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直播的男人,都是鱔變的
關於自閉症少年死亡的文章被舉報了。
不知道是第幾篇被殺死的呼喊。
不知道又有多少人像我一樣,想喊而無奈。
我不是故意針對誰,就說那個躲在屏幕背後,猥瑣按下舉報鍵的人,正是你們這種渣子太多,才消滅了許多伸張正義的聲音。
這社會的墮落,恥辱柱上有你們的功勳章。
一條黃鱔,掀起了一場大浪。
某女主播全身赤裸,直播黃鱔自wei。
我們來聊聊,這破事兒之後,一場荒謬的社會狂歡。
1.
媒體搶新聞,宣稱主播死亡
3月23日18:31,新浪遊戲發了篇報道:
《女主播用黃鱔進行了不可描述事情,最終玩脫死亡!》
你們發新聞的時候,不抹著腳趾頭問一下:
親眼見到對方死亡了嗎?
在哪家醫院搶救的?
打過電話確認了嗎?
哪怕只是暫停10秒鐘,都不會出現這種扯淡的新聞。
曾經,媒體是謠言的終結者。
現在,媒體也充當著謠言的鼓風機。
報社的小夥伴說,記者也不容易,漏掉大新聞,或者比別家慢,都要被罰錢。
所以,為了趕新聞,就有了這種根本不經考證的假新聞;為了趕新聞,記者會守在姚貝娜的病房門口,翹首期盼她的死 亡。
曾經,媒體代表著事實、客觀、公正。
如今,某些媒體一方面是搶新聞的急先鋒,一方面淪為有錢老爺的傳話筒。公關稿、洗地文,比比皆是。
之前還有人寫文,抱怨媒體生存環境被破壞了。
你們怎麼不反思自己,占著茅坑不拉真屎呢?
2.
要資源鏈接的,送你們一個中指
這個話題下面,各種「要視頻鏈接的私我」、「求種子」、「給資源的好人一生平安」。
屏幕後方的你們,到底是什麼樣的嘴臉?
這幾天,知乎上曝光了幼女遭到性侵的惡行。
且不管樓主的糾紛,我震驚的是,樓主發了篇文章說,竟然有好幾百號人私信要視頻資源。你們還特么是人嗎?
《金瓶梅》的開頭有句評語:
「讀《金瓶梅》而生憐憫心者,菩薩也;生畏懼心者,君子也;生歡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獸耳。」
你們看到某些字眼就能高潮,連性侵視頻都要求資源,眼冒金光,守在屏幕背後,嗷嗷待擼。
去照照鏡子吧。
鏡子會送你張腎虧的臉,和四個字:禽獸不如。
3.
直播,還是互聯網妓院?
以前上班時,領導要搞產品宣傳直播。當時就下了個app,隨便點進一個,看到妹子對著鏡頭退牛仔褲拉鏈。
卧槽,那個半露粉色蕾絲內褲的畫面,成了我揮之不去的陰影。
後來,我又點了幾個,妹子們的角度真特么巧妙。45度角正好能拍到胸跟乳溝,側對著畫面能看到大腿根部。你們真的沒有在妓院專門培訓過?
妓院要花了錢才能看這麼多吧。
昨天黃鱔那姑娘,更是直接脫光了。
古代,捏著帕子,眉眼挑逗,客官賞了東西,會嬌聲細雨地說:謝大爺賞。
那叫賣淫。
今天,面對著鏡頭,賣笑賣肉賣嗲。
卻美名其曰:艱苦奮鬥。
有人賣,自然是有人看。微博上有人說,自己15歲的小表弟,整天盯著手機看快手,看直播。還有人說,宿舍的哥們,回宿舍就盯著直播傻樂,流哈喇子。
對屌絲來說,現實中接觸美女的機會幾本為零。
於是,直播就成了他們的精神鴉片。
畢竟,有妹子會因為幾塊錢的打賞,嗲嗲地喊一句「大哥」。這群屌絲就獲得了主宰世界的快感。
別跟我說存在即合理。還存在毒品呢。
對某些人來說,直播的危害,甚至不低於毒品。
《西遊記》中,豬八戒曾經變成鯰魚,試圖接近蜘蛛精們的下體。
如今圍觀直播的屌絲們,又有多少人,幻想變成那條黃鱔?
4.
之前推過一次性教育的文章。
性教育不噁心,噁心的是你
那套耗費了北師大項目組很多心血,本來可以成為一個突破的性教育讀本,被撤回了。
今天,家長把無知當純潔。
明天,你的孩子們就會盯著直播、av掏空自己,為你們的無知買單。
放個二維碼
微信公眾號:文學歪史
一條歪到直不起來的讀書路。
萬一,
有人喜歡我呢~~
往期不錯過:
村上春樹|死10萬和40萬,有什麼區別?
最有效的傳播,就是禁播
培養讀書興趣,請從小黃書開始!
王小波 | 原來,你只要說大實話,就已經是一場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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