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媽原創) 做一位背奶的上班族媽媽，是一個無奈的選擇

01-26

作者：梧桐媽媽大小寶（微信公眾號：wtmmdxb）

（跟北京大學醫學博士，曾經的武漢同濟醫院主治醫師，復旦大學兒童心理學博士後，二胎媽媽一起育兒！——這是同一個人……）

做一位背奶的上班族媽媽，是一個無奈的選擇

如果你是一位職場媽媽，希望保持純母乳而選擇背奶，回家親自照料寶寶，梧桐媽媽真的非常恭喜你，也十分敬重你。

沒有哪個女人比職場帶寶媽媽付出更多了。如今，許多人會選擇30歲前後，職業剛剛穩定或處於上升期生寶寶，畢竟讀書、工作多年，結婚本來就晚，再不生寶寶黃金生育期就過了，高齡產婦又會面臨許多的問題。眼下熱門的明星「冷凍卵子」事件，事實上並不靠譜，也非常昂貴。職業上升期的辛苦和需要的努力，大家感同身受，而對女人提出的要求更高一些——我國仍尚處於男權社會、女權主義上升時期，女人相對柔弱的生理特點和育兒屬性，會讓她比男人付出更多！到達同樣的工作水平和職業高度，女人要比男人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
然而，職場媽媽如果能夠工作育兒兼顧，她將有對生活和工作更強的掌控能力，還有與日俱增的自信和社會閱歷，思想民主，經濟獨立，與孩子在一起的時間也更為有效。國外研究表明，職場媽媽培養的孩子，有更好的智商和自信，將來也能從事社會地位更高和薪水更多的工作。因此，職場媽媽大可不必為無法時刻陪伴孩子而感到內疚了。
只是，如果你希望在工作空閑的時候照料小寶寶，在育兒和生活上，會比全職媽媽辛苦許多——你的孩子會難纏一些。他希望得到更多的媽媽的陪伴。有些孩子能調整自己的作息，晚上很晚睡覺，或醒來的次數更多些，他希望佔據你的懷抱，疲憊的你很可能晝夜無休；他白天被照顧者抱著睡，晚上被你奶睡，有時候他無法適應這種時刻的變化而感到焦慮，晚上也需要你常抱抱他睡著。他在幼小的時候更愛哭鬧難纏，他希望得到你更多的關注和照顧，而你因為未能時刻陪伴他，相互間的默契和了解程度通常會差一些。
同樣，喂母乳這樣一件方便、溫情的事情，變得十分瑣碎、麻煩——
①首先，你得想辦法讓你的寶寶接受奶瓶，很可能從一兩個月起就要訓練他每日用奶瓶吃一兩次母乳，你也練習一下擠奶、儲存、解凍等諸多事宜（事實上，乳頭混淆在這時候仍然是個麻煩的事；你也得在寶寶吃飽喝足以後，還得想辦法花時間頻繁擠奶）。
②上班後，你需要一早給寶寶喂一次奶，讓他迷迷糊糊吃個飽，可這個難纏的小傢伙捨不得你走，很可能依依不捨地吃上一個多鐘頭，你腰酸背痛，差點遲到。然後將各類器械如吸奶器、奶瓶等消毒，挨個裝進乾淨的保鮮袋中，放入保溫的背奶包，裡面加上冰包。要麼乾脆在單位放一個消毒鍋，這樣更好，一上班就把各類傢伙放進去消毒，擠一次奶就清洗、消毒一次，還可以跟要好的同事一起使用。
③上班時你很可能十分忙碌，難於暫停下來，上廁所和喝水都是奢侈的事情，你感到乳房脹得難受；而你還得爭分奪秒、合理利用你那哺乳假，望著桌上寶寶的照片，或心裡想著寶寶可愛的模樣，用一個靠譜、高效的吸奶器將滿懷愛意的奶水擠出，放進玻璃奶瓶或母乳保存袋中，再放入冰箱保存，或自己帶的冰包中。
④很多單位並沒有母嬰室，你得躲在廁所、門背後、午睡室、桌子底下難為情地做這件事情。有時工作太忙，擠奶間隔減少，或壓力太大、睡眠不足，你看到吸奶器上的數字倍感焦慮。但總歸能讓寶寶多吃幾天母乳，哪怕吃一點兒也好。幸虧提前了幾個月就做了這件事情，冰箱里還有許多提前儲存好的母乳保存袋，並標上了日期，供家人按時間取出給寶寶食用。

⑤其實，你最為苦惱和擔心的事，是很難找到支持你想法，育幼知識豐富又能幹，配合良好的照料者。解凍母乳並喂哺給寶寶，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從你單獨購買給寶寶儲存母乳的冰箱內，取出在保質期內的母乳保鮮袋（冷藏室0~4℃可保存8天；如果是冰箱冷藏室裡邊的小冷凍盒，保存期為2周；如果是和冷藏室分開的冷凍室，但是經常開關門拿取物品，保存期為3~4個月；如果是深度冷凍室，溫度保持在0℃以下，並不經常開門，則保存期可達6個月，甚至更久），放在溫奶器中隔水加熱。溫度過高會讓母乳中的營養成分流失，因此解凍很是需要一些時間。然後，你需要盡量保持無菌操作，盡量不用手接觸母乳保鮮袋口、寶寶的奶瓶內部和奶嘴，將奶水倒入奶瓶中餵給寶寶。
因為解凍需要一些時間，你只能定時餵養——每隔兩三個小時就解凍一袋，在寶寶還沒表現得很餓的時候做這件事情，否則你很難在這麼長一段時間內安撫哭鬧不休的寶寶。也許寶寶還沒有很強的興趣吃奶，會剩下一些，你仍然能將剩下的部分放進冰箱上層4~7℃保存，但得確保1天內吃完，最好二次冷藏的奶水不要超過4~7小時。而二次冰凍奶水，理論上並不鼓勵這樣做，營養成分會較大程度流失，而且很容易污染。最後要將用過的奶具重新消毒。
這比直接喂哺奶粉還要多出許多繁瑣的操作！還要求操作者掌握一定無菌操作、存儲和解凍母乳的相關知識，還得充分理解母乳分泌、性狀、好處等等理論知識，真正成為一個母乳的擁護者，才能有充分的理論儲備和耐心、決心，協助你完成全母乳這件事。
中國的老人和保姆，多數人因為時代的原因知識相對匱乏，並且他們的精力、身體、耐心也不如以前，如何在長時間抱著哄著焦慮不安、哭鬧不休的寶寶，或常把寶寶帶下樓轉轉以圖減少哭鬧，還要承擔許多家務的前提下，從容地進行這一系列繁瑣而要求頗高的操作呢？她很可能眼神不好或操作不熟練，看錯保存日期，將器械污染，珍貴的奶水灑出，溫度太高讓營養流失、寶寶燙得難受，溫度太低或解凍時間不夠、奶瓶里還有冰渣……如果你將這一整個過程看一遍，你可能會很心疼你辛辛苦苦擠出、千里迢迢背回的珍貴奶水，也很抓狂如何讓照料者學會這整件事！通常當她終於費時費力地做完這一系列繁瑣的、小心翼翼的操作，將混合均勻、溫度適宜的珍貴母乳遞給寶寶時，他可能興趣不大，只吃了一點兒，或把奶灑了許多，要麼因吸吮需求或食量增大，吃完已經處理好的奶水還想吃……這真讓人懊喪和抓狂！照料者極有可能會抱怨這件麻煩又不討好的事。
更糟的是，你很難取得照料者由衷的信任！當她看到那很不理想的刻度，稀薄清淡的液體，你如何面對她的說三道四？如何說服她嚴格遵循你的哺乳理念和無菌要求？畢竟此時她才是精神、體能付出最多的照料者！你對她說，你擠奶多麼不容易，多麼希望寶寶吃你的奶，她依然很難體會你的處境和想法。她認為她照顧寶寶和處理母乳也很不容易，甚至會加大力度勸說你放棄這個兩方面都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認為這是對你好，更對寶寶好。你礙於情面，興許也很難出口回駁她，更不想爭執。
你在上班，很難管理控制照料者的行為。她極有可能倒掉沒吃完的母乳，改喂配方奶。能混著都吃點兒是最理想的情形了！許多寶寶愛吃更甜的配方奶，也能很愜意地來上一大瓶，這要比又少又不扛餓的母乳來得盡興，他們也極有可能拒絕母乳——他們頭腦尚簡單，秩序感很強，並不喜歡換來換去的事物，因此變換的奶嘴和奶水味道，會讓他們感覺糊塗和煩躁。久而久之，他們會離你和母乳越來越遠。
另一方面，國外研究證實，面對冰冷機器擠出來的奶，相比充滿愛意地懷抱寶寶，直接通過乳房喂哺給他的奶水，營養成分的確會差一些，冰凍、解凍、存放等操作又會損失一些營養，但總體而言仍會比配方奶好很多。
那麼，你又想到一個解決辦法。在工作單位附近租一個小屋，或乾脆只找家門口的工作。你乾脆不買奶粉，照料者可以每天把寶寶帶到你那兒去餵奶。這主意可比來回背奶好太多了！然而，問題又來了……也許家門口的工作，你並不喜歡，好的工作往往集中於市區，如今百姓負擔得起的商品房，會離好的配套設施較遠。而在市區租房子也是個不小的開支。照料者每天把寶寶帶到單位去吃奶，你正在忙碌，脫不開身，而寶寶已經急得在單位門口哇哇大哭，你的領導很可能不喜歡這樣。餵奶假只有1小時，寶寶一天要吃許多次，你把這一小時分成很多塊，讓照料者頻繁地、風雨無阻地隨時把寶寶抱去，並不很現實，領導往往也不喜歡。
你想著把上廁所的時間都算上，偷偷餵奶。但總有別人發現，長期「搞特殊」，經常性地離開工作崗位請同事幫忙，或經常牽掛寶寶影響工作，並不是對工作很有利、個人很光彩的事情。

照料者在家裡會如何做呢？很可能寶寶在工作單位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並沒有認真吃，或吃著吃著睡著了，回來不久就餓了。為了讓寶寶哭得少一點，照料者經常會拚命給他塞輔食——塞吃的很好打發時間，一天不知不覺就這麼過去了；給小動物餵食，最好培養感情；並且，將不是很餓的寶寶帶到工作單位，也不會太吵鬧。寶寶也樂於這麼干，食物對於各種壞心情真是很好的療愈劑，只要沒吃很多甜食、油膩的肉類、難於消化的糯米年糕等、含酒精或易過敏的食物，寶寶就像小金魚一樣貪婪，幾乎什麼都能塞下去！特別是水果，一天能塞進好多個。
然而，1歲前後的寶寶所需要的奶水，占他食量的1/2~2/3，1歲前的寶寶的輔食可以說只是用來嘗嘗，奶才是真正的主食。喧賓奪主的食物，會阻礙他的正常生長，尤其是我們通常意義上認為非常健康的水果——它們的營養成分非常單一，尤其是蛋白質和脂肪很匱乏，而這恰恰是寶寶生長最需要的基本能量物質；不僅如此，過多的纖維素和植物酸，還影響奶水及其他輔食營養物質的吸收，並促進腸蠕動，把辛辛苦苦喂進去的奶和食物，都給原樣兒拉出去了。
已經有研究證實，1歲前大量飲用果汁的嬰幼兒，大運動、智能、身高體重等發育均會落後於以奶為主食的嬰幼兒。至於有沒有遠期影響，以及直接吃水果相對喝果汁的影響，梧桐媽媽暫未找到相關研究數據，但我們已經有足夠多的理由希望寶寶的飲食清單里，奶仍為第一位的主食（詳見《夏娃的困惑——育兒謠言及行為誤區，篇二：水和食物》）。
你又想到一個辦法，不用照料者抱來，自己跑回去餵奶，特別是寶寶生病期間，或氣候很惡劣的時候。老麻煩照料者來回跑，也是件讓人挺愧疚的事。然而，你所花費的時間將大大延長——你得算上在路上來回的時間；在家中，寶寶看到你還會希望側卧奶睡，甚至玩耍一會兒，你難於脫身。有時，你回去晚了，照料者已經給哭鬧得快岔氣的寶寶餵了許多配方奶和輔食，你看到他時要麼推開你開始玩耍，要麼已經睡著，怎麼也弄不醒了。你在領導眼皮底下跑回來，說好話請許多人幫忙，一路上頂風冒雨奔跑，看到這麼樣的一個結果，你一定眼淚都快下來了。而你能對照料者說些什麼好呢？她幫你照料哭鬧不休、難於安撫的寶寶，本來就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作為直接照料者採取的措施，你很難提出什麼異議。
再談談花費，吃奶粉的器械如玻璃奶瓶、可更換奶嘴、溫奶器、消毒鍋、刷洗工具是全部都要的，興許在工作單位還要放一個消毒鍋。除此之外還要電動吸奶器、無毒的母乳儲存袋、儲存母乳的冰箱（我們通常使用的冰箱中也有可以在低溫生存的致病菌，主要是志賀菌屬和耶爾森菌屬，單獨儲存母乳污染的可能性小些）、背奶包、循環使用的冰包。也許你得買好幾個奶瓶，在工作單位擠奶，還是裝進奶瓶保存和保溫更方便一些，回來直接放冷藏室，家人加溫也相對容易些。
最大的花費是租房子和請保姆。也許請保姆是必需的，因為這些繁瑣的操作，對保姆提要求可能相對容易一些，他們較為年輕，也更容易接受新事物，也有更好的體力和分析能力。並且花錢「購買服務」的僱傭關係，比求自家老人幫忙，合作性和溝通效果要強出許多。然而，你還得面臨和保姆相處、保姆和老人的相處、找到跟保姆提要求的合理方式、保姆請假如何安排工作生活、如何照料年紀較大保姆的身體和情緒、費用等等諸多苦惱……而碰到一個心眼好、會學習、好溝通、吃苦肯干、很少需要牽掛家人、身體健康、費用不至於太嚇人的保姆，本來就是件可遇不可求的事。
看了上述內容，你真的可能會想，算了別折騰了，寶寶難安撫，照顧者得增加很多工作量，家庭矛盾可能更多，自己會影響工作，還是乾脆喂牛奶吧。因此，即使我國母乳餵養知識普及度較前有所提高，我國能堅持母乳餵養的在職媽媽越來越少，堅持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我們幾乎都知道母乳很好，但現實真的很無奈。
你一定有深刻的感覺：當媽媽是件好睏難的事，尤其是當職場媽媽更是困難，當事業成功的職場媽媽，難上加難。你真的需要三頭六臂——你需要努力尋覓合適的照料者，左右逢源；你得努力溝通和維繫良好的關係，還在事業上有所建樹；還具有超強的愛心和耐心對待煩躁的小寶貝；要掌握充分的關於餵養和照料的育兒知識，並且從丈夫和父親開始，逐漸取得全家人支持；此外，最重要的還要有應付繁重工作和晝夜無休的狀態的強健體魄。

你還得照顧好你的丈夫。他一樣跟你經受生活的劇變，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精神和經濟壓力，他可能在各種瑣碎的矛盾中夾縫做人、苦惱不已，他感到工作和生活的時間和空間被長時間侵佔……而疲憊的、晝夜無休的你，跟他獨處一會兒，或來一次暢快淋漓的性生活，都變成了奢侈的事情。
然而，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只會讓問題擱置，甚至升溫發酵。如果你只是把工作當成逃避育兒和糟糕家庭生活的避風港，或者僅僅將上班視為斂財工具，而不是自我價值實現的階梯，很可能將來你會在家庭生活、父母身體健康、寶寶成長等方面遇到更多的麻煩。很多情況下，你只能迎難而上。而當你真的成為三頭六臂、無往不勝的「女漢子」，你會發現這些問題你都能解決，生活里能難倒你的事情已經所剩無幾了。你也從一個女孩真正成長為一個女人，並從這次層層困境造成的艱難成長曆程中獲益——你甚至有個感覺，「鳳凰涅槃重生」，你終究獲得一個更好的自己。
看到這兒的你也可能會有個感覺——貌似全職媽媽才能做得更好些！事實上，梧桐媽媽並不鼓勵大家都當全職媽媽，在當今的社會模式下，做一個在職母親，將會給家庭多方面的近期、遠期收益，母親自己也會經濟獨立，政治獨立，眼界開闊，心境平和，更為自信，而你的好的心情和學習體驗，也將傳遞給你的寶寶——你的寶寶也很崇拜這樣一個能幹的、聰慧的媽媽！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
但當女人太不容易了！希望社會也會給媽媽們一些支持。比如，在工作單位甚至科室門口設立嬰兒遊樂區，配備專人照顧嬰兒，媽媽可以帶著嬰兒上班，或照料者把嬰兒放在遊樂區便於照料，媽媽可以隨時來餵奶。哺乳母嬰室也是必要的，媽媽在桌子底下、廁所擠奶很尷尬，也不衛生，脹奶的痛苦經歷更是讓人不堪回想。另外，需要延長產假和哺乳假期，我國的產假時長在世界上倒數，可是有孩子的女性工作效率及所產生的效益並不高！——讓一個孕期、產期、哺乳期的媽媽，遠離對嬰兒的愧疚、產生很大的工作效益是不現實的。不吃母乳的嬰兒容易生病，客觀上也浪費了媽媽很多的工作時間。工作單位和社會在這個特殊時期對女人們有所關照，她們一定滿懷感恩，懷著更多的熱情和努力回報工作和社會。
職業性別歧視，幾乎在所有國家都是不可避免地存在的。有些用人單位偏向於招收男性員工，女性在職員工也會因各種原因面臨降職或裁員風險。然而女性工作者也有其天然的優勢——她們敏感，細心、耐心、貼心，會照顧人，護理、服務、幼教、家政人員多由女性參與；她們辭令豐富，善於溝通，特別適合參與銷售，尤其是女性用品、母嬰用品銷售；她們愛美，也喜歡研究將自己和世界變美的方法，珠寶、服裝等設計師也常見女性身影；她們有生活常識，會考慮到許多生活細節，比如一些房屋、家居產品等等，都需要女人對生活細節的熟悉和理解，比如近日一位日本主婦因寫了一本書，介紹如何高效整理房間的經驗，瞬間火遍全球。一些工作性質本身更偏愛女人，比如更多患者希望乳腺外科醫師和婦產科醫師是女性……
女性是「半邊天」。這世界讓男性「一手遮天」，卻讓有能力、有幹勁、希望實現自我價值的女性，只是長期在家中照料家人，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長遠看來，嬰兒都能夠吃上母乳，受到母親最大程度的照顧，對整個人類都是獲益的——他們更聰明，更健康，更快樂，這些無價之寶，甚至能陪伴他們步入老年。社會將在一定程度上減少遠期教育和醫療投入。胡適曾經寫過，「觀察一個社會的文明程度，就是看它如何對待女人和孩子。」目前西方發達國家，已經非常重視母嬰福利，各項政策考慮較為詳實周全，母嬰設施也很普及。目前祖國已經逐漸富強起來，我想人民的各類福利保障制度，也會日趨完善。
如果你決定為了家人，選擇做一個全職媽媽或半職媽媽，梧桐媽媽也會非常支持你，明兒跟你嘮嘮嗑。都是些家常里短話，不必認真聽：）
本文節選自《夏娃的困惑》叢書，作者馮欣源（微信公眾號：梧桐媽媽大小寶，wtmmdxb），光明日報出版社出版。版權所有。轉載規則請添加公眾號後，後台回復「轉載」獲取。購買新書可以戳文章末尾「閱讀原文鏈接，也可以添加公眾號，後台右下方有書籍詳細介紹和微店二維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