞盡腦汁,玩轉花樣。就好像兩個脾氣很不對付的人,一提到坐下來合作就茫然不知道該幹嘛,但一旦有動手的機會就跟打了雞血一樣,讓人覺得可悲可嘆又可笑。

在這三邊邏輯的彼此劇烈牽扯之中,我們明顯看到了2015年大勢向著「衝突」方向越走越遠。總有朋友擔心會不會爆發世界大戰,事實上是,世界大戰早就開打了。自美元和黃金脫鉤起,金融武器和信息武器的誕生和應用已經造成了世界的動蕩和不均衡繁榮:比如東歐劇變,蘇聯解題,俄羅斯內戰,拉美動蕩,中東非洲反人類極端主義盛行等一些列地緣政治災難,包括中國大陸及其周邊不斷接受的顏色革命的衝擊(香港,台灣亂局,以及中國大陸媒體的種種亂象)。所以說,在有金融權和信息權鬥爭的時代不一定要動核武器才能叫開戰。而造成了衝突佔據主流的主要原因是中美兩家的力量此消彼長,或者更意識流的說,是中國回到她歷史的必然位置上向全世界輸出的震蕩。長遠來看,我們人類正在走向一條從「大亂」到「大治」的歷史上升軌道上,而目前的種種亂象,都是為了在黎明到來之時「大立」而所經歷的「大破」。縱觀2015年,從IS粉墨登場,到亞投行橫空出世,到俄羅斯千里躍進中東,再到美聯儲最終升息,這所有的事件,都是可以被我們的三邊邏輯解構並且解釋清楚的:美國人想要在中東退一退(用IS作掩護,順便和伊朗緩一緩),被俄羅斯在中國支持下反手打了個戰略反突擊,徹底打開了不利局面;中國在正面隨便步了幾個子(南海種島),就引發了美國的深度不自信。而中國真正的殺招是在這一切地緣政治掩護下的以中國為主導的國際金融秩序的重新建立。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實招虛招互相轉化都是時時刻刻進行的,朋友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城一地的得失而頭磕屏幕臉劈鍵盤(尤其是廣大股民朋友們)。我們今天之所以能夠在這裡自信的推測種種,是因為中國崛起的大勢已經確定了。所以,在這個大勢的基礎上,有些事情無非就是早一步晚一步。退一步,放寬心,等後福。

所以,2016年的展望依然是基於中美之間此消彼長,同時俄羅斯緩慢復甦的大勢,沿著這三邊傳遞的各種地緣動量關係。首先,中美之間的經濟金融熱戰依然會是世界發展的主要矛盾(邏輯)。從年初的中國股票市場的熔斷機制數次被惡意觸發,到人民幣離岸交易拆借利率的劇烈波動(發稿前最新消息是央行出手痛打離岸炒家),都是被內外反動勢力惡意操縱的結果。我們說,金融市場反映了人類對於一個國家的整體未來科技發展和生產力水平的預期,此時中國股市的反覆震蕩,顯然不能正確反映人類社會正常發展的方向。而當金融市場被惡意操縱,客觀世界會發生負面變化,宇宙線會向著消極的方向跳躍到更陰暗的平行宇宙去。這顯然是違背於天理,違背於道的。所以,為了全人類的共同利益,一定要堅決打擊惡意攪動中國金融市場的行為。沿著上文的分析,在2016年里,我們中國有這麼幾條重要的邏輯要去執行:

第一,在金融市場上,一定要堅決打擊打著「提供流動性」的名義的惡意操作,比如高頻交易和做空套利漏洞。首先,金融市場上流動性的重要性在於能夠減少投資者的機會成本,並且由於市場流動性和銀行的信用體系流動性是彼此聯通的,流動性枯竭會造成整個金融體系的風險。但是,我們要清楚,金融市場到底是給誰服務的,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頻繁的交易能夠幫助到公司的基本面,事實上,普通的交易者並沒有頻繁換手的需要,那麼交易帶來的利潤必然是被普通交易者所承擔的。即使是站在市場有效性假說的基礎上,高頻交易也沒有任何的理論基礎能證明交易的速度和定價的正確有任何的關係。所以,即使是連華爾街,都在逐漸增強對高頻交易的管制,而作為後發的經濟結構和美國完全不同的社會主義股票市場,用股市的流動性泛濫來吸引投資者只能說是本末倒置的做法。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中國的實體經濟從來都不是靠投資自由來爭取投資的,但是我們依然吸引到全世界最多的投資者。中國的股市也沒有理由不採取類似的策略:我們的股市不應該以提供足夠的流動性為賣點,相反的,應該以提供長期的穩定的收益率為賣點來吸引長期投資者。在這個基礎上,降低券商的交易費用和適度的金融衍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高頻交易和過於輕鬆的做空機制機制需要嚴格控制。所以,一定要看緊「流動性」這個核心矛盾,這次熔斷機制設計之所以表現不佳,一方面是被人惡意攻擊,另一方面是我們機制設計有漏洞:沒有真正做到讓做空者肉疼。如果提高做空成本並且取消觸發熔斷的所有交易,相信一定會狠打擊到某些人的囂張氣焰。過去我們在金融市場上是控制供求關係(比如用大量外匯內匯庫存去平抑金融產品價格,比如這次人民幣離岸匯率狙擊戰),現在我們要學會如何在主場設計規矩:圍繞著市場流動性這個核心矛盾,堅決樹立多層次多體系的防火牆和熔斷取消交易機制,用行政和法律手段打擊做空機構和個人,堅決限制高頻交易和做空機制,拓展多層次多渠道的流動性泄洪區和資金池,並且提供社會主義特色的金融衍生產品市場。

第二,是供給面改革。所謂的供給面改革,就是四個字,重慶經驗。其核心內容就是要更加積極地發揮政府的介入作用,完全不是媒體所炒作的「里根模式」。所謂的里根模式就是把操控經濟發展的權利從政府轉交給華爾街金融既得利益集團,說白了就是「私有化」,其後果就是去工業化和國家潰敗化,這是非常可怕的。美國之所以成為一個金融殖民地國家,美聯儲的成立和里根經濟學的推出是兩個標誌性事件。而我們決策者口中的供給面改革,指的是合理利用地方政府許可權,讓政府通過積極介入市場的方式(比如國有控股投資公司,地票制度,完善多渠道股權融資,推進新型城市化,等等)來更加優化地調配社會生產資料(比如,調節產能過剩,去槓桿)。同時加強民生建設,提高政府公信力,打擊不法傳媒。所以,供給面改革的關鍵,就在於一個「調」字。立足於現有生產資料和生產關係,調結構,調貨幣政策,調分配(這個被媒體刻意忽略了,其實牽扯到路線問題)。供給面改革有一個重要前提,就是一定要管理好兩個「流動性」。金融市場流動性,和輿論市場流動性。這就要求我們要敢於定規矩,敢於直面輿論壓力。所以,習總才會說,GCD員要講政治。而供給面改革的重要戰略目的之一,就是在維護市場大致穩定(軟著陸)的前提下去槓桿。這也是國家之所以要主動人為進入「新常態」的原因:通過人為製造的通縮的局面,在規避房地產價格下跌的聯動效應的前提下去掉各級金融市場,尤其是房地產泡沫。其背後的邏輯是,當貨幣通縮還產能過剩的時候,大宗商品降價產生擠兌的幾率較小。因為在產能過剩還通縮的背景下,貨幣的購買力變強,人們消費的邊際替代率降低,不動產作為風險對沖的工具,反而更加有價值,因此不動產的需求函數的彈性就變大了,所以即便是價格因為供給方資金流斷裂而被迫降低(供給函數彈性變低了),市場的需求也不會減少。雖然相對的供給遠遠大於需求,但是由於需求不會變少反而適度增加,就不會出現擠兌效應,實現經濟的軟著陸和去槓桿。所以新常態是在我們有充沛產能的前提下提出的創造性解決方案,這個背後深刻的經濟學原理被大多數人忽略了。所以,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經濟制度和背後的行政干預體系,決定了我們能夠不但調整供求關係,而且能夠極快地調整供求的彈性,這就使得我們比一般意義上的資本主義國家更加具備能夠控制金融危機和資產泡沫的手段(舉個例子,如果是完全的計劃經濟,是可以杜絕經濟危機的,因為計劃經濟內供給和需求的控制是精確到點的,完全不存在彈性的概念)。

第三,推動人民幣國際化,堅決狙擊美元升值,建立一套以操作產能過剩系統性風險的國際金融新玩法。人民幣國際化是我國在新時代崛起的基石之一,因此從要狙擊美元升值吸血,同時爭奪美元的套利空間。這樣,即使短期內會面臨財政上的損失,長期還是遠遠弊大於利。可操作的方式手段有很多,比如我們可以趁美元升值到一定程度後,在市場彈性最小的時候拋售美元資產,通過做空機制,造成流動性短缺,股市不能順利上揚,使得我們可以順利狙擊美元升值預期。同時利用換來的美元在全世界購買低價資產(剪羊毛)。我們之前的文章分析過,當中國進入新常態之後,新興經濟體陷入了資源陷阱和資金鏈斷裂的經濟危機。這個時候,之前不願意渡讓給我們的股權和相關利益會相對順利的賣給我們。(紐約時報1月11日的文章,《中國大宗商品需求銳減刺痛全球》一文完全符合了我們之前對中國進入新常態對新興國家造成的衝擊的預判,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讀一下)。如果說,美國人掌握了全世界貨幣的供給,中國人就掌握了全世界貨幣的需求。一樣是剪羊毛,美國人是順著貨幣的供給方向,輸入輸出通貨膨脹,造成其金融市場的不穩定然後剪羊毛;我們則是沿著貨幣的需求方向,通過輸入輸出產能過剩,造成對方資金鏈斷裂,造成其實體經濟的不穩定,然後剪羊毛。這兩種方式同樣的殘忍,而後者更是體現了中國勞動人民獨特的創新能力。金融體系出現了危機還可以通過輸入流動性緩解,實體經濟出現了大規模的產能過剩,就只能哭著找人賣身貼乾糧了:不同於虛擬經濟中的證券,實體經濟中的投資流動性極差。一旦出現擠兌,只能是靠賤價賣掉,么有別的辦法。所以,中國人不知是有意無意,摸索到了這一點,才提出了亞投行:以提供穩定基礎設施的需求的前提,降低產能過剩的系統性風險。但是,這個亞投行從誕生一開始就掌握在了中國人的手裡(一票否決權),再加上未來的人民幣國際化(金融條款)和中國為主導的各種自貿區(法律條款),我相信這套以產能過剩系統性風險的經濟新秩序一定會讓各國牢地綁在中國這台大馬車上。關鍵是,這套玩法是我們自己獨有的,即使是美國即使明白了原理也抄襲不了:因為只有中國有完整的工業體系和足夠大的市場需求去操作全世界的產能過剩,如同玩貨幣武器要有黃金做抵押一樣,中國全部的工業生產資料和高素質的人口和消費市場就是最大的「產能黃金」。從這個角度看,我們放開了生育,也是在試圖和這個系統通過某種邏輯匹配的。美國人用一張紙控制全世界的手段實在是太粗糙了,中國人用大宗商品控制全世界的貿易才是更加的高明和優雅,如同當年用瓷器換取全世界的真金白銀(宋朝的時候中國的瓷器出口南亞非洲的規模就一年就上億件,是傾銷的老祖宗)。

第四,預計年底要進行強勢的貨幣政策。在新常態和供給面經濟改革消化掉了足夠的多餘產能,槓桿和體系風險之後,一個強勢的貨幣政策會跟美元形成競爭虹吸的效應,吸收全世界的財富。要知道,和美國不同的是,中國有著強大的產能和眾多的人口。一旦人民幣進入平穩升值周期,那麼股市和房市也會相應的平穩增長(所以,證監會的壓力是非常大的,需要在年底之前找到解決劇烈波動性的辦法),同時銀根會適度放開,吸引全世界的投資者。因為前期在新興市場布局,我們的原材料定價權會得到大大的改善,再加上全世界原材料價格上漲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人民幣緩慢升值並不影響我們繼續我們剪羊毛),會對衝掉人民幣升值帶來的原材料成本。這樣國內的經濟活動會在對外升值和對內流動性寬裕的效應下得到很大程度上的復甦,在合理的估計範圍內,2017年GDP增長率回復到7.5以上是可以期待的。

第五,在軍事方面,我個人的態度其實非常樂觀,我們完全可以予取予求。不出意外,中國人民最討厭的兩位女政治家(小希和小英)將會跳出來讓大家噁心好一陣子。所以說,我們在東海和南海面臨摩擦的可能性會升溫。但是,這不代表我們必須要在那裡給美國進行戰略總對決。個人認為的合適的方式是,高壓台灣,放緩南海。也就是說,即便在南海出現了局部摩擦,也沒有必要過激反應。但是對台灣,我們可以放下一切包袱,越線就打(發稿前最新消息,解放軍中將:若蔡英文當選 絕不姑息養奸)。這個理由是,在所有的域內國家和地區中,我們和台灣的關係是最單純的(不牽扯國際關係),並且我們有法理依據(反分裂國家法)。同時,武力登島會給中國東南半壁的長治久安和未來前出太平洋提供有力保障。恐怕台灣問題一解決,南海也就沒什麼問題了。最差的情況,可以首先宣布澎湖,金門,馬祖,為緩衝區,設立禁飛區和中立地帶,同時對台軍宣布限時離島,沒收台獨分子在陸一切資產,對台進行禁運禁飛貿易制裁,震懾台獨勢力,然後迫使台灣當局簽署和平協議。但是最經濟的辦法,恐怕還是直接登島來得划算。我們動武的民意支持恐怕是遠遠超出了最樂觀的想像,尤其是拉上日本的時候。當收回了台灣的時候,也就完全解決了GCD執政的合理性和歷史地位的時候,這個將是一個巨大的紅利。從此,攻守之勢易也!

關於第二個重要的邏輯,中俄關係,我們和第三個邏輯(俄美邏輯)放在一起說。在未來的一年裡,伴隨著油價的持續走低,和IS陷入死而不僵的狀態,歐洲的難民問題加速發酵,一個很明顯的趨勢就是普京會在中東擴大戰果(參考毛主席對朝鮮戰場第五次戰役的政治考量)。因為美國領導人要換屆,在這個當口上,不排除普京會繼續出動地面部隊,深入伊拉克,徹底打通什葉派走廊。在這個過程里,最難受的將是沙特和以色列。而我們一帶一路的核心任務,並不是要前出波斯灣,而是要打通中巴大動脈。之所以中巴大動脈至關重要,是因為其為我新疆腹地提供了出海口,使得我可以對衝來自東邊的壓力(巴鐵內部為了這條大動脈也是爭了起來:觀察者網消息)。坐擁一個全局的制高點(青藏高原),如果不能為兩側提供出海口,無異於拴住自己的手腳。而一旦西邊的入海口被打通,我們不但可以鉗制我們的地緣對手印度,日本,韓國,以及東南亞各國,而且可以給俄羅斯腹地足夠的壓力但又不觸犯其核心利益(中亞五國),因而我們保留了在興都庫什山南側一路進入波斯的手段,這樣就逼迫俄羅斯不得不接受一帶一路的北線規劃,為把俄羅斯納入中國的體系之內提供了可能的未來介面,畢竟未來俄羅斯的領導人很難再像普京一樣強勢。當俄羅斯為了利益不得不和中國走進的時候,那麼他更沒有理由不去中東冒險,一則去撕扯生存的空間,二則去追求自己夙興夜寐的出海口。或許俄羅斯有著世界上最傑出的數理人才,但可惜的是,一個失去了偉大的工業能力的國家,金融體系和信息體系無論如何創新,其加成效果都是極其有限的。這也是為什麼說,一旦俄羅斯被綁上了中國的貿易體系之後,那麼作為地緣政治風波源頭的俄羅斯,其風險將會被大大對沖。這也是為什麼普京對我們的一帶一路如此忌憚,而我們依然願意紆尊降貴給他提供各種基礎設施解決方案的原因。在俄國手裡牌並不多的背景下,如果美國要和俄國大幅度改善關係,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事情。在記仇的俄羅斯人看來,美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信了。即便希拉里拋出了橄欖枝,普京也會堅決的挺進伊拉克,讓美國徹底放棄石油價格的壟斷權。而這一切的最重要的節點就是沙特。我們一定不能讓沙特徹底崩潰,因為其連帶的多米諾骨牌效應會波及到海灣各石油輸出國。一旦俄羅斯人掌握了部分的石油定價權,那麼我們無異於縱虎歸山,這對我們長遠的利益是極為不利的。所以,目前我們積極不介入中東問題的政策是正確的,為了日後在關鍵時刻表態提供了充分的斡旋空間(截稿前消息:中國發布首份對阿拉伯國家政策文件 探索去極端化領域合作)。對於俄羅斯人,其實沒什麼需要顧及面子上的事情,他們自己本身就做過很多讓我們下不來台的事情,而且了解俄羅斯人的朋友們都知道,那幫老兄是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

站在2016年年初,當我們展望未來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對全局有足夠清醒的認識,那就是前途是光明的。2016年是需要戰略定力的年份,我們需要完成戰略目標有很多:對國內的金融體系作出嚴厲的整改,推廣重慶經驗,同時利用中美俄三家博弈大三角,約束並且引導俄羅斯在中東對既有規則的毀傷效果,堵塞美元升值通道,整改新興國家經濟,同時面對在南海的挑釁保持應有的剋制,為年底的即將回歸的強勢的貨幣政策做充分的準備。這將是一個充滿挑戰和機遇的一年,總之,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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